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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相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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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早上没有了嘹亮的起床号,再加上昨晚上疯得太厉害。402的几个小丫头全都齐刷刷地赖床了。

萧暮一睁眼,已经快8点了。她猛地坐起来,今天沈康会不会来找她?

萧暮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砰砰”地跳起来。她再也在床上呆不住了,被子一掀就急忙起床洗漱。

她的动静儿大了,把另几个人也都吵醒了。乌尼娅打着呵欠无奈地看着萧暮:“萧暮,我说你聪明点儿好不好?你这么紧张,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多么在乎他了。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得想办法让他跟着你的节奏走。而不是傻乎乎地主动往前凑!”

萧暮苦恼地咬着手指头坐下来:“可是我该怎么掌握他的节奏呢?我,我不会啊。”

乌尼娅眼珠一转,坐起来招手:“过来,我教你……”

几个人头碰在了一起……

沈康一大早就在屋子里转圈儿,他想去宣传队找萧暮。这下他离萧暮可就近了,从机关宿舍到宣传队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他千辛万苦地从摩托旅调上来不就是为了能见萧暮方便些吗?

可是昨晚上他真让宣传队的那帮子女兵给吓着了。今天他哪里还敢送上门去?

他看了看表,都8点半了。不管了,再耽搁萧暮搞不好就出门了。他拿起帽子带上,大步往宣传队走去。哼!他活生生一个大活人,那帮丫头还真能生吃了他不成?!他暗自庆幸,幸亏萧暮跟她们不一样。

沈康来到宣传队楼前,门口执勤的门岗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沈康犹豫了下,凑上去问:“请问萧暮住在几楼?”

那个门岗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你找萧暮?”

沈康点点头。

门岗挠挠头:“可是刚才萧暮她们都洗澡去了啊。我看见她们几个人端着盆走的。”

沈康没想到萧暮会不在。他愣了一下,谢了门岗,转身朝澡堂的方向走。那个门岗奇怪地伸头出来看着他的背影,他还能进女澡堂找人不成?

沈康当然不会冲进女澡堂的,即使他很迫切地想见到萧暮。

他在宣传队去澡堂的岔路口晃悠着。守株待兔他可是会的。

他晃了一会儿,就听见远远地传来女兵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伸头一看,只见当先的一人正是萧暮,她抱着脸盆,走得飞快。后头一溜小跑跟着几个女兵,其中一个正恨铁不成钢地伸手住拽萧暮的衣服:“萧暮!你有点儿成色好不好!你就不能让他多等会儿!”

几个人一抬头,看到了站在路边的沈康。

萧暮见过的沈康,都是身穿迷彩服、满身泥水,滚得跟只泥猴子一般。即使是这样,她看见他也是满心的欢喜。昨晚上那个指挥数千人气度从容的沈康,她却是第一次看见,她突然发现,沈康跟她印象中的那个平和、亲切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沈康负手站在一株高耸挺立的雪松树下,满面含笑地看着她,充分、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玉树临风、器宇轩昂。

萧暮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的急切一定让他看出来了吧?他一定是在笑话她!

乌尼娅几个人露出了“没救了”的鄙视表情,接过萧暮的盆,把她推到沈康面前:“你们慢慢聊,我们先走了啊。萧暮,小心点儿,别让薛教员逮着你!”

沈康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划过来、划过去、明显有些扭捏不安的女孩,刚刚洗过澡,长长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她的脸颊还笼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睛里氤氲着朦胧的水汽,红润的唇像是刚摘下来、最新鲜的樱桃。

沈康猛地把头扭到一边,他的脸也有些可疑地发红。

萧暮的扭捏也只不过是一小会儿,片刻的慌乱过去之后,对沈康的怒气又冒了出来。她侧着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沈康,沈康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有些慌乱了,呐呐地道:“萧暮,你,你还好吗?”

萧暮嘿嘿冷笑了几声:“沈排长,不对,应该称呼你沈参谋啦。您是春风得意了,我只不过是平平常常过日子而已,有什么好不好的?”

沈康看着她小脸板着,斜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有股说不出的娇俏。心更是软成一滩水,他赔笑道:“萧暮,我上个月就回来了。只不过我想调到基地来,就拖了段时间。我原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

他歉意地看着萧暮。萧暮嗔道:“还给我惊喜呢,我还以为你出了意外呢,我都快急死了!”

她猛然闭上嘴,哎呀!怎么说出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

沈康却已经清楚地看见她眼中的焦急和唇上的水泡。她是真的为他忧心。沈康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盈盈情意,一时间,心情激荡,感动混合着愧疚一起涌上心头。几乎想就此伸出手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柔声对萧暮道:“对不起,萧暮。我只顾着想早一点交接完手里的工作,好能早一天来见你,没想到你会着急。对不起,是我的错,萧暮,你别生气了好吗?”

萧暮问他:“你不是说你在摩托连就要提副连长了吗?为什么非得这会儿调到基地来干嘛?”

沈康笑了,他坦坦荡荡地道:“因为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而摩托旅离基地太远了,见你太不方便。”

萧暮的嘴张得老大:“你、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放弃提拔的机会,调到军务处来?”

沈康点点头,唇边露出一抹微笑:“听说你的仰慕者很多,我要天天守在你身边,好能够把他们都赶跑。”

萧暮又羞又急,直跺脚:“我哪有什么仰慕者!就是有,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康笑得很像狐狸:“怎么没有关系?”他上前一步,握住萧暮的手:“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你。萧暮,你只能是我的。”

萧暮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公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连忙甩开他的手,跳开两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再心虚地左右看看是否有人听见。

还好,这会儿一片寂静,没有人经过。

萧暮松了一口气,转眼瞥见沈康正笑咪咪地看着她慌张得跟兔子一样。她的脸霎时红得像是沁血的鸽子红。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说这样的话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

萧暮觉得自己的心就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他,他真的说了,他喜欢她?

这不是幻听吧?

萧暮捂着滚烫的脸,突然觉得这会儿的空气都是沁着股甜丝丝的味道,呼吸到肺里,连心肝肺都要甜得化了……

远处的山影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暗青色,渐渐晕成抹莲花紫。连同羽青色的天空、墨绿色的雪松,俱都倒映在萧暮水晶般澄澈的双眸中。

她的欢喜是这样的显而易见,就像她对他的爱恋,从来就学不会隐藏。也正因为如此,这份纯澈如水晶般的爱恋才更让沈康动容。

沈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自从那天我在水里把你捞出来的时候,咱们的缘分就已经注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色的围巾来,递给萧暮:“这是我在新疆的时候看见的,我想你系上一定比其他所有人都漂亮。”

萧暮接过来一看,立刻就喜欢上了这条美丽的围巾。这条围巾用红得像浓重的化不开的胭脂般的柔软、滑糯的羊绒细密地织成。而萧暮本来的皮肤就十分白皙,在这条围巾的映衬下,更加显得肤若凝脂、眉眼如画。

萧暮抚着红围巾,笑靥如花,对这条围巾爱如珍宝。其实她喜欢的并不是围巾的本身,而是这条围巾的含义。只要是沈康送的,别说是红围巾,就是条红领巾,她也一样会当做至宝的。

这,是不是就算是传说中的定情信物了?萧暮的心甜得像是浸在了浓稠的蜜里。

沈康唤醒欢喜得有些发愣的萧暮:“萧暮,今天是周末,你也应该休息吧?听说梅花山的梅花大半都已经开了,咱们今天去梅花山赏梅好不好?”

萧暮的眼睛霎时亮了,欢呼道:“好啊好啊!我要去看梅花,我还要吃梅花糕!”

沈康宠溺地点头:“好,今天我们去吃你所有想吃的东西!”

无论多少年过去了,萧暮永远忘不了那个周末,忘不了那一年梅花山上烂漫如香雪海的梅花,当然也忘不了热腾腾、甜香软糯的梅花糕…… 更忘不了那带着梅花糕甜甜滋味的吻。

那是株烂漫如雪的宫粉,落花簌簌地落在树下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头上、身上、脸上、和纠缠在一起的唇齿间。使得那个吻都染上了清幽的梅花香,在以后的记忆里一直荡漾……

沈康轻轻拂去萧暮脸上的花瓣,他手里捧着的这张脸,比背后的宫粉还要娇艳,只有旁边那株盛放的胭脂可以差相仿佛。

沈康忍不住对着那盈盈的眼波又低头吻下去,一边吻,一边喃喃道:“萧暮,相信我,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

沈康说到这儿,停顿了下来。他心酸得连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

要是时光都停留在那个时候,那个只有他和萧暮两个人、两情相悦的时候,那该有多好?

可是,是他太过贪婪,他贪恋着萧暮的美好,她对他毫无保留的热爱,以及她令他热血如沸的美丽身体。

他爱她,近乎狂热地爱她。每一次见面,他都想紧紧地搂着她、恨不得把她揉搓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沈康的处长新换了套大房子,以前军区分的小两居就给了沈康暂住。

虽然沈康不把这套房子放在心上,但毕竟条件比他的单身宿舍好得多了,而且这套楼在家属区的最边上,行人不多,他和萧暮约会也方便了不少。

萧暮高兴地帮着他布置屋子,她卷起袖子忙前忙后,兴奋得小脸红红的,沈康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和甜蜜的酒窝儿冲着他笑,终于心中一热,忍不住一把揽住她的腰,带到怀里吻了下来。

吻着吻着两个人就倒在了身后刚刚铺好的床上。

一个是意乱情迷,一个是懵懵懂懂。等到萧暮觉得危险的时候,沈康已经是箭在弦上,无法控制了。

初尝滋味的沈康也是手忙脚乱,别看他平时在卧谈会上军事理论信手拈来,侃侃而谈,深谙擒贼擒王、浑水摸鱼之计。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只伙同战友们观摩过□□的,哪里有真的兵临城下、赤膊上阵的机会?情急之下更是顾不得什么前戏和抚慰,全然不知有什么技巧,只顾得上勇猛冲锋陷阵。然而却是不堪余勇,一阵痉挛,丢盔卸甲地一败涂地。

他狂喘着气,从萧暮身上抬起头来,才发现萧暮脸上的泪水,他的头脑猛然清醒起来,连忙捧过萧暮的脸:“萧暮,对不起,我……我是混蛋,我……弄疼你了吗?”

他往下面一看,他和萧暮身体连接的地方都是血迹斑斑,床单上也染上了一片鲜红。他吓了一跳,急忙抱住萧暮紧张地问:“萧暮,你怎么样?还痛不痛?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出这么多血……萧暮,你别哭……你打我好了……”

他抓着萧暮的手往他身上拍,拍着拍着,就变成了抚摸,当然,最后的结果又是另一场旖旎的开始……

初尝情味的两人根本不知顾忌,只要是薛教员不值班的晚上,萧暮都偷偷溜出来,颇有些“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的味道。

直到一天晚上,林凌挤眉弄眼地招呼这几个人把头伸过去,神神秘秘地说:“喂!你们听说了没有,气象站的那个叫王小小的女兵出事了!”

这个王小小她们知道,是气象站的一枝花,长得倒颇是风流袅娜的。听到她出事了,大家都很好奇。

原来王小小在年末老兵退伍的时候,不该跟一个退伍的老兵面离分别情难自禁,做了爱做的事。不料等到几个月之后,王小小的肚子竟然鼓了起来,她自己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一个有经验的已婚女排长发现了不对劲儿,这才知道她是怀孕了。

萧暮听到这儿,只觉得头脑中“轰”地一炸,猛地想起来,她跟沈康在一起竟然从来没有想到避孕这件事!

她脑中的雷声还没过去,就听见身边的郑好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乌尼娅抓过脸色雪白的郑好:“你哭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啊!”

郑好脸上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我可能怀孕了……”

一声炸雷,把包括神不守舍的萧暮在内,都炸的目瞪口呆。

乌尼娅揪过郑好:“是不是小刘的?你怎么知道就是怀孕了?!”

郑好和文化站的小刘是老乡,平常你来我往的很是亲密,大家也都把他们看成是一对。

郑好抽泣着点点头:“他一直想跟我那个……我都没答应他。可是上个月他给我过生日那天,我们喝得多了点儿,就…… 到现在,我的大姨妈已经晚了十来天了……”

她埋首痛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我爸妈知道了肯定得打死我的……”

萧暮的心里拔凉拔凉的,郑好不过才一次,就中奖了。她跟沈康这个月……可都没闲着。

她顾不得去帮郑好想办法,心惊肉跳地回忆自己上个月大姨妈来拜访的时间。

好在老天爷没想到要惩罚她们,不过在两天后,她和郑好的大姨妈就不约而至,先后到访了。

郑好激动地在卫生间里就大哭了起来。而萧暮,在看到那抹熟悉的红色时,猛地松了口气,差点儿没晕过去。

没有中奖是好事,可是这两天的提心吊胆的滋味可是确实让萧暮刻骨铭心了。再见到沈康,她二话没说,拉过罪魁祸首的胳膊就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沈康没防备,被咬得莫名其妙,他一边儿“哎呦、哎呦”地叫唤,还担心碰着了萧暮,根本不敢动弹。只连声道:“萧暮,萧暮!你别崩着了你的牙,你松松口,有什么错,让我自己来咬好不好?”

萧暮气得乐了,倒是一下子松开了嘴。

沈康听到他挨咬的原因后,愣了半天,抬起手来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搂着萧暮抱歉地说:“对不起,萧暮,这个……我,我也没有经验不是?你别生气,我改!我一定改!”

这事儿该怎么改?除非从今往后不做了。

沈康正是才尝着滋味儿,□□正炽的时候,哪里会就此罢休,他想出许多不靠谱办法来,却都被萧暮严词拒绝了。

最后他豁出去了,潜到机关文书的办公室里,趁文书不在,从他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套套来。这是部队里心照不宣的老规矩,哪个干部探家的时候都可以来领的计生用具。可是沈康没有结婚,去领人家也不会给他不是,他狗急跳墙之下,只好顺手牵羊了。

他满心欢喜地跟萧暮献过宝之后,又涎着脸求萧暮“试试”,好不容易磨得萧暮同意。

沈康大喜之下,急忙提枪上阵。可是不知道是他的型号大了些,还是他匆忙之中摸出的套套不辨型号,拿到的都是小号的。总之他满头大汗地才勉强套上。

等到激情结束,他退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傻眼了。不知道是套套的质量不过关,还是他的动作太激烈,套套的顶端破了一个大口子。所有的……全进去了。

那时候他们还完全不知道还有紧急避孕药一说,两个人只好又提心吊胆的熬过了整整一个月。

虽然事实证明这又是一场虚惊。可是已成惊弓之鸟的萧暮再也不上沈康的当了。不论他怎么着急上火,就是坚决咬紧牙关严防死守,不给他丝毫的可趁之机。

面对着美味在前能看能摸不能吃的滋味让沈康简直是死去活来。等到萧暮上完军校两人再结婚,那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他绝望地把头埋在萧暮的肩膀上:“等到那时候估计我早已经锈得都不能用了。”

萧暮把他的头推开,斜睨他一眼:“你不能等,就找别人去好了。”

沈康叹口气,继续把她搂在怀里:“不行,这辈子我就认准你了,我到时候要是憋得不行了,你也得要我。“

这一年的春天石头城遇到了罕见的“倒春寒”,一场桃花雪过后,已经发芽的杨柳被突然袭来的寒流冰冻成了晶莹的琉璃枝条。萧暮牵挂着沈康屋檐下的那窝燕子,正在孵蛋的大燕子会不会冻坏?

萧暮围上了那条红艳艳的围巾,想着上次沈康一手端着杯咖啡,一手揽着她的腰,站在窗前看着燕子一点一点衔泥在檐下磊巢的情景。

两只燕子一替一还,各自忙碌着用唾液混合着泥土和草茎,团城一个个椭圆形的小球,渐渐磊出一个精致的巢来。可能是累了,两只燕子并肩歇在窗口水杉新发的细枝上,互相偎依着,你给我理理羽毛,我给你啄啄灰尘。时不时“啾啾“地呢哝几声,那是它们之间的情话。

沈康放下咖啡杯,从背后揽住萧暮的腰,低头吻上萧暮的耳朵:“你知道杜甫有一首《绝句》吗?”

他在她的耳边轻吟:“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他轻笑:”恰是此时情景。”

萧暮的脸红了,她嗔道:“我还以为你的脑袋里只装着《战略论》、《战争论》、《战争史》呢,原来你还会这些靡艳之词啊。”

沈康轻笑:“你可要看紧着点儿啊,你老公可是文武双全、上战场跃马提枪、在床上提枪跃马的人才……唔……”

窗前的燕子好奇地探头看着这对紧紧缠绵在一起的人,也学着他们,偏着头,嘴对嘴吻在了一起……

《天空之城》的乐曲轻柔似水般地流泻在房间,围着这对难舍难分的恋人轻轻萦绕,空气中缭绕的都是无尽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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