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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部小说的缘起(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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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部小说其实是为了纪念一个人,我从小是在外婆的身边长大,直到13岁才到了沈阳,然后就是无止境的学习,这期间的十年里,我只回家过两次,也只见到了我的外婆两次,印象里,其实她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只是,自我在沈阳上学后,她就不再把我当作是个孩子了,每次到她面前她总要把我当成一个客人。

2007年7月4日,外婆很不幸突发疾病,走了,那个时候我一直在酝酿一部关于校园的小说,受tina姐的影响很大,加之我所在的学校也流传了很多传说,就非常想写一写,外婆去世的消息传来,我抛下了手中的一切,直到过了半年多,我才终于有勇气提起笔,开始了这部小说,而在这之前,我只是完成了一个小小的悼文而已。

说起来,我的外婆姓梁,于是在书里我就给主人公设定为梁氏,也算是一种纪念吧。

从那个挚爱的人在我身边离开,到我终于有勇气拿起笔,浑浑噩噩中,已经是一月有余,再到我终于能够平静下来在电脑上敲出这些文字,细细算来,整整半年已过去,我曾极力不去想不去回忆,努力让平淡的生活充满忙碌,但总在无意中,那根脆弱的神经,还是会被轻轻触碰……

一、千里之外

2007年7月3日夜,9时23分,海边的大连夜风徐徐,累了一天的我刚刚躺倒在寝室的床上,手机便在这个时候刺耳的响起,是母亲,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她从来不会在这么晚给我打来电话,而她带给我的消息却更加地让我意外与不安。

当时,母亲的声音是带这些哭腔的,即便是与父亲争吵的最激烈的时候,我也没有见过母亲如此的失态,她只是重复着:“儿子,你快回家吧,你姥姥,怕是不行了”这一句对于我来说,不啻于是晴天霹雳,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不,不会的,那个一手将我带大的慈祥的老人,身体没有一丝病恙的老人,怎么会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然而母亲那急切而带着哭泣的声音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那是真的!

母亲告诉我,他们已经在赶回家的路上了,而我却只能无奈地等到天明,挂断电话,我呆滞地坐在床边,怎么会呢?姥姥的身体一直都那么健康,怎么会说病危就病危了呢?可是,谁又会拿一个老人的生命开玩笑呢?也许只是病危吧,病危并不代表着离去啊,妈妈不只是说“怕是不行了”吗?是的,只是病危啊,病危,没事的,姥姥是个慈祥的老人,身体又一向健康,一定会没事的吧,是的,一定会没事的,我还没毕业,我还没给姥姥买我工作后的第一份礼物,还没给她看她的大外孙媳妇,还没给她买熊猫中华,她一定不甘心的,她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妈妈说,她只是病危,不是吗?

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就这样胡思乱想,似乎思维与身体都不再属于我,直到室友提醒我,该请个假,收拾一下东西才好走啊。我才记起是该当安排一下才好走,于是才记起用虚弱而机械的声音向老板、向导员请假,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嘱咐了什么,一概都不记得了,一概都没有进入我的脑子,我只知道姥姥会是没事的吧……

那夜,我躺在床上,似睡似醒,辗转反侧,时而坐在热乎的炕头向姥姥撒着娇,时而又跪在*的佛像前为姥姥祈福,时而又是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每次醒来,却总是泪流的。好容易熬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妈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询问我是否已启程,并嘱咐我,一定要快。我知道,妈妈无论如何是要我见见姥姥的,我是她唯一亲手带大的外孙啊,姥姥对我,犹如对她的亲孙子般怜爱,照顾,一带就是十三年,姥姥我是必须要见的啊,可是现在的我,却只有躺在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一遍一遍地念,姥姥会没事的,她一定可以转危为安的。

女友说,幸运之神总是很眷顾我们,每当我遇到什么大灾小难时,总会平安度过的,这一回也一定是的,姥姥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是躺在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一遍一遍地念,姥姥会没事的,她一定可以转危为安的。除此之外,我无能为力。

2007年7月4日上午9点整,在女友的陪同下,我红着眼圈到了车站,我有一些哽咽,我说,“我要去建昌,要最近的车!”那个售票员满脸堆笑地看着我,“去建昌啊,没有直达的车呢。”“我要最近的去建昌的车!”许是我的语气太过激烈,我想当时我肯定是有些声嘶力竭了的,女友连忙扯了扯我的胳膊,“对不起,我们有急事,要最近的一班车,到锦州的也可以。”“对了,到锦州倒车道建昌是最近的了,收你们一百好了。”

我只是竭力控制着将要留下的泪水和不知从何而起的将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在女友的连推带搡下登上了一辆客车,“听话,没事的,老太太身体那么好,肯定没事的,啊,不用担心!”女友如此安慰着,而我,却只有紧紧咬住嘴唇。

9点30分,客车准时离开大连,拿一刻,我终于再也无法控制,我一遍一遍地念叨着“姥姥肯定会没事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姥姥慈祥的笑,泪,如雨般倾泻,毫不顾忌同车的行人。

10点钟,妈妈的电话再次打来,依旧催促我再快些,依旧没有告诉我姥姥究竟如何了。

13点,我的祈祷终究没有变成现实,那个一直抛弃着我的老天这一次依旧没有眷顾我,尽管妈妈没有对我直言,我亦知道,我一切的努力终究都只是徒劳,姥姥没有因我虔诚的祈祷而留下来,那一刻,我突然感到自己原来如此渺小,我是长外孙又如何?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又如何?我是她眼里最有出息的又如何?我终究还是不能留住她……

13点30分,从锦州下车后立即倒车,13点40分到达客车站,13点50分便登上了开往建昌的小客,一路无语,一路泪流,一路只有姥姥的牵挂在心头……

18点,奔波了一天的我终于走下了客车,不及喘上一口气,打上一辆摩的,直奔二姨家,大弟已在家中等我,半小时之后,当日已渐红,我带着满面泪痕,面对大弟,“还吃饭吗?”大弟问。

“不,现在,立刻就走!”那是一心只想尽快赶回去,其它的一切都不去管,大弟的车开得也像疯了一样,在崎岖的山路上不断飞舞,却也只能在村外的河前停下来,“过不去的!”大弟说。“趟过去!”我脱下鞋便要过河。“不行!”

大弟拦住我“水太深,又没有手电,会被冲走的,等一会吧,说是有人下来接我们。”

十几分钟后,二姨,妈妈,爸爸终于出现在了视野里,妈妈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儿子,你怎么才回来!”“妈!”我只说出了这一个字,便又再次咬紧了嘴唇,“妈,走吧!”

水流很急,又是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我们一行五人只有在相互搀扶中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地向家里走,好多次,都差一点就摔倒在了冰冷的河里。妈妈说“这已经不错了,昨天晚上的水更大,也多亏了这场大水,要不然,也许连你姥姥的遗体都见不到了。”

我紧紧咬着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20点,距离我接到那个让我,让我一直无法相信的电话21小时40分钟后,我终于带着满身的泥水,失魂落魄地站在了姥姥面前,可是姥姥留给我的,只有,那高高的灵堂,和,她藏在水晶棺里的遗体。

从大连到建昌的一个偏远农村,千里的距离,我以为,我已尽力在奔跑,然而,我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姥姥,愿你,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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