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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父与子(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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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纳海也病了,一时之间西罗除王权之外的两块最高的权力基石竟都出了各自的问题,但好在,侯府的消息传来说慕纳海只是感染风寒,加之年岁已大又操劳过度所以才需要静养几日。

而紫胥英,果然如慕纳海所料,亲自来到了侯府探望他。

“你专程来看我的?”遣走了下人,慕纳海对看上去有些拘谨的紫胥英笑了笑。

“让我帮你把把脉吧。”他的口气听上去很平常,但慕纳海知道这是他已经把自己当作了亲近的人的表现。

紫胥英沿着床边坐了下来,为慕纳海撘脉的时候他的眉头由微皱渐渐放松,似乎是从担心转为了释然。

“恩,休息几日就没什么了。”

慕纳海笑道,“也不知是不是这把老骨头不管用了,这点风寒算什么,过去照样能走能吃,可现在就必须要在床上躺着了。也不知哪天就到了大限。”

“不会的,”不等他话音落下,紫胥英就淡淡说道,“你的身体还很好。”

慕纳海将手放在了他的手腕上,“可若是孩子在身边的话,我想我会好的更快些。”

见紫胥英沉默着没有说话,慕纳海在心里笑了,他知道这是他默许着和自己相认的方式,而乌瑟玛偏偏在这个时候也有了女人最大的弱点,他觉得,时机到了。

乌瑟玛坐在府中的凉亭里,对着没有莲花只有秋意的荷塘待了一天,她不时摸摸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时而皱眉时而浅笑地想着什么。

直到夜幕缓缓降临,荷塘也被一片银白的月色笼盖,她才忽然唤了玉哥近身来。

“给我备马,准备一套便衣和斗篷。”

“小姐你要去哪里?”玉哥禁不住有些惶恐,“你是有身子的人了,不能这样奔波,陛下不是让你在府中好生休养吗?”

“我去几日就回,这几天相府不见外客,有人来就说我身体不适在休息。”言罢,她不等玉哥在身后焦急地继续说着什么,便起身匆匆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是的,她要去一趟冰邪。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放任自己的心。于是她连夜出发往冰邪赶去,想要带着腹中的孩子去见见凤栖梧。

一路奔波的路途,她没有感到身体上任何的不适,又或者是她心中强烈的渴望已经盖过了身体上的感觉。

直到冰邪城高大的城门在眼前终于清晰可触,她才重重呼了口气,酸痛感瞬间从四肢上涌。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想要安抚那还很脆弱的生命。

她牵着马走进城里,脚步却渐渐放慢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确定的目的地,心跳得很快,快到有些惴惴不安。她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发现热闹的街道似乎更加繁华了,而且还张灯结彩地一片喜庆之色。

她顿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

随意问了路人,才知道原来冰邪少君凤瑞景的妻子有了身孕,所以冰邪王下令全城同欢。

若是他知道自己也将为人父会是什么反应?乌瑟玛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这个带着浓浓幸福感的念头,可随后她就知道他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自己根本不打算告诉他这个消息。

她淡淡一笑,转身走开,没有继续朝着王宫的方向前行。她打算只在城中待上这一夜与他共享这份喜悦便够了,她会把这场庆典当做他们为自己的孩子所做的祝福。

夜黑之后,全城便亮起了五彩的灯火,漆黑的夜空也开始有烟花绽放。人们欢笑、嬉闹,谁也不会把这样的夜晚和孤独联系在一起。

乌瑟玛从燃放着烟花的夜幕下走过,穿过嬉闹的人群时发现很多人都买了面具戴在脸上,或许凤栖梧的装扮对于信仰他的国民来说已经成了一种象征图腾。她旋过身,在一旁叫卖的小贩手中买下了一张金色面具,然后戴在脸上朝郊外走去。

比起城中的热闹,款月湖实在显得太过宁静了,但天空中遥远的烟火仍会有一些彩色的影子倒映在水中,让湖面看起来有些斑斓。

她静静地站在湖边,想起和他之间的缘分,想起和他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自己心里还曾想过他应当是只能和慕兰凝般配的男子,可是没想到,世事流转,岁月变迁,他们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这一步。

身后忽然传来了响动,她警觉地回过头看去——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人正站在不远处。

那个人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朝她走了过来。他越走近,便让她在月光中看的更清楚,他戴着和她脸上一样的面具,身材颀长,就算遮着脸也能让人觉得英气非凡,而隔着面具,乌瑟玛也能感觉到对方同样在打量着自己。

他又朝她靠近了一些,乌瑟玛站在原地似乎已经失去了做出任何反应的能力。他忽然轻轻抱住了她,然后在她耳畔有些忐忑地低声问道:“是你吗?”

是他……没错,真的是他,是他的声音。

凤栖梧松开手,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那一瞬间,他的脸真真切切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他又伸手将她的面具小心翼翼地除了下来,直到看到这个女子这张带着泪水的脸他才真正难以置信地舒了口气,将她再次拥入了怀中。

“真的是你,瑟玛,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好用力地点点头。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彼此,久久也不愿松开。

这晚,他们在停泊在河上的画舫中度过了一夜。

乌瑟玛在他从身后抱着自己的时候,将他的手状似无意地放到了自己的腹部,她在心里对着这个孩子悄悄笑了笑:孩子,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的味道,因为母亲以后不可以再让你见他了。这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所以你一定要用力地记住……

凤栖梧并不知道她在这个夜里是流着泪入睡的,他只是在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离开了,留下了写着一行字的信笺:

“若相爱,应相忘。”

他愣愣地看着这张只写了六个字的纸,呆坐在了椅子上,好像终于到了宿命的这一日,而他却失去了所有挽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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