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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折 夜长争的薄情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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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雨之后,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了。

而这个人,就是——卓王孙。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鱼下的空气沉闷从而使自己脆弱的肺部不能自由的扩张而起来一轮接一轮的咳嗽,还是因为,卓相思那天,央求他上凤楼,对他说过的那些话,让他觉得,生,如斯可笑。

是的,这天离卓相思回来然后重新进宫又是几天过去了,可是一想起卓相思那天的话,还是会觉得,一切历历在目,一切,皆没有改变。

“哥,这是你第二次上凤楼呢?”卓相思笑,有点苦,还有点甜。

“嗯。”卓王孙点点头,“这是我留给你的闺房,岂可多次进入,怕外人讲了闲话去。”

“可是难道现在,你就不怕了么?”卓相思是这样道的。

这个时候卓王孙才发现卓相思有点改变了,她的坚持她的固执没有变,可是骨子里,却似乎,变了,变的尖锐或者说有锋芒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卓相思也没有追问下去,示意下人准备酒菜,说好好的和卓王孙喝一杯。

而印象中,卓相思除了对绿茶情有独钟,从不饮酒。

“相思。”卓王孙有些话在酝酿,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嗯,哥,怎么了?”卓相思道。

“相思,哥知道,让你入宫,是委屈你了,其实,哥也不想。”卓王孙有几分痛苦。

“呵呵,那些都过去了,不是么。更何况,卓家家大业大,你一个人操劳如此之辛苦,我早就该分担分担的。”

“难道你不怨恨我么?”

卓相思的被子才沾唇,就仿佛触电一般的,定了下来。恨,能不恨吗。她在心里叹息,还是把那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恨,有什么意义么,你也是迫不得已,更何况,是我心甘情愿的。”卓相思道。

这一顿饭一顿酒吃的极为艰难,兄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一直到不可弥合。

“哥,你觉得沈姐姐怎么样?”卓相思突然问。

“她,很好。”卓王孙随意道。

“只是很好么?”卓相思追问。“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别的意思。”

“呃……”卓王孙愣住。“相思,今天怎么这么说。”

“我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告诉你,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可再来,你自己好好把握。”说到这里卓相思内心滴血,是啊,有些人,一旦分开,就绝难挽留,有些事,一旦决定,就绝难后悔。

可是为什么,这些事情,自己如此的后知后觉。

“嗯。”卓王孙心不在焉的道,昨天看到那个纳兰逸尘拉沈落雁的手,他就觉得,似乎,纳兰更适合沈落雁良多。

“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卓相思果然尖锐了。

“呵呵,难道你觉得,就我这样子,手无缚鸡之力,连呼吸都靠药水吊着,我配得上她么?”卓王孙苦笑,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敢情的事,当局者说,配的上就配的上,配不上就配不上,你都还没问过,你怎么知道。”卓相思叹息,“难道我心目中一直视若神人的男子,竟然如此的优柔寡断么?”

“昨天,我看到纳兰逸尘拉起了她的手……”这是卓王孙的最后一句话。可是是什么意思,二人都心知肚明。

卓相思想起沈落雁那天在长乐宫闪烁的样子,心想,难道她爱慕的是少年丞相纳兰逸尘么。这么一看卓王孙,又觉得,不值太多。

之后二人一直喝酒,二人本来都不是喝酒的体质,卓王孙顽疾缠身,大夫一直劝说禁欲戒酒,而卓相思,第一次喝,才发现,酒很难喝,可是,却很有用。

而这次,也是卓王孙醉酒时间最长的一次,他醒来的时候,下人才来禀报说小姐已经进宫。可是,他的脑海里,模模糊糊的似乎有着一场一样的欢腾。

那痛并快乐着的纠缠,那些禁忌着暧昧着的往事。以及,那石火光中伊人的身影和*。

也是这天,他才知道,相思……爱王孙已久。

********

后宫之事,无非是,争权,争宠。

这天,是帝后甄选后的两个月,也是卓相思东方紫玉等人进宫的第四十天。天气渐渐转秋凉。

而这天,宫中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东方紫玉落水了。

本来么,这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是缘由是,南宫薰邀请东方紫玉夜间赏月吟诗。

所以自然而然的,这件事就怪罪到了东方紫玉身上。

虽说南宫薰极力解释说是东方紫玉自己不小心落水的,可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她说的再多,也不及东方紫玉嫣然一笑,至始至终只说的一句话,“南宫贵人不是有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就这样的一句话,无疑在后宫这潭深水中扔了一个*。

进宫月余的贵人就可以争权夺宠,这事情虽然说不上有多严重,但是东方紫玉和南宫薰的出身都摆在那里,就算是皇上不过问也不行。

可是奇怪的是,皇上真的没有过问,他甚至在知道了知道只是皱了一个眉,知情人都知道那皱眉的时间差不多就是一呼一吸的样子,然后他就笑了笑,“后宫有皇太后管着,她会处理好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都没明白过来,因为皇太后在那事发生之后也并没做采取什么措施,也没有放出什么话,她照样每天叫几个贵妃过去打一小会麻将,然后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就寝的时候就就寝。完全不放在身上的样子。

而东方固向来以偏激狭隘,瑕疵必报著称,这次居然也没有对外说过一句要让南宫世家怎么样怎么样的话,相反的,自那之后,很多人甚至还看到东方固和南宫慕一起进酒楼逛窑子。

这事,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因为很多人看到二人亲密的样子,如果不是侍妾成堆的话,很容易就会以为他们是有特殊嗜好的背背山了。

而真正知情的,似乎只有一个在暗处的纳兰逸尘,一个在明处的沈落雁。

**************************************

御花园。

御璟衣带当风的站在湖边,沈落雁就站在他的背后。光彩全部被御璟遮住。

“沈太傅,你当真好奇怪。”这是御璟的第一句话。“

“臣下不知陛下是何意?”沈落雁疑惑的道。

“呵呵,世人都在为东方和南宫之间的那点事吵的纷纷扰扰,你倒好,居然一点奇怪的样子都没有,难道这不奇怪么?”御璟道。

“皇上的意思是,我就应该奇怪,然后以一个小女子特有的八卦来向陛下请教之所以那样处置的原因。”沈落雁笑了笑。

“难道不应该是这样么?”御璟皱了皱眉。他突然发现身后的这个女子猜自己的心思竟然一丝不漏。

“当然应该是这个样子,可是,因为臣下的性子寡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怕是让陛下失望了。”沈落雁道。

“原来你还是这样的性子。”御璟哦了一声,“没想到,你会做的这么好。早知道,就该让你来做皇后了。”

最后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无论是不是,沈落雁都大大的震惊了一下,她赶紧跪下,“臣下何德何能,还望皇上看在臣下胆小的份上,不要说这样的话来恐吓臣下。”

“哦。”御璟又笑了,“世上女子都为进朕的后宫而挤破脑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没有心动过吗?”

沈落雁冷汗涔涔,这御璟是在精的跟鬼一样了,“臣下自然是有自知之明,像臣下这样的女子,陛下随手一招,前扑后涌,怕是连进皇宫的那条路都要被踩塌陷。陛下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御璟于是不说话了,但是他看到沈落雁那急于解释的样子就觉得很舒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突然觉得,要让沈落雁为他的事情而烦心劳力的时候,他的成就感才会更高点,像是那帝后甄选事宜,就是这样。

之后进入一个凉亭,因为好久没有讲什么东西的缘故,于是沈落雁想跟他讲讲《资治通鉴》里面的君臣相处事宜。

御璟对这样的政治纠纷有着天生的敏感,这时只听了一节,就打断了沈落雁的话。“你的意思是说分封制不如郡县制。”

沈落雁点了点头,“郡县制虽然有去点,例如皇上很容易鞭长莫及,但是每个郡县有专管的人员然后再派遣司察的时候,就很容易掌握分寸,而分封制,坐地分侯,国家全力泛滥分散,就很容易形成尾大不掉的局面,历史上很多这样的例子,都是最后导致诸侯争王。”

御璟点了点头,“现在大荣的体制也是类似于分封制,外姓侯爷居多,恐怕也是有这样的弊端吧。”

一谈到时事,沈落雁就很自觉的收敛了说话的分寸,“那个,依臣下之见,陛下英明神武,自然会有办法处理好君臣之间的关系的,臣下窃以为,不需要操心太多。”

“你是不想替朕分忧多点吧。”御璟叹了口气,“也罢,自古女子不得参政,如果你真的要想替朕分忧,那样朕倒不知道该与你如何处之了。不过今天这课题朕真的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沈落雁于是敛手告退。

她一退,御璟的帝王本色才发挥出来,迅速写了几道诏令下去,斥几大王侯迅速回荣都。而连沈落雁自己都不知道,今天跟御璟讲的这几句话,会在未来的大荣产生如此大的蝴蝶效应。

*********

好久没有去留名侯府了,沈落雁的性子本来懒,但是那天在雨中卓王孙似乎颤了颤的身子却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于是沈落雁决定去看看,唤上碧水,让叫上马车。这一出门,却是玉掌柜派人来说叫她去喝酒,沈落雁笑笑说有点事情,稍晚点过去,那小吏笑着回转。

沈落雁嘀咕一阵,心想这玉掌柜又搞什么事情。

马行急速,到留名侯府的时候不过上午,那看门的小厮已经见过沈落雁很多遍了,所以这个时候也不用通传,径直就进去了。

碧水跟在沈落雁的后面,她却是第一次来,看到些与落雁斋不同的东西,就起了小兴致,硬是要拉着沈落雁先逛上一圈。

沈落雁笑笑也由她,这地方自己虽说来了有几次了,但也真的没有好好看过几次,二来在园子里转了几圈,却是听到不远处有声音朝自己所站的位置传来。

沈落雁对人的声音向来比较敏感,这时一听就知道是高建来了,她正想是不是拉着碧水避上一避的好,那来人却是快,脚下一动,就已经看到她了。

“哟,那不是沈太傅么?”高建虽说文采有几分了得,但终究脱不了纨绔子弟的习性。

沈落雁笑笑,“却是高公子啊。”见到高建后面只有一个王武,也打了声招呼。

高建自上次的斗诗输了之后,就一直觉得没面子,一直都在寻思着怎么找沈落雁报仇,可是他们的报仇行动还没开展,就传来沈落雁官升太傅的消息,一个个都死了心。

可是现在,沈落雁出现在留名侯府,简单点说,就是他的地盘,他不禁又动了点心思。

沈落雁看他眼睛转的很快,也估摸不会有什么好事,就道:“高公子,我一会还和你们家侯爷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玩的尽兴。”

机会如此难得,那高建又岂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她走开,才跨出一步,高建的身子就拦到了她眼前,“沈太傅,也太不给面子了,怎么见到我就要走呢。”

“我是真的有事,我们改天好好叙叙。”沈落雁还要走,却是在高建一个眼神的使唤下,被王武拦了下来。

这个时候碧水也看出了点名堂,大喝一声:“我们家小姐乃是当朝太傅,你们想干嘛。”别说,她鼓起眼睛生气的样子还挺兄的。

可是这些动作在高建和王武看起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高建嘿嘿笑笑,“是呢,当朝太傅,我们怎么敢得罪,我们就是想请沈太傅去喝杯酒而已。”

他说是请,却没说怎么请,明显的是想好好整整沈落雁。沈落雁嘀咕一声,心想人生何处不倒霉,走过大风大浪多了,难道今天在这几个小毛贼手里翻船。

“你们想干嘛?”既然知道他们的企图了,沈落雁干脆把话挑明。

“还能干嘛,也就是请沈太傅去喝两杯而已,放心,我们没恶意的,所两杯,就是两杯。”高建嬉皮笑脸的道。

“好,我答应你了,不过现在没时间,下次吧。”沈落雁叹了口气,想趁着高建王武二人晕乎乎的时候好走人。

可是那高建的脑子转的也不慢,“呵呵,相逢不如偶遇,再者沈太傅乃是贵人,皇上身边的红人,平常要请的话也不一定请的到,现在既然有缘遇到,不如就今天好了。”

“那好吧,你们带路。”再怎么挣扎都是突然了,沈落雁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思付对策。

这高建说喝酒倒真的是喝酒,而且喝酒的场合觉得不俗,可是,这不俗之后也是不雅,特不雅,淫秽之笑,下流之做,不敢之言,沈落雁觉得一切都把脑海里充斥的满满胀胀的。

沈落雁当然不知道高建把她带到这种喝花酒的地方就是要毁坏她的名声的,不过就算是她知道,也是没有办法。

高建甚至叫过四个姑娘过来陪酒,那姑娘想也是头一次看到有女的来喝花酒的,懵了有一会,才在高建的挤眉弄眼中反应过来,接着就迫不及待的给沈落雁上服务。

沈落雁笑笑,如果她是这个朝代的女子的话,她现在只怕要叫天了,但是可惜的是,她不是,所以,在那女子给她倒酒,替她捶肩的时候她反而很享受。

“小妞手法不错啊,嗯,右边重点,好,刚刚好,大爷疼你……”这是沈落雁的原话,可是却把高建和王武二人弄的面面相觑,碧水还好,在家里的时候沈落雁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轻佻的占他便宜的。

“呃,喝酒。”高建道。举起杯子就要和沈落雁碰。

沈落雁笑笑,二指伸出优雅的拿起杯子,“女人喝酒的方式,与你们男人,终究是不同的。”慢慢的温吞吞的用袖子掩着喝完。

这一招,也实在是太逗了,弄的那给沈落雁按摩的姑娘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沈落雁拍拍她的手,“哎呦,别笑这么激动,咳着就不好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沈落雁自己已经很恶心了,可是她更想恶心的是高建和王武二人,果真,二人一听之下都被酒呛住,咳的厉害,满脸通红。

可是高建此时不但没有觉悟,反而是心里更恶狠狠的想,“妈的,跟我斗,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狠。”

待那姑娘出去的时候,高建也跟着走了出去,早到酒食供应的地方,顺手端起一壶酒,到一个没人看到的角落,洒了点白色的粉末进去,小心翼翼的摇均匀,“好,沈落雁,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沈落雁也只当他刚刚是解手去了,这时见他拿壶酒回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她淡淡的道,“好了,酒也喝了,戏也做了,沈某时间不多,就要 回去了。”

高建唾了一口,“呵呵,就要回去了,兄弟还没尽兴了,这么早,你着急什么,难道是去约会情郎。”

“要找情郎也得找像高公子王公子这样的大贤,可惜太少,落雁还没能来得及去找呢?”恭维的话谁都爱听,就算是妒火烧身的高建也不例外。

他高兴地哈哈大笑,“沈太傅才是高才,太会说话了,好,咱们喝完这壶酒,就送沈太傅回去,也不耽误沈太傅的时间了。”

又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给沈落雁和旁边的碧水满上,“希望,咱们会是朋友。”

“嗯。”既然说是最后一壶酒,而沈落雁的酒量好像也不怎么差,于是想也不想就一口倒进了喉咙。

又尔虞我诈的违心奉承一会,一壶酒终于喝完,这个时候碧水已经差不多了,沈落雁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那高建却是一急,要说这酒喝的也不慢了,足有半盏茶功夫,这沈落雁怎么还不倒下,而他身边的王武却是笑了笑,开始数数,“五,四……”

高建这才笑了,他知道王武以才子的身份在外面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了多少良家妇女,这时才数到二,沈落雁果然身子晃了晃,她回过头来本来想说两位我喝醉了,你们送我一程吧,可是话还没出口,就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稿件王五二人嘿嘿一笑,又喝了杯酒庆祝,寻思着怎么处置沈落雁。要说沈落雁如果还有几分姿色的话,这王武指不定早就扑上去了。而碧水也完全没长大的小女孩的样子,高建也没兴趣。

而如果沈落雁知道是因为自己长的丑才救了自己一命的话,估计比当场侮辱她奸污她还打击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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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叫“红娘”的青楼,平常要到晚上七点左右才开门的样子,今天,却是在五点半就在外面点起灯笼了。【嘿嘿,由于嫌麻烦,朝歌就用现代的方式计时,大家莫怪莫怪哦】

而且,往常这个时候绝对没有太多客人的光顾,今天,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过来。

而他们吸引人的噱头是,今晚有脱衣舞表演。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的,几乎传遍了大半个荣都城。

对于热闹,人们一直有附庸的习性,更何况是传说中精彩绝伦的脱衣舞,上次大荣风物人情时报上关于卓相思的表演节目的选择项中,很多人就是选择哪项的。可惜卓相思不从民意而伤透了很多人的心。

但是今天,这个愿望得将实现,不得不说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

平常三三两两的供姑娘才艺表演的舞台下面,此刻挤满了围观的人群。而“红娘“的老板春花则披红戴绿的使劲在台上摇晃在大屁股,招呼客人要安静安静,别这么冲动。

众人本来也是想安静的,但是她的屁股实在是太大,一摇就摇花了眼,个个跟吃了*一样的鬼喊鬼叫。

而这样,却正是称了在一旁微笑的高建和王武的心思。二人窃窃而笑,此一来,必然是全荣都人人皆知,他们有一个跳脱衣舞的女诗人,有一个跳脱衣舞的沈太傅。

这个事情,连想想,都是兴奋的要*啊。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的话,二人想必是早就跟春花要了两姑娘去房间里鱼水之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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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在众人的翘首企盼中,天终于落下了黑的帷幕。

而精彩的表演,也即将上演。

春花的大屁股扭的更有节奏了,好多人都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更多的人想着一会看了脱衣舞之后是不是把春花请进房间,一起行行周公之礼。

如果这人老珠黄的春花知道因为一个脱衣舞重新让自己恢复万众吹捧的风光的话,想必她一定会坚持多办几次的,就算是别的姑娘不肯上,她自己也是会脱光了然后把自己扔上去的。

在青楼里一般的节奏就是起哄,所以春花虽然受了欢迎但是众人还是抵不住看脱衣舞的诱惑,硬生生的很残酷的伤了她的小心肝的,把她从台上给哄了下去。

然后,就见到两个带着钟旭面具的女子摇摇晃晃的登上了台。

众人虽然因为看不到两个女子的面貌而稍微有点遗憾,但是一看到二人一上台就姿势不雅的开始自解罗裳,不由又引起了一阵狂潮。

刺激,太刺激了,很多人都这样说。

早知道这么刺激,就应该叫家里的黄脸婆也搞上一搞了。

而且,据说,经此一事之后,脱衣舞在荣都形成一种风尚,可见潮流的可怕。

那两个女子好像从头到脚都是软的一样,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下,可是又偏偏没有倒下。

柔若无骨,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这个成语也有很多人会,大抵形容女子的水性,但是真的看到,那却真的是头一回。

很多人的荷尔蒙开始高涨。

而将众人情绪引向*的,是两个女子都已经解开了腰带,衣服松松垮垮垂下,里面的贴身白衣露了出来。

而台下,也有急色的男人把自己的外套给扯了,塞进口里,激动的跟抽风死的。

然后他们就一起喊口号,一,二,三……

数到三,两件外套一直坠地,在众人眼睛都看直的情况下,两个女子开始解里面的贴身衬衣。

这个时候尽管还没解,但是众人一想就要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志一起欣赏这精彩的一幕。很多人就觉得受不了,鼻血流了出来。

而台上的两个女人的情绪却是一点也没有受到下面这群快要冲动的去做畜生的男人的影响,仍旧手上不停的,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

稍一放手,好,已经有几个人承受不住轰然倒地。

那是什么,粉红色的肚兜,花花哨哨。

来这里的男人都不是什么柳下惠,花花肠子不知道多少根,更何况这场面,柳下惠除了那个地方真的有毛病的话想必也留不下千古美谈了。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一个女子穿肚兜,但是这么多人一起看,而且还是两个女孩子一起穿着肚兜,感觉虽然有点怪,但无疑是——兴奋的。

白色的衬衣慢慢滑落,白色晶莹的肌肤寸寸露出……

***********

玉掌柜今天有些郁闷,因为他和一群人打赌说只要他开口,沈落雁就一定会来知味斋,输的人就答应请客去外面爽一把。

这在以前,一直是一个赢定了的项目,可是今天沈落雁居然有事,来不了,这让他的老脸差点就没地方放了。

为了挽回面子,他只能很豪气的请那几个狐朋狗友去外面爽。

而在古代,在娱乐消遣如此稀缺的情况下,一个男人要爽,最好的选择当然是上青楼了。

并且,今天大街上炒的那么厉害的“红娘”有脱衣舞表演,除了那些气管炎外加某箱功能出了问题了朋友,是个正常的男人,或者说是一个还要吃饭还要睡觉的男人,都是会忍不住要去看看的。

玉掌柜虽说年纪有些大了,但是那个地方还是可以的,而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不存在什么气管炎的现象,所以一伙人哄啊哄的,就往“红娘”走去。

才到楼下,就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较好声与吹嘘声,更是刺激的几个人荷尔蒙飞涨。

迅速的走进去,浩浩荡荡的抢好位置,而里面的跳脱衣舞的姑娘,白色的贴身衬衣刚好滑落到肩膀部分。

那肉白的……啧啧……如果能够颠鸾倒凤一个晚上的话,想必是短寿几个月也无所谓的吧。

玉掌柜的几个狐朋狗友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女人一样。玉掌柜当然也是看的直吞口水,可是在吞口水的同时,她突然觉得,里面那几个人的身量似乎有几分熟悉。

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本来也以为是那个朋友的相好或者是妻子,可是不是又有一句话叫做朋友妻,替朋友欺么?

所以心里虽然是别扭了点,但是欣赏到精彩画面的时候他的口水也没少流,鼻血也在鼻子里泛滥,让他感觉一下子就年轻了二十岁一样,找回了男人的自信。

忍不住的,他也跟着哟和起来。这起码说明,天下男人,真的是一般黑。

就在快要进入*的时候,也就是那件白色衬衣滑过肩膀,然后掉到地上的时候,门外却是突然有近卫军冲了进来。

识货的就知道是卓家的私人护卫,而不识货的,就鸡飞狗跳的开始乱跑,以为官府要来抓人,一时场面陷入混乱纠结之中。

台上一脚的高建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是卓王孙竟然亲自派人找过来了,本来,只要再晚一点点,他就成功了。

可是现在,他慌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近卫军很快的拿起手中的长矛就把里面的人往外面赶。卓王孙一脸焦虑的冲上台,迅速的把两个女子的衣服拉好,神色狠厉的让一旁的高建打了个冷摆子。

卓王孙待人向来温和,这样的狠厉也只有别人触犯到卓家的利益的时候才会有。可是这个时候,为了一个女子,他竟然会有这样的表情。

难道这个女子是他的逆鳞,触犯者死。高建不敢再往下面想了,拉了王武就没头没脑的跑。

而玉掌柜也觉得自己今天霉运真的可以的,先是去叫沈落雁说不来,好不容易来看戏凑热闹又被无端的驱逐,这祸不单行还真不是说着玩的啊。

他有些不甘心的使劲扭了扭脖子往台上看,想知道究竟是何许人物,竟然会惊动久不动干戈的卓王孙出手。

这一看,恰好看到其中一个女子脸上的钟旭面具滑落了点,虽然不足以看到全部的样子,但是玉掌柜却是跟触电一样,给呆住了。

然后被后面的近卫军一推一喝他才醒悟过来,妈啊,他很想就这样大叫几声,我还没有老眼花花吧。

他很努力的向狐朋狗友求证,几个朋友用了他的钱来喝花酒,既然都和奉承一下,然后就见玉掌柜更疯了。

如果自己没有头昏眼花,那么那个人岂不是……他也不敢往下想了,妈呀,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太刺激了。而自己刚刚居然还那么丑陋的流了口水。

天啊,这用沈落雁的话来说,真的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啊。

***************

到看热闹的,甚至是“红娘”里面的人全部被驱逐出去的时候,卓王孙紧绷着的脸部线条才稍微柔和了点。

他小心的尽量不触碰到沈落雁和碧水的身子帮他们两个把贴身的衬衣穿好,然后把外套给套上,小心的扶到外人看不到的角落,才敢给她们把钟旭的面具拿下。

二人因为刚刚给卓王孙点了昏睡穴而都陷入睡眠的状态,但是看到她们两个连睡觉的时候手脚都不安分的在动,并且脸上红潮一片,卓王孙就知道,她们两个一定被别人下了迷幻药了。

并且还是劲道很猛,很容易就引起人的神经错乱,上瘾的那种。他拳头紧握,一口怒气无处可发。

要不是今天有下人说看到沈落雁进留名侯府,并且被高建等人请走的话,要不是他关键时刻赶到的话,沈落雁这一生,怕是真的给毁了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高建,你一定要付出代价,卓王孙狠狠的想。而一边逃窜的高建,则是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忧虑味道更重。

沈落雁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留名侯府了,她觉得全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又想起和高建喝酒的事,心想该不会是那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不轨的事吧。

直到看到卓王孙那温文如玉的样子,她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挠了挠头,道:“是你带我回来的。”

卓王孙笑笑,“昨天你喝醉了,我正好路过,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喝醉了没有做什么事吧?”沈落雁道。她也知道自己的酒品不怎么样,可是发酒疯的样子被卓王孙看到终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没有,就是喝醉了,小打小闹了下,你该不会是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忘记了吧。”卓王孙问。

“嗯嗯,我的头痛的紧呢,哪能记那么多。”沈落雁扁了扁嘴。

“好,忘记就好。”卓王孙又回过身,“我还有点事,你先休息,一会会有人送吃的过来,你吃点,别乱跑啊。”

沈落雁尽管觉得自己如孩子般被对待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但是卓王孙说出来,却是温温软软的,舒服异常,她笑着点了点头,“我会听话的。”

我会听话的。

呵呵,这话,怎么这么小女人啊。

之后就是沈落雁对自己的嘲笑。

卓王孙说他有事,指的,当然是高建这回事。

事实上,昨晚高建就回来了,他本来以为,自己怎么说都是和卓王孙攀的上关系的,并且卓家本来就少有血脉,自己不管怎么比在卓王孙心里的地位还是要重于沈落雁的。

可是,他错了。

一来是,昨晚他一回来,并没有亲自去负荆请罪。二来,今天卓王孙叫他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卓王孙的后面才道。

看到卓王孙的眼睛,高建觉得有些腿软,对于这个虽说顽疾缠身,终年靠药维系着一口气的男子,他打从心底,就有一种敬畏,尊重……害怕。

这个时候卓王孙的眼神虽然没有昨天在“红娘”时那么狠厉,甚至卓王孙现在还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喝一杯茶。

可是越是这样,高建越是觉得腿软,几乎有好一会,他都觉得,自己撑不到走到卓王孙面前就会跪下。

从门口到卓王孙所坐的那把椅子边,最多也就二十步的距离,可是高建却像是走了几十里路似的,面色发白,冷汗涔涔。

一到卓王孙面前,真的双膝发软,跪了下来。

卓王孙冷哼一声,“高建,你这是做什么?”

“侯爷,我错了。”高建真的很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他还是低估了沈落雁在卓王孙心中的地位,不止是他,就连卓王孙自己,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情的话,也不知道,原来沈落雁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这么高了。

“你错了,是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个男人的话就该站着跟我说话。”卓王孙没有一丝心软的意思。

“我再也不敢了,还请表哥给我一个机会。”高建连悲情牌都打了出来。

“给你一个机会么?”卓王孙的睫毛跳了跳,一招手,就见到外面有人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真的是拖着,那人的头垂地,被拖着双腿一路磕碰,脑门上全部是红色的血迹拖了进来。

却是——王武。

高建几乎要吓傻了,这还是王武么?

王武以前虽说不是最上流的佳公子,但还是有几分看相的,不然不可能勾引到那么多的良家妇女,可是现在,他的嘴巴肿了,鼻子歪了,眼睛充着血,甚至,还有一小条血丝从他的耳朵里流出,结痂了。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他身上的衣服的话,高建 认不出他就是王武。

这个时候的王武已经完全报废了,眼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是盯着高建的时候,满眼的绝望和孤苦。

高建的心都碎了,作死的磕头,“表哥,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我记得早就跟你说过,践踏别人尊严的人,来日定然也让别人践踏,可是你就是听不进去,也别怪我了。”卓王孙叹息一声。

“难道你想和他一样处置我么?我不想死。”高建大叫,连向来整齐的发髻都被弄松散了,头皮披下来,状若疯狂。

“我当然不会那样对你,因为你,始终是我的兄弟。”卓王孙又叹了口气,“算起来,卓家人丁单薄,除了你,好像再无别的外戚了吧。”

“嗯嗯。”高建就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点头。可是卓王孙的话却还没说完,“但是,你这次犯下这么大的事,我不处置你,又怎么对得起沈姑娘。你自废双臂,然后走出王府吧,以后,咱们见面陌路,各不相干。”

啊,高建就跟被杀了一样的鬼叫,一个佳公子的双手可以做什么呢?

可以写诗,可以作画,可以弹琴……最重要的是,可以摸姑娘们如锦缎一样的皮肤,如若是废了高建的双手,不啻于杀了他一样。

他夺门就要走,就见那个拖着王武进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少年——清越——也没看到怎么动,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双臂传来的剧痛就把他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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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在卓家下人的服侍下,洗了个澡,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卓家的浴桶都比她的那个大上好几倍。心里就寻思着回去是不是也换上一个。

当然,如果卓王孙肯送的话,她也是会羞羞答答的答应的,毕竟拒绝别人,特别是一个美男子是一件不礼貌的事。

而且这卓家的下人服侍起人来的本事也是无话可说,穿衣的时候几乎不会碰到她的身体,梳头的时候不会掉下半跟头发,怎么做到的沈落雁虽然不知道,但是显然,她很喜欢。

和这里的人比起来,皇上送给她的那四个佣人就跟白痴加饭桶一样,整个的如老村姑一样,除了吃饭浪费粮食之外,什么优点也没发现。

而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正是一种爱屋及乌的表现。

就连吃东西一向不喜欢别人看着的她,这次在众目环侍之下,也是胃口打开,吃得豪放程度惊人,连碧水都忍不住要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留名侯府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大叹奇女子也。吃饱了饭之后,沈落雁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怪了起来,才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了。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吃相让这些人彻底拜服了。

饱暖思淫欲从来就不是分开来说的,这个时候吃饱了喝足了的沈落雁,也有点想卓王孙了。

问过下人之后,她随便叫过一个婢女在前面带路往卓王孙那里走去。

还没进门,就看到外面红色的印记,本来以为是洗红色衣服褪色的水渍,也没怎么注意,可是越往里面,红色印记越多,而且,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

沈落雁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血洗留名侯府了,抛下后面的婢女就往里面冲,她想的是卓王孙的身子不好,如果有人冒犯的话,八成是抵挡不住。得赶快把他救出来。

这个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

冲进里面的一重院落的时候,只听到如杀猪般的一声嚎叫,然后高建整个身子缩着滚了出来。里面的卓王孙高高在坐,脸上毫无表情。

可是沈落雁却是呆住了,因为在卓王孙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他看到的,却是嗜血的疯狂与残忍。

她震惊了,不敢相信的冲进去,指着卓王孙的鼻子,有千万句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说了一句,“好,原来你竟然是这么残忍的人。”就泪流满面的冲了出来。

卓王孙的神情一下子恍惚的厉害,再也支撑不住的咯出两口血,他没有想到沈落雁这个时候会过来,可是,解释,远远来不及了。

那个叫清越的男子却是连看都没看沈落雁一眼,抱起卓王孙就往内室走去。他要给卓王孙运功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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