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瞬火憔悴了(1 / 1)
——放不下的,岂止是执念。——
晓的成员一个个都很有个性,植物人和漩涡脸,漩涡眼和折纸狂,万年伪正太和真正太,美男和鲨鱼,爱财鬼和春哥党,以及前成员蛇蛇一枚。
我满怀期待地向大厅看去——
“哟!漂亮的小妹妹,我是候补成员阿飞!你可以叫我小飞!”某个身体扭成诡异弧度的橘黄色漩涡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望着他的面具我想起了团藏的菊花脸,不淡定了,于是毫不犹豫地一拳揍了上去:“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一米之内!”
“啊——阿飞被打到了,阿飞好疼……”某只毫无自觉地在地上翻滚着耍宝。
“切。”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
明明就没打到。
“够了,阿飞。”蝎不耐烦地训斥道,“我们还要去找佩恩大人。让开。”
“阿飞让开了!”橘黄色面具脸立马从地上滚起来,扭动着身子,“阿飞是好孩子!”
蝎直接无视了某漩涡,向着通道淡定地走去。
我突然很想看看蝎知道了漩涡真实身份之后的表情。
“阿飞。”我向他招了招手,阿飞很听话地蹭过来:“阿飞在呢,漂亮的小妹妹有什么事情?”
“年纪大了还耍宝的人会被称为老顽童哦。”我隐晦地提示了一下这个似乎不打算认我的爹。阿飞没有露出丝毫破绽:“阿飞才刚刚过了十八岁呢,阿飞不老!”
你是穿的吧你其实就是穿的吧口胡别告诉我你没看过快乐大【哔——】营!
“乖,阿飞不老。”我顺毛,然后顺手丢给他一个纸做的千纸鹤,“来,给你,自己去角落蹲着玩。”
“哇,是小鸟!阿飞喜欢小鸟!”某个顺着我的路子演得不亦乐乎的家伙捧着千纸鹤满基地乱窜。
“快点,我最讨厌的就是等人了。”蝎站在阴影里催促着我。
“好!”我抛下到处找墙角蹲的阿飞,跟上蝎。
蝎走得比较快,阿飞吵吵嚷嚷的声音很快就听不见了。
阴暗的走廊里又只剩下我和蝎的脚步声了,而且轻微得几乎听不到。只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滴水声,滴答滴答,不紧不慢地数着时间的心跳。
“蝎旦那,你回来了?”迎面走来的是迪达拉那个小子。他的金发在阴暗的基地里像一抹阳光,却让我想起了木叶的那个有六道胡子的小子。
“恩。”蝎冷淡地点头,继续往前走。迪达拉奇怪地围观我:“这家伙是谁?”
“佩恩大人的客人。”蝎似乎更多的是说给我听。
“哦。”迪达拉没对我表现出多大的兴趣,“那我先去外面等你,下午还有任务,恩。”
蝎忽然就停下了。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平淡,我却莫名其妙感到一阵发寒。
“迪达拉,她姓宇智波。”
蝎你果然是个腹黑。
“哦?”迪达拉与刚才相比明显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蹦到我面前来,“你就是宇智波鼬的妹妹,恩?”
好吧虽然我很不想这个样子但看上去要提前开演了……
“再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就杀了你。”我开了三轮写轮眼。在黑暗中一定熠熠生辉。
“可恶,又是写轮眼!”迪达拉似乎对鼬的万花筒怀有极大的怨念,炸毛道,“宇智波家的一个两个都这么看不起人,恩!”他说着就去掏起爆黏土,蝎在这时才“好心”地出声提醒:“迪达拉,这里是晓。我还要带她去见佩恩大人。”明明事端就是你挑起的好吧?
迪达拉不服气地瞪着我:“喂,女人,一会我们出去决斗!”
小孩子心性。
难道晓里除了鼬、斑、长门那种智力和实力成正比的家伙,蝎、绝、飞段、角都、大蛇丸、鬼鲛那种怎么看都不属于正常人的家伙,就只剩下迪达拉这种智力和实力成反比的家伙了吗?
让我们忽视了小南姐姐吧,她是女性,我们要尊重和爱护女性,在这年头,女忍不容易。
“我拒绝。”我学着佐助的面瘫样儿,拽拽道。
“什么——!”迪达拉不淡定了,“居然敢拒绝!”
别说求战了,你现在就是立马跪下跟我求婚我也敢拒绝。
“迪达拉。”这次蝎的话语里带上了浓浓的威胁,“别让佩恩大人久等了。”
“切。”迪达拉蔫了,一转身重重地跺着脚走开了。
一瞬间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小时候佐助的影子。
鼬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他和迪达拉的相处模式永远是捉弄与被捉弄。
迪达拉……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蝎居然把我带到了长门的真身面前。既然蝎知道长门的真身,那就代表着在长门心中,蝎是可信任的。
即,被带过来的我也是可信任的——至于我要不要他的信任,我认为长门根本就没有听我的意愿的兴趣。
长门的身体没有我记忆中的那么瘦弱不堪,起码看不见他的一根根排骨。只是他干裂的嘴唇和凹陷的双眼,还有枯草一样的头发都昭示了他糟糕的身体状况。
只是,他身后插着的铁棒子怎么看怎么惊悚了点。
“是瞬火吧?”长门开口说话。
我瞄了一眼他身边的小南姐姐,感叹着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一群不正常人中间活得真不容易。
“是。你就是佩恩吧?”我面无表情。
“我有一些往事要告诉你,当然听不听随便你,”长门直直地盯着我,似乎要看到我内心里去,“也许你知道了真相后,会怨恨木叶也说不定。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本来就是以互相怨恨维系着关系的。”说完这一长段话之后,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要给我灌输你的中二思想求你了老大。
“还是我来吧。”小南姐姐上前一步,“瞬火,你知道我们是晓组织吧。”
这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
“所以呢?”我只是满不在乎地问。
“我们组织的成员在无意中打探到了当年宇智波止水之死的真相。当然,是在宇智波鼬不知道的情况下。”
我还真不知道“宇智波鼬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多少。那家伙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早就成神了。
“我没有兴趣听。”我干脆利落地拒绝。小南姐姐一点也没有尴尬,只是用一张面瘫脸平铺直叙:“止水是自愿死去的。在团藏的命令下。”
不是被鼬杀死的?
我猛地看向小南姐姐,又迅速收回目光,装作不在意:“人都死了,是不是自愿还有什么分别。”
“瞬火啊,你难道不怨恨吗?团藏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长门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相已经不重要。只不过在晓组织的基地里,晓的BOSS之一跟我一个小孩子谈百八十年前的陈年旧事,还试图挑起我对团藏的仇恨,这一幕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有诈。
我转过身去:“团藏怎样止水怎样都无所谓。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杀死鼬?真遗憾,他是我们组织的成员,在他脱离组织之前,我们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对他动手——而且,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杀了他。”不用回头我都能想象到长门是如何的一脸苦大仇深。
“不。”我再次盗用了佐助的话,“我早已闭上了眼。我的目标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寻觅。我不会对鼬动手的。只不过——”
我侧过脸去,语气中也透着冰寒:“如果你再明目张胆地挑衅,即使是轮回眼,我也有办法挖出来。”
我没有开写轮眼,因为对于见惯了万花筒的佩恩来说,写轮眼只会增加笑料,我倚仗的,是从佐助那里学来的煞气。
咳咳,杀气。
我也没指望长门会被我这点杀气威慑到,他可是血海尸山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只不过,我放出的杀气远远超出木叶的那些恋爱比什么都重要的无脑女生们,也远远超过一般的没追求的中忍,甚至上忍。
这样,总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决心了吧?
团藏让我监视鼬,这样我就必然不能动手杀鼬,但要让长门相信被灭了全族的我对鼬没有杀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要是他高估我了认为我真的有能力在鼬背后捅他一刀,那晓的损失可就大了。我只好装作为了某不知名目的叛逃木叶,加入晓。当然我是团藏的棋子这一点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捅破。
长门和某个老蜜蜂一样,喜欢把不安定因素放在眼前。这从他容忍了鼬很多年可以看出来。
鼬是木叶的人,长门不会不知道。鼬当年的事情,长门也很可能从斑那里听说了。我宁愿相信,他对鼬是有一种近乎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爱惜之心的。
鼬不愿说当年的真相,长门也忍着没有告诉我。告诉我止水之死的真相已是底线。
他说,止水是团藏为鼬开万花筒准备的工具。
他还说,团藏命令止水死在鼬的手里。
我知道掺杂着真相的谎言最容易让人相信,我选择相信不是鼬杀了止水。
因为止水,是除了鼬和佐助外,我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