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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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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见天儿下了班就在宣传队的楼下站岗。每天挤在窗口一边儿啃着水果一边儿欣赏沈参谋的英姿,已经成了宣传队女兵们业余生活的一大乐趣。

王队长干脆连晚班岗都不派了,值班分队长去请示他,他打个呵欠摆手:“不是有军务处的沈参谋站在那儿嘛!咱们还浪费那个人力干什么?”

只是萧暮就是铁了心不理他。进进出出绷着小脸儿看都不看他一眼。沈康知道,他这次是得罪她得罪狠了。

没奈何,沈康在乌尼娅等人的悄悄地指点下,态度诚恳地写起了检讨。

说起来,写检讨这玩意儿可是他的强项。从小到大,他爹没少罚他跪在地上写检讨过,那格式、文笔,还不是烂熟于心,张嘴就来?

可是,他一封接一封的检讨交上去,又被批改地满纸红叉地退回来。第一次是乌尼娅板着脸教训他:“你看看,写得这么平淡!你敷衍谁呢?一点儿诚意都没有!重写!”

沈参谋乖乖摸摸鼻子回去重头再写。

第二次,郑好不好意思地把他重写的检讨又递给他:“那个,有点进步了啊。就是,检讨还不够深刻、感情还不够真挚…… 要不,你再回去酝酿酝酿?……”

第三次,是林凌叹着气把检讨书恨铁不成钢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我说,哥们儿,你就不能出息点儿,整点儿触及灵魂让人激动点儿的出来成不?”

沈康算是看出来了,萧暮不整治好他不算完。

看样子,只有写血书了。

沈康咬咬牙,咬破了手指头,直接在一张白纸上写:“对不起,萧暮!我错了! 请你原谅我!”

一行血淋淋的大字。被三个人得意洋洋地摊在了萧暮的面前。萧暮吃惊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想当然,可怜的沈康又被乌尼娅这三个人给涮了。萧暮根本就没让他写过检讨。都是那三个家伙假传圣旨在修理沈康呢。虽然沈康在检讨上语焉不详,但是故事情节也都大差不差地都交代了七七八八了,足够乌尼娅等三个人了解冲突真相的了。

乌尼娅把萧暮按到血书前坐下来:“萧暮啊,虽然沈参谋做的事有点儿过,可是看在人家是诚心道歉,又给我们提供了那么多的乐子的份上,就给人家一个改正的机会嘛!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也该消消气了。依我看,你的架子我们也都帮你拿得足足的了。再端下去别真的把人给赶跑了。你赶快点儿就坡下驴吧。”

沈康这些天来无言地等候已经让萧暮心软了,看着沈康日渐憔悴的面容萧暮的心里暗暗心疼。但一想到许姯熙,她心里的火儿就蹭蹭蹭地往上冒,这才憋着一口气不理会天天来义务站岗的沈康。

这会儿一见到这么幅血淋淋的字来,她心疼得不得了,这得流多少血啊。他是划破哪儿啦?

她终于坐不住了,一把抓起那幅血书就往楼下跑。乌尼娅得意洋洋地冲另外两个人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搞定!”

一场风雨过去,看似是雨过天晴了。两人着意和好间,都绝口不提当日的冲突话题。只是话憋在心里,终是存了些疙瘩。这两个人都是初涉情场,又根本不懂得彼此包容,更不知道退让,只顾凭着一腔热恋尽力去爱,强烈的爱没有一丝缝隙,恣意炽烈,燃烧了自己,也灼伤了对方。

然而这份来之不易地和平根本没维持两天。

隐患终究是隐患,只要稍稍触及,就终于再一次地爆炸了。

沈康正忙着呢,他这两天的心情很是不错,干着活儿还哼着《打靶归来》。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正笑眯眯地站在他桌子跟前看着他。

是黄仕!自从沈康调到基地来以后,两人就没见过面儿。上次去检查正好黄仕回家探亲去了,两人失之交臂。

看到穿一条裤子的老战友,两人都是十分高兴。沈康把桌上的文件收到抽屉里,拉住黄仕就要出去搓一顿。

黄仕连忙拦住他:“喂喂!别忙啊!你得把萧暮也叫上吧。我还从来没跟她在一块儿吃过饭呢!现在是我弟妹了,总得给我个面子了吧!”

沈康咬着牙冲他挥了挥拳头:“你可得把你那哈喇子都给我收拾起来了啊!跟你一起吃饭可以,可是你可别想再打什么主意了!”

说归说,沈康还真不好抹黄仕这个面子了。他拿起电话让总机接通宣传队。

电话接通了。话筒里传来宣传队通讯员的声音:“你好,这里是宣传队,请问你找哪位?”

沈康请他去叫一下萧暮,通讯员把电话放下,接着沈康就听见他仰着脖子的宏亮声音:“萧暮!萧暮!军务处有电话找!下来接电话!”

沈康实在是对这个电话叫人的方式感到很无奈。被通讯员这只大喇叭一喊,估计整个宣传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我们的沈参谋在宣传队义务站了那么多天的岗,对于宣传队众人的取笑早已经表现得很淡定了。只要萧暮不要不理他就行。

宣传队的电话在一楼的走廊上,萧暮还没从四楼跑下来。沈康就听见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嗓门咋呼着喊进来,叫得正是萧暮:“萧暮!萧暮!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你去告了密!老子昨天去掏了一手的大粪!”

沈康听出来了,这不是李玉申的声音吗?他不由自主地将听筒贴紧耳朵,屏息听了起来。

就听到萧暮的声音远远从楼上传来,她在笑,清脆的笑声跟串银铃铛似的:“哈哈哈!老李啊,你真的又去偷萝卜啦?我可没有去告密,我只是提醒了老瓜一声儿罢了!”

听筒里许多人的声音笑得十分杂乱。沈康没听到李玉申又说了什么,直到有人拿起听筒,传来萧暮那还带着笑的声音:“喂!沈康?”

沈康强笑了一下,涩着嗓子问:“刚才是怎么了?”

萧暮又是一串快乐地笑:“上个月我跟警卫营的几个兵去偷后山老瓜种的萝卜来着。谁知道那萝卜还没长好,才比筷子粗一点儿。没扒着萝卜不说,还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条狗,逮着我们就要咬。我们几个吓得抱头鼠窜,结果我跑不动了,他们几个只好轮流背着我跑回来。”

她笑得像一只偷着鸡的小狐狸:“可把他们给累死了。前几天我约莫着萝卜该长得差不多了,找小李想再去瞧瞧,谁知道那个臭东西说什么‘你这个臭丫头!死沉死沉的!带你去还得再背着你跑回来!’说什么都不带我去了,我就去老瓜哪儿转了几圈儿,问问他萝卜长成了没有。谁知道老瓜也是个妙人儿,竟然不吭声地给萝卜地里都浇上的大粪!哈哈哈!这不,有人就栽进去了不是?”

她想起那几个人一手的大粪,一脸吃瘪的表情,更是忍不住捧腹狂笑了起来,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等她再拿起听筒的时候,听筒里传来的只是一阵“嘟嘟”的茫音,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了……

沈康的心里又涩又辣,不知道都是什么滋味儿。他放下话筒,勉强笑着对黄仕说:“实在对不住了,萧暮她有事儿,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让她过来给你敬酒……”

黄仕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没有说话,只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就咱们俩,喝起来还更痛快些!走!咱们去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心里有事儿,沈康喝起来就带着几分借酒浇愁的味道。再加上黄仕又是海量,沈康就不免喝得大醉了。

他不知道同样喝迷糊了的黄仕是怎么给他送回家的,他醉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从嗓子到胃里都被酒精烧得火辣辣地难受。

这时一只清凉的手贴住他的脸试了试温度,又温柔地托起他的头,一股清凉的蜂蜜水缓缓流进了他的嘴里。他咽下去,舒适地叹了口气。

他一把抓住要从他脸上离开的小手:“萧暮,你别走……”

那只手顿了顿,终是没有拿开。

酒后的燥热让沈康浑身滚烫,他迫切地需要萧暮的清凉来降温。他伸出手,一把把身边的人拖进怀里,拼命汲取着她的清凉,模模糊糊中似是听到一声惊呼,可是醉沉了的沈康已经完全分辨不清楚了。他只凭着本能急切地撕扯着身子底下那个人的衣裳。

那个人开始还挣扎,但在沈康熟稔地爱抚下渐渐地化成了一滩水,终于迟疑着伸出手去。揽住了沈康的头颈。

在沈康沉重地喘息下,她的眼角默默滑下一滴泪珠。

沈康这一觉睡得很沉,从下午直睡到快天亮。他揉揉睡得发麻的脸坐起来,浑身□□裸的让他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周围,萧暮不在。

他记得是萧暮来了的,他又一次发浑地要了她,也记不得到底是带套了没有。萧暮的大姨妈才来过,这几天刚好是安全期的边缘,但愿不要给萧暮带来麻烦。

他掀起被子跳下床。被子一掀起来,他的目光顿时一凝:床单上有一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他急忙往自己身上看去,他的大腿根和那玩意儿也有着点点的血迹。

这绝对不是萧暮。

他的脑袋“轰”地炸了开来。

他想起来,光着脚跳起来开开门,伸手摸了摸放在门头上的钥匙。果然,被人动过了。

知道他这个习惯的,只有他家的人。

小熙。

他的手颤抖了起来,他光着身子顺着门背后坐在了地上。揪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

沈康一直没有去见萧暮。他的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也不敢回家,怕遇见小熙。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小熙,更不敢去找她求证。对她是歉疚,是心疼,还是懊恼?他全都分辨不出来,只知道,这一辈子,他是背定了这个良心的十字架了。

他不敢见小熙,他怕小熙要求他负责。他只能像只见不得人的老鼠一样躲藏着,躲藏着自己的良心。

他更怕见萧暮,他怕在萧暮明亮的目光下,暴露出自己所做的卑鄙的勾当来。他怕萧暮知道了他的背叛,会是什么样的反映?

他自卑地想,或许萧暮选择李玉申才是正确的,他这样肮脏的人哪里配的上萧暮呢?

就这样,一天接一天地因循着。突然,他听到了一个消息:警卫营的李冠军要和基地532医院的美女向医生结婚了。

他的怒火瞬时就烧到了头顶上。这个李玉申真不是东西!他怎么敢一边儿跟萧暮好,又去勾搭别人?!

沈康带着一腔怒火直接去找李玉申,他要给萧暮讨个说法。他是对不起萧暮了,可是别人可不能欺负她!

他打听清楚,来到李玉申正在布置的新房跟前。“当当当”使劲儿敲门。

门开了,李玉申打开门出来,一见到沈康,他就是一愣。

沈康更加认定是他心虚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直接就问:“你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

李玉申迷茫了,他眨眨眼:“别人?别人是谁?”

沈康的拳头攥得铁紧,几乎要忍不住招呼到他的脸上。他怒吼道:“你跟萧暮好,为什么娶的却是别人?!”

李玉申古怪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跟萧暮好?”

看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的沈康,李玉申的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来,轻轻地把沈康的手指头掰开:“我跟萧暮怎么样,那是我们的事。沈参谋您操那么多的心干什么?”

沈康刚想举起拳头挥上去,就见李玉申回头往屋里吆喝:“萧暮!你快出来!沈参谋找我打架来了!”

沈康目瞪口呆地看到门开了,萧暮和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萧暮怎么会在这儿?

萧暮这两天都在帮着李玉申两口子布置新房呢,这不,她的手里还拿着只正在剪的红窗花。见到沈康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沈康再迟钝,也看出不对劲来了。他的冷汗一下子出来了,难道都是他误会了?

他看看李玉申、和李玉申揽着的那个女人,再看看萧暮:“你跟他……,不是……”

萧暮明白他又是喝飞醋了,白了他一眼:“我和他怎么了?小李从来就是我的哥们儿!就是你的心眼儿斜,总是想到歪地儿去!”

心眼儿斜?沈康苦笑,他是心眼儿斜:“可是,你们那么好,让我怎么能不误会?”

萧暮气得拉过李玉申旁边笑着的向医生:“向姐姐,你说,你怎么不误会我和小李?!偏偏就他误会?”

向医生笑:“这倒不怪沈参谋。我开头见你和小李那么好,也误会来着,只不过后来见你们真的是兄妹关系,我才没想法的。”

萧暮的嘴张得老大:“天啊!姐姐你居然也怀疑过我?”

她的嘴撅得老长:“你们都不是好人!”

向医生刮了下她的鼻子:“就为这个就生我的气了?那我问你,你又为什么要吃那个小熙的醋?”

萧暮的脸一下子红了:“那,那……”

她把辫梢儿缠过来、绕过去,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小心眼儿?

她悄悄拉过沈康的手:“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小心眼儿,冲你乱发脾气。”

沈康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勉强露出个笑容,搂住萧暮,轻声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才是小心眼儿……”

他说不下去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他自己。正是因为他的无中生有,小肚鸡肠,才铸成了大错。

他闭上眼,紧紧搂住萧暮,他做错了一次,绝对不会再错第二次。他一定会用一生来弥补萧暮。

既然一定要辜负一个人,那么,对不起了,小熙,我注定要对不起你。我今生的爱都给了这个人,如果有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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