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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伙伴就是援军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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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休的话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后得到证实,那个“到时间后就会过来放下玛亚”的教官没有出现。

脚板顶上是骄阳,头离地面不远,黄土被阳光烤得炽热,蒸汽扭曲了光影图像。豆大的汗水从衣领里滚出,顺着脖颈,顺着脸颊流下,头皮和头发之间因汗水而黏糊糊的。玛亚忍不住伸手对脸蛋扇了扇风,但嘴唇仍是紧闭着不肯发出一声。

休在旁边看不下去,说:“时间早就到了,你给自己松绑吧。”

“不要你管。”玛亚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头。

“傻子,这种时候逞英雄会害死你自己的!”休忍不住骂出口。

玛亚扭过头,气呼呼地说:“害死的也是我自己,关你什么事?!”

休被她呛得一时语塞,玛亚看了他一眼就扭开了头。

蝉声已经是噪杂刺耳,可蝉噪林逾静。两个人都是沉默让彼此之间的气氛变得僵硬。

“你……你知道蝉这种昆虫的习性么?”休突然开口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玛亚没吱声,休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最后还是玛亚忍不住了,语气有些松动:“我不知道,你呢?”

休闻言,突然变得特别高兴,扭头说:“蝉是节肢动物门、昆虫纲、同肢目、蝉科,属于不完全变态类。”

“不完全变态类?难道还有完全变态类的动物吗?”休的话成功引起了玛亚的好奇。

“变态不是那个变态啦……”休笑着继续解释:“我很早以前就觉得蝉吟声好聒噪,特别讨厌,所以有专门去图书馆查过相关资料,曾经妄图对它们进行手动消灭。”

“我也讨厌蝉的叫声。”

“会发出响声的蝉其实都是雄蝉,而且蝉发出的声音不是它的叫声,那是从他腹部的鼓膜里发出的,鼓膜受到振动而发出声音。”

“诶——?不是叫声吗?!”玛亚大吃一惊。

休继续说:“雄蝉每天吵来吵去,其实是为了引诱雌蝉来□□的。”

“我要是雌蝉,才不会跟聒噪的雄蝉在一起呢!”玛亚很理所应当地答话。

“噗——”

气氛在少年休的仔细讲解中渐渐缓和,玛亚对这位新朋友的态度也不再是拒之千里。终于,谈话说到了点子上。

“蝉还会假死,你知道么?”休突然问玛亚。

“果然是弱者,居然会想到那么怂的一招。”玛亚还没发现这时的她语气像足路奇。

“呵呵,蝉呀,受到某种刺激而突然停止活动、假装死亡的现象。我曾经用木棍捅过它,它就身体蜷缩,静止不动了,有的甚至从树上跌落下来!”休继续说。

玛亚笑了起来。

休定定地看着玛亚,突然轻轻地说:“在还没有成为强者之前,弱者除了要变强,还有努力地活下去。”

玛亚笑着笑着停了下来,扭头看着休,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回答:“我知道了。”

她躬身向上,一手攀上树枝,一手把绑在脚上的绳索解开,然后跳落在地。当双脚踩在了炽热的地面,她抬头看着那个仍在倒挂的少年说:“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你说过你不会参与对我的‘制裁’的,如果你做不到,我会讨厌你。”

休睁着仅存的完好的左眼,笑着说:“我以我的左眼起誓,我绝不参与‘制裁’。”

“我知道了,那……再见!”玛亚听到如此郑重的发誓,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诧,反而应了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

“这么说来,休跟玛利亚并不是同一届的学员?”路奇有些诧异,“那他们是如何有交集的呢?”

“据说两人组成了一个‘笨蛋二人组’,呃……”布鲁诺觉得不应该继续这个话题。

“笨蛋?!”路奇一拳砸到了吧台上,“有人说过玛利亚是笨蛋?我看过她的成绩单,在同年龄学员中属于中上游,凭什么说她是笨蛋?”他可以嘲讽她是弱者,但除了他谁也不许侮辱她!

面对炸毛兄长路奇,布鲁诺感觉背后冷汗淋淋,有点为难地说:“因为她和奈罗一样,入训练营时选择的是‘培养为cp9’,而不是‘培养为cp1-8’,所以为了督促她在十八岁前学全海军六式,教官考核她成绩时所使用的参考标准是比其他人更加严格。玛利亚送去训练营时已经七岁,花了三年才追上同龄学员的体能,十四岁才学会两式,这样的成绩在同龄人中并非特别突出,如果用‘要成为cp9’的标准去衡量的话,自然是有些落后。年龄越大,学会海军六式的可能性越小。天赋异禀的奈罗十三岁学全了海军三式,但之后为了学会第四式也要花三年。我想,我想教官们会这样称呼玛利亚,主要是想给她一点敦促吧……”说完一大通,他已经是全身虚软,满心希望路奇不要再去追究这个称呼的问题。

路奇冷哼了一声,他拿起了询问笔记,果然没有再追究而是另开了一个话题:“跟我说说那次‘制裁’中发生的严重人员伤亡事件。”

“是。”布鲁诺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念着里面的内容:“从小纸条的内容中可以看出,由于休表露出明确的不会伤害玛利亚的意思,‘制裁’的后期目标已经是从只针对玛利亚而转变为同时针对休和玛利亚。休是作为‘叛徒’而被处罚。”

听着报告的路奇眼中已是一片冰寒。他第一次听说了训练营的传统“制裁”,也第一次听说玛利亚在训练营的具体生活,更是第一次听说唯一一个保护玛利亚的人遭遇不幸。他的手搭在吧台上越握越紧。

……

“我和休并肩作战,彼此是对方的援军。他说过,‘制裁’只要满足两个条件之一就会结束,一是全员都执行了‘制裁’;二是安全度过六个月。”玛亚和艾斯并排坐在船舷上,她的思绪还缠绕在过去,语调不自觉地带着哀伤,“那时候的我还以为只要小心谨慎地过六个月就好,我真的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如果知道之后会发生那种事情,我宁愿休对我进行‘考核’……”话说到后面又是哭腔。

艾斯的手在玛亚的背后犹豫了一下,搭在了她的肩膀,把她拉靠了过来。“好啦,都过去了。”

“我和休努力地忍耐了五个月,那个时候,还没有对我进行‘考核’的只有休和‘制裁’的策划人——奈罗、萨尼、雅尼。”

……

“明天训练后在老地方见,别乱跑。”休送玛亚回到宿舍,临别时说。

玛亚点点头,应了一声,扭头就想进屋,手突然被拉住,诧异回头。休突然用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松开手,退了一步温柔笑着说:“晚安。”

玛亚愣住,定定地站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得重复着他的话:“晚安。”然后目送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的训练依旧是艰苦,好不容易无惊无险熬过了整场训练。玛亚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句话,机警地摆脱了尾随她的人,一路用【月步】狂奔到了她和休相识的那棵被罚倒吊的树下。她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扶着树干开始等待。休还没有来。

她仰头看着树冠上空像被火烧了一般的天空,突然觉得此刻的安宁异常可贵。多久没有抬头看向那片天空了,斗转星移了那么多年,情移事迁,物是人非,她几乎都快忘了头顶那片睘宇一直都在那里。就像兄长路奇一直作为信仰矗立在心里那样。

一只手不知何时出现,突然猛得捂住她的口鼻。任她挣扎,任她拳打脚踢,手里拿着的手帕也不曾松开。很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四肢变得虚软无力。那只手终于松开,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抗争,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扶起,另一双手把她的脚抬了起来。

她的脑袋无力地仰着,视线模糊,但她还是认出了那两个人,是‘制裁’的策划人萨尼前辈和雅尼前辈。

“这次‘考核’算两个人共同执行。”他们中的谁是这么说的。

“当然没问题,把她抬进试炼森林里吧,那里一般很少人会去。”另一个人回答。

“但是那里不是说会有给我们修行试炼时需要的凶猛野兽吗?要不就在旁边的灌木丛吧。”

“笨蛋,她在这里显然是为了等休。我们‘考核’怎么可以给休来搅局啊!!放心吧,试炼森林里虽然有野兽出没,但是只要在外围不进入太深,遇到的那些野兽级别,凭我们解决绝对没有问题!”

“嘻嘻,也好,也好。”那个人突然笑得很猥琐。

玛亚被那两个人抬着走了很久,她的心在狂乱地跳,手无力地垂着,一晃一晃。她努力地睁着眼睛看向火红的天空,突然觉得那像一个女孩流的泪,和着腮红滴落在宣纸上,然后泛起了模糊的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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