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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晦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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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若邪听到她的话,慢慢眨动眼睛,眸光流转,笑了一笑,说:“我还记得,我抱着你放到床上,:/等天亮你醒了,她会想辙蒙混过去。接着第二日传来你病了的消息,高烧不退。后来,她就故意借此让你以为自己是烧糊涂做了梦。

我叫人在明家堡的人面前透露了口风,让他们以为被偷走的东西辗转到了桑皓的手里。原来,不需要让明玉寒出马。我又几次在他们下面的分店做了手脚,他们安排不过人来,这才动用了明玉寒。

本来,我打算静静地在一边看桑皓演的好戏,可是,我和莲舟接头又一次被你发现了。莲舟看到你的时候吓了一跳,再三向我保证你早就被糊弄过去。我想你尽管抓下了我的面巾,但我手快,立即就要掐死你,这电光火石之间你未必记得,而我看向你的时候也发现你表现如初,于是放心了。”

桑青不曾想邢若邪像是没听到自己的问话一般,继续着他的回忆。听到他那时对自己的放心,心里暗讽。那时候,她已经就他身上的蛛丝马迹认清了他,没想到他还是那么自负,总觉得只有自己才是稳操胜券,玩弄他人于鼓掌的那个人。

“怎么?我说的不对?”邢若邪觉得桑青过于沉默了,有些不快。

桑青赶紧捧场:“没有。那时我正好出来找莲舟,看见她就跟了一路,这才发现你们两个之间的联系。她向我介绍说,你是她的表哥,特来看她。”

“哦,有这么一句话?”邢若邪向她肯定了一下见她确定,说,“我倒是不记得了。”

莲舟在外面巡护,忽然觉得心里一凉,向屋内张望了一眼。

“你表现大度,没有追究她私会人。我听你说来了客人,正也想看看桑皓打发明家堡的人干的如何,顺水推舟就随你进了大厅。”

桑青努力忍住笑意,心里已经笑话他笑得人仰马翻。总算了解为什么他喜欢耍弄人的原因了。自己老神在在地看别人受自己摆布,确实十分有趣。

为了不然给自己露出笑容,桑青只好参与他的话,又说了几句:“刚进大厅,里面正乱,我还没缓过神来就差点被人一刀照着脸劈下来。后来,找你的时候你却不见了。”这样一说,她回忆起那时的场面,脸上的神情显得疑惑起来。

“桑皓一直是大少爷做派,嚣张跋扈,肆意张狂。这样一个人面临明家堡上门讨债,面上不好看,说话也就难听了。他挑起事端,大家一言不合在场面上就有了一场斗武。你只是不幸,刚巧遇到他们朝着你的方向杀下来。我见他们脚步一转向着我这边来,自然躲开。我同明玉寒早先见过,当时大家还没撕破脸,又如何能让他知道一切是我和人串通的,为的就是调虎离山计。”

“先等等,你还没答我的话。到底,你和桑皓密谋着什么?”一路听下来,桑青有些气馁。原来还以为邢若邪不过是回顾一下过往,哪里知道他一直说一直说,竟像是没有尽头似的。

桑青以前就已经知道邢若邪对付明玉寒,为的是从明家堡手下抢生意。他埋下陷阱,用力不少将明玉寒引到她家,也是为了对他下手。

只不过,那早先的灭府大火一度令她认为,这不过是邢若邪正好借的一个由头,恰好将她的家作为了一个道场,围困明家堡一行人。尽管不管不顾旁人性命令人发指,但怎么也好过家里的桑皓与邢若邪合谋毁了自己的家园要好吧。

没有桑皓,桑府的大火只是邢若邪的狠毒。

桑皓的参与,却无异于寒心彻骨的丧心病狂。

邢若邪突然大笑,笑得开怀,“你总算是急了。”他放下她的腿,欺身而上,迫使她向后缩去,但自己□被他压住难以脱身,“我还奇怪你能忍多久。”

桑青双手格挡在胸前,“你说了许多,竟无一句回我的话,我自然要急。”

天知道两年前,在树影下,她亲耳听到海达对明玉寒解释道桑皓和邢若邪的联手,她是何等的震惊!

那个操剑在花园中一语不合,便划伤她的桑皓;那个发现她戴着好看就随便插珍珠簪子在她头上,害她被鞭挞的桑皓;那个夜半不请自来,与她分床而眠,主动与她亲近交好的桑皓;……

到底是为了什么利益,什么目的,要连同邢若邪这个人,拿自家开祭?

“如果,你是要找个人听你说自己的发家史,请回去,随便找个人,刑天宫里里外外也有不下千人,他们一定愿意彻夜不眠听你追忆。

如果,你上上下下竟找不出一个人来听,那万蛇坳里也有的是东西避不开、躲不掉。它们总愿意听吧。”桑青顾不上自己还是邢若邪威胁明玉寒的筹码,下了逐客令。

邢若邪不怒而笑,松开了对桑青的压制。

“别人想听,我却不想说。你不要听,我偏偏就是想说给你听。你不听,就不让你睡。反正,我有大把辰光同你耗。”

桑青一听,登时火气上来,气得头突突地疼。从太阳穴开始的胀痛令人恨不得想打自己的头。

“我是江湖出生,刀口舔血地讨生活。活了这么些年,斩草除根,赶尽杀绝的事情也没有少干。手下的杀手也很多,仅仅是要趁明玉寒离开明家堡对付他,能挑的手段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放一把火烧得天都红了?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呢?”邢若邪设问道。

桑青斜了一眼,耳朵听着,但不表态。

派杀手杀人,弄死一家子人也要等天光才会被发现,到时候作案的人马早撤出老远,鞭长莫及,令惨案变成无头公安最是容易。放火烧屋杀人恰恰是最张扬的。

聪明人都不会那么做。

可是,依照邢若邪的性格,没准,他还就是喜欢张扬做事的。谁摸清了他心里的主意,真是天纵英才。阿弥陀佛。

邢若邪按住桑青的手,说道:“大概,谁都料不到,放火烧掉桑府大院的主意,还是桑皓出的。连火都是从他的屋里最先着起来的。”

他是亲手点燃的火把,亲手杀干净了对自己有着特殊回忆的家园。

他果决地把自己同过去的连结烧得干干净净,一点牵连都不愿留下。

但是,还有一个倒是始终牵念在心头。

邢若邪,死死地盯住桑青的脸。心里哼了一声。

到底,谁才是狠毒的人呢?

都说他狠毒吗?狠毒的人哪里会搞人质要挟这一套。

哈,好笑。

越听下去越觉得不可思议。桑青心中叹息。她已经无法用惊讶,或是震惊来做反应。仿佛,不论当年是谁提议放火,又是哪个人下手点燃的第一把,那对她来说都有些遥远。

遥远的记忆有时是那么的不真实,宛若隔世,好像浮生如梦。

而真正刻骨的就剩下了复仇与恨四个字。

所有的知情人,一个又一个拿着自己肚里的那些货来诱惑她,可是又惜字如金,个性怪谲。他们只喜欢来骚扰自己,将自己的胃口吊起来,可是始终不愿真正吐露只言片语。

果真可恶。

莲舟在外面的回廊上继续轮守值夜。四周死寂一般,或许是因为冬天尚未过去,连乱窜捣乱的猫都不见一只。她远眺了一眼桑青的住所,不知道邢若邪在里面和她在做些什么。

莲舟这次制造埋伏劫走桑青,没有同她交代实话。桑青只道她是从明家堡逃出来联络的刑天宫。其实,明家堡在自家方圆百里的肃清做的十分彻底,刑天宫的人马不是被监察着,就是被驱走出去。不过,一切邢若邪并不知道。莲舟也是最近才发现。

桑青在明家堡确实掩护了她许久。只是,她原来也一直在被监视之下,自己的底细早被人摸了去。还自己惘然无知。

当莲舟被明安、明翰带到桑青面前对质之前几日,便被明玉寒请去了一回。一知道自己无所遁形,她也坦荡交代了自己的事情,明玉寒当即让她先不要告知桑青。不过,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故意做那一场戏,还要她特意配合着让桑青陷入其中。

从这出戏里,明玉寒又是想要得到些什么呢?

虽然,莲舟不晓得他这般瞒着桑青,又是想要试出些什么,但可以肯定,两人之间的嫌隙,似乎是又加重了。

唉——真是不明白他们两个。

谁都看得出明玉寒对桑青的维护,尽管他做的不那么明显,但以他的为人,做到这样也差不多了。

而桑青呢,她对他的依仗,对他的信服毋庸置疑。

他俩相敬如宾不假,是否笃爱情深那是看不出的。

明玉寒总觉得桑青是个清冷的人。他认为她对很多人很多事并不关心。应当完成的事,她会做;该认识和关照的人,她会去关心。但只是因为需要。

只是为了切合她的身份,只是为了她要做事时候需要方方面面的辅助。

这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由于她年轻轻轻便遭遇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造成的呢?

若有人,本是个不知人间疾苦,连大门都不出,每日里有丫鬟老妈子伺候着的有钱小姐,突然家毁人亡,几经江湖仇杀,又频频发现被身边的欺骗、掳掠,是不是渐渐地都会变成这样?

莲舟灵光一闪,莫非,明玉寒试验桑青的目的,是想要知道她对自己有多少心计?

回首望去,叹息一声,这两人以后的路还真是难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有些艰难。

冷静,怎么可能让邢若邪一家独大。他又不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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