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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十三.救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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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大一通力气,我才扎扎实实坐在了小山洞内。

顺着洞外幽幽的光线,我细细打量这个男人。是的,这个我一个人拉进山洞,放在石头上的男人。费了我许多的心血啊。

他胸口的血已经止住,用的是他身上的药。很大一个裂口,洒了满满一瓶,才慢慢止住血。

这个人,怎么说,呃,很高,很大,很重。因我是推拉扯拽才将他弄进来,此刻他身上已是沾满了灰土。

头发也脏了,乱了,散落在脸旁,显得十分柔顺黑亮。

他的样子,呃,不知道如何形容。他静静的闭着眼,昏迷。薄薄的嘴唇紧闭着,眼缝很长,鼻子也很挺。应该是很好看的。

应该是很好看的,我猜测。

不时探探他的鼻息。他稳稳的闭着眼,先前的呼吸很轻很轻,这会,胸口也慢慢的有了起伏。

将手放在他的胸口,感觉到我的手也一上一下,心才落了下来。

我一遍一遍想着,江湖游侠?江洋大盗?落难公子?

拉起他的手,很好奇。手指倒是十分修长,指关节有些发黑。掌心有厚厚的茧,肯定不是落难公子。

绢帛黑衣,领口和袖口的暗纹大气细致,手法考究,不是一般的江羊大盗或者江湖游侠能穿得了的。

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佩件,也分辨不出具体的出身和背景。

到底是什么人呢?

不管什么人,能这样相识,还被我救了一命,也算有缘。一想到这,心里一阵兴奋,不禁捏着他的手稍稍用了力。

有缘哦!

“乌苏……”突然的一个声音,吓得我扔下他的手,急忙咬住自己的手指,远离了他。

我盯着他,是他在说话呢!

乌苏?什么意思?是人还是物啊?

他还是闭着眼,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嗓子眼处,喉结一动一动。

咕咚!我也咽了咽口水。

“乌苏……”还是喉结一动一动。

突然觉得很口渴。

咦,脑子灵光一闪,他是不是要喝水呀?

想到这里,我就站起身来,迈开步出去找水。

山脚边好象有溪水,可是,突然想到没有器皿盛水,呃,这要怎么办呀?我看了看四周,没有,甩了甩手,不行,吸了吸嘴角,难道要这样?

又回头看了看,笔直的身躯,越看越好看的五官,脸微微有些红。

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这样吧。

一拍脑袋,我屁颠颠地跑出去,到了溪水边,捧了两捧水,含在嘴里,鼓着腮邦,又一屁颠屁颠跑进山洞。

到了他身边,跪在地上,低了头,将他脑袋抱起来,将水一点一点渡进他的口中。不想,他竟咕咚咕咚全吞了下去完了,还意尤未尽的添了添嘴唇。

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我又无奈的跑了出去。

如此反复,我跑了五趟,气喘吁吁地实在跑不动了,才罢休。

喘了口气,一看外面,尽然是夕阳斜照,呀,我得回去了,哥哥肯定在找我。可是我走了,他要怎么办呢?

看着呼吸均匀的他,感觉应该不碍了,睡一觉应该就会醒来。这里离城中不远,应该没有野兽。

我想了想,将出门时带出来的点心掏出,放在他的袖内。一想,又将头发上的玉钗取下,放进他怀中。他醒来必定要自己去买药的,身上又没有钱。

好象差不多了。

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山洞,脑袋里盘算着还有什么没有想到。哎呀!

明日我再出来找他。要是他早醒了自己走了,那该怎么办呀?

我,难得的际遇,我还用口渡了水给他,这,第一次亲密接触,知道一下他的姓名,总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我又抬脚跑进山洞,吐着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的鞋子脱下,拎着,放到洞外的小树下,折了枝叶盖住。

嘿嘿,这下,他就算想走,也必定知道有人要留他了。

拍拍手,万无一失。我一路蹦蹦达达,跑回了衙门。

回了衙门,他们都已经炸开了锅。看到萧天轩,我陪了罪,撒了娇,耍了赖,只说自己是出去玩了。幸好萧天轩今日高兴,也没有过多计较,这才有惊无险。

晚上陪着萧天轩参加了庆功宴,回来洗漱好,又听了月离一阵唠叨,才没心没肺的睡下。

躺下后,脑袋里全是那张越想越好看的模糊的脸。

一夜无话,美梦沉沉。

早晨,第一声鸟叫,就让我辞了周公。

因了昨天的失踪,今日月离将我看得挺劳,寸步不离。

这可急死我了。还不能表现出来。

萧天轩还须逗留两日,所以,我也必须等他。随着月离折腾,我只能暗自找机会。

也不知道那人可醒了,晚上可不要有什么闪失呀。

一直到午膳过后,我才逮着机会小憩。可是月离还在外面守着。

一咬牙,我翻了窗户。

出来时,倒也不忘揣了午膳时留下的糕点。又多在脑袋上插了几个首饰。

一路躲多几个守卫,猫着步,费了半天力气,好不容易才逃出衙门。

出了门,我也不走大路,捡了人少的边角,直直朝那城边的小山洞跑去。

一进山洞,我愣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剩下一颗心扑通扑通在嗓门和肚子之间蹦达。

人没了!

人没了。

好半天,我想不起我要做什么,我该做什么了。

“我在等你。”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敢回头,但还是止了呼吸,慢慢转身,看定。

是他。

此刻,他已经换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衫,脚上也是新的靴子。头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

就是他。昨夜我好几次想梦见他的模样,可是却不清晰,此刻,他就这样站立在我面前,原来,人与人不需要记起,也可以认得。

那满天的阳光洒下,透过飘的云斜的枝,落在他的肩头,衬着他的脸庞,温润如玉。还有那飘动的蓝衫,也似染了晕目的金边,由浅及浓,如诗如画,云吞雾绕。

原来,他这般好看,比梦里要好看千百倍。

“我,我带了些点心来。”结巴着,我急忙从腰间将装着点心的荷包取下。

双手递到他的面前,扯开嘴角看他。

似乎没有想到我的举动,他微微一愣,旋即也笑了笑,接过荷包,走进洞内。

“你不问我为何受伤?”他不看我,眼睛一扫,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悠悠坐下,直直看定我。

“呃,”被他看得不自在,我拽了一边衣角,揉捏起来,“我,我可以问么?”

他看了我一眼,遂呵呵笑起来,边笑边取出点心,“但问无妨。”

他笑得极为好看,还吃了点心。这让我心里一阵放松,全没了刚才的紧张。

“我要问的很多咧,我要慢慢问。”我挨着他坐下,双手托腮,看着他吃点心。

“问吧。”他看着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心里盘算着,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我真名。

“没有名字。”

“怎么会?那你长这般大,别人都是如何称呼你的?”我有些气闷,要搪塞我也不能这样明显吧。

“确实无名。”他看着我,眼底全是真诚。

真的假的?我探究的看着他,二十多岁的样子,举止高雅,怎么会没有名字!哼,骗人还作如此模样,看样子不是善类,原先的好印象顿时大打折扣。

“称号到是有一个。”半天,似是感觉到我的敌意,他又开口道,“只是不便在外说起。”

不想说,呃,是不是太出名了?

不过,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也不强求。早说实话好了,也免了这么多口舌。

“你为何受伤?”接了刚才那个问题,我就问得十分随便了。反正你想说就说,不愿说,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有人陷害。”

“什么人呀?”

“亲生父亲。”

“啊?他为何要害你?他不知道你是他儿子吗?你们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的答案让我吃了一惊,问题向连珠炮一般炸开。

“他不知,对我亦无仇恨。”他还是那般笑着,全然不觉他的话有多震撼。

“那他为何要害你呀?纵然路人,也不能无故陷害呀!”

“他家业很大,还有一个儿子。他儿子会继承他的家产。”

“我不懂,这跟他害你有关系吗?”我继续揉捏着衣服,实在想不通。他父亲不知道他的存在,这怎么会对另一个继承人产生威胁?即使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虎毒不食子,难道他父亲为了一个儿子而陷害另一个儿子?

“如今我也有基业,虽不能与之抗衡,却也距之不远。”

“啊,”我一拍脑袋,“他只知你是他对手,不知你是他儿子,所以要陷害你,为他那个儿子铲除敌人,对不对?”

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原来,他是个商人,所谓商场如战场,父子亦是仇人,大抵如此了。

“他若识我身份,也会如此。”他不笑了,认真的说。

“怎么会!”一听他这样说,我就有些肝火上来,这个娃娃,看上去二十多岁,估计是没爹的日子让他有心理偏见,这才如此思维。

“你不能如此揣测。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为了商业利益,你父亲害了你,但你若说清楚你的身份,他肯定不会害你了 ,毕竟,虎毒不食子。”我看着他,努力将话说得中肯。

他看着我,微促着眉,不说话。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个时候不能让他对我的话产生任何的怀疑。

“呵呵,”片刻,他嘴角微勾,站了起来,“我的靴子,可是你剥了去?”

“啊,”似被他的笑容蛊惑,我忘记了刚才心中所想,呐呐道,“是,是我藏了起来。”

“如今可能还我?”看到我的反应,他似乎更高兴了。

“能,能。”我愣愣看着他。

半天,才被他的笑声惊醒,脸刹那间烧了起来。“我马上取给你。”甩下一句话,我就跑了出去。

真是丢人啊丢人!

从树底下扒出靴子,起身,看到他也跟在身边。

还没来得及递过去,就被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接过。

拆开靴筒边沿的密线,他将靴子面布扯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兽皮小册子来。

原来是藏了宝贝!

拉开册子,他匆匆看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将册子放进胸口,环顾了四周,然后看着我。

“我,该如何谢你?”他高大的身躯挺了挺,此刻正迎着阳光,竟有些金光闪闪。

有些模糊,我微闭上双眼,心中琢磨着,他的语气有什么不对,怎么全无方才的温和?

一声鸟叫,惊得夏蝉也闭了嘴巴,空气似也凝结了一般,干闷。

“不若,你我再进洞里,好好商量。”似乎敛了刚才奇怪的气息,他又温和的说。

“商量什么?”我不太懂。

“商量我要如何谢你。”不顾我的疑惑,他说完就转了身朝洞口走去。

如何谢我?

我一怔,不竟想起哪里听来一句话:生命何等珍贵,你要如何谢我?

“长生。”心头巍巍一颤,我开口喊来。

“什么?”他回身,问道。

“我以前的名字,如今已是不用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皱了眉头,似是不解,看着我。

“你可以用我的名字。”我笑了笑。是呀,你不能告诉我的名字,那就让我帮你取个名字好了。

他屏了呼吸,对着我,张了张嘴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你信我的话?”半天,他张口,语气极轻极轻,像清晨的雾气,含着迟疑。

“为何不信?”我看着他,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认真回答。

“我是骗你的。”不理我的反问,他看着我,一字一顿。

“哪句?”心内一岔,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

“所有。”

“为什么?”我大叫,原来是生气了!

“我想喝蜜糖水,你去城内买些来。”不看我,不答话。

天啊,还有这样的人!我望向微微侧身的他,竟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为什么?”哼,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我比刚才叫得更大声。

“你买来我再告诉你。”语气是不容反驳。

上前一步,提气,可是看到他那不容置否的表情,要张嘴大叫,却不知道说什么。

真是倒霉,怎么碰上这样莫名其妙的人!

我一跺脚,叫道,“那你等着!待我买来东西,你必须老实答我的话!”

他不说话。

哼!待买来了,你若不回我,便不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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