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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惊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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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达一下决定,飞身离去。明玉寒也开始行动,他抱起桑青离开宅子,极快地沿着墙角滑过暗哨,趁人不留意窜了出去。

桑青勾着他,风打在脸上比以前厉害许多,她不禁埋头进入他的怀里,掩面。但外面的风有些凉,进了口鼻还是被呛到了。她咳嗽了几声。

只一会儿,两人已经来到了僻静地,进了山下的一处小山林。

轮到两人独处,明玉寒搂过桑青,执意让她坐下歇息,搭住她的脉门切脉。

桑青的呼吸浅浅的,但她脸色不错,显然海达所言甚是。桑皓对她很好。

不过,怎么还是瘦了?

望着她的脸,想起自己一时的错手,明玉寒低下了他的头,诚恳道歉:“对不起。”

桑青反应不过来:“什么?”

明玉寒握紧她的纤细手腕:“对不起。”

他的心意,她能感受到。她点头:“知道了。”

桑青起身,却再不肯让明玉寒运功飞行。

“我被关了好几日。难得可以出来,让我走走路吧。”

明玉寒不答,但没有阻止。她知道他是应允了。

桑皓气急败坏地冲出去,赶到安置桑青的院子,远远地就看见一片残壁断垣,冒着黑烟。他到了门边就停了步。伫立在门口,对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

也只能是一览无余。好一把火。烧的真干净。

袁老头的脚步出现在身后,顿住。

“殿下,你醒得真早。”

“是么,我还嫌太晚。”桑皓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夜辛苦你了。”

海达带着老婆孩子已经打点妥当,趁守备清早换防松懈的时刻,跑了。

桑青和他约定了地点和时间,两头分别行动。

明玉寒放开她,任她在市集里遨游。他跟着她,看她步子比先前走的快了些,到了一个摊子前停下,拿起东西看了看,问问价钱,又放下走开,走去别的摊子。

馒头铺热烘烘的,一屉刚出笼。卖馒头包子的是个大身板的胖子,他光着膀子,汗流浃背,肚子老大,裤带缠紧也挡不住肥腩坠下来。

这一家的东西一定很好,所以围满了人。

人多半爱凑热闹,见队伍长,于是排队围观的人更多。这样以后,铺子的人气便常演不衰。

桑青凑趣排队。排了一些时候,她看了笼屉里有好几样口味的,各要了一些,抱在怀里离开了。明玉寒长臂一捞将烫手的包子从她手上拿开。桑青看他仿佛皮肉厚得不行,撇了撇嘴。明玉寒眼神扫了过来,她急忙扭开头。

明玉寒心里轻松了起来。尽管还在桑皓的地盘上,但能好好地同桑青在街市游荡,这种体验,自从两人认识以来还从未有过。

他见过的桑青,没有过的这般轻松过。

明玉寒上前几步,一把拉住她的手,向前快步行去。

桑青不解,但她知道明玉寒不是莽撞的人,定是有什么急事。

他的步子很大,又快,她跟了几步就不得不跑了起来。她勉力跟着,她手里被他牵扯着,心里有股气撑着,虽知道自己跑不动了,依旧没有开口。

明玉寒却听得到她渐渐沉重的呼吸,行进中,他顺了客商货车前歇息的马,抱起桑青跃上,两腿一夹紧,马自一惊,精神抖擞地向前迈步跑开了。

桑青奇怪,瞄了他一眼。他恰好拍马,身下的马在股上击打下更奋力前进。抖动更甚,她只好依附,揪着他的前襟,或而搂住他。

其实,明玉寒是个莽撞的,心思难猜的怪人吧,她在马上坐得不安,于是心作如是想。

策马狂奔,一双佳人相依偎。纵使他两人并没有旖旎的心思,但被海达和苏三姑看在眼里,心便不那么单纯。他夫妇对视一眼,彼此不出意料。

还在山里时,就觉出明玉寒对桑青的不同。只不过,再不同,他偶发的那次狂躁行径仍让见过的人难以忘怀。

桑青顺着马滑落下地。苏三姑把手里的孩子放进丈夫怀里,亲亲热热过来打招呼:“姑娘,好久不见。”

“三姑,你叫我名字就好,不必那么客气。”桑青拿了包子出来给她,“大清早的,恐怕也没吃吧?”

苏三姑为人大方,拿了吃的也不疑心干净不干净,一口咬开,还被烫到,龇牙:“这么热乎啊,刚出笼的吧。还是小青姑娘懂疼人,我就没那么细心,当家的还真是什么都没吃。”她转身扔了几个给海达,海达嘴里吞了一个,又接住了两个,一个塞在嘴里,一个掰开了撕成一片片,吹凉了才放进儿子嘴里。

桑青静静看了一会儿,问道:“孩子的名字起了吗?”

“嗯,海德。”苏三姑低低地对她说,“我们要他不做我们这样的人。我们要他讲义重德。”

桑青不置可否。苏三姑的话不论真假,她已不再关心。但小海德似乎对桑青感兴趣,嘴里鼓着,手向她抓来。

桑青轻笑一声:“真是个坏小孩,学不乖的。”她抓住小手亲了一下。

小孩觉出善意,手上痒痒的,张大了眼睛望着她。

桑青忽然觉得头晕,眼花了。眼前的人影成双,她来不及开口向明玉寒示警,便倒了下去。

明玉寒听到声响没有动身。他维持着和海达交谈的姿势,冷下脸来:“你难道还有后招?”

见过靠山多的,见过一手资料卖给好几头拿好处的,可是没见过这么难测的人。

海达一拱手:“公子误会了,有些话不便让桑姑娘听到。”

明玉寒犹疑,但还是转身看了桑青一眼。海达没有欺近,他既然没有趁机偷袭,那或许是真的没有恶意,明玉寒想道。

“什么事,需要瞒着她?”

“三少的事。”海达沉声道,“好端端的,为何桑府会失火?公子可知道?”

明玉寒略一沉吟,说道:“邢若邪纵火。为的是我明家堡的生意。”

“此为其一。”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苏三姑安顿好桑青,自己抱着孩子坐在树荫下。

树影落在桑青的身上,一些斑驳的影子映在她的眼帘上,清晨树叶上的露珠滴落,溅在了她的睫毛上,她的眼眉抖了抖,但仍是没有睁开眼来。

海达继续说:“邢若邪确实看上了兵器生意。他的出身来历成谜,连一班手下的功夫路数都奇怪得很。可是人数众多。眼红明家堡百多年来油水的何止百家,又怎么就他敢出手相夺?”

明玉寒不语。海达说的他都想过,且早在他心中盘踞多时。

“明家堡擅铸造神兵利器,而专精于此。早先因公子不慎掉下山去,被他伺机占了好处,但算来被拿去的不过都是些小生意,能动摇明家堡的,只有抢占明家堡百年来的铸造技艺。”

海达说的中肯,所以,明玉寒,甚至是管家章怀仁都对邢若邪抢了几个门店没有多大的痛感。

百年时间给明家堡带来的,除了声明,也有外界难以企及的铸造技艺、冶炼锻造的秘方,还有明家堡在此上培养的无数子弟。

平常的刀枪剑戟卖的再多,往往都及不上明家堡举办一回兵器大会,让下家公开竞标获利的十分之一。所以,哪怕邢若邪将所有店铺都击垮了,明家堡在行内的根基依旧在。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提早收了那些赚不到太多的生意,无伤大雅。

“这样听来,邢若邪虽是放火,我虽是到了桑府做客,但起火却并不为冲我而来?”明玉寒以为是自家的关系,引致桑府大火,原来不是。可心里却没有轻松下来。

“这不好说。可我知道,邢若邪放火,与一个人有关。”

“谁?”明玉寒挑眉问说。

“桑皓。”

“邢若邪与他勾结?”听起来有些可笑,“桑皓放火烧了自己家,有什么好处?”桑府行商人家,身家即便不是首富,但在一方也是巨富了。

海达不答,自己继续说:“我只知道一些。邢若邪早前就派了探子混进桑府,同桑皓有联系也是多年的事了。只是,外人不知道。”

明玉寒心中迅即思索,理着思绪。

邢若邪与桑皓一直有联,明家堡丢失竞标所需的兵器后,收到风说被桑府的人派人摸了去,于是有了他一行人出山。他一行人到了桑府,当晚邢若邪放火烧屋。而邢与桑府三公子认识许久。

等等,有些不对。

他带着桑青、桑雪柔向外去,途中被邢若邪截住。邢若邪做事或许难寻章法,但这段时日看来,他不会多做无用功,那么,那回山涧堵截,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他的目的可能太多。

明玉寒看着海达:“你继续说。”

“桑皓同邢若邪有个计划。邢若邪对桑皓恩遇有加,桑皓也受的无愧。这必然有笔大买卖在。具体的,我说不好,但我知道这其中,有一环,便是桑青姑娘。”海达顿了顿,“桑皓,似乎对桑青姑娘很是关照。他对她的感情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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