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在攘夷的名义下 下(1 / 1)
身高:
在攘夷队伍,没有人会傻到和高杉君提身高这个话题,其实一米七零这个高度并不能算是——“矮”,这个词乃禁句,好吧,换成“不够修长”,问题是坂本比他修长11厘米,银时比他修长7厘米,桂比他修长5厘米,随后鬼兵队的人斩河上万斋比他修长9厘米……(虽然没参加攘夷,但是MADAO长谷川泰三居然都有一米七九!)
高杉他没办法在招兵的时候限制身高,高杉面对身高一八零以上的人,心头总是五味杂陈。
和歌
“阿银,你嘴巴为什么一动一动的?”桂提问。
“看到天空,让我感慨自然之美和世界的律动,不知不觉就吟诵和歌。”
不,是不知不觉就嚼着从坂本那弄来的金平糖。
“阿银,你真是浪漫啊,你喜欢哪位诗人?”桂小太郎完全没发觉。
“作者何止千家,名篇动以万计,不好说哪个最好……”说到和歌啊,那些闲得发慌的欧巴桑欧吉桑居然写那么多,在村塾的时候还要背诵,一边背书一边恨不得穿越时空抽他们。
阿银最想要的是草莓牛奶啊,一大罐,新鲜的!
联想:
“太过分了!哥哥,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妹妹!”
“啊?妹妹!”
“也难怪你会忘记,因为……哥哥一直也没有回家。”
“我不知道,妈妈是何时生下妹妹的。但是既然我不在的时候黑白能生下小狗,那就算妈妈生下妹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哥哥!你终于明白了吗?”
——响良牙与乱马(伪装成响良牙妹妹)的对话
沐丝对着自行车(石像,珊璞的奶奶,小茜,乱马,响良牙)下跪求婚:“珊璞,请嫁给我吧!”
——
坂田银时曾经虔诚的向天上的流星祈祷:快点坠落下来准确砸中假发的中枢神经好把他那个脑瓜子打清醒了!然后他久经考验苦中作乐感慨阿桂脑回沟一定和《乱马1/2》的响良牙和沐丝一个水平。
“高杉,不能这么洗衣服,浪费洗衣粉还洗不干净!”桂卷起袖子亲自上阵,“你看我来洗!”
很快高杉、阿银以及坂本都把自己的衣服托付给他了,比较无耻的坂本还叮咛“我这一件衬衣是真丝的,最好清洗完再保养一下。”
PS:根据坂本辰马同乡(两家住所就隔了一条街)鬼兵队武市变平太坦白:幼年时期坂本辰马乃是一地图王(尿床记录一直到十岁)、逃课王、爱哭鬼,恶劣到可以被载入当地的史册。为什么出落成现在大好青年完全是个谜。
再次PS:在坂田银时顽固追随《少年JUMP》的日子里,粉红少女漫画爱好者河上万斋正在为购买奥斯卡和安德烈手办攒钱,海洋堂除了普通版还推出了穿大红裙子的安德烈限量版,为了统统入手河上万斋省吃俭用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花。那套手办是杂志限量版,要先寄问卷调查表抽选。
信:
一起看星星,一起吃西瓜,一起吃馒头,一起吃煎饼……好了,除了吃还可以一起戏水,一起洗澡,一起躲雨……和男人做这些事情,真是悲剧啊!
银时本以为:距离是那么远,高杉他那师控的让人齿冷的变态独占欲也会少一点吧。高杉出落得愈发俊俏王子只能衬托银时同学愈发青蛙泥巴渣,幸好这位乡村王子有师控这个不治之症,比银时的糖尿病更加让人唾弃。
老师的来信总是被他看了又看——“晋助,孩子是不可思议的,教书的时候与我经常这么想,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玛丽也一样,他进步很大……”
少女们不知道高杉的本质,叽里呱啦“提督好帅……”“尊师重教,一定是好老公好爸爸。”“你看他英俊的侧脸。”“锁骨好迷人。”
果然,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脸(也许还有锁骨)。
噗!他蜷在被窝用手电照明给老师写信。记忆的洪水冲破名为“坚强独立”的堤坝,把所有激昂的情绪化为文字,在笔尖流淌……只要有机会银时就偷看高杉的信,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看!
“假发,比起高杉,我多么想让花轮当我的同学啊,又帅又有钱,气质优雅,发型强大,家里厕所比我们一个教室还大,还会带来超高级的巧克力!”对银时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最后这一条。
“你别打扰我,我现在正在拟定鬼兵队的章程。”桂同学非常严肃。
□□运动:
松下村塾有没有校训啊,例如“今天我以松下村塾为荣,明天松下村塾以我为荣。”不过到高杉那边一定是“今天我以松阳老师为荣,明天松阳老师以我为荣。”
从小就遵循各项规章制度的十佳好学生桂君,终于自己写规章来让别人遵守了——
无规矩就无方圆,为了整肃军纪,桂小太郎非常严肃的号召大家“不做不符合武士身份的事情”。
首当其冲是检查包裹,一套精美的手办:一个奥斯卡一个安德烈还有一个穿裙子的安德烈——河上万斋从牙缝里省钱买回来的限量版被桂焚烧了。假发脑子里十年如一日充满了泡泡和彩虹,但是这泡泡和彩虹里面绝对没有美少女手办的位置。
这就是河上万斋和桂小太郎势不两立的起源,即使万斋说一万遍“是桂小太郎人格的问题”,追根溯源还是心痛那三个手办啊,这一套《凡尔赛玫瑰》典藏版没有再版,连网络上都没有二手货出售,他只要抬头看到天空和星星就会想到星星眼,然后辛酸的怀念他还没摸一下就充公的手办。
因为失去了“穿大红色裙子的安德烈”,这辈子万斋都不会原谅桂!
苦中作乐:
“来来来,喝酒!”阿银招呼高杉,桂还有坂本,“我们来看烟花。”
“那是□□。”高杉晋助盘着腿,手里拿着一个小酒杯,这酒其实就是葡萄汁加食用酒精再加水(配方是河上万斋提供的,他冷冷的说“桂先生的肠胃那么好,一定不会跑肚拉稀。”高杉疑惑了:“你讨厌假发?”
“桂先生头发长身材好脑袋空空思想是个中年大叔甚至老头子,我没什么理由特别讨厌他。”)。
“如果防空洞不牢靠,咱们就要去地下喝了。”桂打量四周。
“就算日本全土都在轰炸,让我们先把这壶酒喝完。”坂本向那赤红的一片望去。他已经感受不到无数人丧命的事实了,他在战场呆的太久太久,当火焰散尽,黑暗笼罩的时候,似乎什么也不必在乎了。
“不过再这样下去,我连烤红薯都不想吃了。”银时嘟囔,火焰,烧焦的味道,哀嚎……因为太累,他睡着了几乎不会做梦。
“他们似乎被虚假的目标吸引了,我的计策果然是没错的。”桂很兴奋,声音也大起来,“我们很快就可以迎来日本的明天!”
“你再嚷嚷他们就往这边投炸弹了。”阿银喝干了酒杯里的酒,尝不出酒味——为了多喝一点一比九的兑水果然不是好主意。
没有美女斟酒,没有醇香的好酒,甚至连屋顶也没有的野地。看看月亮,看看朋友,说几句无聊的笑话。
这样也不错。
就好像观赏美国战争大片,还不用去电影院。
我们的存在:
在战场,杀人和被杀这两个词之间差不多是等式,几率就是五五开。
毕业的时候松阳老师说“没有人能强迫你,现在自己应该要做什么,自己考虑,自己决定。”
结果三个人都从军了。
“战争都是当政者为了自身利益擅自发动的,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战争就是一场倒霉催的意外。”阿银说。
横岛忠夫和诸星当这两座猥琐流的珠穆朗玛峰不是那么好跨越的,而且也没办法像他们一样流一卡车血液都死不了。最遗憾的是,就算受伤流血,也没有穿白衣的女护士救死扶伤。
坂本辰马说:“我们这种杂牌军,总是第一个上前线的。”
我们已经无计可施,无路可退,唯一能用的,就是我们的生命。
“想要勋章?先活下来再说。”高杉晋助对鬼兵队的新人总是很严厉。
还有人在等着你们归来,千万不要死。他每次数鬼兵队成员的人数,都在担心,会不会又少掉几个。
看了那么多死者,已经没有感觉?怎么可能!
“如果我回不去,代我向老师问好。”桂说。没有恋爱,没有成家,甚至没有对教育自己成才的老师尽一点孝心……松下村塾的少年时代,就是我在战场前唯一的回忆。
“假发,如果你祈求,死了以后灵魂回村塾,我会揍你哦,你那么笨,一定找不到路。”阿银握紧拳头。
有人为新时代牺牲,就有人为旧时代殉难。
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我们手拉手,我们肩并肩,我们背靠背,我们心连心,把性命交托在对方手中。
然后我们把这一切埋葬。
为什么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要一去不回呢……
“下次我们再见时,就什么也不是了,我会……尽全力铲除你的!”
我只能祈求……祈求……我们再也不要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