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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玉之兰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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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处是馨兰宫。”小太监忽然在一座宫殿外停下了脚步,躬身对萧羽暄道。

宫殿精美玲珑,从外观看去,大多是木制材料,不似皇宫的富丽堂皇,反而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简朴,说是宫殿,倒不如说是一个雅致的院子。

院子内有泠泠的琴音溪水流动般飘逸出来,自有一股温润清雅的气息。

萧羽暄淡淡的看了带路的小太监一眼,足尖轻点,青衣飞扬,人便跃入了宫殿内。

被萧羽暄那么一看,小太监忍不住心底一颤,清秀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惧意,看着那青色的身影,纤细柔弱中透着一股淡雅,和那云淡风轻的一眼一样,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那平淡的没有一点波动的一眼中带着巨大的不可抵抗的力量,让他险些支持不住想要臣服?

院子空旷宽广,用青砖铺地,除了一套大理石的桌椅,唯一的装饰便是一颗高大挺拔的玉兰树。

玉兰树上开满了大朵大朵白玉杯般的花朵,朵朵精巧,瓣瓣晶莹,仿佛在白雪中浸泡过,又似用玉石雕刻成,傲然挺立的身姿素装淡裹,晶莹皎洁,美得典雅,美得高贵,美得世间的尘埃都不忍沾染。

一树繁花下,一袭月白长衫的祁帆泠席地而坐,腿上放置一架古琴,白皙如玉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奏出一曲优美动人的乐曲。

祁帆泠头微垂,浅灰色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古琴,鲜红如涂了一层胭脂的薄唇轻轻闭着,一缕墨发自肩膀垂下,墨发白衣映衬的脸更加白皙细腻。

萧羽暄一落地便嗅到一股夹杂着寒气的兰香,六月炎夏,穿着几层单衣,萧羽暄竟会觉得有些寒冷。

这便是本该早春开放的玉兰此时才开的原因吧。

察觉到萧羽暄的到来,祁帆泠停下手指,双手轻轻按放在琴弦上,抬起头,对萧羽暄微微一笑,面色平静,仿佛早就料到萧羽暄回来一般。

“班门弄斧,让公子见笑了。”祁帆泠抱着琴站起身,浅笑轻道,声音温柔如春日的暖风。

萧羽暄不语,跟进来的傲霜见是祁帆泠,便悄悄戒备起来。

“公子请坐。”祁帆泠把古琴放在石桌上,玉石般的手指指着旁边的石凳轻声道。

萧羽暄走过去,在石凳上坐下,静静的看着祁帆梓,等待下文。

“公子素喜饮花茶,此处备有玉兰花茶,公子尝尝,可还入得公子的口?”祁帆泠柔声说着,在萧羽暄面前放置一个精巧的玉杯,轻轻的执起茶壶,往内注入了八分玉兰花茶。

一股浓郁的玉兰花香便从滚烫的茶水中飘逸出来,混合上院中寒气袭人的兰香,自成一股清奇动人的香气。

萧羽暄执起玉盏,闭上眼睛,放在鼻端清嗅,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热气的吹动下轻轻的颤动,就像振翅欲飞的墨色蝴蝶。

睁开眼睛,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浓淡适宜,唇齿留香,萧羽暄轻道一声“好茶。”

祁帆泠看着萧羽暄那因为沾染了茶水而更加红润的樱唇,灰眸内溢满了温柔的浅笑,仿佛萧羽暄喜欢他的茶是一件让他高兴的事。

“公子可知这茶便是用这院子里的玉兰树上的玉兰泡成的。”祁帆泠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萧羽暄对面轻声道。“这树玉兰是极美也极香的吧!”

萧羽暄放下玉杯,水眸看向那一树不染纤尘的玉兰花,静静的等候着,她不认为祁帆泠找她来只是为了请她喝茶赏花。

“曾经有一个如兰般的女子是极爱这树玉兰的。”祁帆泠顺着萧羽暄的目光也看向身侧的玉兰树,柔声道,灰眸中泛起淡淡的温柔和淡淡的哀伤。

“她常常牵着我的手站在玉兰树下抬头看着满树的花,喃喃自语。”祁帆泠转过头,看着萧羽暄轻笑道“公子可知女子说得是什么?”

萧羽暄回头看向祁帆泠,他脸上的笑很温柔,很动人,也很凄美,美得让人不忍再看。

似乎也没想要让萧羽暄回答,祁帆泠继续说道“她说,请上天赐给她的泠儿幸福吧。”

祁帆泠静静的看着玉兰树,浅灰色的眸子里带着动人的温柔,仿佛他说的那个女子就在眼前。

萧羽暄也看着那满树的玉兰,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夜晚,妈妈抱着她和菲儿,流着泪,重复的说“宝贝们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一树纯白的玉兰,两个绝美的男子,满院的寒香,傲霜突然觉得这场景就像是一幅画,那么和谐,那么美丽。

突然,祁帆泠垂下头低低的笑起来,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那笑声轻柔温润,很是动听,很是……凄凉……

“很可笑是不是?”祁帆泠抬起头看向萧羽暄,唇边还含着残留的笑意。

“不可笑。”萧羽暄皱皱眉道,这样的祁帆泠有一种让人为之心疼的感觉。

“怎么会不可笑呢?”祁帆泠笑道“上天怎么会因为她的请求便赐予幸福呢?”

萧羽暄皱眉不语,她从来不会去想这些问题。

见她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祁帆泠像是心情很好,温柔的声音里竟带了一丝轻快“公子怎么想呢?”

“不知道。”萧羽暄淡淡道,恢复了一身的淡雅若仙。

“公子可知那女子是谁?”祁帆泠的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温柔清淡,唇边挂着完美的浅笑。

“兰妃。”萧羽暄把玩着玉杯,轻声道。“天德八年年因贤良淑德被册封兰妃,天德十年产下大釜二皇子,赐名祁帆泠,存香二年病逝,享年二十八岁,生前赐住馨兰宫。”

祁帆泠抚额轻笑,“以公子的聪明自然会猜到,那,公子可知母妃因何病仙逝?”

萧羽暄水眸一闪,自然是抑郁而终。

天德十八年,祁衡序爱上凝香,自然便忽略了后宫众嫔妃,兰妃是典型的古代淑女,秉承出嫁从夫的原则,自然对丈夫的疏远忽视耿耿于怀,郁结于心,患上抑郁症是自然而然的。

见萧羽暄不语,祁帆泠继续道“母妃心性素洁高雅,从不会吃醋争宠,因此十六岁进宫,十八岁才被父皇发现。”

“那时,母妃便坐在这颗玉兰树下弹琴,父皇笑着对她说要封她为兰妃。母妃便羞红了脸,浅笑着点头。”

“母妃是多美的女子啊,她便那样静静的坐着,馨兰宫的宫娥都会看痴了去,那娇羞一笑更是任何男子都无法抵抗的。于是,父皇果然在第二日便封了她为兰妃,赐名她住的小院为馨兰宫,并命人运来千年寒冰,埋放在玉兰树下,以保玉兰长势更佳。”

“那时父皇虽雨露均沾,可是,对母妃的宠爱却是众人皆羡慕的,便是皇后都逊色其三分。若一直这样下去,母妃无疑便是个幸福的女子。”祁帆梓轻笑道,灰眸中划过一闪而逝的嘲讽。

捕捉到那抹嘲讽,萧羽暄没有一点意外,自古皇帝的宠爱有多少能长久的。

“只是,宠只是宠,却远远没有达到爱。”祁帆泠唇角的笑渐渐冷却。“当那华丽易破的宠遇到爱的时候便变得不堪一击。”

祁帆泠灰眸直直的看着萧羽暄轻声问道“公子可相信,一个皇帝会真正爱上一个人?”

萧羽暄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上,但是,祁衡序确确实实爱上了凝香。

见萧羽暄毫不犹豫的点头,祁帆泠灰眸中浮起一抹复杂的,似悲似怒,似喜似惊,却瞬间敛去,轻笑道“本宫倒忘了,公子乃惜花人,最怜天下女儿心,哪家小姐若嫁了公子,必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萧羽暄垂眸看向手中的玉杯,不置可否。

身后的傲霜冰眸中却闪过一抹无奈,看向萧羽暄的目光更加心疼,公子这个伪公子,真小姐,如何能娶亲呢?只是,公子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男子了,怜惜女子,疼爱女子,却忘记了自己才是个需要人疼惜的较弱少女。

从皇宫回到女子会馆,已经是正午了,笑颜几人都站在门外等候,见萧羽暄平安归来都松了一口气。

湖嫣更是夸张,一见到萧羽暄便冲上去仔细检查一番,一脸的紧张。

萧羽暄只得哭笑不得的握了她的手,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抱怨的一同走进屋子里。

“幸好公子及时回来了,不然,我们就要冲进皇宫去救你了!”湖嫣边布菜边说着。

“公子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江雪看着萧羽暄问道,只是诊病绝不会这时才回来。

“祁帆泠……”萧羽暄沉吟道,她也不知道祁帆泠为何找她只是说了兰妃的故事,兰妃与她,或者说与凝香有什么关系吗?

“查查兰妃,要她的全部资料。”萧羽暄轻声道。

“是。”江雪见萧羽暄提到祁帆泠便不再说下文,正思考着是什么原因,突然听到萧羽暄的吩咐,忙应声。

刚刚用完午膳,刘心瑜便跑了过来,见到萧羽暄眼圈红了红,想到什么似的,忙眨了眨眼,把溢到眼眶的泪水眨回去。

“公子!”刘心瑜抱住萧羽暄的胳膊娇声道“瑜儿好想公子!”

“累不累?”萧羽暄拿出丝帕轻轻擦拭着因运动而红扑扑的小脸上溢出的汗滴,柔声道“何须跑过来!”

刘心瑜闻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杏眸一闪一闪的兴奋道“公子,这个月我跟师父好好练武了呢,瑜儿一定会变得和傲霜姑娘和湖嫣姑娘一样厉害,那样就不再是公子的负担了,是不是?”

“瑜儿本来也不是负担。”萧羽暄轻声道,看向刘心瑜的目光充满了怜爱。

“可是,可是……”刘心瑜低下头,搅动着自己的手指,吱唔着,又不知该如何说。

“瑜儿可是不喜欢被公子保护?”萧羽暄抚摸着刘心瑜的头轻叹道,心中陡然生出几分落寞。

“不是,不是……”听出萧羽暄语气中的失落,刘心瑜小脑袋摇得如拨浪鼓般,圆圆的杏眸睁得大大的,誓言般的道“瑜儿想要变得强大,瑜儿要保护公子!”

“瑜儿……”萧羽暄手一顿,水眸中的平淡像是落入了雨滴的湖面,碎出了几圈涟漪。

湖嫣和傲霜看向刘心瑜的目光也不禁变了变,这个小女孩是真的喜欢公子啊!

再看看浅笑盈盈的萧羽暄,二人不禁有些同情起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来,公子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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