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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八 呕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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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安琳睡着后,我接到校长的指示,要我先回校,他将会安排一个女陪护照顾方安琳。

在医院的门口,我给陆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方安琳的现状,陆铜警告我今后千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那张脸或相关的东西,以免刺激她,并要我随时注意她的精神动态,一有变化就跟他联络。

我冒着小雨,有点落寞地向站牌走去,头发上的雨水凝成水珠往下掉。

我应该知道她对这些问题的反应,在学校里她已经有过一回发作了,可还是向她提出来,我为自己的大意和愚蠢感到后悔万分。

走到站牌的时候,又一辆开往灵枫镇的巴士经过,不知为何,我忽然对这辆巴士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感,好像它是一辆开往冥界的灵车,从这条路上驶过,就再也不会回来。

因为冷,我把西装的领子竖了起来,但还是止不住地哆嗦,有个驼背的老头在马路对面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终于等到车子了,我迫不及待地跳上车,似乎想逃离这个地方。

车上只有三个人,冷冷清清的,我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窗玻璃的倒影里,我发现自己的脸色竟这么难看。

外面的雨更小了,天地间迷迷蒙蒙笼上了一层雾气,窗玻璃很模糊,看不清楚外面的景致,使人感到车内异常沉闷。

几分钟后,车子到了镇郊的三岔路口,往左边经过灵岩中学,右边则去灵枫镇。

我又想起了那个神秘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方安琳?她去灵枫镇干什么?也许她只是长得有点像方安琳罢了,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太紧张了,以至于看错了人。

我望着右边通往灵枫镇的公路,那条白色的路在雾气中慢慢斜移出我的视线,最后终于被一排瓦房分隔开,从我的眼中消失了。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那个女人确实跟方安琳有很大的不同之处,起码在年龄上有一定差距。但她们两人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她与方安琳是什么关系?也许那天晚上我见到的就是这个女人,一切都是她在装神弄鬼。

我突发奇想,很想到灵枫镇去探访,亲自见见这个神秘的女人,说不定她跟这件事有关系。

汽车停下来,上了几个人,然后继续开动。我的思绪跟着车轮在乡下凹凸不平的公路上不住地晃动跳跃。

恍惚间,我感觉到斜后面有一道异样的目光逼视过来,带着阴冷之气,扭头一看,差点唬出胆来:在我右下方隔排的那个位置上,分明坐着脸色铁青的方安琳。

“老师!”她突然对我咧嘴一笑。

此时巴士正好一个急刹车,我由于惯性往前冲,把额角重重地撞到前面座椅上,再定睛看方安琳时,那儿却只有空位置,根本就没什么人。

我哑然失笑,这几天究竟怎么了,总是神经兮兮的,也许太累了,等方安琳的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好好调养调养。

回到学校,我虚脱般地把自己投到床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床更好的东西了,它让人感到温暖和实在。

我眯了一会眼睛,让自己的思绪彻底放松,然后睁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脸,那张脸……那个人,他到底是谁?”我喃喃自语,这个人就是关键。虽然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但我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好像有一个隐形人站在你的身旁,他看得到你,你却看不见他,但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行动时带来的空气流动。

我想到一个主意,从床上一跃而起,向教室跑去。

我把方安琳画的那张没有脸廓的肖像拿到学校文印室复印了二十张。坐在办公室里,开始构画他的脸廓。

说实话,我对这个人的五官感到极端厌恶,那暴戾的眼神和残忍的嘴角,一看到就让人极不舒服。

我把纸在桌上铺平,用铅笔在上边比划了一阵,然后根据我的感觉,画下他的脸廓。

他的眼距比较窄,眉毛很粗,呈倒三角似的上挑,中间几乎连在一起,给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样的脸应该不会太胖,属于精干型的。于是我为他画了个倒三角形的脸廓。

脸的完整形象出来了,我盯着画像,仔细回想,有没有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如果这个人一直在威胁方安琳,应该会在学校或附近出现,那么,就有可能被别人学生或老师见到。做个较大范围的调查,也许就能找到线索也未可知。

“你以为你真的能找到我吗?”画上的人脸仿佛在嘲笑我,那嘴角留着狡黠残酷的笑影。

“我肯定会把你揪出来的!”我对着画像说。

我的信心来了,开始为肖像添上头发,那种乡下人常见的平头。

由于我在师范学院参加过美术社,还有些绘画的功底,很快,头发添了上去,最终完成后,我为自己替方安琳完成的作品感到满意,现在这个人几乎是呼之欲出了。

接下来,我试着为这张脸配上各种各样的脸型和发式。国字脸、菱形脸、马脸、苹果脸……,几乎想得到的都画了一张,一个下午,我竟然完成了二十三张脸谱。

如果有人见过他,应该会从里面认出来的,先从方安琳身边的人开始调查吧!我满怀希望,捧着这一叠画像来到初三(1)班的教室。

刚好下午第三节下课,下面是课外小组活动时间,学生们还未散去。

王慧群和几个同学过来问我方安琳的现况,我安慰了几句。

“你们有没有看见过这个人?”我把画像拿出来给他们看。

一听到认人,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同学们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拿了画像辨认。

“这不就是方安琳经常画的?”王慧群看着画像说。

我点点头。

“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我问。

作为她的同桌,王慧群是班上最接近她的同学,说不定方安琳透露过什么线索。

“她画这幅画的时候,好像很害怕的表情,刚开始的几天只是画眼睛,画很多很多眼睛,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后来又加上了鼻子和嘴巴。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画这些东西,她突然充满敌意地瞪着我,吓得我再也不敢问了。真可怕!”王慧群无意识地用手掩住了嘴。

“这个人你有无印象?”

王慧群回忆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

其他同学也都表示从没见过自己手中画像上的这个人。

课外活动铃响了,为了不影响课外活动,我从学生们的手上收回了画像,由于有二十多张像,分发下去,每个人也就只辨认了其中的两三张。

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总得说来,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人藏得很隐蔽,极少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过面。

我拿着画像回到办公室,望着窗外苦思。我的心情就像灰色的天空般阴郁。对面化工厂的大烟囱不合时宜地冒出滚滚浓烟,弥漫了半边天空,散发着硫磺般刺激的气味。

那支烟囱总是给我不祥的预感。

天虽然阴沉,但没有下雨,操场上运动的学生仍很活跃,一片嘈杂。

正在我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的时候,仿佛听到有女孩的哭声,是五六岁小女孩的哭声,在那片嘈杂声中忽隐忽现,虽然微弱,但清晰可辨。

我狐疑地走出办公室,张望满操场的学生,寻找哭声的来源,可根本找不到那飘荡的哭声的声源,这奇怪的声音究竟从哪里传过来的?待要仔细再听,就只剩下喧哗声,听不到哭声了。

我刚想返回办公室时,看到话剧社的指导教师黄老师惊慌失措地跑过来。

“不好了,李老师,你们班的学生陈宁宁出事了!”

“怎么了?”

“我们正在排练节目,她突然像中了邪似的,又呕又吐,现在已经送到校医室了。”

“我这就去看看!”

正当我关上办公室的门,美术社的张老师远远的跑过来,见到我就喊:“李老师,王慧群和林枫生病了!”

我的心咯登一下沉了下来,果然不出所料,王慧群和林枫也是突然之间又呕又吐。

一下子有三个学生出事,我的心里一团乱麻,赶紧向校医室跑去。

我刚跑到去校医室的路上,田径队的余教练和几个学生架着我们班的李燕过来。我慌乱地帮忙搀扶。李燕的脸色煞白,嘴唇青紫,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

“怎么会这样?”我发觉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我们正在进行四百米训练,李燕同学跑到三百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呕吐,原先我们还以为是耐力超负荷的应激反应,可看起来又不像,她还一个劲地说下腹痛,我估计着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余教练说。

事情越来越严重了,这几天我们班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些坏事,我这个班主任难辞其咎。

校医室里,张校医忙得团团转,好在先送来的几个同学病情好了很多,正躺在观察椅上休息。

“查不出病因,好像是突然之间发病,又突然全好了,不可思议。”张校医用毛巾抹了额头的汗说。

“查不出病因?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这种事的。”我说。

“我建议她们到医院里彻底检查一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你们中午吃过什么吗?”我问恢复最快的王慧群,她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中午我们都在食堂吃的饭。”她回答。

我问了她们四个人,每个人打的菜都有些不同,如果说饭菜不好,那全校600多名师生,不可能只是她们四人有症状啊。

为了谨慎起见,我们特地把食堂负责人叫过来询问,并调查了其他跟她们四人一起吃饭的学生,结果均无特殊状况。

食物方面的因素基本可以排除。那么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四个女生的症状都很相似,恶心、呕吐,加上剧烈的腹痛。我们又假设了好几种情况,但都不成立。

校长知道这事后大为恼火,安排由张校医领着王慧群她们去医院检查。在将要上车时,王慧群显得有些烦躁不安。

“老师,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点怕去医院,好像那儿有什么东西在等我。”她说。

我安慰她几句,把她哄上了车,但说实话,我也有这种感觉,最近我总感觉到背后有异样的东西在窥视我,不管在梦中还是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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