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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巴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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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搁置很久了。久到我都没有了激情去写它了,但是萧暮的命运一直在那儿,在我的心里发展、酝酿......我的懒惰终于抵不过萧暮的倔强,于是在繁忙的工作和家务之余,慢慢地把它敲打出来。谢谢亲们的一直关注,正是你们的鼓励,才让我能继续鼓起勇气写下去。他眼睛发亮地看着萧暮,低头就狂野地吻上萧暮的唇。突然,在双唇还有一毫米距离的时候,他猛然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双目燃烧着怒火:“那你还让他抱着你!你,你,你还那么亲热地抱着他!”

萧暮危险地眯起眼,怎么着,还没在哪儿呢,这就找起她的麻烦了?

她冷冷地强词夺理:“那是人家以前救过我的命,我谢谢他。”

姬月恒气得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萧暮冷冷地“哼”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哼!我还没算你跟秦云的旧帐呢,你倒管起我来了?

姬月恒眨眨眼,顿时明白了眼前的局势。他别扭地拉住萧暮:“对不起,我就是稍稍地吃吃醋。

我没别的意思……”

萧暮微笑着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头放不下去我跟沈康的这块儿。您千万不要勉强自个儿。你要是感觉有必要,就好好想一想,我跟你到底合不合适。正好后天我就要去法国了,咱们大家都冷静冷静。”

姬月恒觉得他的脑子自从见了萧暮就从没好使过。他摇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他再问一遍:“你要去哪儿?”

“法国。”

“去几天?我陪你去好不好?”

萧暮白了他一眼:“我是去法国进行工作交流。要去工作半年,又不是去拿着你的钻石卡消费!”

姬月恒顾不得她口气里浓浓的酸味儿。抓过她大吼道:“你去法国为什么不告诉我?!”

萧暮皱皱眉:“那会儿你在哪里?你那会儿正跟秦云订婚呢!后来忙起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原本我也是没想到能去得了的,所以就没跟你说。”

姬月恒这会儿刚刚确定了萧暮的心意,正是心情激荡的时候,忽忽儿又被这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只觉得太阳穴一阵儿紧又一阵儿跳。心里头乱成一团麻,想到萧暮就此远赴法国,自然是万分的舍不得。不由得软语央求:“萧暮,乖,咱不去了行不行?你要是想出去玩儿,我陪你和小海好好地游遍全世界!你何必还要这么辛苦地出去工作?还要和…小海分开那么久?”

萧暮好笑地扫了他一眼,他介意的是和他分开那么久吧?只是----

萧暮暗暗叹了口气,望向姬月恒的脸,他对她的情意之深她并不怀疑,可是单单只凭这份情意就能保证他们之间能有结果了吗?----他是那样的家世。而她,又不愿意做一个只等着王子来救援的灰姑娘。她只想,能凭自己的努力,能够让自己干干净净地站在人前。和他在一起,即使不能给他增添些光彩,也不能让人,特别是他的家人,有太多看轻他的理由。

可是这些话,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口。若他是真心为她着想,那么她的处境,他该体谅些才是。

她想了想,坚定地对姬月恒道:“我想凭着自己的力量,能尽量往前走一些。”

姬月恒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还是不相信我。我保证,我一定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萧暮侧过脸,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半晌才幽幽道:“你看,所有的人都是用自己的腿走路。若总是让别人背着,又能走多远?”

姬月恒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萧暮远在万里之外,他不能再照顾到她,就有些心烦意乱。她是个属忍者神龟的,遇到什么事都只会自己往心里苦忍,若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他又不能什么都抛下跟着她去法国。这个倔强的女人还偏偏扭定了一定要去!

俗话说关心则乱,姬月恒真的是心浮气躁了,他吼道:“好!你去吧!你去好好地冷静!冷静好了再通知我!”

他一摔车门,上车走了。

萧暮目瞪口呆,这个男人这么快就把她当成他的占有物了?他凭什么吼她?

萧暮愤愤地想,这男人果真都是一个贱脾气,没追到手的时候那姿态低的,那份殷勤小心!这才说出爱他,就立马儿要翻身奴隶做主人了?

萧暮咬了咬牙,看着姬月恒离去的方向,姬月恒这是被刺激地有些糊涂了吧?那好,那就等他冷静会儿吧。

谁知道姬月恒竟然是真生气了,直到萧暮要走的那天还没露面儿。倒是在萧暮上飞机前的那天晚上,从原来那里收到了一只大大的皮箱。里头整整齐齐塞满了各种食品、调料、和林林总总的药品……

原来是特意回来送她的,并且想顺便把小海和爸爸妈妈接到北京去,好方便照顾。可是姑姑和姑父在F城住了一辈子,并不想离开家。原来没办法也只好作罢。

原来指了指那只大的夸张的行李箱,幸灾乐祸:“姐,你这次真的让姬二气得不轻啊。你不知道他那幅别扭样!心里放不下还不肯来服软儿!姐,你好好地抻一抻他的筋!让他居然还敢来使唤我!”

真要是生气还巴巴地送东西过来?萧暮看了一眼那只箱子,他只不过是别扭些日子而已。好啊,反正还有半年时间呢。萧暮低头抿唇一笑,看谁的耐性好。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萧暮乘坐的法航的班机,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降落在了巴黎的戴高乐机场。

萧暮推着行李,刚出了出口,就看到人群中一个举得高高的牌子:XX银行萧暮小姐。

接机的是一个干练的中国小伙子,见到萧暮热情地不得了,自我介绍叫杨劲松,也是巴黎分行的职员,不过他来法国已经快十年了,是个地道的法国通。

杨劲松一路上滔滔不绝地为萧暮介绍沿途的景致。他娴熟地一边开着车在车流中穿梭一边对萧暮说:“苏行长一周前就让我给你找好了住所,离咱们办公室也就相隔两个街区,上班也很方便。

房东是很可爱的西班牙人,你见到就知道了。我先把你送去,你先休息一天,苏行长明天在办公室等你。喔,明早我来接你,顺便给你指指路。”

萧暮不禁松了口气,虽然语言交流不成问题,但是若是让她自己两眼一抹黑地乱闯,摸到地方也很不容易。看到这个苏行长安排的这么周到,她不禁十分感激。

杨劲松一路七扭八歪,在一条幽静的小巷里停下车。他将萧暮的行李箱提下来,推开一扇黄色的木门领着萧暮走进去。

进门是一个小巧的院落,一幢小巧的哥特风格的粉色小楼,一株显然是很老很老了的法国梧桐树,依然繁茂婆娑的枝叶都伸到了二楼和三楼的走廊上了。萧暮只觉得顿时就喜欢上了这个静谧的小院。

不过这份静谧的感觉立刻就被打破了,萧暮以后才知道,这个感觉是多么的不靠谱。

杨劲松抬头喊道:“苏珊!!”

一男一女的两个声音同时回答:“OK!“ 又同时从三楼的窗户里伸出来两个脑袋。看到杨劲松和萧暮后赶忙跑下来。萧暮只听到木质的楼梯“扑嗵嗵”一阵乱响,两个人影已经旋风般地冲了下来。还没等萧暮定睛看个清楚,就发现自己被拥进了一个厚重的怀抱里。

萧暮肺里的空气差一点被这个热情的拥抱挤个干净。还没等她想起来挣扎,就感觉到那个狗熊般的胸膛被人扒拉开,她正想松口气,不料又被结结实实搂进另一个怀抱里。

萧暮就这样认识了她的这一对房东夫妻:西班牙人弗朗西斯科和他的法国妻子苏珊。弗朗西斯科是个金发蓝眼的魁梧画家,而苏珊却是一个满头火焰般耀眼红发的舞蹈演员。

他们各给了萧暮一个火热的拥抱后又滔滔不绝热情地赞美萧暮是他们见过的最美的中国姑娘。若不是杨劲松一再地表示应该让萧暮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只怕两个人还会拉住萧暮没完没了地表达他们的热情。

第二天早上,杨劲松把萧暮带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前,敲了敲门,扭头冲萧暮示意进去:“苏行长在等你。”

萧暮轻轻推开沉重的橡木门,走了进去。

当办公桌前低头写字的男子听到动静抬起头后,萧暮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同时,她心里的疑问解答了一个,然而随后又升起了另一个。

那个男子看着萧暮,冲她点了点头:“你好,认识一下,我是驻法国分行行长,苏磊。”

这个苏磊,就是面试那天问萧暮话的那个人。

原来是他,怪不得他会参加那次面试。也肯定是因为他,萧暮才能最终取得来法国的机会。那么,他又是看中了她的哪一点?

萧暮恭敬地点头问好,只觉得苏磊的目光一直在静静地打量着她。又似透过她在看向遥远的地方,似叹息,又似有些哀伤。

正当萧暮有些不安的时候,他开口了:“你的相貌只有五六分像你的妈妈,但是你的神韵倒是十分像你的外公。”

萧暮终于明白过来:“您认识我外公,还有我妈妈?”

苏磊站起来给萧暮倒了杯茶,让萧暮坐在沙发上。微微苦笑,回答萧暮的问话:“何止是认识?我是顾老师一手带出来的弟子之一。我的法语就是跟着顾老师学的。”他的声音顿了顿,想起了当年的严师,神情苦涩:“师恩如山,我不仅没有报答半分。当年在□□之中,我们还违心地贴过老师的大字报,□□过他。”他苦笑:“虽然老师后来平了反,也并不怨恨我们,可我们哪里还有脸再到老师面前?后来,我又一直在国外,就失去了老师的音讯。老师去世我们也不知道。想起来真是……”他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萧暮看着面前神色哀伤的人,视线落在了手中热气袅袅的茶杯上,半响,才轻轻道:“苏叔叔,你不必太过自责了,外公从来就没有责怪你们这些弟子过。相反,他每次想起当年被□□的情形,总是记得被罚跪时学生偷偷给他绑在膝盖上厚厚的棉垫子;挂在脖子上的砖头被换成面粉做的;挥舞的皮带永远落不到身上;还有总是偷偷送过来的热水和干粮。外公说,他很知足了,有这么些好心的孩子做学生。真的,他从来没有怪过你们。”

苏磊抬起头,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老师真的不怪我们?我们那么昧着良心地污蔑他,污蔑他是狗特务、大汉奸、让他罚跪、剃他的阴阳头……”他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萧暮长长叹了口气:“那个时代,有谁能够自主?外公知道你们是不由己。他很高兴你们在那个疯狂的时代还能够不失自己善良的本心,能守住自己做人的底线,这就足够了。”

苏磊深深的点了点头:“老师的教诲,我必永生不忘。等我下次回国,一定要去老师墓前祭奠。”

他迟疑了半响,问萧暮:“不知道师母还在世吗?还有…你妈妈,她,她还好吗?”

萧暮看着他侧过去的耳朵有些可疑的发红。难道,他也是妈妈当年的仰慕者之一?

此时正有一股微风从打开的窗子中吹进来,夏季上午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前葱茏的紫衫树枝桠照射进室内。斑驳的阳光让苏磊的脸显得有些明灭不定,萧暮仔细地打量着他,都这把年纪了,还依然称得上是风度翩翩,当年还会差到哪儿去?只可惜妈妈为什么没有对他动心?否则是不是也不会痛苦一生?

萧暮暗暗叹息,静静地道:“我外婆已经去世十年了,今年,我妈妈,她,她也去了。”

苏磊闻言一惊,手中的笔一下子跌落在桌面上:“什么?!你妈妈怎么会走得这么早?!”

萧暮忍住心酸,简单地把妈妈的经历交代了一下。只听到“呯”地一声,苏磊重重地一拳捶在桌子上。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萧暮:“那个混蛋、不,是你爸爸,他现在在哪儿?!”

萧暮苦笑了:“大概是在英国吧。”

苏磊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你会不知道你爸爸的地址?!他害得你妈妈这么苦,你为什么还要为他掩饰?”

萧暮摇摇头,抬起头看着苏磊,淡淡地说:“苏叔叔,我没有替他掩饰的意思,相反,我比任何人都要恨他。其实说起来,从生物学的角度看,萧正明是我毫无确疑的父亲,可是从人性、从社会的角度来说,我没有父亲。十年前我已经与他彻底了断了最后一丝的血脉亲情。所以,我再没有时间、有义务、有心情去关注他的事情了。”

这番淡淡的却又是那样决绝的话让痛恨萧正明不已的苏磊也感觉到了很吃惊。他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当他继续听到萧暮说出她用自己卖给安家换了五万块钱给她妈妈交了治疗费的时候,他愤怒过后看向萧暮的眼光渐渐转向柔和和痛惜。他拍了拍萧暮的手:“别生气了,孩子,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妈妈,更不配做你的父亲!我们再为这样的人生气真是不值得!”他怅然半晌,想起顾云资当年的风采,不禁心酸:“当年,我...不仅仅是我,还有许多A大的学生们,都把你妈妈当做我们心中的女神,她的笑容如云破月出,她的笑声就像最美妙的音乐,荡漾在A大的校园中。可是我们都只是在心里头喜欢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和她说上几句话。因为她太美了,美得让我们都感觉到自惭形秽。后来......□□开始了,我们也都四散回乡,渐渐的,也就淡忘了她。”

他长叹一声,脸上是掩不住的痛悔:“若是早知道......”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微微出神,神色中恍惚有些甜蜜,更多的则是怅然与伤怀。

他叹口长气:“造化弄人,一致如斯!”

他转头慈蔼地看向萧暮:“我既然遇到了你,就是上天让我偿还当年欠下的良心债。孩子,今后就在我这儿好好干吧。我会好好地对待你,就像,就像老师当年对待我们一样......”

萧暮微笑着摇了摇头:“苏叔叔,请不要在工作上给我特殊的照顾,我想依靠自己的能力来做好这份工作,而不是凭着外公的余荫。”

苏磊大笑:“不愧是顾老师的孙女!你有顾老师一样的傲骨!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特别照顾的!你是顾老师手把手教出来的关门弟子,我不相信你,还能不相信老师吗?!”

萧暮苦笑:“外公长在文史,对金融经济可是不在行。”

苏磊扬扬眉:“老师学问的渊博在A大可是首屈一指的,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懂的。你就是没学到他的学问,他的绝顶聪明总该继承了几分,学些这些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苏磊突然想起来:“喔,我以前就是住在弗朗西斯卡和苏珊家里的,他们,咳咳,”他用手半掩着脸咳了两声,掩饰住了脸上有些心虚的神色:“他们两口子都是非常、非常热心的人,也都很好相处。你住在那里我也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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