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瞬火圆满了（小修）（1 / 1）
——死（し）んでも守（まも）る【誓死守护】——
我一心忙着给鼬连接视神经，也没多注意外面的情况。
后来是小幻拍着翅膀飞进来告诉我事情解决了。我“哦”了一声。
接着君麻吕领着佐助四人进来了。
我惊恐地“哦——？”了一声。
“君、君麻吕我不是让你拖住他们的吗，为什么还让他们进来了混蛋啊佐助你要是敢动鼬我就烧了世上所有的番茄！”我口不择言了。君麻吕不说话，指了指在一边顺毛的小幻。
“啪！”佐助上来就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说你是跟我的脸有多大的仇恨？
嘛……看在你满脸泪痕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你和鼬，还有木叶上层都要瞒着我！为什么你会知道，而被蒙骗的自始至终只有我而已！”佐助像只受伤的狮子一样咆哮。
小幻叽叽喳喳跟我讲了经过。
好吧就是它用幻术还原了灭族当天的场景。包括鼬接受任务的场景。因为这些场景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所以可以逼真地还原。小幻让佐助冷静地想了想，到底相信谁。
让佐助冷静下来其实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因为这孩子的脑浆已经被烧糊了。
可是小幻就是小幻，它用了一个小技巧。
她变成了美琴妈妈。
是的母亲是伟大的。无论多二的孩子在面对母亲的时候都是脆弱的。
小幻最擅长的是幻术。而幻术高超的人或者通灵兽都拥有一个特质。
善于看透人心。
佐助不过是……寂寞了而已吧。
“佐助，如果你像我一样一直相信鼬的话，迟早会猜到真相的。要怪只能怪，小时候的你太幼稚。没有任何思考，只是单纯地将最原始的恨意刻在了骨子里。”我抹了抹嘴角。流血了。
佐助的头脑依然没有完全冷静：“你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看着我一个人痛苦，很好玩吗，宇智波瞬火！”他一个耳光扇上来。
他母亲的还扇上瘾了是吧？
佐助的手伸到一半，被拦住了。
“你太放肆了。”君麻吕冷冷地陈述事实，握着佐助手腕的手意外地看上去很有力。
“……”佐助狠狠地瞪着他，“这是宇智波一族内部的事，你没有资格插手！”
“我有义务保护瞬火的安全。”君麻吕面无表情。
话说，第一个耳光的时候你怎么没拦住？以为我会躲开？
“你是她什么人？”佐助打量着君麻吕，“原本应该是大蛇丸不要的容器，现在居然巴结上了瞬火吗？”
你说话太难听了二少！
“君麻吕是我的同伴。”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如果你要侮辱我的同伴，就请你马上滚。就算你是宇智波斑也一样。”
“宇智波斑……”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疯狂旋转，“他才是幕后的主谋吗……”
“对对，就是这样。你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报仇的对象。既然你知道鼬不可能一个人杀了木叶警卫队，那就应该想到会有同谋。嘛，说不定鼬根本就没有动手，只不过刺激刺激你而已呢。别忘了你当时中的月读是幻术的一种，让你看到什么都是由施术者决定的。”我摊了摊手，“还有，宇智波斑很强。你现在去只能找死。不过还好我和他有一个约定，鼬和他也有一个约定。只要回到木叶，至少……三年之内不会有危险了。想要报仇的话就回去吧，然后变强，佐助君。”
佐助犹豫了。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当初是多么牛逼哄哄地离家出走义无反顾，现在却要灰溜溜地回去？
不过我现在的心情也差得很，没有余力去考虑傲娇系少年的心理活动。我看了看依然躺着的，眼睛上蒙着绷带的鼬，轻轻说：“不想回去就算了，你要是去送死我也不阻止你。”
“你和……哥哥，也，回去吗？”佐助别扭地问。
“嗯。当然。”我笑得圣光万丈。
佐助扭过头去：“我、我知道了。”
心底又涌上那种澎湃的杀意了。
那是如同野兽本能一般，屠戮一切的杀意。
“君麻吕。”我抬头，“我们在这里休息几天，等鼬醒过来就赶回木叶。啊，你想找重吾说话也没关系——”
右眼猛地疼了起来。
我捂住右眼，有液体从指缝间流下。
“你怎么了！”
佐助如同六岁时那样，着急地问我。
“写轮眼使用过度了吧？”一直没说话反常地低调的水月第一次开口。
“鼬有跟你说过了吧。”我捂住右眼，带着颤音问佐助，“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
佐助这时才注意到我的眼睛，他瞳孔紧缩。
“这是被你捅了一刀之后觉醒的，说起来还要谢谢你。”我略带讽刺。
“对不起。”佐助很乖地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就不会到今天这一步了。”我收回了万花筒，“我刚刚给鼬换了止水的眼睛，看好他。就算是对他的赔罪。”
“……我知道了。”佐助看了一眼鼬。
他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坚定。
“多亏”了佩恩这厮这些年把我当骡子使唤。写轮眼已经到极限了吗……
嗯？谁说我有千手基因不会被侵蚀？你傻啊，这是写轮眼的诅咒，跟肉体无关。
是的，哪怕我是仙人的肉体。
不久的将来我将会永远陷入黑暗之中。
入夜，我守在鼬身边。佐助和我一起。其他人都出去找地方睡觉了。君麻吕坐在洞口抬头看月亮。
佐助别扭了半天之后，对我说：“至今为止我的所作所为，让你感到困扰痛苦了吧。”
“岂止是困扰痛苦，简直就是痛心疾首了。”我用查克拉润养着鼬刚刚移植的眼睛。
鼬还没有醒。
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太差了，即使我用上了平时都舍不得用的药材调理，离他醒来还要过好长的时间。
“……”佐助没有说话。
“你不用自责了。在这次事件中你不过也是个棋子。好了别哭了，让鼬安静地睡一会。”我腾出一只手擦去佐助的眼泪。
“这样的话，命令哥哥做这件事的木叶上层，不是更过分吗！”佐助轻声道。
“啊，大概。但是，如果宇智波族真的造反了怎么办？啊，结果当然是被财大气粗的木叶镇压下去，这样的话，至少你是活不成了。我以为你已经看多了黑暗。”
佐助默然不语。
很久之后，他又开口了：“杀了斑之后，一切就好了吧。”
“恩。一切都会好的。你和你哥哥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像真正的兄弟一样……他会带你去吃三色丸子，你可以试着向他推荐你的番茄。鼬好像很讨厌酸的东西呢，他会不会吃呢？”我静静想象着，描述着，笑了。
佐助也静静地笑了。
“我没有想过，我们三人还会有这样平静相处的一天。”佐助一脸如魔似幻的表情，咳咳，一脸梦幻的表情。
“我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想象了。”我低头看着依然沉睡的鼬。鼬的眼睛用纱布包着，他此时安静得一如往昔。
“我在想，”佐助突然说，“在我杀了宇智波斑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为什么一定要是杀了宇智波斑之后呢？”
“这也是秘密。”佐助温和地，哦不！温和地笑了！
似乎开襟和服版佐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总是一脸苦大仇深，导致我以为他和鼬一样面部神经坏死了。
我转过脸去，定定地看着佐助：“小屁孩，你长大了。”
佐助别过脸去：“哼。”
即使我们双手染满了鲜血。
即使我们背负着彼此的憎恶。
我们还是要比肩同行。
因为我们是兄弟。（小百科：在日文里きょだぃ【兄弟】是指兄弟姐妹，不一定指哥哥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