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卷24(1 / 1)
于梦瑶不顾宫人的阻难,偷偷摸摸的潜进寝殿,慢慢的将木门打开了一个缝,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香气缭绕的床榻上,
花炎哲狠狠的将罂粟拥入怀里,两个人就那样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吓得罂粟连哭都忘记了,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舅舅,好凶。
眼泪又开始在罂粟的眼眶里打转。
花炎哲见罂粟马上又要哭出声来,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吻上那鲜红的朱唇。
唇微微颤抖,他脸泛着微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只是不想在让她哭下去了,怕她哭坏了嗓子。便吻了下来。
这种事,本应该是罂粟主动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罂粟瞪大了紫眸,望着近在咫尺的清秀的容颜,脸上羞红着,如妖桃一样娇美。眼睛眨巴眨巴的。
舅舅,吻她了。
罂粟只是感觉自己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仿佛就要从跳出来一般。
于梦瑶透过门缝,看的那么的真实。
感觉,心突然空闹闹的一般,不愿去深究,转身离开。
猛然想起了什么,罂粟用力的推开花炎哲。
这张唇,刚刚吻过了于梦瑶。
舅舅何时变得如此大胆了。
花炎哲没有料到罂粟会突然推开他,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了,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罂粟本想下床扶起花炎哲,但一想起花炎哲和于梦瑶接吻的画片,就固执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他不顾廉耻的吻了她,换来的竟是她不屑一顾的将他推开,然后,别过头,连看他一眼,也觉得是多余了麽?
心,越发的疼痛。
果然,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那个时候,罂粟才六岁,他怎么能奢望,罂粟会把儿时的话,当真?
儿时的话,是戏言吧!是他一个人,坚信了七年的戏言。
到底,自己在奢求什么?
花炎哲自己也不知道吧。
他只知道,罂粟生病,他会心痛。
罂粟哭,他也会心痛。
可是,罂粟开心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开心。
罂粟闯祸的时候,他会想一力替她承担。
这,这都算什么?
是帝后哥哥说的爱麽?是爱麽?
他不懂,如今,他似乎也不想懂了。
“呵呵。”花炎哲自嘲的笑了笑。
撑着疲惫的身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说,“小皇女,臣失礼了。”
小皇女?臣?
罂粟的心,像是被用什么狠狠的揪着般,疼的她,喘不过气。
他,叫她小皇女?
他,自称臣。
十三年,这是第一次吧。
舅舅,你当真什么也不肯解释麽?你当真要如此的拉开我们的距离麽?
罂粟的心,五味杂凉。刚刚才吻过她的男子,此刻,却如此卑微的站在她面前,和她赔不是。
只是罂粟,明显忘了,是她自己推开花炎哲的,是她,从炎哲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
炎哲,又好的到哪里去?
他的心,比罂粟的心好要痛个百倍。
那句小皇女,那句臣,他只是怀着希望,想要再试一次,试试她的心。
她却没有任何的防抗,原来,在她的眼里,他只是一个臣子罢了。
罂粟的沉默,更坚定了炎哲的想法。
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花炎哲向罂粟盈盈一拜,“臣不打扰小皇女休息了,先行告退,改日,定当带上礼物,前来谢罪。”
不待罂粟回话,就迅速的逃离了她的视线。
他怕,怕自己在她面前多呆一刻钟,眼泪,就会忍不住的掉下来。
给读者的话:
纠结!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