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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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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意思提什么结婚?我就是被你看中了觉得合适的吧?我什么地方就合了你的眼了?对不起,你这样的青睐我不接受,请收回。”

蒲瑞安觉得有代沟横在他面前,他以为结婚是对女性最大的敬意,却不知道有人根本不把结婚当回事,“小景……”

“别叫我。”景天怒火未熄。

“我不是说了等你两年吗?”蒲瑞安啼笑皆非,“没有说马上就结婚。”

“你说等两年好差不多考虑了,”景天说,“难道你说的是结婚?”

“那你以为是什么?”蒲瑞安瞪着她。

“回心转意。”景天耸耸肩,“等我玩两年,玩够了,我好回心转意来考虑和你是不是该在一起。”

薄瑞安无奈地看着她,“小景,你玩得起两年三年甚至五年八年,我玩不起了。这两年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极限的让步了。”

“那就别等,我担不起这样的借口。”景天慧黠地说,“千万别说为了我耽误了你宝贵的年华,我们还没熟到这样的地步。”

“你是故意的?”蒲瑞安恍然说:“你在逗我玩吧?你看,小景,你已经不把我当老师了,而是在拿我寻开心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觉得两年之约是合理的。”

蒲瑞安虽然输了一城,但是他马上就化被动为主动,再次站在发球一方,景天重新被他转到受制的一方,她和他斗,就算偶尔能占点便宜,很快又会回到起点,开始又一轮争锋。景天发现她居然十分享受这样的过程。这才是恋爱中最可爱的地方,你退我进,你进我退,以退为进,以进为退,来来回回,像跳探戈。男女双方试探来试探去,挑逗来挑逗去,欲迎还拒,还得不时提防半路中杀出的情敌。

景天想,你这个老古董,知道什么是谈恋爱吗?谈恋爱又不是谈合同,什么合理什么契约,那是在谈恋爱吗?如果和这个人谈恋爱,一定非常有趣。她眼睛看着蒲瑞安,脑子却在飞快地转动。

她那点小脑筋动得让蒲瑞安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有点气馁。和年轻姑娘谈恋爱就是累,她们不肯务实,非要玩很多花样,其实最终结果无非是结婚一条路,却偏要玩七擒孟获的游戏。这时他不得不感叹盲婚的好处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家大人看好了,放下婚订,时候一到,吹吹打打就进了洞房,该生孩子该孩子,该过日子过日子,不耽误做正经事。时代发展到今天,什么都得自己来,自已读书自己吃饭自己讨女孩欢心自己挣钱娶媳妇,一个人一双手忙不过来,只好往后推,推到过了三十岁,还要玩十八岁孩子的游戏。但是三十多岁人哪里有十八岁的激情和精力?

他往后在折椅里一躺,叹一口气。景天一看,扑上来问:“你害怕了?退缩了?两年对你来说,是不是太长了?”眼睛熠熠生光,里头藏着无数得意。蒲瑞安趁机把她抱住,吻她的眼皮说:“光是为了这双眼睛,我都不舍得放弃。”

10 亲爱的

后来一下午,景天就躺在折椅上和蒲瑞安斗嘴,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蛮不讲理的话惹他发怒,转头又笑他老古董不会恋爱游戏。蒲瑞安从没见过这样多变的姑娘,只好以不变应万变,陪她玩这些恋爱的小把戏。

在湖边小屋子的阴影里,守着摄像机拍鹭鸟在水面起飞,他身边有美丽狡黠的金棕女郎陪着他说话打岔取笑逗乐,这样的日子,就跟渡假一样的闲适,蒲瑞安几乎不想走了,他靠着屋子的木头墙打了个小盹,梦中有美丽的女郎来纠缠他,他追逐而去,女郎在他触手可及时像鸟一样飞走了,翅膀扇起的风扑打在他的脸上。

醒来他愣了愣,睁眼看见一只大鸟就站在他的身边,昂首挺胸地庄严踱着步子,拍打着翅膀,那雪白的翅尖就在他鼻子尖前扫来扫去。他一动不敢动,就那样看着鹭鸟把他当成一根木头桩子。他耳后有摄像机转动时轻微的声音,还有极低的耳语隔着窗户对他说,别动。

他知道景天在拍摄这难得的情景,果然纹丝不动地坐着,只出声音不动嘴皮地说,我脚都麻了。景天在他耳朵后面笑,热气呵在他颈根,这下他连脖子都痒了。

过了好一阵儿,那只鹭鸟才梳理好它的羽毛,振翅飞了。蒲瑞安呼出一口气,瘫坐在木制码头上,哀叹说:这都是为了你,要不然我早就赶它走了。

景天在里面说,我给你拍得这么美,你应该感谢我的。

蒲瑞安回头看着窗里的景天说,我明天一早就走,你有什么想说的?

景天说:没有。

蒲瑞安转身回去抱着她,隔着一堵木头的矮墙,一人在窗内,一人在窗外。蒲瑞安说:答应我吧,我这个年龄,不适合再玩游戏了。你答应了我,我好回去专心工作。不然我老是悬心着你,说不定下了星期就又来了。

景天抬头看着他:你安不安心工作,和我有什么相干?你不许来,你来了就是影响我的工作。

蒲瑞安亲亲她:我安心工作好赚钱给你花,你喜欢怎么玩都行。

景天不屑:我自己也会赚,不需要你的臭钱。

蒲瑞安笑:这么好的姑娘,那我更要悬心了。我明天回去,下星期天再来。

景天凶巴巴地瞪他说:你敢?

蒲瑞安像是成竹在胸,笑说:你不相信?要不我们打个赌?

景天只好说:回去再说。

蒲瑞安点穿她的拖枪之计:再讲再讲。你们赵老师说他就是这样敷衍他太太的。

隔天蒲瑞安真的一早就走了,景天等他走了,才知道她在想他。一面又骂自己心软多情,警告自己回去之后不许搭理他。

他们在这里又过了一个月的拍摄生活,实实足足呆了三个月,才带了拍摄好的素材回去。回程几个人十分兴奋,都觉得这次的拍摄很成功,早晨黄昏、朝霞夕阳、水边树上、求偶舞蹈、孵化喂食、风雨飘摇……种种鹭鸟在自然中生存的状态都拍摄到了,只需在秋天时到崇明岛上的侯鸟迁徙地去补拍一些画面就是一部完整的鹭鸟全纪录。而崇明岛就在上海边上,从公兴路码头坐船过去,不过一两个钟头。

托部队和王连长的福,他们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卧铺票。临走前一天,连部开了个欢送会,连长致词,说你们来这里给我们带了活力和新知识,如果将来还有机会,欢迎再来。只要他在这里,这里就永远是你们的家。气氛被王连长讲得又是热烈又是伤感,最后王连长专门对景天说,景天同志,你是一名坚强的女战士,请接受我的致敬。吓得景天忙跳起来冲他也敬了个礼。一想她又不是兵,没资格行军礼,便又改了鞠躬。连长又说,今晚对景天同志的禁止令就此废除,你们想跟她说什么都可以。士兵们哈哈大笑,递给她一个笔记本,上面写满了他们的地址,说回去以后给我们写信吧。张德飞拿了相机拍了许多合影照,景天答应给他们每个人都寄照片来。晚会结束时,景天的眼圈都红了,到最后忍不住还是哭了。

他们的行李再加上胶片盒子和器材箱子,东西不少,王连长命人开车送他们到县城,还帮着把东西放好好才离开。这次的拍摄,如果没有部队的帮助,他们不可能完得成。以后讲起军民鱼水情来,有大把的故事好回忆。

火车上他们讲讲笑笑,打了一路的八十分。孙经理叫了一部面包车在火车站接他们,主要还是为了装那些设备的胶片。到办公室后孙经理说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一个星期再来上班,胶片也要花时间送去厂里冲晒的。张德飞笑问,那锦沧文华呢?孙经理说少不了的,回来后等找个周末就去。

各人简单汇报了一下工作,景天把厚厚两大本拍摄日志的记录本子交给孙经理,里面是拍摄期间每一天的时间天气云层阳光风力等详细的数据材料,还有简短的叙述。孙经理粗粗一翻大加赞赏,说这个太有用了,到底是女同志,做事认真仔细有条有理,不愧是科班出身的管理人才。景天开玩笑说,这是经理的栽培。

简会过后,大家带了行李各自回家。景天休息了两天,给邹娟打了拷机,想跟她说她回来了,约她出来吃饭喝茶。放下电话没多久,电话铃声响了,她以为是邹娟回电,拎起来就拖长了声音说:“亲爱的,我回来了,出来见个面吧,我想死你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才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这么热情,我受宠若惊。”

景天举着电话大吃一惊,啪一声挂掉,吓得她魂都掉了,想什么神经病打电话乱寻开心?是打错了还是串了线?正惊魂未定,那电话又响,她盯着电话看了半天,想不去接,又怕是邹娟的电话,战战兢兢拎起话筒,小声试探着喂了一声,那头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说:“是我。”

景天瞪得眼睛老大,压低了嗓子问:“你是谁?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那个男人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带点磁性,十分好听。“小景,是我。”

景天突然一下脑中有根线搭上了,猛地明白那是谁,再想想她刚才说的话,顿时脸红得发烫,那话筒也像是烧红的了熨斗,热得她拿不稳。正想扔下电话,蒲瑞安在那头说:“出来见个面吧,我请你喝咖啡。”景天握着话筒不肯说好,又不肯说不好,迟疑着。

蒲瑞安在那头笑说:“刚才和谁打电话,管谁叫亲爱的?”景天嗤嗤笑,说:“反正不是你。”蒲瑞安说:“知道不是我,所以才问。我想我还没这个荣幸被你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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