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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双美值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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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总管太监领着沫沫到了冷宫大门口,停住了脚步,尖细的公鸭嗓发出刺耳的喊声:“小翔子,在哪儿呢,出来?”

不一会儿,冷宫紧闭的大门里传来一路小跑的声音,其中一扇门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个人头,见是总管,赶紧开开大门,谄媚道:“李总管,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情您知会一声,奴才自己过去不就得了。”

李总管用手扇扇鼻子,脸几乎皱到了一起,嫌恶的说道:“呦,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啊,几天没有冲凉了,想必这宫里头更是脏乱,正好,这是新来的,跟你分在一起,也让你有个伴,小莫子,过来,这是小翔子,以后大家在一起做事,互相关照点,小翔子,不许欺负新来的,听见没有。”

小翔子频频点头称是,和沫沫点头哈腰的送走了李总管,进了大院。

小翔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沫沫,讥笑道:“我说你怎么会分到冷宫,还不如我长得好看呢?你怎么会来当太监,看你少说也有十七八岁了吧,这会子才做太监,是不是家里穷的厉害啊?”说就说,小翔子竟下手向沫沫的腹下摸去,吓得沫沫慌忙闪开了。

小翔子最一撇,比锅底白不了多少的脸上盈满了不屑,“呦,我不过就是想摸摸你是不是真的净身了,至于吓成这样吗?以后这大院子就我们两个人,这天气热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可是脱光了躺着什么都不干的。”

沫沫赶紧赔笑道:“大哥,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大哥包涵,这是见面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您笑纳。”

沫沫塞给他一包散碎银子,小翔子满意的点点头,接过银子,笑道:“还挺懂事的,行,以后我就罩着你了。跟你说,咱们这儿最清净,一般没人来,只有隔壁几个院子的人过来躲清静才来串串门,这大房子都是空着的,唉,可惜啊。对了,以后别唤我大哥,雄风都没有了,拿什么做大哥,还是唤我阿翔好了。”

沫沫跟在他后面,几乎笑出声,这小翔子,还挺直接的。

“小莫子,咱们这个冷宫呢,有三排房,一排呢十七间,按理说每天都要把这些房间打扫一遍,但有些房间因为年深日久,连钥匙都找不到了,再说了,都三朝了,皇上只娶一个皇后,你看看当今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就知道这冷宫皇后肯定是没有机会住了。所以,我们每天只需看看有没有漏雨的,有没有被蚂蚁蛀的,院子里的荒草拔拔,就平安无事了。这些房子,你自己去逛逛吧,我在去补会觉去,正做美梦呢,被李肥猪吵醒了,幸好你还算懂事的。我就住第一排第一间,你逛完了我要是没醒,就敲门喊我一声,我带你领东西去。”

沫沫正求之不得呢,看小翔子进了房间,沫沫开逛。

简单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是第三排了。

沫沫走向第三排,一边走,一边感叹,冷宫的房子,怎么肯都像是她上大学是军训住的那地方,冷冰冰的没有人味。

快到头的时候,沫沫一阵心跳,那间房里面有她做的记号,靠门的墙边有一个英文字母M,用指甲写的,一般人绝对留意不到,真是老天长眼,这么快就找到了。

沫沫装模作样得到了第二排,草草的转了一圈,又到了第一排,小翔子好像还在睡觉,沫沫敲敲门,小翔子睡眼惺忪的说道:“小莫子吧,进来吧。”

沫沫走进房间,还好,小翔子穿着衣服呢。

小翔子从床上爬起来,伸个懒腰道:“看完了,这么好的房子,都空着,可惜了,要是我们村有这么好的房子,说什么我也不来做太监。”

沫沫点头称是,小翔子象征性的拽拽衣襟,抬抬三角眼,笑道:“走吧,我带你去领铺盖。”

沫沫点点头跟在他后面,轻声问道:“阿翔,这冷宫又没有油水可捞,你怎么不想着调调,找个好地方。”

小翔子长叹一声,道:“这宫中的太监屈指可数,除了皇上和太后宫里,御膳房,哪里有油水的地方,还不是和冷宫差不了多少,看房子拔草。有什么可调的,凑合忍着吧。”

沫沫心里有了主意,笑笑,不再说话。

领完了铺盖,两个人坐在小翔子房间里,沫沫的耳朵开始接受他的荼毒。

沫沫百无聊赖的在小翔子唾沫飞溅的山吹海侃中度过了一天。

终于到了夜晚,小翔子伸个懒腰,示意沫沫他困了,沫沫赶紧起身告辞出了屋。

回到自己屋里,沫沫和衣靠在床上,等着婉儿的出现。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沫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木门被悄悄推开了,廉锦丰轻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廉锦丰轻叹一声,这个倔强的女子,就连睡觉都不老实,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这女人每天都在想什么。

廉锦丰忍不住伸手拂过沫沫的脸,沫沫戴的面具如她的肌肤一样,细腻光滑,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被雷电击倒一样。

沫沫并没有被惊醒,犹自在与周公老先生下着棋。

廉锦丰干脆坐在了沫沫身边,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幽,清清雅雅的香气,惑得廉锦丰几乎眩晕,真想把她搂在怀里,永远不放开。

沫沫翻个身,撞在廉锦丰身上,一下被惊醒了。

沫沫吓了一跳,几乎惊叫出声,廉锦丰急忙说道:“沫沫,是我。”

沫沫吁出一口长气,娇啧道:“廉锦丰,吓死我了,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叫醒我?”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我给你带了一些吃的,你肯定吃不惯太监们的饭菜。”

沫沫摇摇头,打个哈欠,低声道:“谢谢,廉锦丰,我找到那个地方了,你想办法让婉儿不着痕迹的把冷宫的太监调出去,剩下我自己就好说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去那个房间,你看怎样?”

廉锦丰大喜过望,低声道:“沫沫,你真是我们廉家的福星,我给你点上蜡烛,你先吃点东西吧。”

沫沫摇头阻止道:“不要点灯了,谁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监视呢,我不饿,你把东西带走吧。明天我等你的信。”

“沫沫,今晚我来陪你好不好?”

“不必了,我在这里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先走吧,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多有不便。”

“沫沫,你现在不是女人,是太监,怕什么,放心,我没有断袖之癖。”

“你,廉锦丰,你何时变得油嘴滑舌,滚,明天天黑之前,别让我看到你!”沫沫真是发雷霆之怒了。

廉锦丰顿了顿,柔声道歉:“沫沫,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别生气,我错了,要不,我把剑给你,你把我舌头割下来。”

沫沫白他一眼,冷嗤一声,道:“你是王爷,我哪有胆割你的舌头,只要你一个不高兴,没准明天我的头就不在脖子上了。”

廉锦丰一笑,道:“沫沫,既然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别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好不好?你就不会对我温柔一点吗?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除了接那三千两银子的时候对我好一点,我都想不起来你何时对我温柔过。别忘了,你答应和我交往的,现在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沫沫大窘,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和你交往不假,但你何时成我的未婚夫了,你真是厚颜无耻!”

“沫沫,男女之间,若不是未婚夫妻,怎能随意交往,我以为你已经答应了,岂知你说话竟然不作数。”廉锦丰的表情像是受伤的小鹿,可怜兮兮的。

沫沫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语调让沫沫有些于心不忍,只好解释道:“廉锦丰,我们那个世界里,男女交往,是结婚之前的必要过程,交往一段时间以后,绝对双方不合适,就分手,如果双方的确有情,才会结婚,即便是结了婚,如果双方过的不开心,也可以随时离婚,男女双方都可以提出来。不像这里,只有男人休女人的份,高兴了还可以再喊回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没有半点尊严。”

“沫沫,如果你和我结婚,我不会离婚的,一辈子都不会休你。”

“呸,谁会与你结婚,我才不会嫁给你呢?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赶紧回去吧。”沫沫有些恼怒的轰他。

“沫沫,你怎么又生气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你又没有功夫,一个人在这里我怎能放心,你要是困了,就睡吧,我在一旁守着你,沫沫,我廉锦丰,绝非下流之人,你尽管睡,我绝对不会动你半分半毫。”

沫沫倒是相信他这一点,见说不动他,自己困得要命,翻身又睡了过去。

廉锦丰心满意足的坐在床边,听着沫沫均匀的呼吸声,心中无比甜蜜。

一个习武之人,一晚上不睡觉,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此时万籁俱静,正好可以运功调息。

门外传来轻微落地的声音,廉锦丰耳聪目明,这轻微的声音并未放过,心中一凛,收功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门口传来低微的声音,“廉锦丰,开门,我是潘安。”

廉锦丰一愣,潘安怎么会知道沫沫来了这里。

廉锦丰轻轻开门,潘安闪身进来,站在廉锦丰身边,说道:“廉锦丰,我一直跟踪沫沫,所以知道她来了这里,她做什么事情我不关心,我只在乎她的安全。我见你进了她的房间一直不见出来,只好进来陪着你,能和沫沫同住一室这等殊荣,怎能便宜你一个人。”

“你,潘安,你……”

潘安邪魅一笑,如暗夜绽放的昙花,丰姿秀美,皎洁如玉。

廉锦丰拦住潘安低声道:“潘安,你已经进了屋,就不要再往里走了,你我在门口坐着就好了。”

“廉锦丰,不公平吧,你坐在床边和沫沫聊半天了,我一来就让我站在门口,凭什么?要真是有一个人在门口站着,那个人也应该是你。”

潘安出其不意,把廉锦丰推到一旁,大步走近沫沫的床边。

廉锦丰只好跟了上来,低声道:“别吵醒沫沫,你我就在椅子上坐着吧,我不赶你就是了,但明天天亮之前,你必须要出去,不能让沫沫知晓。”

潘安冷哼一声,“廉锦丰,虽说你是王爷,也不要对我指手画脚,何时来去,是我的自由,不消你管。”

廉锦丰懒得理他,坐在椅子上静心凝神,面朝沫沫的床,嘴角一勾,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廉锦丰的相貌,绝不输于潘安。两个人如春花秋月,各有风光。

晨曦初现的时候,潘安开门离去,廉锦丰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这个潘安,实在有些高深莫测,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都要查一查。

卯时快到的时候,廉锦丰看看沫沫沉睡的笑容,艳若玫瑰的唇瓣,衬得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庞说不出的生动靓丽。

廉锦丰凝视片刻,悄悄推开门,飞出了冷宫大院。

小翔子砰砰敲门,沫沫叹了口气,答道:“我马上就来。”

沫沫开开门,小翔子笑道:“小莫子,这都快午时了,你可真能睡,左般没事,我也就没喊你,你若是饿了,到我那屋吃点东西,我把你那份带回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调到御膳房了,跟着御膳房总管负责采买,想不到我也有时来运转的一天,我说呢?从来冷宫都是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调一个人过来,原来是我交好运了。小莫子,我屋里那些小玩意全都留给了,那边的总管说了,连铺盖都不用带过去了,那边刚刚查处一个贪污的,我正好顶他的坑,嘿嘿,小莫子,以后有时间,我回来看你,先走了。”

沫沫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脸上却不能有丝毫表露,只是弯起嘴角,笑着恭喜他高升。

沫沫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才笑着关好了门。

洗漱完毕,沫沫又回了屋子,廉锦丰何时走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这人也是,不知道跟自己打个招呼再走。

草草吃了些东西,沫沫在屋里转了两圈,郁闷之极,这刚刚午时,何时才能天黑呢?

廉锦丰见四下无人,闪身进了冷宫。

沫沫听见门响,抬眼一看,廉锦丰,又闭上了眼睛,这个家伙,阴魂不散,真的黏上自己了。

“沫沫,你吃饭了吗?事情已经办成,想不到皇嫂还真有一套,我还以为她只会吃喝玩乐呢?”廉锦丰的心情看来是非常好。

沫沫有气无力的说道:“吃过了,烦死了,怎么还不天黑,廉锦丰,别妄议婉儿,我看你还不如婉儿呢?你怎么又来了,不用处理政务吗?”

廉锦丰摇头笑道:“你是重点保护的对象,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保护你比什么都重要。”

沫沫低声咕哝道,“什么重点保护对象,我又不是大熊猫,话都不会说。”

廉锦丰柔和一笑,道:“沫沫,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呢?”

沫沫懒洋洋的挥挥手,“廉锦丰,晚上都谁去?”

“我们四个人都去。”

“啊,那可不行,必须要有一个在门口把风,万一有情况怎么办?”

“那就让我皇兄把风,婉儿和咱们一起去,我就在这里陪你到天黑,估计婉儿他们一会就来了。”

沫沫叹口气,说道:“算了,怎么办,你说了算。”

廉锦丰见她意兴阑珊,狐疑道:“沫沫,你好像心情不好?”

沫沫点点头,瞥他一眼,道:“算你机灵,看出来了,的确心情不好,从小翔子一走,我就开始有些慌乱,不知道为了什么,我怀疑咱们晚上会出事。”

廉锦丰心里一惊,是不是沫沫在地道里逃生的事情被人察觉,对方有了行动,他们这次会空手而归呢?

按照沫沫所说的数量,那些箱笼就算是动用人力搬走,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不成,或许是沫沫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自己吓唬自己。

夕阳西下,碧空如洗的蓝天上,泛起一片片红霞,给整个皇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虽说只是一天的功夫,小翔子在御膳房却是混的如鱼得水,单看沫沫的饭菜就知道了,一条红烧鱼,一个青菜烧肉,一碗蔬菜蛋花汤,一盆米饭,外加两个水果。

沫沫笑着回了冷宫,天天都这样的饭菜,这太监倒也当得过。

廉锦丰取出食盒里的饭菜,笑道:“沫沫,这是太监吃的饭菜吗?刚刚来一两天,就混上总管们才能吃到的饭菜了,你的运气还真是够好的。”

“小翔子被婉儿调到了御膳房,我跟着沾光而已,好了,吃完东西婉儿他们也该来了,你去洗洗手,我来盛饭吧。”

廉锦丰喜得眉毛高挑,抬着轻快的步子到了盆架边洗手,若是一生都是这样度过,将是多么美妙的人生。

沫沫夹鱼的时候抬了一下眼皮,却见廉锦丰把一块肉放在嘴里像一座木雕似地看着她,有些气恼的娇叱道:“廉锦丰,发什么呆,赶紧吃。”

廉锦丰这才回过神来,这块肉就算是生的,也早就被他捂熟了,今天的饭菜,吃起来格外的美味,不知道御膳房是不是换了厨子。

二人吃完饭,廉锦丰抢先动手,收拾好碗筷,放到水桶边舀水洗涤。

沫沫平日里最烦洗碗,今日里有人动手,乐得清闲,并未和他相争,倒是怡然自得的拿起水果冲了冲,塞到了嘴里。

婉儿进来看到这一幕,捂着嘴低笑道:“廉锦禹,看看,看看,你得想廉锦丰学学,沫沫,我好羡慕你,改日不忙了,你得教教我驭夫术。”

廉锦丰顿时羞红了脸,眉毛都立起来了,廉锦禹一看,赶紧捂住婉儿的嘴,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廉锦丰拿起碗筷放到桌上,气鼓鼓的说道:“沫沫,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了,我去把大门拴上,开始行动吧。”

沫沫把苹果递给他,说道:“廉锦丰,你着什么急,现在还早着呢,把水果吃了再去。”

婉儿轻咳一声,向廉锦禹撒娇道:“廉锦禹,我刚才因为着急,根本没吃饱,我也想吃水果。”

廉锦丰毫无形象的咬了一大口,旁若无人的吃起来,恍若根本没有听到婉儿的话。

廉锦禹只好说道:“那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拿去。”

婉儿气得一跺脚,走到沫沫跟前,拽起沫沫就往外走。

沫沫说道:“婉儿,天太早,我怕小翔子一会过来,还是等一会儿在行动,他若不来,我们马上就走,或者你和皇上先过去看看那把锁能否打得开,我估计都已经生锈了。”

婉儿一伸手,“好,拿钥匙来。”

沫沫这才想起冷宫的钥匙都在小翔子的屋里,转身推门出去,进了小翔子的房间取了钥匙,递给婉儿,“婉儿,在最后一排西边第四个房间,你先去看看能否打得开?”

婉儿接过钥匙,拉着廉锦禹走了。

廉锦丰涨红着脸,挪到沫沫面前,温声说道:“沫沫,别把婉儿的话放在心上,我是甘心情愿洗碗的,你若愿意,这一生我都给你洗碗。”

沫沫点点头,“好啊,我最不喜欢洗碗了,说好了,不给工钱。”

廉锦丰激动的攥住沫沫的双手,张口结舌的问道:“沫沫,如此说来,你……你是答应我了,对吗?”

沫沫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廉锦丰,松开,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不是答应让我给你洗一辈子碗吗?”

“廉锦丰,我只是让你给我洗碗,可不是说嫁给你,别引申这句话的含义。松开,一会儿婉儿他们看到又要胡言乱语了。”

听到这一番话,廉锦丰如冷水浇头,冰寒刺骨,失望到了极点,缓缓松开沫沫的手,沉声道:“沫沫,你要到何时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沫沫轻叹道:“廉锦丰,我不是已经答应和你交往了吗?我虽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我认为,如果两个人真有缘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彼此了解以后,或许我会答应,只要你是我认为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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