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九章（1 / 1）
哈哈！！更新啦！！冷轲坤一家带几个下人一切逃到了煊黎国的北方。冷茗芸注意到了爹爹在进关的时候神情有点怪异，有那么一点悲伤，有那么一点激动，有那么一点害怕；但是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因为这里暴雨成灾，难民们都抱着自己身上贵重的东西走着。
灾情随着他们西移而加重，冷轲坤泽厚仁心，马上奋不顾身地救治那些伤者。于是冷家所有人都帮助他救治。
天黑得似乎可以掉下来了，雨还是没完没了地下着。当地的一些百姓靠着那波涛汹涌的江面祭天拜地，希望能够停止这场暴雨，但是江面越来越涨，冷茗芸见状，马上上前叫道：“各位，请离开江岸，水在涨，会危险的！”
没有人理会她，所有人还是在那里跪拜着，有的双手朝天张开，口上还念念有词。雨还是无情的下着。突然，上游的堤坝给洪水冲垮了，霎时所有的水似千军万马般冲向江岸。
“啊！”溱红一声尖，打断了冷轲坤的诊断，他奔到她那里往下一看，只看到了冷茗芸还在那里劝别人不要在那里祭天，后面便是那可怕的浪涛。他原本想跑过去，结果给所有的人拉着。
“茗芸！茗芸——”
冷茗芸听到后面传来了巨大的声响，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浪涛向自己袭来。她眼瞳一缩，吓得几乎魂不附体，她施展轻工想快点逃离这里，但是最后还是慢了，巨大的浪涛扑她而来。巨大的力量将她打进水里，巨大的吸力，把她吸进了江河里面，任他抛摔……
* * *
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空气中飘来了微微的香气，远远能够听到唱曲儿的歌声，低沉熟练，字字句句都传来唱者的感情。冷茗芸微微地张开了眼睛，但是阳光刺得她无法睁开，她只能眯着眼睛，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个房间很简陋，只有一个朴素的木桌，下面有张椅子，桌上放着一个茶杯，一个碗，地上铺着一些干草，还有一条凌乱的破烂被子。陡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位清瘦的男子走进来，他看到了冷茗芸艰辛地想坐起来，便进去扶起她来。他对着她露出了干净纯洁的笑容，眼睛眯成月弯弯的，然后道：“姑娘醒了？身体可好？”
冷茗芸审视着他不作声响，看得他有点不舒服，然后他再干笑两声道：“姑娘醒了？身体可好？这里是我的家，虽然简陋一点，但还可以住人。姑娘想吃一点东西么？”
冷茗芸也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睛，然后道：“谢谢公子相救，您的大恩大德，茗芸磨齿难忘，茗芸的身体已经好了，请问公子这里是何处？”
“姑娘千万别介意，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前几天在河边走的时候看到姑娘在水上漂着便把你带回来，大夫说姑娘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点虚。我叫阿牛，以后不要公子前公子后了。对了姑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本姑娘姓冷名茗芸，牛公子有礼。”冷茗芸马上行了礼，结果给阿牛阻止了。
“芸芸，我说了不要这么客气的。以后可以叫你芸芸吗？”
冷茗芸再次看了看他，他皮肤黝黑，清瘦，浓浓的眉，眼睛大大的，唇有点薄，但是总是带着那让人安心的笑容，让人放下所有的戒备面对他。在官场那么多年，她不曾见过那么真诚的笑容，也许在这里，远离所有是是非非的地方才会有这种安心吧。
云出岫以无意，鸟倦飞而知返，归去来兮，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姑娘？”阿牛疑惑地看了看她，芸芸怎么那么喜欢看着他呢！他举首望向那西斜的太阳，马上跳起来，然后站起来，“姑娘，我先得出去，晚上回来再煮东西给你吃！”说完他捧起一边的箱子然后奔出去了。
冷茗芸头有点痛，但是她勉强地站起来再度审视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小，很简朴，只容得下一个人住，她走出那房间，看到了隔壁就是一个用简陋的泥瓦盖成的厨房，厨房里零乱地放着两个破碗，还有一个扑了不知多少次的锅，再过一点点就是一堆柴。院子中种满了很多花朵，现在正是菊花盛开的时节，整个小院子都开满了黄色的菊花。院子中间有一个井，井的旁边也有一个水缸，放满了水，以备一时之用。
冷茗芸走到厨房那里，决定在恩公回来之前做一些菜给他吃，但是又害怕他不喜欢吃。犹豫不决一会儿，她还是决定要煮为好，他把她救回来，难道她不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吗？于是她就做了一些菜给他。
她再次回到房间里面，看到了里面一些破烂的衣服，她在那简陋的架子里面找到一些破旧的针线，于是她又帮他补了一些衣服，不知不觉她疲惫的睡着了……
晚上阿牛喘气呼呼地拿着箱子，疲惫地走进黑暗的屋子后，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子顿时明亮起来，但同时他看到了桌上一切饭菜，马上愣住了，心被那温暖装得满满地，眼也不禁变得通红。他拿起双筷子夹了一条已经冷掉的菜，缓缓地放进嘴里，细细地品尝。虽然难吃死了，但味道已经掩盖不了从心中涌起的甜蜜。
冷茗芸被一些奇怪的声响弄醒了，她心中带有一些不悦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阿牛狼吞虎吃地吃着那些已经冷得无法吃进口的饭菜。
“那些菜已经冷了！不要再吃！……”冷茗芸说道，结果给阿牛那满脸的眼泪给吓坏了，她人生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男子哭，一直她都是与那些战士们在一起的，流血不流泪；后来到了朝廷更是没有人哭……
冷茗芸不知所措，她想是不是要像安慰妹妹那样安慰男子呢？她的心越来越烦躁，她最不会安慰别人的，于是她拿起刚刚被她缝过的衣服，把它披在阿牛身上，然后柔声地道：“阿牛，不要哭好吗？”阿牛眼泪流得更甚，最后把头靠在冷茗芸的肩上继续默默地流泪。
* * *
日起日落，月升月沉……
这几天阿牛都很尴尬地不与冷茗芸说话，每次见到她，他都会脸红，看得冷茗芸每次都会发出咯咯声地笑。阿牛虽然每次都不敢正面地正视她，那不意味着他不会偷看她的。他发现了芸芸总是带着那微微的笑容，从未改变。虽然她面貌不敢称之为美，但是有一种独特的风韵，淡淡地，令人舒适地，就像现在空气里所飘来的梅花香，不易察觉，但又不容忽视。
这一天晚上，冷茗芸想拿起一边的盛满水的瓦锅，结果右手一滑，她本来想用左手去稳住那碗，结果因为左手无力而打破了。她久久地看着地上那碎成一片片的瓦锅，泻在地上的水映出天上铺满星斗的夜晚。冷茗芸的心顿时一酸，泪不禁又划下来了……为何他要起一个那么让人欲忘而不能忘得名字？为何我想摆脱他的影子结果我天天都要面对着这铺满星星的黑夜？何时能忘？如何能忘？你教我如何是好？……你教我如何是好？……
阿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他拿了一条破旧但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她，然后说：“我来吧！”冷茗芸接过手帕，转身走进房间里面。她疲惫地倒在床上，任那眼泪滑落，沾湿衣襟和被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身后阿牛走进来，放了一些东西，她以为他要她吃饭，于是道：“阿牛，我今天胃口不佳，你先吃吧。”她带着微微的哭腔道。
阿牛没有理会他，继续弄自己的东西，弄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冷茗芸虽然心被那痛苦的思绪纠缠着，但是身后没有了声音倒让她奇怪了，于是她转过身来，看到阿牛把那油灯放在一个类似窗子的东西。窗子后面有一个人影，阿牛看到她转身过来看他，于是他用那类似唱曲儿的声音道：“铁齿铜牙之媒人！……”
那逗笑的言辞，那可爱的皮影牵动了冷茗芸的一切思绪，她随着那故事的发展而紧张，随着那故事的人而忧愁，随着那逗笑的声音而笑……渐渐冷茗芸转泣为笑，虽然表情依然还是那个淡淡的微笑，但是自始至终看着她的阿牛，知道她真的从心而笑，因为那双忧愁的眼睛流露了喜悦的光芒，同时也牵动了他的心弦。
冷茗芸看到最后，两掌相击，口中不断地叫好，她看到了阿牛那像清水般的笑容从那小小的窗子后露出来；那笑容很淡很淡，但正是因为这么淡，才显得真诚与满足；也正是因为那么淡才能够渗进冷茗芸那冰封的心里使之为之而跳。
月亮弯弯，凉风清清，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菊香……
* * *
数月后……
蓊蓊郁郁的绿树，已经穿上了黄色的衣服，有的离开了母亲，而随风在那天空中飘扬舞蹈，最后轻轻地落在了那广阔的大地。
冷茗芸如往日一般走到了那村子里的茶馆，她不断地打探爹爹与娘亲他们的消息。自从她来到这里，她便试图用个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取得联系，但是结果还是没有，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是一动不如一静，在这里等待他们的消息应该比较好一点。
“姑娘啊！我说你打探的那个人好像是三十几年前被请进皇宫里的冷轲坤神医吧！”一位胖子一边品茶一边无要紧地说。
“啊？”冷茗芸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说呢？爹爹不一直都是曜梵国的臣民吗？
“说起来真长啊！那时候说宫里面有一个人生病了，一直都治不好，但是不知道后来因为曜梵国的王子逃回了曜梵国以后，他就被逐出境了！”与他坐在同一个桌子的矮个子说道。
“你们说的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的才是新鲜的呢！但是姑娘，消息可是要银子的……”有一个瘦瘦的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细细地笑。
“好！不要拐弯抹角，开个价说！”冷茗芸干脆地说。
“十两银子！”
“好，一个时辰之后，我给你！”冷茗芸说完，便跑会阿牛的家。
阿牛那时正在院子里整理花朵，看到冷茗芸跑进来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道：“芸芸，怎么那么急？”
“阿牛，你有没有十两银子借给我，只要我回到爹爹身边就会还你的。”冷茗芸起伏不平的声音传达了她激动的心情。
阿牛在那里凝视了她许久许久，然后他轻轻地问：“用来干嘛？”
“我打探到爹爹的消息，那人要我用十两银子去买这个消息。”冷茗芸眼里发出喜悦的光芒。她从小都是过惯了富裕的生活，那里会知道十两银子是平民百姓几代人才能够存下来的数目。
“好！”阿牛转身过去，茗芸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那受伤的光芒。他走进屋子里面，在一个洞里面挖出了那十一两，他拿着这祖上几代人说积储的银子。他的心被她刚才兴奋得眼神所刺痛，痛得他集合无法呼吸；他被她刚刚高兴得话语打入了深沉的海底，任他怎么游斗摆脱不了这窒息的感觉。他心痛的不是这十一两银子，而是她居然可以那么高兴地想离开他……他知道自己贫穷潦倒，他知道十个他也配不上她，但是他只是希望，她离别的时候可以流露出那么一点不舍……
阿牛缓缓地转身，拿着那十一两的银子，每走一步仿佛走在自己的心上，令他痛苦不堪；他的心寂寞了太久了，早年那孤苦伶仃的生活让他再次遇到温暖的时候不愿意再度失去，不再愿意放手……茗芸，她那默默的关心，那淡淡的笑意总是能够给他带来温暖。芸芸，不要走吧……不要走……
冷茗芸还在院子里面等着阿牛，阿牛把手里的银子给了她，她马上又跑回茶馆，然后拿人就说：“冷轲坤就在北边的沅江旁边，听说那里伤者众多，于是留在那里治那些人。”
听完以后，冷茗芸几乎乐坏地往村外走，她走到了村门转身看看那邹着眉头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阿牛。她走了过去，用手抚平那邹着的眉头，然后说：“阿牛，很感激你这几个月的照顾，你是我的恩公，我没齿难忘，银子的事，我找到爹爹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以后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略带有不舍地看了看这个曾经让她忘记痛苦的人，但她不得不离去，爹爹会挂心的。
突然后面的阿牛，搂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了她的背，他的手轻轻地以至于伤害不了他，但当她想推开那双手的时候，他们很坚决地不放。
“阿牛，对不起，我要走了！”她叹了一声。
“芸芸，不要走，留下来当我的媳妇，好吗？”背后的声音细细地，好像害怕答案是否定的。这句话紧紧地揪住了冷茗芸的心。她知道情字最伤人，那让人辗转难眠，那让人捶心刺骨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不想这么伤害阿牛。但是她那残缺的心怎么还可以给阿牛呢？
“阿牛，我要走了！”她挣扎着。
“做我的媳妇吧！”阿牛继续道。
冷茗芸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往前跑，此时夕阳西下，照得遍地黄金，云朵呈现了峥嵘模样，天上大雁列队地滑过天空往南走。
阿牛追上她再次抱住了她的腰。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徒四壁，穷困潦倒，我除了会唱皮影戏赚取一些银子以外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会努力，我会努力……”最后的几乎话已经说不出来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那剧烈的疼痛与心酸，然后继续说：“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听到此话的冷茗芸停止了所有的挣扎，那早已经对感情绝望而结了冰的世界顿时熔化成江河大海，不断地翻滚着；突然那波涛拍浪的江海又霎时裂成干枯的沙漠；沙漠更陡地长起了青草，开了花……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一滴感动的眼泪划过她的脸庞，落在那干枯的树叶上化为泥土。
冷茗芸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阿牛，她双手地捧着他的脸，看着他那清澈的眼睛说：“阿牛，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在我心里面藏着一个人，我没有把握是否能够把他给忘了，我……我……”最后她几乎泣不成声，晶莹的眼泪再次流出眼睛。
阿牛用他那粗糙的大拇指帮她擦掉了那滴眼泪，然后也看着她那双似月有阴晴圆缺的眼睛说道：“没有关系，只要你心里有一个角落放着我，阿牛就行了。”
然后他看到了那双眼睛闪发了幸福的眼神……
阿牛的心不断地膨胀，他被眼前的情景涨的满满地，他看着茗芸那透着粉红光泽的唇，想印上去。冷茗芸看着眼前这个充满幸福有有点羞涩的男子越来越靠近自己，她心里疯狂地跳着，眼前的人突然变成了北星夜，她更是迫不及待地想靠过去，但突然左手被阿牛抓住了，她猛地清醒过来，她别过脸，阿牛看到了她的拒绝，本来红红的脸更是红得像苹果一般。
冷茗芸觉得有点尴尬，她说：“阿牛，给我一点时间吧，我需要时间把那些回忆封锁在过去。”
“好，无论多久，我都等你！等到你的心愿意为我开启……”他收紧自己环在她腰上的手，紧紧地抱住她，引起路人纷纷则目。
* * *
随着深秋的到来，天气越来越冷，阿牛在地上盖着那破烂的棉被，冷得他不断地哆嗦着。睡在床上的冷茗芸给他发抖的声音弄醒了，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阿牛对她很好很好，有时候她不禁被他的温柔所感动；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她们有时候会因为一时的感动而爱上了那个人，正如当初她爱上了北星夜，如果他没有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了她那么一点温柔，也许她不会那么傻傻地爱上了他……正如爹爹所说的，如果就是一个让人痛切心肺的字眼。如果……如果当初没有遇到北星夜，也许她现在已经是阿牛的媳妇，也许还抱着几个娃娃……
“咳咳！”阿牛的两声咳嗽打断了她的幻想。她又暗暗地叹一声，这样阿牛会生病的，而且靠他那皮影戏所赚的银子根本不可能请到大夫……她暗暗地后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跟爹爹学医……
冷茗芸在那黑如墨般的星夜里，牵起被子，她光着脚丫走到一边躺着的阿牛身边，靠着那微弱的星光与月光看着他微蹙的眉头，显然他睡得很不安稳。她缓缓地伸手又缩回来，似乎想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最后还是伸出手叫醒了阿牛。
“阿牛——阿牛，醒来吧！”
“嗯？哦！”阿牛带着蒙眬眬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后拉紧了那个单薄的被子往身上盖。冷茗芸摸了摸他冰冷的肌肤，他似乎冻坏了。她把他拉到床上，然后脱掉他的衣服，阿牛顿时整个人清醒过来，他默默地看着冷茗芸的眼睛，那双如黑墨的眼睛在月亮的闪亮着，发出如星星般微弱的光芒，那么脆弱，那么容易扑灭……他的心陡地被揪得紧紧的，她总是这么委屈自己的吗？正在冷茗芸要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紧紧地抓住她手道：“芸芸，不用这么为难自己的。”
陡地那双星光般的双眸流出了两条银河划过了她的脸庞，滴到紧紧相握的手上。阿牛紧紧地抱住她，然后用唇深深地印上那如黑夜的眼睛；“傻芸芸，我说过我会等，等到你的心愿意为我开启……”
阿牛缓缓地抱着她躺下来，他总是感到臂膀不断地传来了湿湿的热气，他把被子盖住两个人，然后用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她左手断伤的地方，他知道那个地方总会隐隐约约地作痛，正如那个留在她心上的疤痕……
手上的伤痛他可以帮她温暖，但是心上的哀痛呢？……他可以抚平它吗？……无论如何，他会等，等到那个伤口结了疤，不再疼痛而愿意为他开启的时候。
芸芸，我愿意等……我也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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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偶非常喜欢阿牛的！！
虽然名字起了寒酸一点~~~
归去来兮：SORRY阿牛！！
阿牛：哼！
偶一直都很喜欢这篇文章的，
因此有很多feel想写下去！
各位不要打击小女子，多多支持偶吧！！
谢谢！THX VERY MU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