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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一失足,千古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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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向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却选了另外一条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条小路上,

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啊,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将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弗罗斯特《未选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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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名字是“爱”,每小时三千,过夜再加五百,对了,今天是休息日,是加一千。”坂本辰马居然还能翻着服务价目表,他向高杉的身边靠了靠,说:“上面还说有各种道具可以租借。”

高杉晋助并不习惯进行这样的谈话,在今天之前,他都难以想象会进行这种诡异的交流。

心脏的位置有一种尖锐的刺痛感。

他的头在这个时候疼了起来。

脉搏的跳动加快了。

忘年会:聚会中大家回顾过去一年的成绩、准备迎接新年的挑战。

以宴会形式在居酒屋举行,朋友们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勉励并回顾过去的一年,有时候喝了一家不够,还要去第二家、第三家。

酩酊大醉,耍着酒疯,呼朋引伴,觥筹交错。

某些时候,一杯酒能葬送很多东西。

酒过三巡,原形毕露。

高杉晋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情侣酒店的旋转大床上,一/丝/不/挂。

周围全部是亮晃晃的大镜子。

关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层薄雾,迷迷糊糊看不清楚,他习惯的低血压,眼前恍惚迷离,就仿佛是近视眼加散光的看世界。

“早啊!”

“早!”既然有人问好,那么高杉自然会顺理成章的回一声。

那问好声很熟悉,他把脸转到声源的方向。

坂本辰马正在戴墨镜,他理解的望着高杉:“你不要太难过,我醒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穿。”

坂本辰马是一个和谁都可以好好相处的男人,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

懒洋洋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头,高杉转动着脖子,昨晚喝醉了吗?眉毛紧锁,即使是忘年会也不该失态啊。

不过他想到自己酒品很好,应该不会酒后失德,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幸好是坂本看到了,他不会乱说。

这酒店被子没有他柔软如缎子般光滑的羽绒被舒服,床单也不够舒适,他发现枕头边沿有一条带子—— 一根长长的银色丝带,昨晚玛丽似乎就系着这样的一条发带。

头痛,轻轻揉着太阳穴,高杉晋助根本不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醒来迎接黎明,他不熟悉这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大清早的,高杉的大脑在低血压作用下无法保持活跃。双手交叠放到脑后,他在“酒店的床没有自己的床干净和舒服,快点起来”和“被窝很暖和,再睡一会儿”之间纠结了三秒钟。

他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板,哑着嗓子问坂本:“是玛丽送我们来酒店的?”

“我不记得了。”坂本的声音依然平和,但是却没有那爽朗的“啊哈哈哈”的笑声。

仔细听,这是一种严肃的声音,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情绪。

高杉立刻从床上探起身子,“怎么回事?”

在记忆里,坂本这种声音出现在战斗前夕。

坂本递过来的便条迅速击溃了高杉对自己酒品的信心。

“我很累,先走了。

玛丽。”

问题是,那个日期是今天,也就是说,玛丽安娜她昨夜也在这房间,和高杉、坂本这两位青年男子(没穿衣服)度过。

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高杉晋助的思想有一瞬间当机了,发生了一些事情,也许是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高杉晋助再度回忆自己生存过的二十多年,再次确定自己的酒品,也许只是喝迷糊了自己把衣服脱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玛丽昨夜也在这间房间,就算真是这样,高杉晋助也不会承认这使他感到烦恼。

她十八岁了,也许在浴室里裹着毯子睡一晚……按照她的个性把自己和坂本丢到浴室地板上才对啊。

但是接下来坂本辰马给了他当头一棒:“垃圾桶里有避孕套……是用过的。”

一个人越有才能,犯错的能量就越大。

对于自己可能和玛丽安娜做了什么需要用避孕套的事情的高层(高到九霄云外)的心理障碍,高杉晋助他的表情一瞬间不忍卒读。

曾经是同学,曾经是哥们,现在她是女孩子了,结果自己酒后放浪把她给……这是个很沉重的事件,严重到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或者桂小太郎做了那种需要用避孕套的事情同一层级。

这个时代生病了!

“你觉得很困扰吗?”坂本迅速地看了一下高杉的脸色——这一位脸色苍白的似乎快死了。

高杉此时脑内如佛音诵经般默念让人冷静的咒语——“西伯利亚……北极……南极……冰箱……刨冰……企鹅……海王星……大雪……冰凌……松阳老师……”

老师在天之灵一定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对比自己小七岁的女同学,高杉学长本来应该关怀和照顾,但是他被罪恶的酒精引诱,犯下严重罪行,他的脑子不断地发出嗡嗡的声音——“这比开飞船往太阳里飞还要蠢!”

不费吹灰之力,高杉晋助的整个人生就仿佛被飓风刮碎的玻璃,颠覆了他从来自以为良好的道德观。

爱是什么?

眷恋。

尊重。

扶持。

牺牲。

“金时他单手驾驶、无头盔驾驶、无风镜驾驶都没出过事,我相信我们不会有事。”天地良心,坂本辰马是尝试着安慰高杉的。

要背负昨夜那么沉重的事实,高杉晋助显然快支撑不住了。

“我们是要谈违规驾驶吗?”而且你又把银时说成金时了!

给银时知道高杉对自己的玛丽同学动了……,有事的那个人绝对是高杉。那不是有趣的事情,白夜叉抓狂暴走很吓人的。

“……如果真的做了,那我们忘了付钱……”坂本被高杉拿枕头砸中面门,他迅速退到安全距离,挥手表示自己很无辜。“我开玩笑的!”

其实他觉得这真的很类似交通事故,就是不知道谁撞了谁。

“坂本,如果……我是说如果,昨晚你真的和玛丽睡了,你高兴吗?”高杉声音低的含糊莫辨。

“当然不会。”坂本目前还不相信是自己撞了玛丽。就坂本对坂田的了解,他会被刀指着脖子逼婚,假发会唠唠叨叨,而晋作……

“你想不负责任吗?”高杉晋助表情严肃,声音也严肃,“你以前都是和非良家妇女来这种地方?”

“不,晋作,我只和女朋友做那种事情的,至少要确立相当稳固的感情才会做那种事。”坂本说这句话是认真的。

忽略坂本又把自己的名字说错了,高杉开口:“如果真的做了……必须和玛丽结婚。”喉咙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但是语气坚定无比。作为朋友,高杉想放坂本一马,但是作为玛丽的同学,他必须保护她!

“……高杉,你紧张兮兮的样子很有趣。”坂本辰马把枕头轻轻放到地上,“请你不要把睡过一次这个问题看的太严重。

顺便一提,你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同学,有什么具体心理感受?”

——高杉同学,你简直和景麒一样负责任讲良心。你不是一国宰辅,别这么严肃!

“我再说一次,如果真的做了,必须和玛丽结婚!”高杉同学很认真。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冷酷起来,他不知道昨夜到底是自己还是坂本酒后犯浑,但是不管是谁,都必须对玛丽负上一生的责任。

坂本很想把某件事快点告诉他,但是终于忍住了,他用视线扫了一下房间:“还是调查一下……”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把这房间勘察,连洗手间和阳台也研究了一番,在这个时间里,高杉晋助穿好了衣服,不过精神无法振作。

一片深沉的寂静。

“这家店的名字是“爱”,每小时三千,过夜再加五百,对了,今天是休息日,是加一千。上面还说有各种道具可以租借。”坂本辰马就仿佛福尔摩斯探案,翻检着屋内的物品,他把价目表抛到空中,然后双手接住,目光敏锐地注视着高杉的反应。

看来就算再查一遍,高杉也无法抖擞精神。

“虽然告诉你你只会更困扰……

晋作,我在垃圾桶发现的避孕套数目,是三个。”坂本辰马不得不说出来。

昨晚还有一个男人在这里?!

高杉总督身子一僵,在床上坐好,开始做深呼吸,他真的宁可去面对一百个带着核弹的天人侵略者。

婚姻以一夜情为基础,很难有个好结局。

如果把一夜情乘以三,尤其如此。

高杉的表情已经阴郁到可以吓哭小孩子了,坂本辰马无论如何没法把这句话说出口:有的男人根本不戴套,从悲观的角度想昨晚,我们可以把人数扩大到七人……这个房间的空间大小顶多只能容纳那么多了(一女六男)。

“高杉啊,我们可以从好的方面想,也许是一个男性拼了命……三次……”

这话给不了高杉晋助任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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