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求爱失败(1 / 1)
14.又一次求爱失败
贺雨晨开心地和桃乐思追着玩,往常附近的一些公狗,老爱跟着桃乐思打转,自从桃乐思生产时被取走女性的器官后,这些色狗,不仅不再跟着打转,甚至还躲得远远的。贺雨晨体恤桃乐思的悲哀,只好负起陪玩之责。
冷不防,经不起桃乐思的冲动,贺雨晨被扑倒地在,桃乐思得寸进尺,竟把贺雨晨压在地上,伸出长舌不停舔她。
昕庭见到贺雨晨被扑倒,立刻从车里冲出,跑到她身边。
桃乐思一察觉到身边有人,全身戒备地盯着他,态度不甚友善。
贺雨晨才刚避开桃乐思满带口水的“撒娇”,眼角的余光告诉她,旁边立了个比桃乐思还要大的庞然大物。从她躺在地上这个角度看上去,祝昕庭的确像个巨人。
昕庭伸手欲拉起贺雨晨,桃乐思马上朝他大声吠叫,且有越演越烈之势,吓得他立刻缩回手。
“贺小姐,你还好吧?”他的关怀,在桃乐思狗仗人势的情况下,只能用言语表达。
“再好不过了。”贺雨晨从桃乐思的四肢环圈中钻出,真恨自己老在昕庭面前出糗。
贺雨晨身上、头发上沾了公园的湿泥巴和细草屑,模样甚是狼狈,可是昕庭却觉得她美呆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大概就是如此吧!
贺雨晨给桃乐思套上颈圈,准备离开。
昕庭发觉得她的企图,鼓起勇气赶快说:“你一直没带桃乐思回诊,我只好亲自造访,帮你的爱犬检查检查。”
“谢了。桃乐思拜你之赐,变成不男不女,附近的狗儿,对它一点兴趣也没,严重伤害它的女性自尊,除此之外,它活得很健康。”贺雨晨真高兴桃乐思对他不友善。
“一劳永逸的把它结札,我也是逼不得已,我解释过了,你也同意呀!”桃乐思对他张牙舞爪,他不得不退开两步。
贺雨晨勒住桃乐思,阻止它的骚动,“兽医应该不怕恶犬才对,我的桃乐思又不凶,你干嘛怕它?”
“桃乐思一定气恨我把它‘阉’了,所以对我的敌意特别重。”昕庭苦笑道:“没有武器的士兵,只能束手就擒。”
“我看你根本算不上是个高明的兽医,除了器械外,应该要有方法治恶犬。”贺雨晨平常不喜逞口舌之勇,但今日却一反常态,口齿伶俐的数落他。
昕庭也是个老实人,不善迂回曲折。“我坦白说好了,桃乐思不是我来的目的。”
“你想干嘛!?”贺雨晨全身的细胞竖起警示牌,连桃乐思也感觉到了,更加不停的大声咆吠,“虽然……”贺雨晨有些难以启齿,尤其又得加高音量盖过桃乐思的吠声。“虽然你……你可能看到不该看的部分,并不代表你有任何权利。”
贺雨晨红着脸,困难的说完这句话,她发觉这不仅没有一点威力,倒像在跟昕庭撒娇。
昕庭的感觉的确如此,他不想让她太窘,言简意骇,“如果有所冒犯,我道歉。”
贺雨晨以为自己的听觉失灵了,“道歉?!这一切全是我自找的。有必要吗?”
昕庭老实得几近迟钝,他着急的抓住她的手,“我是真心诚意的想道歉……”
他的话还未完整表达清楚,贺雨晨也来不及反应,桃乐思一见到他抓贺雨晨的手,立刻向前猛扑,将他压倒在地。面露凶光,低声嗥叫。
贺雨晨吓了一跳,用力的拉扯桃乐思,奈何桃乐思四足紧抓地面,丝毫移动不了它。
“桃乐思,放开他。”贺雨晨大声斥责,桃乐思不为所动,她加大音量,“桃乐思,不听话,妈咪要生气了。”
桃乐思心不甘、情不愿地移开,一看到昕庭挣扎欲起,它又朝他大声吼叫,吓得他差点又摔回地上。
“扯平了吧!?”昕庭无奈地看看自己不比她好的窘况,“如果能让你气消,叫桃乐思咬我,我也认了。”
贺雨晨紧紧扯住桃乐思,“虽然我敌友分明,但我还不至于唆使桃乐思咬人。”
“我是你的敌人?!”昕庭气馁极了。
贺雨晨咬住嘴唇,考虑三秒钟,“你无意中看了我最隐密的部分,又出口伤我,难道我还能当你是朋友吗?”
“可是我道歉了……”
昕庭的话还未说完,贺雨晨早就带着桃乐思离开了。
“完了,又失败一次了。”昕庭摇头叹气,“女人真是小心眼,钻牛角尖,连桃乐思也是,都拿我当敌人。天哪!我还有成功的机会吗?”
贺雨晨带着桃乐思跑了一段路,绕了一大圈,才又慢慢散步回家。
祝昕庭真的只是想道歉?难道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糗事只会越描越黑,搞得大家都尴尬。
他还有其他图吗?
若没有诸多糗事、巧合,凭她对昕庭的好印象,很多事情都有可能。可惜好印象已被历次的互动,侵蚀得涓滴不剩。
昕庭每天在她服勤的时候,站在诊所前的红砖道上,呼吸污浊的空气,欣赏乏善可成的街景,她清楚知悉。
并非她不专心指挥交通,而是祝家就盘踞在街的一端,免不了会去多看两眼,再者她对昕庭的微妙情愫,不去注意更加不可能。
贺雨晨并不清楚昕庭为何每天在她服勤的时候,伫立街头。莫非这与他的企图有关?
这个想法,教贺雨晨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昕庭可能喜欢她,想追求她;可教人忧心的是,三番两次的互揭疮疤、针锋相向,所有的一切,还有可能吗?
贺雨晨不敢再往下想了,依她的个性,打死她也不会主动表白,或寻求和解,更何况对方是祝昕庭,掺加了个人的情愫,许多事情,似乎变得非常棘手。
昕庭垂头丧气的回家,铁雄讨好地在他脚边磨蹭。
“滚开,我没心情和你玩,”昕庭捧着铁雄的脸,“如果你曾经吃过心仪的女人所赏赐的闭门羹,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郁卒。”
铁雄似懂非懂,呜呜的回答他。
“又踢到铁板啦?”香云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哟!灰头土脸的回来,莫非你挨揍了?”
“桃乐思忠心护主的成果。”昕庭提都懒得提。
“别这么经不起打击嘛!贺雨晨绝对值得你失败十次以上。
“十次?”昕庭以手掌从额头用力抹到下巴,“我的男性自尊已经被撕扯得荡然无存了,你们诸位大女人,该为我这个‘最后的处男’立贞节牌坊。”
“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贺雨晨,或许她肯成全你。”
“如果像我这种新好男人,都惨遭滑铁庐,这世界还有什么公理正义呢?”昕庭忿恨不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