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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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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瑀冷冷的斜睨着单膝跪地的夏雨。

一地白胎青瓷的碎片闪着幽幽的冷光。

夏雨额头上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汗珠,王瑀的怒气给了她巨大的压迫感,嘴唇嗫嚅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月奴公子去慕容公子的住所,然后就带着阿蛮一起出来,后来后来……”士兵们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四处找人,免不了闲话几句,“阿蛮就疯一样四处找慕容公子。”

王瑀凤眼一眯,双眼之中杀机凌厉,“两个男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夏雨大嘴一咧,一脸苦相,“小姐,那可不是普通的男人。”那都是你的男人,轻不得也重不得。

王瑀一声冷笑,宽袖长衫无风自动,“蠢才,军营之中哪来的小姐?军令如山,军法如天,何来私情?夏雨,王家军训第三条五大忌你可还记得?”

夏雨点点头,不假思索张口就背,“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多出牢骚,怒其主将,不听束缚,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扬声笑语,鄙弃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王家军训十条一百忌是每一个王家军深入骨髓的东西,熟悉程度就如同每天要吃几顿饭。

王瑀森森一笑,“动改师律,怠而不报,多出牢骚,不听束缚,扬声笑语,鄙弃禁约,你倒是数数,你犯了几条?”

夏雨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匍匐几步,抱着王瑀的大腿就开始哀号,“小姐,不,将军!属下这条命是留着给你遮枪挡剑的,你不能就这么砍了我呀!”瞥到王瑀的表情越来越平淡,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冒着寒气,连忙抽噎了几声,声音越来越小,“月奴公子身份敏感有丽质天成,姐妹们难免对他心有顾忌,当然……也不排除有看热闹的。您先留着属下这颗脑袋,如有下次,您想怎么砍就怎么砍。”

王瑀“笃笃”敲着桌面,十指轮转交替,直如暴雨骤下、夏雨只觉自己的心跳随之忽快忽慢,只觉周身刀枪迸出,寒风烈烈。半晌工夫,已是汗湿后背。

王瑀将指停下,清冷眼眸之中寒光一掠而过,“下去领二十大板,今夜怠忽职守者,斩!”

夏雨哭丧着脸诺了一声,她已经是军中偏将,还要去找华容挨板子,实是伤身又伤脸。看了看王瑀的脸色,最大的祸源就是月奴,她可不敢斩,“将军,月奴公子怎么办?”

“派人送他回夷族。”留着早晚是祸害。

“属下……去办?”

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直直的射向她,口水吞咽的声音,“将军,属下办事不力,再加二十大板吧……”残了就不用接苦差了。

“这二十大板先给你记着,事情办不好,加倍打!”

军令如山,不杀不足以慑。

夏雨苦着脸去找借助冷月,准备顺着主子的心意,大开杀戒。将不听话的存二心的跑偏的怀念旧主的统统登上黑名单,杀一儆百。

玩忽职守,这个罪名,实在范围太广啊太广。

“将军,王府私信。”

王瑀拆了火漆加密的封口,只看一眼,便一脸冷笑。

“姬青鸾承袭母爵,赐封地荆州府。代天巡守,犒劳三军,……口蜜腹剑,工于心计,多加小心……”

狡兔死,走狗烹。

藩王允许有私人部队,但数量都不会太多。仁宗竟然给了姬青鸾万人编制,让她直接接替严卿之留下的朔方残军和川北府军。

代天巡守,好一个代天巡守。

“将此信送往居庸关,找‘有朋客栈’,暗号是‘有朋自远方来’。”

“是。”黑影轻烟一般消逝。

王瑀负手而立,冷冷一笑。

姬青鸾,从孤狼口里夺猎物,你的筹码是什么?

秋风骤起,残红遍地。却是满城尽带黄金甲,我花开后百花杀。

这一夜,王瑀只睡了一个时辰。

天刚蒙蒙亮。

“让开。”

“月奴公子,将军正在休息。”

“让开!”

“月奴公子,你要再闯,在下只好得罪。”

夏雨,你这个白痴!王瑀睁开眼,眼中怒气一闪而逝。

“让他进来。”

天一含笑收了掌势,向后退了半步,“公子请。”

王瑀半靠在床头,薄唇抿成一线,看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月奴,“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三番两次闯我帅营?”

身上只匆匆披了件素绫罗衣,青丝松松半挽,月奴一向极重外表,从未这般狼狈。丹凤眼圆圆瞪起,气势凌厉的就像熊熊烈焰中的煌煌凤者,“王瑀,你欺人太甚!”

王瑀微微一笑,这样的月奴就像瞪圆了眼睛的小野猫,无端的让她觉得很可爱,不由的起了兴致。凤眉一挑,懒洋洋的开口,“怎样?”

“你为什么让人拆我的帐篷?”

王瑀从床上下来,慢条斯理的穿着长袍,“你出来已经很久了,该回家了。”

月奴冷嗤一声,“王瑀,我从夷族出来,替你天朝大军探沼泽闯深山,出生入死,你只如此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打发我?”

系上青织金妆花飞鱼宽腰带,踏上登云履,正一正发上紫金冠,凤眉修目,顾盼神飞。

轻轻一挑月奴的下巴,双眸脉脉含情,“嗯,阿奴对我的好,我自然记得。我只不过是想……爹爹与大巫医定下的婚约也该到了,小阿奴也该回去准备准备嫁妆了。”

月奴呆了一呆,马上就避开了她的双眼,红霞染上了双颊,“哼,你只不过嫌我碍眼而已,扯那么远干什么?”

王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不由在心中轻轻一笑,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表情当中有一点点娇羞,一点点醋意。

男人,或许真的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产生莫名的情节。

轻轻上前一步,呼吸清晰可闻,“阿奴要如何?”

月奴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咬咬嘴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留下。”

“秘密?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右手若有若无的他腰际轻轻一拂,凤眼微微一眨,□裸的传送暧昧。

她离得太近,全身都冒着危险的信号,月奴强抑制住自己想要挥手的冲动,声音不由就冷了几分,“我从毒童子那里拿到了七花七虫相思蛊的配方,我可以篆录一份。”

王瑀轻轻一笑,施施然走到桌前,拿起她每早必喝的淡盐水,摇摇头,“我对这旷古绝今天下无双的蛊毒没有兴趣。”毒童子的尸首早就挂在树上被兀鹰啄的只剩下骨架,没想到他还真从他口里撬出点好东西。只不过这毒这么容易配出,它也不应该是传说之物了。

像是想到什么,王瑀歪着头看向月奴,“阿奴,你为何执意要留下?莫非……你舍不得我?”

月奴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一双明眸只是恨恨的盯着王瑀。临来之前,族长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筹码,压在了王瑀这座天平之上。他若是中途回去,怎么面对族人的目光?怎么对得起叔叔为自己的苦心思量?

月奴脸色数次变幻,终于面色一沉,望着悠哉喝水的王瑀说道:“无论你怎么想,我就是不会回去。你既然答应了叔叔好好待我,就不能违背信义。”

王瑀用手指轻轻扣着光滑的额头,近似喃喃,“伤脑筋啊,怎么尽是遇上胡搅蛮缠的小孩。怎么办呢?给糖、打屁股?”

月奴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阵恶寒,见她从桌旁站起,连忙后退几步,双手摆出防备的姿势,“不要过来,王瑀,你这个疯子,啊!”他只见王瑀身形晃了一晃,就已侵入到自己身旁,见她真的向自己伸手过来,想起那句“打屁股”,不由脸色煞白,放声尖叫。

王瑀眉头一皱,直接将他打横一悠,扛在自己肩上,转身就往床铺走。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身段气度统统扔到一边,连捶带挠,短短几步之内月奴已经把王瑀的头发,衣服撕扯的不成样子。

王瑀将他往床铺上狠狠一掼,钳制住他的双腕,轻易止住他冲上来的身形,将他重新压回床榻,凤眼危险的眯起,“欠缺管教。”大手一翻,就将他翻转过去。

月奴被她按在被褥之间,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扑腾扑腾尾巴,怎么也翻不过身来。感到她的手果真撩起了外袍,往下在抻裤子,声音已是微微带颤,“流氓,龌龊,一个慕容晓还喂不饱你,是个男人你都想往床上拽吗?”

片刻沉默,随即传来低低几声轻笑,“墙角听得好吗?唔,昨天搅了我的好事,难不成今儿是想拿自己来陪?若你心甘情愿躺在床上,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下来。”

大手果然游移到腰腹之间,随意揉捏。

月奴绷紧了身子,脸色已是煞白煞白,十指紧紧攥住床单,终是在王瑀的手指滑过臀瓣,一点一点往里探去的时候大力挣扎了起来,“王瑀,你会后悔的!下地狱,挨千刀,猪锣,拿开你的脏手!啊……”致命的要害被人捏在手心,月奴伸长脖子,犹如濒死的天鹅发出长长一声惨叫。

“住手……唔……住手,我求求你,住手!王瑀,不想慕容晓死的话,你就住手!”

轻拢慢捻的手猛的停下,却在那柔嫩顶端狠狠一掐,声音魅魅低沉,“晓晓,晓晓怎么了,嗯?”

月奴拼命想要闭紧双腿,王瑀的手指却始终盘桓在这儿,轻轻缓缓的挑逗,一颗珠泪已顺着长长的睫毛慢慢滑下,月奴的声音已微微沙哑,“你放手,我就告诉你。”

“讨价还价?”王瑀慢慢将身子下倾,下半身和身下的玲珑曲线紧密贴合在一起,“我不接受。”

“慕容晓满足不了你了吧?他是不是很虚弱?呵呵呵……你来吧,我就权当被疯狗再咬一口。”下唇已被咬出了殷红的血迹,冰冷的语气却隐藏着一丝丝难以发觉的僵硬。月奴勉强用骄傲维持着自己残存的理智,克制想要大声尖叫的欲望。

无论给自己做多么万全的心理准备,真的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恐惧的难以自制。

他好恨,恨月神,恨王瑀,恨自己的这张脸,恨族人的绝情,恨苍天的不公!他本应该是九天之上最骄傲的凤凰,却折断双翼,委身泥土:他本应该徜徉月海,做夷族少女心目中最美的蓝颜,却被人囚禁于身下,肆意亵玩。

他不甘心,不甘心……

肩膀无声的颤动,一边笑,眼泪一边往下掉,怎么止都止不住。

“噗嗤”,王瑀轻轻一笑,一只手簌簌伸到他的眼前,“这么多眼泪,莫怪人们都说男人是水做的。”径自躺到一边,头枕在身后,“别哭了,不逗你了。”

抽泣半天未停,王瑀也就静着半天没有说话。

虽然表情未露,月奴的话也让她心中一憾。慕容晓的异样她早就发现了,她自然不会相信只是因为梅迦离去这么简单。可她也让冷月悄悄打探,最终也无结果。慕容晓带阿蛮来到军营之后,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她也就把寻究的心思暂时放下,没想到把月奴逼到极处反而透露出了一点信息。

晓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好半晌,月奴才从床上爬起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失了往常勾魂夺魄的魅力,平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荏苒。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偏生冷眼横对着王瑀,直板板的说:“将军若是没了兴致,月奴这便告退。哪天将军兴致来了,月奴随传随到。”

王瑀以手支颔,嘴唇一勾,“想走可以,把刚才的话说完。”

月奴的头发蓬蓬松松,半遮着脸颊,领口已被扯开,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就这样半坐在床上,将王瑀上下审视一番,冷哼一声,“虚情假意,要是真在乎他,又怎舍得利用他?”

王瑀的神色依旧如初,只一双眼眸含笑盯着他。

月奴错开眼,忽的挑眼一笑,又摆出了他媚视烟行的姿态,“也罢,我就告诉你。这么一个玲珑剔透的妙人,有的时候连我都会心疼。他体很虚,很怕冷,不吃凉食,脸色苍白,指甲毫无血色,有时呼吸会很急促,是不是?”

王瑀认真的听,半侧着头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什么事直接说。”

月奴的眼里突然就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色,似高兴又似悲伤,似怜悯又似痛恨,半晌才嗤笑一声,“那么,你肯定知道他容易疲倦,房事……不能持久吧。”

王瑀直接就点了点头,这个她印象倒是很深。慕容晓擅医,自然也粗通房中之术,她们俩个在床上颇能尽鱼水之欢。但来太横之后,两人也只厮摩两次,却都草草而终。她一直都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月奴眉眼之间俱都染上冷意,看王瑀的目光越来越没有温度,“他的症状分明就是缺血。可能是先天性的贫血,也可能是后天的大出血。将军,你以为是哪种?”

王瑀的眼睛一眯,有极亮的光点从瞳孔中一闪而逝,“说。”

月奴垂了眼帘,缓步下了床,慢腾腾走到王瑀四四方方的黄铜边饰的穿衣镜前,重新挽了头发,整了衣衫。这才对王瑀回眸一望,“我刚开始也只是怀疑的,直到我去找阿蛮才发现他采得草药中有一味龙阳草。龙阳草,功能就像它名字一样。英明神武的王大将军,是不是打击了你骄傲的自尊心?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吃了龙阳草还满足不了你?”

王瑀嘴边的笑容依旧未逝,往后一躺,近似喃喃,“去吧,我让你留下。无事不得再去打扰晓晓。”

月奴原地未动,看着在床上闭目假寐的王瑀,嘴边浮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慢慢说道:“他心甘情愿赔上自己的名节,心甘情愿为你打掉孩子,心甘情愿拿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陪你荒唐,不知道他看到你现在这副嘴脸会不会还依旧心甘情愿。王瑀,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不懂爱人,也不配人爱!”

“出去。”冷冷淡淡的两个字却给人了风刀霜剑之感。

月奴一声冷笑,转身出了帐门。

王瑀躺在床上,前所未有的让自己发呆片刻。

晓晓,你真是令我太吃惊了。孩子啊,这就可以解释你为何愁眉不展,噩梦连连了吧?

唇边的微笑慢慢加深,这么简单直接的爱,真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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