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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番外-争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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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龄龄最近觉着特别无聊,开始后悔辞了工作这件事。

她是忙惯了的,没遇见江涛以前,心理医生建议她keep busy,就不会有太多时间想那些纠结的事;遇见江涛以后,自己必须keep busy,才不至于为他们中间的阻碍和她的矛盾伤神。可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稳定,她每天的生活重心就是给他调养身体。买一摞食谱,研究各种养胃的菜式,照顾着他的饮食,服药,看着那人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自己也琢磨着出去找个工作。

这天难得江涛回来吃午饭,莫龄龄知道他不支持自己出去做事,正专心想着这次该怎么开口,就听他问,

“什么事想得这么入神?”

“啊?”莫龄龄吓了一跳,这人的读心术已经炉火纯青,才动一点小脑筋就被他发现,“没有,没有…”

“龄龄,”江涛知道她有事在犹豫,干脆放下碗筷,“是谁在我手术后答应以后都坦诚相见的?”

“……”

“龄龄,我们说好了什么事都要商量,没有隐瞒的。”

“那个,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不许□□。”

这话一出口,自己就觉得滑稽。她一向独立自主,怎么如今想重入社会还得这般地讨好着他说话。

“那得看是什么事。你说说看。”这人还似模似样地开了条件!

“我想出去工作。”

“为什么?现在这样不好?”

“…不是不好…江涛,闲下来的日子过久了,会无聊。”越说越小声,特别是最后那仨字儿。

果然还是惹脑了他,看着江涛眯了眯眼,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莫龄龄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说得不妥。

“无聊?你把我们现在的生活,叫做无聊?”

瞧瞧,这男人有时真比女人还敏感,

“不是不是,江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得赶紧解释清楚,要不让他一根筋儿钻进去,生气不算,身体还得遭罪。“白天你一走,我在家里就是做做家务烧烧饭看书上网看电视,等着你晚上回来,很闷,我想找点事儿做,不然老觉得一整天打不起精神。”

“出去转转,约朋友逛个街,不行?”

“…你知道我一向朋友不多……再说,也不喜欢逛街……”

“那来公司,我在财务会计部门给你安排个位子。”说着便推开椅子起身,意思就是,问题已解决,话题到此结束。

“不用!”莫龄龄火了,她本不是小鸟伊人那一类型,更加不会由着别人左右她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他。她爱江涛,为了他们的爱情,她愿意牺牲或者放弃任何东西,条件是,必须值得,而不是现在这样的莫名其妙。她不明白,留过洋,如今又能在商界覆手翻云的他,怎么就像那东北大老爷儿们似的不讲道理,并且固执地贯彻他的大男子主义。这思想,简直落后的可怕。

“这个后门不用你开,我还不至于找不着工作。要真那样儿,我就认了,老实在家,哪儿也不去!”正在气头上,语气自然不好。

江涛本是往卧室走的,一听这话,身子顿了一下,印象里,两人吵架都是极少的,莫龄龄从没这样和他说过话。脚下一转,走回餐桌边,以从上往下的角度看她,目光很是逼人,开口那声音,更是冰冷如霜,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然后“砰”,摔门走了,那样用力,震得莫龄龄的耳朵嗡嗡直响。

这是两人第一次大吵,脾气也都犟,谁也没低头退让,本来眼看着应该是冷战几日的,没想到隔了两天,这事儿就给化解了。

回到那天,莫龄龄憋着一肚子气,收拾完餐桌,闷闷地打算窝在沙发里睡个午觉,却发现那人的外套还在。阴雨天气已经持续了快一周,时已初秋,每下一场雨,气温就降一些。他只穿了件衬衣,可别着凉了。刚担心起来,又觉得懊悔,那么大一人,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病了怨谁?!她取了毯子来,躺下,咪咪彷佛知道主人心情不佳,乖乖地缩在脚边不叫不闹。莫龄龄想着,这事明明是他没道理,这回一定不主动道歉,以前不晓得,哪知道那人竟然这么不讲道理。

想着想着,竟也迷糊地睡过去了。

再醒来,是被风声吵醒的。外面的雨又大了些,风肆虐得很厉害,在房里都能听见“咻咻”声,很是恐怖。电视的时间显示已经快五点了,莫龄龄又忍不住担心起来,怎么办,要是着凉了,感冒倒是不怕,就怕他的胃受不住。她拿过手机,没来电,又检查了座机,没问题,这个生气也是莫名其妙,他气什么,她才是该发火摔门的那个好不好?!

与其在家担心,还憋着一肚子的委屈,莫龄龄一横心,穿了外套,也学他,用力一摔门,就剩噪音在空空的走廊里回荡。

去了许久没光顾的Pub,酒保居然还记得她,笑问,是不是嫁人生子,做了贤妻良母?莫龄龄笑,心想,哪儿啊,这还没嫁呢,那人就如此专横,要真结了婚,她还有丁点儿地位嘛。酒保也没多问,独自来喝酒的十个有十个都是浇愁来的,多说无益,上酒就行。一会儿功夫,一打shots就整齐排列在莫龄龄跟前,她捻了一杯,微微抬杯向酒保示意感谢,便仰头喝下,反手将杯身倒扣在原位。Shot喝起来,不能含糊,得一气呵成,才能尝出其中的爽劲儿。一杯接着一杯,极快速度的仰头灌下,一下子就清空了所有酒杯。酒保问,是不是再来一打?她摆了摆手,酒精的刺激彷佛压下了火气,这会儿心里舒服了许多。Pub里的人渐渐多起来,莫龄龄结帐告辞。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小了不少,她紧了紧风衣,迎着小雨又晃荡了几条街,才打车回去。

没想到,江涛倒比她早。莫龄龄开门进去的时候,鞋柜里他的鞋子已经整齐地摆放好,主卧的卫生间里还有水声。莫龄龄撇撇嘴,扔了手袋,拿了自己的睡衣便去客卧洗澡。待梳洗完了,擦着头发回房时,就见江涛闭眼半躺着,一手搭在胸腹,借着床头的那盏灯,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那种许久没见的苍白。

不舒服了吧,尽瞎折腾!

她爬上床,盘腿坐下,睡前擦护手霜是不管冬夏都雷打不动的习惯。

“伸手,也擦点儿,秋天了挺干燥的。”总不能永远僵着不讲话吧,

那人居然没回应,倒很大牌地把手伸过来,任她涂抹。都主动和他说话了,他就不能让一步?!莫龄龄恨恨地想,擦完了一甩手,咕咚一下倒头就睡。

“你喝酒了?”总算吐了几个字,莫龄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手心已是冷汗涔涔,声音竟也哑成这样。

“恩。”

她下定决心了,他不道歉,她绝不妥协。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好,江涛反复辗转,莫龄龄倒是不敢动,一颗心却一直吊着。

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准备了早饭,江涛却一口没吃,他那脸色,和僵尸半斤八两

,只丢下一句,

“我走了。晚上回来吃饭。”

一整天,莫龄龄都心神不宁,冷静下来想想,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就不工作,去报个什么烹饪班,瑜珈班打发时间,也行得通,两人之前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为这事儿怎么就冷战开了呢。转眼五点半,平时这个钟点,江涛差不多到家,莫龄龄准备好饭菜,等了半天,都快六点了,还不见人。他早上说过会回来吃饭,如果中途有变化,他也一定会打电话回来的,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她越想越担心,坐立不安,给他打电话又没人接,最后她干脆出去,准备去车库门口等着。

拿上钥匙,随便披了件衣服,刚走出去关上门,一抬眼就看见江涛掐着胃,虚虚地靠在电梯门边。莫龄龄吓坏了,急急地跑上去搀着他,

“唉唉,江涛,这是怎么了?”

“…胃有点疼…没事。”有点儿?只是有点儿的话,会连说话都吃力?会连走几步回家都不行?

“能走吗?”莫龄龄使劲撑着他的身子。

江涛用力在胃上砸了两下,莫龄龄一把拉住他的手,

“疼也不能这样,不要命了是不是?!”

走回家,再到卧室,真的只是几步,江涛已经大汗淋漓。莫龄龄急坏了,拽过被子给他盖好,又去兑了温水让他吃药,

“不是很久没胃疼了嘛,这怎么这么严重!一定是昨天着了凉气。喝点粥,先把胃暖暖,好不好?”她抽了纸巾,仔细为他把汗珠擦掉,却发现他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他的瞳孔,黑亮如星,眼角是溢出的温柔。

“对不起…龄龄,对不起……”

他终于道歉,她已经心痛得要死。

那晚,江涛疼了半天没缓过劲儿来,莫龄龄一手焐着他的胃,趴在他胳膊上小声抽泣,止不住的掉眼泪。

“衣服都哭湿了…我可没力气起来换……龄龄,是我不好,我把我的想法强加于你,没体会过你的感受。你本来就是那么独立的人,让你放弃事业,是我太自私了……我道歉,收回那些话,你去做你喜欢的事儿,恩?”

莫龄龄吸吸鼻子,“你都疼成这样了….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呆着,好好看着你的胃……”

“不疼,真的不疼,忍得住….”

手心下的胃凉的厉害,隔一会儿就疯了似的抽动,连带着人都轻轻发颤。

“还逞强…胃痉挛得这么厉害……都怪我,非要和你争,非要气你…….不会了,我以后再不提这事儿了……”

“傻,一会儿就好,白天在公司,还真不好熬,这会儿有你陪着,好多了…”

“昨晚就不舒服了吧,还硬是不说。”

“你都不待见我……给我抹了手,就那样儿丢开……嘶~~~”

“唉唉,你别吓我啊…”莫龄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手托着后脑,按回胸口。

“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喝酒!”

“唔。”

“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不理我。”

“唔。”

“龄龄,胃很疼…….”

“唉,这回愿意喊疼啦…”

男人,永远比你想象中要软弱,小气,外加幼稚。

莫龄龄有时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只陀螺,以前是为了自己,一刻不歇地旋转,累得脱力。现在,是围着江涛,不停地旋转,唯一的不同,便是在看到他健健康康地同自己说早安,道晚安时,突然间有释怀的轻松感,之前的一切付出都烟消云散。

就这样,重回社会做职女的豪情壮志就此搁浅,却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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