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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如梦似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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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接过纸条一看,的确很像自己的笔迹,但细细观察,便能看出分别,它的勾撇之处,模仿的太过用心,反倒画虎不成反类犬。

沫沫眼光扫向都家父子,冷冷一笑,把纸条递给睿儿,问道:“睿儿,你再仔细看看,是否真是我的笔迹?我不知道那人绑了玲儿留下我的笔迹是何用意?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帮你们分析寻找,我还有很多事情,恕不远送。”

沫沫站起身就要朝屋里去,情急之下,都子彦一把抓住她,“沫沫,你先不要急着走,这件事就算不是你做的,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熟悉你的人,怎么能模仿你的笔迹!”

沫沫用力扥开都子彦,复又坐在石凳上,面色更加阴沉,寒声道:“都子彦,不管我如何解释,你都认定是我做的,对吗?那好,我且问你,秦赢的伤是怎么回事?哼,你妻子的事情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我还真是很感激那个人,这叫做天道昭昭,自有公理。”

都子彦胸口起伏剧烈,看样子,他已经隐忍到了极限,静默片刻,都子彦咬着牙说道:“沫沫,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请你把玲儿交出来,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你拼个鱼死网破,你就算是发出江湖令,又其奈我何,别忘了,天下的粮盐大半都在我都某人手里!更何况,倘若我知会天下人,你不过是一个附在苏雅兰身上的魂魄,江湖人是否还会听令于你呢?”

沫沫顿时明白,睿儿离开自己,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母亲,权衡之下,所以离开自己,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

沫沫唇角显出一丝冷笑,淡然道:“都子彦,真是遗憾,你刚刚才明白吗?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是沫沫,不是苏雅兰,是你自己不信而已。说句实话,我还真是不愿意呆在这里,若是你有本事把你妻子的灵魂弄回来,我不介意回去。我本来就是被她骗到这里来的。”

睿儿一直不敢十分确定这件事情,现在由沫沫自己说出来,睿儿已经信了十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呜咽道:“原来你真的不是我娘,你还我的娘亲,你还我的娘亲……”

沫沫心如刀绞,两年多的时间,所有的疼爱,此一刻,全都灰飞烟灭了,他已经全都忘记了,终归,自己没有资格做好一个母亲。

似乎有东西哽在了喉头,沫沫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的打击和睿儿的哭泣比起来,都已经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沫沫自嘲的一笑,眼神凄楚哀婉,晶莹如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红晕,良久,沫沫开言道:“睿儿,两年多的疼爱,抵不上一个早就想将你舍弃的魂魄吗?我真的太失望了,你让我太失望了,都子彦,你既然有本事知道我的来历,想必也有本事把我弄回去吧?只要你把我送回去,我帮你找玲儿,这是我的交换条件,你可答应?”

都子彦思忖片刻,沉声道:“好,沫沫,只要你找回玲儿,我答应你的要求。放眼大周,也只有我才能帮你做成这件事。但是,我要你完好无损的把玲儿还给我。”

“沫沫,这个交易不能做,我不同意!”廉锦丰和潘安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

沫沫一直以为他们在屋里照顾秦赢,所以说话也就没有顾忌,想不到二人就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都子彦见到廉锦丰和潘安,一时有些错愕,想不到两个人都在。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沫沫身边。

廉锦丰说道:“沫沫,难道大周令你没有半点留恋吗?你说走就走!”

沫沫美眸现出凄迷之色,徐徐道:“廉锦丰,不是我决绝,是我的心已经碎了,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回去,最起码还有我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朋友,这里,我什么都没有了。”

“师叔,大师兄请你们到屋里去,你们的话,他都听见了。睿儿,大师兄特地说明,你必须进去。”守在屋里的徒弟跑出来说道。

众人互视一眼,有些讶异,秦赢怎么会听见他们说话呢?

众人并没有时间多想,已经走到了屋里,鬼魅的药的确可以称得上仙丹灵药,秦赢的脸色已和平时健康时并无多大差异了。

沫沫走到秦赢床头,柔声关切道:“秦赢,你觉得怎样?“

秦赢微微一笑,道:“沫沫,我已经好多了,睿儿,你过来。”

睿儿踟蹰片刻,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你们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睿儿,做人要讲良心,当年你爹爹写下休书的时候,沫沫完全可以不带你走的,但她担心你会被后母欺凌,所以不计后果的带你离开,为了你,她吃尽多少苦头,为了你,她做了多少事情,恐怕你比落英谷的人看得要清楚明白吧,你现在已经八岁了,不是八个月,你应该懂得一些道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睿儿,拿你的称,称称自己的良心有多重。”

秦赢长叹一声后,继续说道:“都子彦,当年沫沫带走睿儿,是因为睿儿都已经五岁了,还识不得一个字,完全没有小孩子应有的快乐,沫沫带走他以后,吃穿自不必说,你也和睿儿相处一段时日了,仔细想想,这孩子和三年前可还一样?你的妻子丢了,就来这里找沫沫,还威胁她,沫沫倘若真是你原来的妻子,倒也罢了,但她现在不是,都子彦,我秦赢从来没有放过狠话,更没有做过一件歹事,但今天,我向你发誓,如果你胆敢动沫沫一根汗毛,我会让你都家人在大周永远没有立锥之地。”

秦赢眼神灼灼,看向沫沫:“沫沫,听说你想回去,问问自己的心,大周的人真的不值得你留恋吗?你舍得落英谷里的人吗?”

沫沫闻言头颈低垂,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刚才只是气话,她放不下,谁都放不下,甚至她都无法恨睿儿,就算睿儿这样伤她,她也只是伤心,而不是恨。

秦赢摇摇头,看向都子彦,声音愈来愈冷,“都子彦,我们不怕威胁,你拿大周百姓的性命做赌注,最后输的那个人,一定是你。你可以断掉盐粮,难道皇上会听之任之吗?百姓会坐以待毙吗?你最终毁掉的,只是你都家而已。”

都子彦顿时涨红了脸,秦赢的话,掷地有声,句句切中三人的要害,屋里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这些话都是从秦赢口中道出来的,秦赢今天的表现委实令人惊讶。

屋外响起清脆的击掌声,只听得一个魅惑的声音朗朗道:“秦赢,不枉我救你,我魔教的药粉,用在你的身上,真是值了。”

众人一起回头,帘笼掀起,一个如皎月般明亮的男子走了进来,来人正是鬼魅。

鬼魅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微微一笑,似春风拂面,众人只觉得心头暖意融融,暗道这鬼魅的魅力还真是大,只要见到他的人,无不为之倾倒。

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的,沫沫黛眉微蹙,冷声道:“鬼魅,你来做什么?”

“沫沫,你难道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的紧,一想到你身边这些虎视眈眈的眼睛,我就坐立难安,只好赶回来陪你。你可是答应要嫁给我的。”

“鬼魅,谁答应嫁给你了!”沫沫气急败坏的说道。

鬼魅耸耸肩,似乎并不在意沫沫的态度,他缓步走到都子彦面前,一脸微笑的威胁道:“都子彦,如果你想和魔教为敌,就尽管把沫沫送回去,我担保不出三天,你都家所有的生意都会中断,而你,只能带着你这聪明却不可爱的儿子沿街乞讨,我鬼魅说到做到的。”

都子彦后退两步,指着鬼魅问道:“你是魔教中人,魔教的人不是都已经销声匿迹了吗?”

沫沫心中一凛,高声问道:“鬼魅,我且问你,你和都子彦原来并不相识吗?”

鬼魅盯着都子彦的脸,摇头叹道:“沫沫,鬼魅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认识都子彦似乎对我并没有没有多大利,不过,现在认识了,还不算晚,啧啧,都子彦,你可真是有眼无珠,居然为了一个妓子错过沫沫,我还真是为你悲哀。不过,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为沫沫写这份休书,等你以后沿街乞讨的时候,我一定不让丐帮的人为难与你。”

都子彦处在下风,神情立刻变得黯淡,沉声道:“沫沫,我也不想与你为敌,只是希望你能看在睿儿的面上,把玲儿还给我,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绝对不会再干涉你,打扰你。”

鬼魅狡猾的一笑,走近都子彦,附在他的耳边低语两句,都子彦脸色遽变,恨声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鬼魅眉梢一挑,不屑的说道:“都子彦,我骗你有何好处!信不信由你!”

都子彦拉着睿儿,对众人急匆匆说道:“诸位,打扰了,沫沫,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日后一定补偿你,再见。”

廉锦丰心下疑惑,鬼魅到底说了什么,让都子彦脸色如此难看,想拉住都子彦,却被鬼魅挡在了门口,“王爷,还是让他们去吧,那个玲儿,被人灌了大量的春药,送到了妓馆,并包了八个小官侍候她,现在,恐怕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廉锦丰也是神色大变,八个人,恐怕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了,何人出此下策。

廉锦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里面的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秦赢不是都子彦所害,鬼魅和都子彦并不相识,那残害秦赢的是谁呢?魔教又是跟何人勾结在一起呢?

鬼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意,淡淡道:“廉锦丰,康王爷,不要指着从我嘴里问出些什么,就连沫沫我也没告诉,更不要说你了。这里面涉及我们魔教的每个人的生死存亡,鬼魅虽然不是好人,但做事一向凭着自己的心,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自家兄弟的事情。或许,这个谜底很快就会揭开的。我魔教已经全部退出此次争斗,这次来,一是为了看沫沫,二来,是有大事和皇上与王爷商量,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给鬼魅一个面子,见见鬼魅呢?”

从鬼魅进门便一言不发的潘安拦阻道:“鬼魅,所谓正邪不两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沫沫,是何用意,你还要妄图见皇上,皇上岂能见你们这些邪门歪道。”

“潘安,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怕我见到皇上以后对你不利?”鬼魅微笑着悠然道。潘安和鬼魅站在一起,如春花秋月,各占美景,众人都生出一种花不迷人人自迷的感觉。

潘安狠狠瞪了一眼鬼魅,淡淡道:“我能有何用意,正邪自古就是势不两立,你来此迷惑沫沫不够,还要去迷惑皇上,我岂能容你。”

潘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美若莹玉的手直插鬼魅的双眼,鬼魅身形一矮,扫向潘安的下盘,潘安一个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潘安起身的时候,鬼魅已经坐在了沫沫的身边。

鬼魅把头伸向沫沫,撅着嘴说道:“沫沫,你看看,潘安他为了不让我看你,居然要杵瞎我的双眼,若是我这美到天上有地上无的双眼再也看不见东西,再也看不到你,那我可就要失言了。”

潘安忌惮沫沫,没有再动手,那他眼中的灼灼火焰,足以把鬼魅燃烧掉。

沫沫轻咳一声,转头看向廉锦丰,淡淡道:“廉锦丰,这件事你怎么看?”

廉锦丰默默扫视了三人好一会儿,把目光停留在沫沫身上,微笑道:“鬼魅又没有多三头六臂,我们怕什么?有些话,还是早说开了好,鬼魅,你何时去见我皇兄?”

鬼魅扭头瞥了一眼潘安,笑道:“随时都可以,只是,我不希望还没有到皇宫,就被人杀掉,我这人,还是很珍惜生命的。”

廉锦丰微微一笑,道:“鬼魅,只要你没有作出危害大周的事情,本王一定会保你性命无忧,看时间,我皇嫂差不多也该到了,过一会儿我们同回皇宫,今日我请你在宫里吃饭,你看怎样?”

鬼魅靠近沫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沫沫,你去吗?你去我才会进宫,我舍不得把你抛下,只有在我看得见你的地方,我才能安心。”

沫沫俏脸一红,站起身来到秦赢床边,冷声道:“鬼魅,请你放尊重些!”

鬼魅丝毫不以为意,黑如墨染得眸子深深射向沫沫,语气温柔的说道:“沫沫,我说的是真心话,三年来,我每天做着同样的梦,梦里就是你的样子,只是梦里的你要比现在温柔多了,你我总是在梦中依依缠绵,每一时每一刻,我都不曾忘记,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可能放弃。”

霎时间,廉锦丰和潘安,秦赢脸色都变得苍白晦暗,鬼魅的话太有打击力了,三年,同一个梦,三年,不正是沫沫来到大周的时间吗?

难道,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因为鬼魅的出现付之东流吗?一时间,廉锦丰有些理解潘安对鬼魅的举动了,因为,此时此刻,他也想杀了鬼魅。

沫沫的震惊绝对不亚于众人,那天鬼魅对她曾经说过自己和梦中人一模一样,沫沫以为是他的讨好之词,却不曾想这竟是真的。

鬼魅从怀里取出一张画递给沫沫,更是石破天惊,这张画里的女子,分明就是沫沫,而且,沫沫所穿的衣服,就是她来到大周第一天所穿的衣服,丝毫不差。

沫沫一时有些呆了,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话可以编纂,但这幅画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没有半点的虚假。

沫沫拿着画的手颤抖不已,这个意外,实在是太过惊天动地,她不相信,自己的一生,是系在这个男人身上的。

过了好半天,沫沫才有些清醒,张口说道:“鬼魅,就算你梦到的是我,也不能代表什么?”

“沫沫,我说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也不愿意去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连续不断做这个梦。

如果不是摘下你的面具,我不会知道与别人联手对付的那个人竟是你。

沫沫,我鬼魅没有强迫你嫁给我,可也不希望你嫁给别人。

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在梦里已经喜欢了你三年,三年来,你每天都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已经习惯了每天看到你。

可是,自从我看到你的真面目,我就再也没有梦到过你,对我来说,是不是很残忍,或者,你把梦还给我,我还你自由,你看如何?”鬼魅神情肃穆的说道。

沫沫彻底崩溃了,鬼魅的梦,鬼魅的画,像是一根绳子,紧紧勒住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廉锦丰走到沫沫身边,从沫沫手里拿过那幅画,身躯一震,心中寒意陡生,确凿无误,这画中人就是沫沫,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画中人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沫沫终于失去了冷静,大声道:“鬼魅,梦本来就是虚的,不存在的,你不要把梦和现实联系起来,我不可能答应嫁给你。”

鬼魅一把抢过廉锦丰手里的画,对着沫沫吼道:“沫沫,做梦的确不是真实的,那么,请你告诉我,这画中人可是真的,你可是真的!我只是想和廉锦丰一样,想和潘安一样,拥有追求你的权利,我错了吗,还是,你希望我把你抢走!”

沫沫闭上眼睛,用力捂着耳朵吼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说的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是沫沫,你说的是苏雅兰,我不属于这里,我不属于这里……”沫沫终于忍不住恸哭失声,对她来说,这亦是一种折磨。

三年来,不曾接受任何人的心意,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告诉她,这三年他们夜夜在梦中相会,任谁也受不了这种打击。

廉锦丰上前把沫沫拥在怀里,低柔说道:“沫沫,不要哭,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巧合罢了,鬼魅不是说了,他不会强迫你吗?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

屋里的阳光很充足,照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却照不到每个人的脸上,所有的人都阴沉着脸,冷眉立目看着屋中的一切。

沫沫从廉锦丰的怀里挣扎出来,拭去泪水,把廉锦丰手里的画还给鬼魅,吁出一口气,渐渐恢复了平静,“鬼魅,对不起,我和梦里的人不一样,我不是属于这里的人,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三年前,我听信了都子彦的下堂妻苏雅兰的鬼话,被她稀里糊涂的骗到了这里,我来的第二天,就被都子彦写下休书。你梦到的那个人,应该是苏雅兰,不是我,我不可能因为一个离奇的梦选择嫁给你。”

鬼魅面无表情地听完沫沫的一席话,环顾室内,一个箭步来到桌子前面,拿起毛笔,在其上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鬼魅淡声道:“沫沫,你来看看,这是我们梦中的情形,你看看这是苏雅兰,还是你。”

沫沫大惊失色,画中女子所吹奏的那个东西,正是她在黎阳城买的海哨,而画中的男子,正在舞剑,画中女子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设计的紧袖长裙,这条裙子,估计在大周是独一无二的。

鬼魅接下来的动作,不仅让沫沫花容失色,更令秦赢和廉锦丰的心跌倒了谷底,又被巨石无情的碾压了一个粉碎。

鬼魅解下佩戴的竹箫,吹出了一曲彩云追月。

这首曲子,也是大周没有的。但廉锦丰和秦赢都听沫沫弹奏过。

毫无疑问,画中人就是沫沫,梦中人也是沫沫,这一切,沫沫没有否认的理由。

一曲终了,沫沫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鬼魅看着沫沫的表情,冷冷道:“沫沫,你还能说出其他的理由吗?”

沫沫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把一个梦记得这样清清楚楚,我怎么会进到你的梦里去,我从来就没有梦到过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鬼魅靠近沫沫,一把拉住她跑向外屋,众人急忙追了出去。

鬼魅只是把沫沫带到了院里,鬼魅看着众人说道:“你们不要跟过来,我不会伤害沫沫,我只是有话想说给她一个人听。但如果你们真的想听的话,我也可以大声说出来,沫沫,你可愿意?”

沫沫愣怔片刻,摇摇头,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你们回屋看着秦赢吧,我没事的。”

沫沫用力扥开鬼魅的手,坐到石凳上,冷若冰霜的说道:“鬼魅,想说什么话你都说出来吧,我洗耳恭听。只是,说完之后,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鬼魅柔柔一笑,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脉脉温情,“沫沫,我想说的是,你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缕,我都熟悉像自己的身体一样,你信吗?”

沫沫玉颊绯红,扬手向鬼魅的脸打过去,鬼魅一把握住沫沫,声音愈加温柔,“沫沫,我没有骗你,在你的肚脐下有一朵梅花形的胎记,我说的可对?”

沫沫恼羞成怒,厉声喝道:“鬼魅,你如何知晓的,你这个色胚,无耻下流的东西!”

鬼魅脸色一变,沉声道:“沫沫,我只是想证实自己梦中所看的,和现实是否真的相符,你为何出言不逊?!”

沫沫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趴在桌上,低声泣道:“鬼魅,我求你不要再问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不相信,我无法相信,你让我冷静一下好吗?”

鬼魅长出一口气,叹道:“沫沫,你在我的梦里从来没有哭过,今天我却让你数度流泪,对不起。

我不是出自本心的伤害你,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这个梦已经困扰了我三年,见到你以后,这个梦就消失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只可惜,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所以,我拿着这张画来让你辨认。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或许,是我错了,我不该把梦里的东西带到现实中来,就像我们魔教不应该想着重出江湖一样。

魔教的人,也许从一出生,就注定会被人误解,会被人妖魔化,我们做任何事情,都会被人披上有色外衣。

是我自己太执着于梦境了,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但是,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变。我还想告诉你,魔教的人并不是坏人,而正道的人,也不见得是好人,你一定要留意身边的人。

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你,皇上那里,我也不去了,魔教的人,从此退出江湖,永远不出来,大周的百姓生生死死,再也与我无关,沫沫,我那里还有很多画,我不会撕掉,就让我留做一个纪念吧,再见。”

话音未落,鬼魅已经跃上房顶,转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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