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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帆梓之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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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嫣一觉醒来想起锦殇说萧羽暄没死,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穿上衣服便向外面跑去。

“湖嫣姑娘。”刚打开门,一个暗卫便跳出来,对她抱拳道“从寒潭出来的那个公子交代,若是姑娘醒了便整理些公子的东西带过去,公子体弱畏寒,怕是要在那里呆上几日才行。”

“哦,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湖嫣一拍自己的头,说道“我马上去准备。”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个半人高的大包袱,看得那暗卫嘴角抽搐不停,公子只是在那里呆几天而已,不是搬家!可是接下来湖嫣的动作让他更加无语,因为湖嫣把包袱直接塞到他手中,转身又回了屋子,再出来时手中依然拿着两个包袱……

到了寒潭边湖嫣才发现,包袱是没法送过去的,又让人找来防水的盒子,一点一点翻出来,全部装的盒子里,众人看着她从包袱里拿出来的东西,忍不住群体抽嘴角。

东西全部送过去,最后一个暗卫从水中出来,就在湖嫣小心翼翼的试着水温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准备跳下去的时候,走过来对湖嫣道“公子说湖嫣姑娘不会游泳便不用过去了,耐心等几日他便出来。”

“什么?”湖嫣急忙稳住身形,瞪着暗卫大声道“我不过去?那怎么行!我不过去谁照顾公子啊,不行,我一定要去!”

“可是……”暗卫为难的看着湖嫣。

“别可是了,除了我谁还能照顾好公子啊,快点带我过去!”湖嫣娇喝道“有你在害怕会淹死我啊!”

被湖嫣这一呵斥,暗卫也无可奈何,只好带着湖嫣跳进了寒潭,把她运送过去。

“哗啦”一声,湖嫣从寒潭中冒出头,大口大口呼吸着,一看到萧羽暄,杏眼一红,急忙抱着胳膊从寒潭中跑出来,跑到萧羽暄身边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公子,你吓死湖嫣了,呜呜,我快担心死了,呜呜,幸好你没事,不然湖嫣一定会被哥哥他们宰了的……”

萧羽暄听着湖嫣的哭诉,有些哭笑不得的和祁帆梓对视了一眼,她就知道湖嫣见到她一定会大哭一场,她也知道,那个暗卫一定阻止不住湖嫣。

看到湖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也微微心疼起来,她是真的给吓坏了,此时发泄出来也好,便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你若在哭下去,你家公子的东西谁来收拾呢?”祁帆梓看看地上摆满的东西,对湖嫣笑道。

听到陌生的声音,湖嫣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的看着祁帆梓道“你是谁?”

祁帆梓凤眸含笑,这丫头还没见过他呢,“祁帆梓。”

“祁帆梓?”湖嫣怒视着祁帆梓大叫道“就是那次抓走公子的那个病歪歪的五皇子?”

病歪歪的五皇子……

祁帆梓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的嘴角抽搐,苦笑道“并非故意无礼,湖嫣姑娘见谅。”

“你怎么会和公子在一起?”湖嫣警惕的瞪视着祁帆梓质问道“是不是你害公子掉下来的?”

“湖嫣。”萧羽暄听她越说越离谱,轻笑着呵斥道“我落崖的事,你可告知了笑颜几人?”

“啊?”湖嫣转头看向萧羽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我忘了……”继而又小声解释道“我听说公子落崖了都吓傻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告诉他们啊……”

萧羽暄失笑道“如此倒正好,免得他们担心,你却是无心做了对事呢。”

湖嫣不好意思的娇憨一笑,眼角看到祁帆梓,立即又凶狠起来,对着祁帆梓道“你怎么会和公子在这里的,你有什么企图?”

“我……”

“湖嫣,不得无礼,是他救了我。”祁帆梓刚要说话,却被萧羽暄打断了。

“啊?”湖嫣惊讶的看着萧羽暄,似乎有些转不过弯,“他怎么会救公子,公子又不认识他!”

“谁说我不认识他?”萧羽暄无奈道“你带了些什么来,摆满了地上。”

湖嫣一听,立即站起来,去那堆东西中翻找着,口中还说着“公子昨夜就毒发,还没有沐浴呢,也没换衣服,一定很不舒服,我带了浴桶来,公子先沐浴吧。”说着拿出一套衣服来,对着萧羽暄挥了挥,一副邀功的样子。

萧羽暄微笑着点点头,昨夜出了那么多汗,衣服都沾到了身上,真的很不舒服。

“那他怎么办啊,他在这怎么洗啊?”湖嫣看着祁帆梓道,她就是对皇家的人没好感。

“我有些事要出去,就不陪暄儿了,明日再来看你可好。”祁帆梓看着萧羽暄笑道。

“衣服有些皱了,将就些穿吧。”萧羽暄脱下身上他的衣服,递给他,歉意道。

祁帆梓接过衣服,毫不在意的披在身上,对萧羽暄一笑,便跳到寒潭中,一瞬便没了身影,只留下点点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

祁帆梓从寒潭中出来,不理会外面众人的惊讶,身形一闪,便上了悬崖,见到祁帆钺站在悬崖上与楚吟溪说着什么,凤眼一眯,如风般的飞走了。

“谁?”祁帆钺星目一寒,猛然转头看向祁帆梓掠过的方向,冷声一喝,身后的侍卫立即警惕起来,握着武器左右查找,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必然是公子的人啦,帆钺以为还会有谁?”楚吟溪桃花眼一闪,笑嘻嘻的答道。楚吟溪自然知道祁帆钺已经对萧羽暄有些忌讳了,此时说是萧羽暄的人对他如此无礼,势必会让他更加猜忌,可是,总比说是五皇子的好。

“挽香公子好本事!”祁帆钺冷哼一声,看向楚吟溪的目光有些怒色道“本皇子还不知道,吟溪何时如此关心萧太傅了!”

昨日楚吟溪听说萧羽暄落崖身亡的消息反应太过强烈,已经引起了祁帆钺的怀疑,怕是无论如何,他们以后都不会如之前一样了,他对他的称呼也该改改了。

“我向来最喜美人儿,一听到挽香公子那般灵透的人儿死了,我自然是心疼万分,急着来看看也不行吗?”知道祁帆钺不会相信,楚吟溪便胡乱应付道“还好没死,要不然,我这小心肝都要碎了。”

祁帆钺看着楚吟溪如捧腹西子般的造型,脸上微怒,薄唇紧抿,明显怀疑的看着楚吟溪,却也无话可说,只得冷哼一声道“回宫!”

楚吟溪把玩着玉骨折扇,红唇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看着祁帆钺挺拔犀利的背影,桃花眼流光飞转,却是在心内叹息一声,祁帆钺知道萧羽暄遇难时显露的惊慌心忧不是假的,而且忙碌一夜后第一件事便是跑来这里,可是一旦知道萧羽暄已经脱困,对她的猜忌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这便是自古皇帝除了权势什么都得不到的原因吗?

“主子!”

祁帆梓来到小竹屋前,刚落地便从暗处出现几十个黑衣人,跪在他面前,惊喜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起来吧。”祁帆梓挥手道,凤眸里闪过一抹柔和。

对祁帆梓来说,他们不仅仅是他的手下,还是曾经同生共死过的伙伴,他待他们如兄弟般,自然不会让他们为自己冒险,因此,他在陪萧羽暄跳下悬崖时便交代过,若他真的死了,冥杀楼便由他们自己做主,解散或继续经营,全凭他们的意愿。现在,他们都在这里等着他,便是没有解散,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吧。

“主子……”站在最前方的黑衣人站起身,眼中的激动和喜悦褪去,对祁帆梓道“清越受伤,皇后娘娘被带走了。”

闻言,祁帆梓一怔,随即垂下眼眸,想了想,轻声道“去查被带到了何处。”

“是!”黑衣人应声抱拳,黑影一闪,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傍晚,太阳慢悠悠的隐下自己的半个身体,晚霞铺洒在天空中,为云朵染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

荒凉破败的冷宫在这夕阳的照耀下更显萧瑟,如同仍在地上被撕毁的旧画像般萧索的让人心酸。

祁帆梓披着面天的晚霞,缓慢的走过杂草丛生的荒院,站在冷宫斑驳的大门前,抬起手,放在门上,微微顿了顿,轻轻一推,大门吱呀着打开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祁帆梓抬步一步一步的迈进黑暗的大殿,拿出火折子,点燃了锈迹斑斑的灯架上残留的蜡烛。灯光闪耀,瞬间映出一张如雕塑般俊美非凡的脸。祁帆梓拿起灯架,放在长满蛛网的木柜上,昏黄的光线缓缓的在黑暗中铺设开来,如同希望般照耀在大殿中央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

祁帆梓慢慢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乔玉仙看着逆着光的祁帆梓,高大挺拔,如同天神般矗立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迫切的看着祁帆梓,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祁帆梓见到他这凄惨的样子,凤眸里闪过一抹悲哀,修长的身躯微微弯下,伸出双手想要搀扶起她。

只是,祁帆梓的手刚刚碰到她的肩膀,乔玉仙口中便溢出一声痛苦的深吟,祁帆梓的手一顿,凤眸流转,便发现,原来乔玉仙全身的经脉已经悉数断裂,竟是再也无法动弹了。收回手,祁帆梓不再触碰乔玉仙,缓缓半蹲在她的旁边。

“呜呜……”乔玉仙双眼透过散乱的头发的缝隙,痛苦乞求的看向祁帆梓。

“我在皖云山的悬崖下发现了师兄的尸体。”祁帆梓轻声道。

“呜……”乔玉仙突然睁大眼睛,努力的抬起头,目光如实质般射向祁帆梓。

“是你放在那里的,是不是?”祁帆梓继续道。

“呜……”乔玉仙不理会祁帆梓的问话,用力的看着祁帆梓,嘴唇一张一合,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祁帆梓伸出手,轻轻的把她脸上粘住的头发拨向一边,露出一张伤痕遍布,甚是恐怖的脸。

“你是想要跟师兄合葬?”祁帆梓轻轻问道。

乔玉仙闻言,期望的看着祁帆梓,用力的点头,把祁帆梓刚刚别过去的头发又震落几缕。

“呵呵”祁帆梓突然笑道“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好跟师兄在一起呢?”

乔玉仙想到自己的脸被鞭打过,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想要伸手触摸,只是,无论怎样用力,手都无法移动,目光不停的转动着,慌乱无比。

“母后心中一直都是只有师兄一个是吗?”祁帆梓轻声道,唇边故作轻松的笑容落寞的让人心疼。

乔玉仙陷落在自己被毁容貌的事中,根本没有理会祁帆梓在说什么。

“师兄会暄儿的母亲合葬,母后就不要再妄想了!”祁帆梓突然道。

“呜……”乔玉仙闻言目光凶狠的看向祁帆梓,似乎想要把祁帆梓撕碎。

祁帆梓凤眸中闪过一抹悲哀,轻声道“母后把我送到那种地方的时候,有没有过一点犹豫?”

乔玉仙凶狠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嫌恶,她从来都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我知道了。”祁帆梓垂眸低声道“原来儿臣在母后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若不是因为儿臣有用,母后早就杀了儿臣吧。”

“可是……”祁帆梓淡淡的看着乔玉仙道“儿臣宁愿母后已经杀了儿臣呢。”

乔玉仙全身剧痛,冷汗流了满脸,汗液渗入伤口,痛的她骇人的脸变得扭曲,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

祁帆梓却仿佛没有发现那张脸的难看般,凤眸静静的看着她,轻声道“昨夜,儿臣亲眼看到了暄儿噬心的发作呢,而且,儿臣也亲自体验了噬心的厉害,真的没想到会那么疼呢,心就像是被一群蚂蚁啃食掉了一样,母后知道那样的感觉吗?”

听到祁帆梓说到萧羽暄,乔玉仙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毒和幸灾乐祸,只是,当年没有杀了她,是她最为后悔的事。

“母后如今还不明白吗?”祁帆梓突然冷声道“儿臣说过,不要伤害暄儿,似乎母后根本就没有记住。”

“儿臣什么都可以原谅母后,甚至是母后自儿臣五岁便扔到了那种地方与一群杀手厮杀儿臣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母后却仍是想着伤害暄儿呢。”

乔玉仙不屑的看向祁帆梓,他竟为了一个孽种来斥责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样的儿子,她从来没有承认过。

“记得十年前儿臣为什么在母后面前杀了那些见过香妃娘娘的所有宫人吗?”祁帆梓突然笑道。

乔玉仙想起十年前的那血染的一夜,突然打了个寒战,有些惊恐的看着祁帆梓,她如今还无法相信,一个十岁的男孩竟然能瞬间同时杀掉三十多个人,鲜血铺满了她的寝宫,宫人们擦拭了一夜,血色仍没有褪去,竟是渗入地板中无法去除了。便是从那时开始,她换了寝室,再也没有踏入过那个屋子一步,也是那时,她对这个亲生的儿子有了畏惧。

“看来母后还没有忘记啊。”看着乔玉仙的反应,祁帆梓轻笑道“不过,母后实在不必害怕,不过三十四人而已。托母后的福,儿臣曾和一百多个人厮杀呢,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儿臣都不知道那次一共杀了多少人,若是母后见了那场景不是要被吓死过去?”

乔玉仙惊恐的看着祁帆梓,她不敢想象比那日更惊恐的场景。

“母后可知道为何儿臣要杀了他们?”祁帆梓笑着轻声问道,虽然是提问,却又不想等着她回应,紧接着道“因为那时儿臣已经去见过暄儿了,暄儿和她娘亲很像,儿臣是怕有一日暄儿来皖京,他们会认出暄儿呢。”

“所以,”祁帆梓站起身,低低的俯视着乔玉仙声音如寒冰般冷冽刺骨“母后不用再奢望了,即便是二皇兄没有震断母后的全身经脉,儿臣也不会让母后有机会再伤害暄儿了,三日后,大釜皇后便会因和皇上鹣鲽情深而自杀殉情,母后等人来寻吧。”

说完,祁帆梓不再看地上目光愤怒凶狠的乔玉仙,转身走了出去,烛光为霜白的身影涂上了一层昏黄的颜色,竟显得那挺直瘦削的身影无比的孤寂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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