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幸福和逃离地牢(1 / 1)
小米和乔安的恋情,虽然充满了众人艳羡的激情和浪漫,但也因为乔安过于繁忙的工作而聚少离多,不但没有热恋时每天痴缠的胶着状态,反而让人愈加寂寞和空虚。
就像一种裹满美味糖衣的毒品,你因为充满甜美的味道迷上了它,甚至深深上瘾,可是当那层浅浅的美味糖衣被快速地舔掉后,尽管余味无穷已然上瘾可是却由不得自己的心愿继续。小米就是,自从那天和乔安吃过西餐牵手逛街确定关系看过鬼片后,下班后的时光乔安都贡献给了加班,他们只一起吃过几顿简单的晚饭,乔同学就又当起了“空中飞人”,这次飞去了北京出差。
还好,因为有爱,小米能忍受。因为一想到乔安帅帅的脸和温情的笑容,她一个人的心内就装满了颤抖的幸福,生活中随处都是美丽和希望。无时无刻,她都觉得乔安就在旁边笑着看她,看着她如何工作和生活,于是,她每天都将自己打扮得很美丽,每天都很卖力地和谷子一起跑稿子。于是,11月份的上半月,她们的稿分就已达到10分,按这样的状态和惯性下去,她们达到15分的及格线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看来,积极的爱情的确能给人力量。不占用时间,还能在精神上爆发出巨大的动力和潜能,连辛苦都充满了快乐。
乔帅哥隔个一两天会打个温情浪漫的电话过来,爱情粥一褒就是1、2个小时,所以小米虽然孤独,但依然幸福。
何况,最近还出现了一件麦小米热盼良久振奋人心的大好事。住在红苕他们对门的那两个美女终于搬走了。老张红苕及时快速出击,联系上了房东。于是小米说服室友和报社一个一起进来的男性实习记者,也以400元/月的租金满意地租下了那套房子。进了屋才发现,房子似乎比红苕他们的还好,主卧那间还铺上了深红的地毯(先不管质量和卫生程度),还有一只陈旧笨重但仍可使用的吸尘器,在寒冷的冬季,“档次”提高了不少。
于是,麦小米同学在2002年的冬天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异性合租时代”。
当然,她和女室友住带阳台通风采光特好不过家具稀少的一间,那个叫阿辰的男孩住铺地毯家具齐备温馨但有些压抑的那间。经过某个傍晚三人严肃地坐在一起诉诸于纸笔的精确计算,包括两间屋的价值和公共空间的使用情况测量,终于算出了每人每个月的租金。小米一个月100多,比“地牢”还便宜。
搬离“地牢”那天,是小米人生中很值得庆祝的一天。因为她在成都的漂泊生活开始有了品质上的提高,这对以后继续迈进的脚步起了方向性的引导和精神上的鼓励作用。这个表面上和投入的票票没有关系,但至少与她和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关系网的扩大等密不可分。
那天是十一月十几号,算起来,她到成都、在“地牢”里已经住了4个多月了。那些苦处自不必说,记忆中最郁闷的一次就是厕所堵塞。那天还是清晨时分,小米和室友还在梦中,突然被一阵“啪啪啪”猛烈而持续的拍门惊醒。“你们厕所堵了,好脏哦,都漫到门外了。”是一个早起的太婆中气中足的吼声。
两个女孩被吓醒,底层厕所堵塞的机率的确很高,但也不至于才住没多久就被她们两个遇上了。当时,那些脏水脏物已经漫进了客厅,场面的恶心程度令她们胃里翻江倒海。但是遇上了有什么办法呢?找报纸、给疏通管道的打电话、姗姗来迟的人在下水道里掏了良久,才发现这次堵塞的罪魁祸首是楼上不知是谁冲进厕所里的钢丝球。
她们气愤至极,朝着楼上骂,可是再骂,也缓解不了心中的恶心感觉。麦小米同学可是一个有点洁癖的人啊。后来,她干呕了半天才好一点点。
那天上午她们都没有办法去上班,管道疏通完毕时已经10点钟,还要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把屋子彻彻底底地清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