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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曲 只愿君心似我心(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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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夜里,惟闻得瑟瑟秋风吹起乱竹摇曳,暗影横斜。

鬼魅一般的气息如潮涌来,连皎月也躲入了云中,不愿见这若修罗场一般的残乱人间。

暮寒疏懒地斜卧在杂草垛中,面上仍是平静无波的模样,并未露出丝毫的慌乱。他的身前却是胡乱地丢放着几具失了头颅的尸体,带着混沌腥气的血迹溅落在地,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真佩服你的好胆量,如此血腥的环境之下,你还能睡得安稳无比。”一个女子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幽空的气息,不紧不慢地逼入耳膜。

“非也。这里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如此惬意自由的露天屋舍,多亏了皇后娘娘的一番好意,暮寒才能安然入住。”

女子的黑影一掠而过,晃神之间,白皙得不似活人肌肤的玉手已紧紧掐入暮寒的喉咙,那尖利的指甲早已划出道道鲜泽的血痕来:“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

男子仍是直直逼视着面前姽婳妖丽的女子,淡淡地说道:“想不到那件事之后,你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们都不会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因为你们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爱一个人爱到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连骨灰都想要全部吞落的地步!”

“是,我是不明白,不明白你不择手段,用尽心机,甚至用如此卑微和无耻的手段去求取一个男人的真心的用意。我只知道,你这样走下去,总有一天,会踏上万劫不复的不归路。”暮寒与她的眼神冷然相触,言语里也只剩下寂寂的寒意。

女子忽然放开了扼住他喉咙的手,她踉跄着奔向门外。黑暗里,只听见她凄然的笑声弥漫在这魑魅魍魉出没的诡秘夜色里,久久不能散去。

暮寒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怅然凝视着地上早已血肉模糊的尸体,眉头深锁。相识十年有余,如不是对华忆嫱的品性所知甚多,只怕此刻躺在这里的,便不是这些一无所知的仆役了。

他轻轻地从袖口掏出一枚圆润的黑子,是那时与她对弈时留下的。当初亦仅是想要找一个相貌清奇的女子,略施以整容之术,来成为飞琼的替身,却没料到会真的寻到一个样貌完全相似之人。

脑海里不由闪过她那双熠熠生辉的琉璃双瞳,那冷冽没有表情的模样,却是让他的嘴角缓缓地牵起一丝笑意。

不知青岫和良澄能否助她一臂之力,让她顺利地取回司瑶秘录。不,此刻却只是希望她能够毫发无损地归来便已是大幸。

那一端,飞琼却是没来由地浑身一怔。白衫女子掀起遮盖布料的瞬间,她的眼睛捕捉到一丝熟悉的光芒。

那是一件瓷质的彩鸟,造型规整,鸟喙紧闭。全身的釉色泛黄,深浅不一。尾部和翅膀有隐隐的划痕,全身泛着玻璃光泽,匀静柔和。

从白衫女子的口中得知此件珍宝亦是出土器物,只是因为时间久远,釉色较为暗沉,表面略有腐蚀。

她从小便知,瓷器鉴别应该先看瓷胎,再看瓷釉,还需看款型与纹路,必要时还要考察款型与符号,了解当时的风格特征。

只是此时却是身在一个与自己熟悉的国家截然不同的国度,那些识别年号与款型的方法却是完全用不到了。只好将就一下,凭借有限的条件先揣测一二了。

飞琼凑到近处端看,那瓷器的胎体为暗红色,从微小的断口处能隐约看见胎体粗松,略微带有些许的糯米光泽。

“唔,不错,釉水均匀,也没有淌釉和积釉,果然是好东西。”那折扇男子只用斜眼轻轻一瞥,便已露出会心的一笑,从容地把自己的玉牌放入中间的托盘中。

飞琼却不敢疏忽,她仍旧仔细地搜寻着,终于在瓷鸟的身侧找到了鱼子纹片。父亲曾告诉她,只有釉胎结合完好、釉色均匀的真品,才容易开出这样的鱼子纹片,若是黏结不力的仿冒品,是开不出这样纹路清晰的鱼子纹片的。

彼时其他三人皆已选择完毕,唯有她一人还站在近处,细心琢磨。

这件瓷器与真品的几个特点完全相符,但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种忐忑的感觉,只觉得慌乱不已,看着手里的两面玉牌,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飞琼不由得抬起头,眼神掠过身边依旧平静如水的青衣长者,却在他的眼里发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

这样没有遮掩的直视瞬时让她想起了父亲的眼神,她慌张地掏出了手里的玉牌,好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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