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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三十一当时年少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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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哭了,也没力气再将他打出去,因为他将我整个人禁锢住了。

我只一双眼里噙着泪水,几乎只要微风拂过,就会如泉水般涌出来。

许是见我一副被吓坏的模样,他终于松了手,略有些不知所措。

声音也有些紧张,一边替我抹眼泪一边道:“你可别哭啊,我同你开玩笑的。”

废话!有人开玩笑这么开的吗?这是赤,果,果的流氓行为!

“小蕖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当着是挺喜欢你的,我从未见我你这样的小女孩。不然我去同大哥说,让我娶你当媳妇可好?”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更来气。凭什么他耍流氓亲了我两下我却要以身相许。这是什么霸道行为。

我一直不作声,他更加不知所措,最后又伸手将我抱了抱,不住安慰:“好了别生气了,叔叔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若不想当我媳妇也无妨,以后我定给你寻个了不起的夫君,好不好?”

他说这话像是很不情愿,面容也没刚才那般有风采了。最后似还听他嘀咕着:“凭什么给她介绍夫君,明明是我看上的。”

果真还是霸道狂,我猛地将他推开,骂道:“自大狂,你说找我当媳妇我可没同意,你说喜欢我了,可我不喜欢你也没看上你。我才不会喜欢你这般自私自大的流氓。还有,小小年纪就想着娶媳妇儿,也不怕羞!”

说完不忘狠狠踩了他一脚,闪身走人。总算也小小地回报他一番,心中略微满足了。而身后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吼:“小丫头你等着,我一定要娶你做媳妇儿!你不准嫁给别人。”

切,谁理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那句再也不想见到他的言论始终没法实现。不知天君天后怎么会如此得空,在我家一连住了好几日,临走之时,还将他们的宝贝弟弟留下来给我父母“□□”。我几乎撒泼地抵制也没能将那流氓赶走,只换来天后一句“不准欺负小蕖”。他哪里是欺负我,分明是调戏我!而如今想来,疏凌又何止是个流氓,他简直是个腹黑!小小年纪就苦心策划,让他英明的大哥大嫂都以为他其实是个主动留在白玉山学习的好少年。

此后我同这位流氓兄便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我一早醒来,竟发现他搂着我睡得安稳无比。原想以此来告诉娘亲身边养了一只狼的,结果娘亲不知怎么回事亲竟认为我们两小无猜,索性让他住到了我隔壁。如此我更讨厌他了,就是他,让我最善解人意的娘亲也不相信我的话。

也因此我抑郁了好几天,却怎么都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所幸他也只偶尔过来抱着我睡觉,并不再做流氓行径,日子一久我便勉强习惯了。当然,此时我所想到以及他所能做到的流氓行径,亲亲就已经极限了。

此后每日我在山头弹唱,身旁便多了个红衣身影。只是那身影从来都不安分,时不时来给我一阵搅和,或是在我头上戴野花,或是将我可怜的一根琴弦胡乱拨弄。而这些只会换来我对他无限的怒目,他却乐此不疲。

而最安静的时刻,便是拖着下巴在一旁听我弹琴。总之好事绝对是轮不到他做的。此外我还发现,自从他在我身边时时转悠之后,暮雪愈加不爱说话了,如今每日里都见不到她几回。后听母亲说是跟着他爷爷在学术法,我便也不再多问。

风云变幻,沧海桑田,疏凌在我家一住就住了一万年,整整一万年啊!叫我不得不佩服他厚颜无耻的功力。天君天后到也似忘了还有这个弟弟一般,若不是隔几年便有天宫使者送来些东西,我都以为他们要把这个弟弟扔掉了。

一万年对成年神仙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童年及少年神仙来说,这个是长身体的黄金阶段,如同凡人的青春期一般。

疏凌在我家的一万年,我母亲将他养得很好,父亲还教了他许多术法。他天宫里的师父也时不时过来教授他些本事,真是太便宜他了。

如今疏凌已名副其实是位偏偏公子,本姑娘虽仍有些稚气未脱,不过好歹也正摆脱少女向大姑娘发展了。

他虽容貌声音上都有了大变化,不过隔三差五调戏我倒是一万年如一日。我自然也是相应的一万年如一日的反驳加反抗。

不过如今他已没有名目继续在夜里跑来搂着我睡觉了,我也不用时时刻刻都见着他了。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不管是人还是神仙,都有一股摆脱不了的贱性。如今他不再粘着我虽是好事,可每每夜里醒来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竟有些莫名的失落。习惯真是一件万分可怕的事情。

这日午后,我又去后山同花草朋友聊天。一万年里有许多植物因为勤奋修炼加之我每日琴声的熏陶,已修成了人型,如此我们交流也更自然了。更有几个修炼较早,天赋较高的,已经修成了落地仙。如今的后山比一万年前更加热闹,我总算可以跟许多人一起说话了。

今日像是一朵二月兰修成了人形,一袭水蓝色的纱裙衬着一张娇嫩嫩水灵灵的脸蛋,让人看着都不敢碰,就怕把她给折了。一见着我就奶声奶气地喊:“小蕖姐姐。”喊得我心神舒畅,受用无比。

不过小娃娃就是小娃娃,即便她是个精灵,也是个刚修炼成的精灵,平日里怕是太过专心了,以致不问世事,下面说出来的话便有些不大灵活。她说:“小蕖姐姐,姐夫怎么没同你一起来?”

“姐,姐夫?”我脑中转了一圈,猛然想起这里唯一能让人误认为是我姐夫的人。无奈小娃娃不懂事,没法朝她吼着解释,只咬咬牙道:“小兰花你搞错了,那不是姐夫,是姐姐的叔叔,所以你也该喊叔叔。”

当年我不愿吃亏喊他叔叔,不过之后发现叔侄的微妙关系似乎可以提醒他时不时会犯的流氓毛病,时日一长,就喊习惯了。

我正欲给小娃娃再灌输些健康的思想,就听到身后一个清朗不失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兰兰真聪明,以后就要喊我小蕖姐夫,姐夫还可以教你些修道之法。”

无耻!用法术收买。我狠狠斜了他一眼,不准备同他说话。都一万年了,还是死性不改,看见小女娃就要调戏。

我将小兰花轻轻抱起,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小兰兰千万别听他胡说,你是女孩子,姐姐也是女孩子,所以姐姐一定会对你说真话的。他是男人,男人的话都不能信。”只是我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学着某个流氓喊了声“小兰兰”。

小二月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仍是天真地补了一句:“姐夫跟姐姐一样都长得好看,你们说的话小兰兰都听。”

我拜给你了小兰花,以貌取人啊以貌取人!

接下来我又是对小兰花一番苦心的教导,无奈她还是小,又未经世事,教学过程略有些艰难,直到太阳落了山,我才将她勉强□□成凡间10岁小童的心智。众精灵表示我已经很厉害了,这才让我略微满足了。

“小蕖我们回去吧,天都黑了。”疏凌坐在一旁撑着脸看我,此时更是眯着桃花眼似笑非笑。

我白他一眼道:“说话清楚一些,是我回家,你去我们家。各回各自的,只是碰巧目的地相同而已。‘我们’这个词用得不恰当,以后烦请注意些。”说完同众人道了别,便招来朵祥云驾了回去。

谁知他竟如跟屁虫一般上了我的云头,还将身子贴得很近,害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下去。”我用手肘使劲顶了一下。

他扭捏着握住我双臂:“一起回去嘛。”

我又换脚上功夫:“你自己不会腾云么,非挤在一朵上,都晃了。”

他干脆拉着我坐下:“晃晃多有情调,两朵云浪费嘛。”

“哼!”我干脆转头不理他,同流氓是说不清楚的。

半空中清风徐徐,在夕阳余晖下微风也有些暖洋洋的,我略有些沉醉其中,身后却突然传来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略带一丝惆怅:“小蕖,过几日我要回天宫,你跟我一起回去可好。”

我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回家为什么我要跟你走?”

他又换上调笑的表情:“你是我媳妇儿,当然要跟我走了。”

于是我一脚把他踹下了云头。

回到家中已是晚饭时间,桌上也已摆上勾人口水的饭菜,只是仔细一看,似乎都是疏凌喜欢的彩色。

我正不解,娘亲就说:“小蕖,你凌叔叔过几日就要回天宫了,想不想去天宫玩玩?”

天宫啊,据说很漂亮的。不过,我斜了一眼身后刚走进来的疏凌,道:“不要,天上有什么好的,我喜欢脚踏实地。”

娘亲继续摆着碗筷,道:“不去就算了,那这几日可别再跟小凌吵架了,日后怕是也没多少机会见面。可别以后回想起来竟都是吵闹的。”听见这声“小凌”我先抖了抖,又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娘亲您是说他以后不会来了?”

娘亲笑着点了下我脑门:“怎么了,平日里总吵着要小凌走的,如今当真要走,又舍不得了?”

我摸着被她点过的地方,闷闷道:“才不是,我是乐过头了不敢相信。”

而疏凌也突然开口喊我:“小蕖。”

我夹了根白菜叶子在嘴里嚼着,口吃不大清楚:“桌什么?”

“伤自尊了。”他从旁边的碟子里夹了块鸡肉,看起来有些食不知味。

我干脆放下筷子对着他:“你别装可怜,快走快走,都在我家赖了一万年了。我爹娘的本事都给你学走了,还调戏我们后山的小花小草,你就是祸害!”

他坐直了身子望着我:“我要走了你很开心么?”

我挑眉道:“那是自然,我终于又可以独霸白玉山了。”

他:“那我不走了。”

我:“你,你。”

娘亲给他碗里夹了一大块鸡肉,道:“小凌别闹脾气了,马上都要娶媳妇了,还跟小蕖一样闹小孩子脾气呢。”

“娶媳妇儿?你是回去娶媳妇的?”我又挑起眉毛不大确定地问。

他的样子突然有些紧张,摆着手道:“小蕖我不是……”

未等他说完,我便振臂欢呼:“谢天谢地,万年流氓终于要娶媳妇儿了,以后你终于不能到处调戏小女孩了。”说完竟然忘了吃饭,独自往后院而去。

他张着嘴巴一怔,呆呆地望着我不说话。

“哼,都要回家娶媳妇儿还敢调戏我,真是花花公子死流氓。”我一脚踢翻花丛下的瓦罐,罐子里盛着的露水流出细细一条,打湿了因多日不下于而有些干燥的泥土。

我呆呆望着那股细流,脑中突然想到有个词语叫做“细水长流”。可是这话说得也不对,细水未必长流,还需知道它根源何处。这不是都流了一万年了,照样也说干就干,说走就走。就连调戏都有始没终。

呸,我在想什么呢,流氓要走应该去后山庆祝的。我虽知道他平日总把“喜欢”“媳妇”之类的挂在嘴边,可这些绝对做不得数。我虽未经历男女之情,可自认为于“喜欢”一词尚有些见解。若当真喜欢一个人怎会不问缘由的乱吃豆腐,只有心里轻薄才会如此。当真喜欢的话,必定会以尊重为先。小时候尚可说是年少无知,如今都已成年了,我却一点没有感受到他有改邪归正的意思。

“小丫头。”我正坐在地上看着那片因水流而湿润的土地,不妨他突然到了面前。

我转身避过他道:“做什么,你离我远些。”

他干脆也坐下来,掰过我身子道:“我不回去了。”

我大惊:“你怎么能这样,为了让我不高兴,竟然连家都不回。”

他学着我的样子道:“那你怎么也这样,竟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我垂头道:“大叔啊,我求求你要走就走得利索些。你已经调戏了我一万年了,你不厌倦我可是会累着的。”

他也继续坚持道:“我都已经调戏你一万年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茫然道:“相信你什么?”

他放开我道:“罢了,我明晚就回天宫,以后也不会逗你了。”

我微笑着说:“恩,好走不送。”

他恨恨地看我一眼,又似自言自语道:“我当真如此没有魅力?”

今日我心情有些复杂,晚上在屋里思忖着是睡觉还是庆祝。不过若是庆祝,这么晚了我也找不到伴,看来也只能睡觉了。

我方将被子铺下准备脱衣服,某个明日要走的人又腆着脸进来了。“小蕖,我明天就走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我知道你明天要走了,你不用大晚上的特意跑来同我说,而且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他又摆出受伤之下的柔情面孔:“小蕖,我当真很惹你讨厌么?”

他的模样有些落寞,我不禁软声道:“恩,不说话的时候还行。”

“我以往同你说的做我媳妇,”他突然顿住,我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他接着道:“是我不好,你别当真。我只是,长这么大从没有你这样的小女孩同我做伴。”又笑着捏了下我的脸:“如今小蕖是大姑娘了,叔叔的确不该再这么开玩笑了。不许生我气了好么?”

我一直斜着眼望向别处,只因这些年来他无聊之语委实太多,若他每回同我说话我都仔仔细细地面向他,那么想必我此时眼睛已成了迎风流泪型的。

我一直不睬他,他倒也说得起劲,又说:“叔叔明日回天宫就真要娶媳妇了,大哥大嫂也太急了。我才刚成年就急着给我挑媳妇,不过看在都是各方美女的份上,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去看看。就不知有没有小蕖这么好看。”

他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通婚后生活的幻想,我不知为何听得有些烦躁,转身瞪着他冷冷道:“就你这副样子还想娶美女?”说完习惯性地踩了他一脚,夺门而出。

因这些都是我的记忆,此刻我并非一旁的看客,是以我也不会看到我离去之后,疏凌是怎样一副情状。

出门之后才发现我出的是自己的房间,若是以往,必然会回去将他一脚踹出来。可今日却没什么心情,毫无睡意,也不想回房,便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不觉便竟来到爹娘房门口。

自我懂事以来便极少在晚间到父母房里来,总怕一不小心会扰了他们的情致。今日心情不佳,便顾不得那么多,伸出双手在门上挠了一阵,声音也比平日娇气一些:“阿娘在么?”

“快进来吧。”娘亲温柔的声音传来,使人心头似被清风拂过般舒畅。

“娘~~~”门一推开我便朝着娘亲扑了过去,伏在膝盖上一顿撒娇。自从疏凌来后,我就极少有这样的福利,就因为他时刻出现在我面前,叫我撒娇都觉得不自在。

我将脑袋在娘亲膝头蹭了几下,鼻尖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这是母亲身上独有的气味。

“丫头真没良心,就知道喊娘,都不要阿爹了。”我露出一双眼珠往房中一扫,父亲正在一旁作画,不知是不知在偷偷地画娘亲。而此刻则是一脸受伤的模样。

我飞快地吐了下舌头,道:“我同娘亲想说些话,阿爹要不您出去逛逛?”

父亲放下画笔,仰天叹了一声:“不都说女儿同父亲贴心的,我家的女孩是怎么回事?”接着愈加哀怨地忘了我们一眼,推门出去了。

娘亲轻柔地摸着我的发丝,问道:“小蕖想同娘亲说什么?”

我仍旧趴在她的膝盖上,心神却并不大宁静,恍恍惚惚道:“娘亲,为什么疏凌那个讨厌鬼要走了,我竟然不是很开心。”

娘亲:“那么,他当真是个讨厌鬼么?”

我:“怎么会不讨厌呢,他头一天就欺负我,这么多年一直拿我寻开心,你们竟然还那么喜欢他。娘亲你不知道,他可坏了,当着你们的面是个乖巧的孩子,背地里从不干好事。”

“哦?那么他将天宫里学的所有本事都教给你也不是好事?”这件事是我偷偷让疏凌教的,不知娘亲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推脱道:“那是他将我惹哭了作为补偿的,起因还不是件坏事。”

“哦,那你小时候偷偷跑出去惹事被欺负了,他替你收拾烂摊子,还帮你出气,也不是好事?”我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对我做的丑事知道得那么清楚,更可恶的事每当此时还有疏凌仅有的几件好事来作为映衬。

我又硬着头皮道:“我那个摊子不是很烂。而且那是因为他只想自己一个人欺负我。”

“恩?那么你受了伤他日夜地照顾你呢?娘亲都没他那么勤快。”

我一时想不到如何应答,便说:“那是他做给你们看的。”只是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娘亲,我是同你数落他的,你怎么尽挑好的说。”如今我甚至有些怀疑疏凌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收买了母亲,不过想到娘亲一直以来温柔而光辉的形象,收买一说委实没有说服力。

“那么小蕖当真是来说他坏话的么?难道不是想跟我说,小凌走了,你心里有些舍不得?恩,让我想想,或许是很舍不得。”

我不自觉放大声音,激动地说道:“他真的很讨厌,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他偏要莫名的闯进来。我好不容易有了伴,他却又要走了。”说完之后又不知不觉有些失落。总觉得他来药乡这一万年,目的就是把我整得精神不正常。

娘亲仍旧慢慢顺着我的发丝:“若是小蕖开口,他说不定就不走了。”

我也放缓了声音道:“天君天后已经准备给他选媳妇了,他怎会耍脾气不回去。”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从父母房中出来后,我并未觉得心情有所改善,反而是与娘亲的一番谈话让我觉得心绪愈加烦乱。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慢慢走着,徘徊许久却不敢往自己房中走去。夜色如水,冷月溶溶,周遭景致也似比以往多了一份离愁之感。

在院中发了许久的呆,最终我仍是踱回了房里,疏凌竟然仍在那里坐着,我推门而入的时候,竟仿佛看到他满脸的哀愁落寞,这是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模样。见我进门,他恢复笑容,温柔地说道:“小蕖你回来了。”

我关了门,到桌边随手倒了杯茶,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在等你。”他说这话之时似乎口快于心,还未经过思索便脱口而出。

我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凝滞,便故作随意道:“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走了。”说完又补充道:“方才我去找娘亲了。”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他解释。

他轻轻握了握我放在桌上的手:“那早些休息,我知道你明日不会来送我的,不过也要早些睡。”

我不自在地抽出双手,直直走到榻边往被子里一钻,也不脱鞋袜,闷闷地说道:“多管闲事。”

只听他说:“那我,那叔叔走了。”

接着便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先是拿脚步似乎已到了门口,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不知为何我四肢突然似乎不受控制一般,翻身坐起对着门口喊道:“喂。”

他猛然回头:“怎么了,可是有话同我说?”

我将眼神移向别处,颇不自在道:“没有,我想说你以后没事别到我家来,不过送些银子来倒是可以的,你可住了一万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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