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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辜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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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一天变成孤苦无依的老头子,我会照顾你的。——玛丽内心默默的对赖床的高杉说道。

她要去和阿桂摊牌了。

“我是宇宙海盗集团春雨的提督。”——这就是一直以来的真相。

“有些事情,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

桂小太郎心中的信念是不可动摇和永恒的。

百转千回,他记忆里那个三白眼小鬼同学的形象模糊了,黯淡了,消融了。

年少轻狂,幸福时光。童年已逝,欢乐已去。

“你是谁?我想我根本不认识你。”这个攘夷队伍里不屈不挠的贵公子,屏息凝神,把胸腔那压抑不住的气恼按下去。

他还记得攘夷队伍被硬生生逼成了游击队,在山里面负隅顽抗,每天喝水一样的野菜汤,吃比石头硬的馒头,一队人里难得有一个着装整齐的。

幕府切断了经济援助,他们靠集资、募款之类,根本是杯水车薪。

“有一天,晋助推着板车去卖菜,结果必经之路上长了很多美丽的鲜花,怎么办呢?为了卖掉菜讨老师欢心,晋助他一定要过这条路,可是这么美丽的花朵,被板车践踏就会毁灭……”反正没与敌人短兵交接,阿银就随便编几个小故事给玛丽讲。“你如果是晋助,会怎么做?”

就算满目都是阴霾荒凉,阿银也不想让内心和眼前所见一样。

“把花移植到花圃!”阿桂抢答。

“推过去!”玛丽不犹豫。“移植太花时间。”

“可是花朵很可怜,玛丽,你要想想花仙子。”阿桂脑子里花朵孕育了长翅膀的小精灵。

“移植这种事对我又没有好处。”

“这样吧,我,你还有阿银抬着晋助和板车小心翼翼……”

“三个人难道就不会踩着花了?”

一天是如此的冗长难捱;一周是如此的时光飞逝。

玛丽,你就是这样的人吗?只要挡着你的,就必然要清除掉……

好不容易坂本筹备了一批棉衣用来防寒,他特意给了玛丽一件最厚实的双面羽绒服——一面红一面黑。

“玛丽啊,你又不是犬夜叉……”阿银觉得玛丽穿红衣就跟炮仗一样。

“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拯救地球了,拯救七八次。”阿桂穿着土黄色棉衣——他自己还手工绣了“龟”字上去。

“你如果羡慕我的衣服……我们可以换。”玛丽义气高昂,“衣服和珠宝这种装饰品,不过是用来彰显自己的特殊,我本来就比你们都特殊。”

因为被侵略,所以要反击;

因为同伴牺牲,所以憎恶天人。

桂小太郎其实永远也搞不懂自己对天人的感情,在战争里他杀了不计其数的天人,然后他发现天人里居然也有逃兵。

“喂,高杉,他们和我们是不是一样的……是不是都不想打仗?”阿桂哽咽了。

“你那个脑瓜子不要胡思乱想。”高杉没有直接回答。

“我们杀敌是渴望和平。”坂本辰马严肃起来相当慑人,“倘若不相信这一点,以杀戮为乐,那么就等于放弃自己。”

我们会不会死在一起?

不止一次想到死亡,可是居然一点也不怕。

幕府军队和攘夷志士打得你死我活,天人们坐收渔人之利,然后战争结束了,攘夷志士失败了。

天道众没有要求日本支付巨额战争赔款,在攘夷战争后日本仅有短期的不景气,反而很快就因为成为宇宙重要飞船港口而繁荣起来,很多人都说“这样很好、很好。”

可是阿桂觉得一点也不好……往后的攘夷工作还是由曾经参与战争的大人来负责吧,来创造一个更新更美好的世界。

松阳老师的教学,从来没有给我们一个答案,他只是把我们领进门,让我们自己选择。

我们想要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很多年前我们嘻嘻哈哈说可以对彼此落井下石,仿佛等着对方倒霉。坂本说要用最好的心情面对最坏的事情。笑起来,一切似乎就比较容易承受。开心了就笑,不开心了,就过会儿再笑。

我是你的同学,你对我很重要。——然而玛丽只能在此时此刻告诉他:“桂小太郎,我刚才就说了,我是宇宙海盗集团春雨的提督。”

这个时候玛丽安娜强烈的希望桂会抱着她,像阿银一样许诺,然后她会保证:一切都会过去,她一定把元老院那帮人千刀万剐。

拜托了……

拜托你不要讨厌我……

少女笔直的站着,从不为自己做的事情懊悔,未来也绝对不会为自己对桂小太郎坦白而后悔。

即使她不说,那些事情已然发生,是她把桂小太郎的攘夷队伍逼到了几乎走投无路的地步。这个既优秀又愚笨的同学,若不挑明,只怕到死都会信赖她。

桂小太郎并不是坂田银时,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呆望着地面,时光啮噬了我们,把我们改变的自己都无法辨识。

《银河系漫游指南》里,地球攘夷志士桂小太郎占据了不小的篇幅,历史家德富苏峰将桂定义为一位“理念的政治家”——“桂君最让人敬佩之处,并不是其行政的手腕,而是其对政治的见识。对国家如何进步的明确洞察力,且此并非高远的理想、坐而云云之物,而是可以起而实行之物。

绝不是一个单纯的理论家,也不是干燥无味、只顾著自身所思量事物就鲁莽地强要付出实行――如此狭隘的强辩家。真要说的话,毋宁是个通晓世情、富有人情味的人物。并且,他的头脑在有着诗人一面的同时,亦有着论理般地理路整然、条理分明、始终一贯的倾向。因此,虽然他是个对于国家来说不可欠缺的重要人物,然而,作为实行政策的责任者来说,说不合适亦并非过言。这是因他时而坚持主张自己的论点,不能与他人妥协,加上欠缺健康,也使得其执掌急遽繁重的公务变得极为困难,再者,其也有着非常感性的一面,当感情爆发时,甚而表现为如女子般歇斯底里。”

早稻田学祖大隈重信如此评价:“其实桂君为理想主义者,希望实现自己的理想到极致时,即会与周围发生冲突。这也不仅是在坚持自己一人的理想,那些为了攘夷而失去生命的无数前辈,那些无法看到黎明而已赴黄泉的,认识与不认识的同伴,他理所当然地把已故之人的理想也当作了自己的责任。认真、热诚,判断事物公正公平。若说缺点,无非感情用事一点。

喜怒形于色,特别关于是非的顺逆正邪,异常地喋喋不休。”

书剑飘零,归家无日,玛丽安娜逢上了杀死桂最好的机会——只要放出风声桂小太郎是叛徒,他那个攘夷组织的同伴就会率先杀了他。

可是当坂田银时即使明白她是宇宙海盗,依然对她温柔如旧,她就决定对桂小太郎坦白。

风像玻璃一样尖利扎人。

她是海盗,这是事实。

她伤害了他,这是现实。

“你们攘夷温和派近期的事件,都是春雨的阴谋,和我的指挥也有关。”

“你也算人吗?杀人犯!叛徒!”桂嚷嚷。此刻真想把玛丽砍死。

“我不是地球人。”玛丽断然拉住阿桂的手。“阿桂,你要不要来当我的右手?”

阿桂,自己的左手拉右手,根本没任何感觉,可是如果把右手切掉,会痛啊,会痛啊!

甩开玛丽,桂小太郎抽出刀对上同学的脖颈,他的手很稳,距离那么近,都可以看到少女纤细脖子上的静脉血管:“离开这里,离开江户,

如果我再次在这看到你,下一次,我一定会……”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很温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再次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有时候我们必须去做正确的事情,哪怕错误的事情要容易得多。

刀在玛丽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我警告你了!”无数过去的回忆片段在桂小太郎脑海内闪现,他脸部表情激动,双眼似乎要冒出火。“只要我还活着,春雨就绝对不会达成目的!

离开这里!

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报宿怨、雪旧恨,那么多同志们死去……

刀刃上滑下来一滴玛丽的血,掉在地面。

“不管你有多么愤怒,多少仇恨,多少理由,你是阻止不了我的。”玛丽一抬手,风驰电掣一掰把阿桂的□□劈成两截。“你打不过我。”

“你以为自己是正确的?”阿桂举着断刀反驳。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是正确的,我只是除了预定目标以外,其它什么也不想。”少女手无寸铁,却浑身散发着斗气。“我一定要得到想要的。”

坂本说不可以,高杉说那是绝对不可以跨越的界限。

可是少女决定听从自己的心。

桂小太郎仿佛见到了死神,第一个浮现的影子居然是压根没见过几面的平贺三郎,似乎他逆光拿着扳手在拧螺丝;对了,玛丽从来没见过久坂玄瑞,要来介绍一下呢——“这位是久坂玄瑞,那位是玛丽,我们的小同学”;松阳老师一定还是微笑着……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大家都在黄泉路上守候呢。

我们都知道,虚拟人物嘛,这周领便当了,下周就可能吐便当……所以我要准备一张保证书:保证我死掉以后,就再也回不来。——心里这么想,桂小太郎在绝对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压倒性力量与速度面前,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扭断了!

因为二十厘米左右的身高差,他曲着膝盖,弯着腰,握紧刀柄,表情却一直没有变化。

——我会死,但是我要先杀了你!

最可怕的,不是随着时间大家都改变了,而是发现了改变我们却无能为力。

“不冷静把握形势的话,你会死的。”玛丽冷峻而严肃的说。

她不希望和阿桂拼个鱼死网破。

飞起一脚,断刀“哐啷”一声在地。

玛丽拦腰抱住了阿桂,把他摔倒在地上,挥起拳头就揍。

——你不接受?那我只好靠力量来实现了!

“假发,就让我来告诉你——

什么是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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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桂先生的脸都肿了!”

玛丽:“这点程度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玛丽安娜大人,你不能以赛亚人断三根肋骨不当回事来当判定标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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