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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彻底心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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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之后看着他们俩提着东西吃力的样子,我就想帮着拿几个,但母后和老爹都不肯。

“没事儿,让我负个重呗。我锻炼锻炼没事,也不能一点都不干啊。”我坚持着从他们手里摘出几个比较轻的,等我拿到手里之后,鲍老爹前面都已经到家了,我和母后大人在楼下一抬头看着俺家灯都亮了。

母后大人抬头看看家里的灯光,叹了口气说:“有这时间我都走到家了,你说你跟着掺和什么呢你。”

我们俩进了屋跟着鲍老爹把东西都简单的归拢了一下。母后大人几次想要说话,都被鲍老爹拽住了。我听到他对母后大人说:“让孩子好好睡一觉,有啥话明天再问。”

虽说母后大人挺作的,但很多事情她还是听鲍老爹的,几次看我,终究没说出口。

我一时没有睡意,他们俩估计心里惦记我那事儿,也肯定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我把给孩子买的东西拿出来挨样给他们显摆,他们俩跟着我附和着,不过我看到他们并没有真的那么放松。

“对了妈,我听赵树山媳妇说孩子用纸尿裤不好,要用棉线布弄的芥子。”我忽然想起赵树山媳妇说的话了,忍不住说了出来。

母后大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那可不咋的,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懒,都不愿意去洗芥子。以前你们谁不是用芥子啊?软和、吸水,对孩子皮肤好。现在那些什么产品……”母后大人说到这里似乎想起来什么,转身扒拉一下鲍老爹:“你还记得前几天咱们看的那个电视不?那个小孩就是穿的纸尿裤,结果孩子就是哭,身子来回的蹭,越蹭越哭,后来家大人在纸尿裤里发现了一个刀片!”

我一听这话,顿时身上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受不了的哆嗦了两下。光是用听的就觉得身上疼,那孩子才那么大一点,指不定疼成什么样子呢!

鲍老爹在旁边还一个劲儿的点头附和:“对对对,哎呀那孩子的小屁股让刀片拉的啊,一道一道的!”

“唉呀妈呀,你可别说了。”我赶紧止住鲍老爹的话。再说下去我都要不行了,从这点看来,我不适合做医生,尤其是不适合做外科的或者是手术室的医生,到时候看到了有人血刺呼啦的,我估计我比他们先倒下。

止住他们的话,我让母后大人没事儿帮我弄点芥子。我觉得她说的对,毕竟她把我养这么大,经验肯定比我丰富的多。

“还有孩子的被褥,我也得开始抽空做了。回头我去买点好棉花,然后把家里的羊毛衫都找找,到时候弹一下,还舒服还软和还热乎,孩子睡在那上边不上火。”

听着母后大人的话,我心里热乎乎的。这些事情贲爸从来没提起过,贲来思也只字未提。他们都是男人,心粗,真是没有一个女的长辈是不行啊!

可我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都是男的,怎么鲍老爹就想得起来的?怎么骚狐狸就知道惦记着没事儿问问我呢?要说是鲍老爹是我亲爹,关心我那也说的过去,可骚狐狸……

提起他,我忽然抑制不住找他的念头。看看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鲍老爹刚刚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了。

“爸妈,我要出去一下。”我站起来开始套外套。

“这大半夜的你要嘎哈去啊?”鲍老爹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的吞了下去,眼睛瞪的像铜铃,特不放心的看着我。

“没事儿,我就是出去转转,我没事儿。要是不放心的话,我找个人陪我。”我就势把话说了出来。我要说自己出去,打死他们都不能答应,我要说找人陪我,虽然他们会担心,但多少能放心一些。

“你可拉倒吧,转啥转?嫌闹心了进屋转去,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状态了。你这眼看着就八个月了,外面那么冷出去转啥去啊?有啥转的还得晚上出去?愿意转明天白天我跟你转去,正好我还要买棉花买布呢。”母后大人一万个不同意。那意思我要是敢出去,她就敢把我双腿剁掉。

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越不让干什么,就越要干什么。我心里合计着,反正现在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就干脆坚持一定要出去,不然的话就作。

鲍老爹在旁边打着圆场:“要出去就出去吧,多穿上一点,打算找谁啊?告诉爸妈一声,我们也好放心。”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们我要去找骚狐狸。

“什么?不行,你找他干什么?现在我们都等着贲来思上门道歉呢,你这大半夜的跑出去和别的男生见面去,到时候就算是你有理也都说不清了啊!”母后大人再次暴走,横眉毛立眼睛的。

“妈你让我出去吧,要不我肯定睡不着。”我哀求着。

“不行。”她就是一百个不行。

“去吧去吧,让她去吧。”鲍老爹在旁边劝着……

坐在骚狐狸的车里,看着他惺忪的表情,我心里有些歉意。

“出事了是么?”他轻声问我。身上穿着厚厚的外套,敞开怀,里面穿着黑色的贴身背心,衬着白色的肌肤特别的夺目。

我轻声嗯了一下,点点头。

“我就知道早晚出事儿。”骚狐狸用着理所当然的淡然语气说着,竟然没有一点意外。

“你知道?”我诧异的扭头看着他。

我们俩哪儿都没去,就在我们小区门前了。因为已经晚了,这个时候就算出去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才好,车里开着空调,温度也好,就干脆在车里待着了。反正我也只是想要找他说说话,没想着要干什么。

他双手向后拢在脑后枕着,胳膊肘在我的头顶。

“这事儿还说用么,迟早的事儿。你知道当初我在你家那天,他看着我是什么眼神么?”他歪了一下头看了看我。

我摇了摇头,忽然发现我竟然很多事情都不如一个外人看的透彻。

“那是一种报复的眼神,是一种不折手段不计较后果的去报复的眼神。尤其是当你被徐泽瑞拉进屋里之后,他那眼神都快要把你的门板给瞪穿了。我想,他那会儿肯定以为你和徐泽瑞也有事儿呢,不信你看着吧,什么时候抽空暗示问他,看他是不是对徐泽瑞特别有成见。”骚狐狸依旧淡淡的说着,眼睛看着前方。

车里没有一丝灯光,这是我执意要求骚狐狸不要开灯,我不想他看到我红肿的脸颊和红肿的双眼。前面冷冷清清,除了路灯还在亮,几乎没有任何可以看得到有生气的存在了。

我心里苦笑着。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贲来思的心中就存在了对我和对骚狐狸的憎恨,他用这样的方式报复骚狐狸,同时也在报复我的无心出轨。可是,他一定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报复我们么?既搭上了彼此的感情,又投进了他自己的自由,现在我的肚子里有着属于我和他的孩子,难道他真的忍心不认我肚子里的孩子么?

“你们俩出了什么事儿?吵架了是么?”骚狐狸终于问了出来,我以为他不会问呢。

“比那还严重。”我轻声说着,叹了口气。

“动手了?”他惊讶的放下双手看了看我,然后摇了摇头:“不可能。你都怀孕了,他要是能对你下手的话那就太畜生了。”

顿了顿,他继续开口:“你呀,就是外强中干。表面上挺精挺灵的,可人却太实惠了,经常老吃亏,你自己还不当回事儿。总是一忍再忍的,你这性子迟早就要吃亏。这次怎么回事?是不是气急眼了跑回娘家来不打算回去了?”

我苦笑了下。在骚狐狸的面前,我连伪装自己的权利都没有。我以为我表现的已经很好了,可他却轻易就把我看穿了。这个人到底关注了我多久?我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可他却如此的了解我。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觉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贲来思。我因为二十多年来我对他足以了解,我那么爱他,一心一意的为了他不停的牺牲着自己。可这次却是我最大的牺牲,我配上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幸福和自己的未来。如今我是断然不可能不管肚子里的孩子的,以后离开贲来思,我该何去何从?

“怎么不说话了?”骚狐狸在旁边小声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我回去了。”

他也没拦我,看着我下车。我从车前绕过,打算往回走,他忽然喊住我,目光犀利盯着我。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他。

“他揍你了?”骚狐狸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十分危险,让我止不住的往后退了一下,下意识的捂住脸摇头:“没有。”

“我再问你一次,他是不是打你了。”骚狐狸下了车来,头都不回的用力把车门甩上,直接走到我的面前,掰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不是的,真的不是。”

“你护着他——”骚狐狸的语气中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我连忙解释:“那是我自己抽的,我恨我看错了人。”

我的眼泪决堤,干脆把我和贲来思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和骚狐狸说了一通,说完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我的父母时候我不想说这些,可是面对骚狐狸我却有一种一吐为快的感觉。好像和他说是再正常不错,他就该被我去信任。

骚狐狸一直安静的听我把所有的故事说完,才叹了口气,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苦了你了。这事儿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往车那边走。

“别介啊!”我赶紧拉住他。就凭着他上次同学聚会时候在路边毫不犹豫的把军刺扎进那个小混混的腿里的状态来看,他绝对敢去捅贲来思。

“这件事情我不想弄复杂了,我只想简简单单的解决了,然后有个时间让我来恢复自己的心情,最后顺利的把孩子生出来。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看,听我一句行么?”我苦苦的哀求着。如果我知道他听了以后会是那么的冲动,我真的不会告诉他的。

骚狐狸站在那看了我有一会儿,我觉得有些冷了,缩着脖子缩着袖子在那跺着脚。

“回去吧。”他忽然对我说。

嗯?我有点不理解,他没说送我上楼。不过我也知道,就算他真的要送我我也不能用啊。那俺家爹妈一个个看着骚狐狸都跟看万年冤家似的,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释怀当年他对我做出的那样事情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的父母不开通,换做是谁,自己家闺女被一个男生给那个了,谁心里也不好受啊。两情相悦是一码事,但单方面的兴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当初没直接把骚狐狸绑起来送警察局去已经算是我父母很开通了,没打没骂的不了了之,有几个爹妈能做到这样啊!

我心里对爹妈表示了一下钦佩,有点不放心的说:“那我上去了,你记住我的话,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知道不?”

骚狐狸点了点头,冲着我笑了笑,很是好看。

“知道了,快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看了看他的状态,应该是解除了超级赛亚人变身状态,已经恢复正常了,这才放心回去。

经过了这么一会儿,和骚狐狸说说话,我的心情开朗了许多,也看清楚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根本不值得我去钻牛角尖,是我一直太固执了,我自己为自己设定了一个自认为很幸福的未来,却不知道是我自己亲手把自己埋葬。

过了明天,一切都有了结果,到时候就不需要我再这么揪心的因为一个男人如此劳心劳神了。接下来我的生活之中只有我和孩子,只有我的父母我的家庭。没有贲来思,没有我从小到大迷恋的那个男人,我也将争取做到将他遗忘,就算因为看到孩子会想起他,但我也会尽量做到生命中不曾留下他的痕迹。什么时候我可以心静如水,什么时候我就算是走出他的阴影了。

回到家,鲍老爹还没睡,正再看着球赛。我瞥了一眼,是两个我不认识的球队,一对红黑色衣服,一对白色衣服。我觉得那白色的衣服的那个球队看着比较顺眼,就挨着鲍老爹坐下来拼命替那白队加油,特卖力气。每次当红黑队伍过来的时候都会很紧张,相反则会跟着兴奋不行。

鲍老爹侧脸看了我半天,小心的问:“闺女,跟爸说实话,真的没事儿么?”

“没事儿啊,有啥事儿?”我比爹还疑惑,也不知道他抽冷子来这么一句是为了什么。

鲍老爹摇了摇头说:“那不对啊。以前你不是对棒子和鬼子挺仇视的么?今天咋想起来看他们两队踢球了?还给棒子加油,这也不是你作风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仔细看着屏幕右上角的国旗标志。可不是么,那正是一个八卦图和一个染了经血的卫生巾挂在右上角。鸟的,刚才疏忽了。

全世界不知道多少国家,也不知道多少国企,但我一共就认识五个。除了米国和美国,我们国家那是必须的,然后就是我最不屑的棒子和鬼子。认清楚他们的标志是因为我好分辨清楚什么东西是可以买的,什么是不屑去碰的。

有人说我特性,有人说我贱格,但我认为那是我的原则,就像是忠诚婚姻一样,是我的原则。我不想轻易去打破那个原则,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我冲着电视竖起中指,转身去给自己自己到了一杯热水,捧着热乎乎的杯子驱赶身上的寒气,忍不住问鲍老爹:“你不是和我同条壕沟里的战友么?怎么也看上这个了?”

鲍老爹喜欢体育,喜欢的不行,但他有个和我一样的毛病,对于棒子和鬼子的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屑和鄙夷。因此他在平时是绝对不会看这种东西的,现在在看,说明他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一直在等我回来。

鲍老爹装作没事儿的样子起身把电视闭了:“你一说我还真有点困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往卧室走,我目送他进去并关上房门,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咋的,还得是自己亲生爹妈啊,别人都是白扯。

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安稳,自从怀孕以来我的神经衰弱就不像以前那么严重了。可这一宿我几乎是失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做着小梦算是勉强进入梦乡了,外面的防盗门就被拍的咣咣作响。

“谁呀这是?别敲了,来了!”

我打开房门惺忪的走出来时候,正看到母后大人披着外套一边咒骂一边跑去开门。

我跟在母后大人的身后,直觉告诉我来的人肯定和我有关。

果不其然,贲来思醉醺醺的出现在门前,扶着门框在那玩深沉呢。一身的酒气离他二里地都能闻着,差点把人呛个跟头。

“干什么这是?你又不是没有钥匙,大半夜的你敲什么啊?明天邻居都来找我来了。”母后大人不乐意的埋怨着,转身往回走。

“妈,妈……妈你别怪我啊,我……没带!”贲来思一张嘴说话那酒气更浓,舌头根子都喝直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假酒。

母后大人疑惑的看着他,我在旁边连忙充当临时性友情客串的翻译:“他说他没带钥匙。”

“对、对……嘿嘿!”贲来思腆着脸贱不呲咧的笑着,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膈应。

我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嫌恶。只要看一个人不顺眼,那就是半个手指头都看不上。以前喜欢贲来思的时候,就连他放屁都是香的;现在看不上他了,就算他再怎么摆POSS我看了也只有恶心。

“妈,你进屋吧,我和怀表有话说……嗝……”贲来思依旧扒着门框,眼睛通红。

“有啥话进来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母后大人知道这次是贲来思的不是,把我惹急了,所以也愈加的看不上贲来思了。

贲来思伸出右手食指冲着上面指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了我半天,嘿嘿一笑后说:“对,进屋说,不能吵了邻居。”

去个屁的吧,他还嫌声音太小么?

贲来思进了屋,母后大人特不放心的在旁边戒备的看着。贲来思和我坐在沙发的两边,互相对望着,中间隔着茶色的茶几,上边托盘中摆着被子还有南泥茶壶。

“你满意了不?闹够了不?”贲来思等了半天,不时的看母后大人,一直不见她进去,终于忍不住对我开口了。

“谁和你闹了?”我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反问着。

贲来思挺纳闷的看着我:“你呀!要不是你闹的话,我至于现在这样么?告诉你,我和萧诗大吵了一架,回家还让我爸揍了一顿。这不都是你折腾的么?现在你满意了不?你还打算要怎么闹你?你咋就不能让我稳腾一会儿呢?”

唉哟,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现在我们俩到底是谁出轨,谁劈腿啊?怎么他恶人先告状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萧诗,原来真的是姚芳的闺女,我说怎么姚芳现在这么消停了呢,不吵不闹的,没事儿说点讽刺我的话来,却不像以前那样变着法子的想要打压我。看来一定是贲来思和萧诗私下里和姚芳达成了什么协议了,不然的话就姚芳那性格,不把我搓成灰扔锅里当十三香用了那都是她心地善良了。

萧诗,她咋不叫消失呢?破名字起的就不招人待见……

我忽然想起她和贲爸对骂的场景,不知道姚芳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我合计这姚芳母女俩也真是够劲儿,先是妈出场,妈不行了换女儿上,这是不是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贲家分上一杯羹呢?到底贲家有什么被她们看上了呢?就死活非要挤到这个家庭里面,实在让人崩溃的很。

“说话呀,合计啥呢?”贲来思忽然欠了欠屁股。我立刻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对我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说啥呀?有啥可说的啊?你做出那埋汰事儿来了你让谁说呢?小思,不是我说你啊!你把没把俺家嘭当人看啊?有你这样的没?”母后大人不乐意的在旁边对贲来思吼着。

贲来思立刻咋呼起来:“这是嘎哈啊?全家联合起来弹劾我啊!这日子是不是没法过了?”

“我看也是没法过了,咱们分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分么?分了吧,我现在就可以签字。协议书带了么?”我冷声说着。

母后大人似乎要说什么,我对她说:“妈你别说话了,你说话也说不到点子上,还是别说了。他现在都没理智了,你和他说那个干嘛?”

贲来思从怀里掏出离婚协议,啪的排在茶几上,对我吼着:“来,签字来。不签字的是孙子,离婚不是么?谁怕谁啊!我离开你活不下去是咋滴?”

看他一副悲愤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我们到底是谁伤害了谁,为什么他要弄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来?

我拿起那离婚协议看了看,之前那份协议他还留给我很多的钱,这次竟然什么都没有,看样子是想要我净身出户的样子。

“签字没问题,但要加上一条。孩子的抚养权归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探视,而且每个月付给我两千块钱的抚养金。要是你同意的话,就加上这一条吧!如果你不想拿钱,也好办,孩子以后跟我的姓,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你一辈子都不能认他!”

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头脑异常的冷静。贲来思就算不拿一分钱出来,我也绝对可以养得起这个孩子。现在我父母都有退休金,我生下孩子一年半之后就可以完全脱手去上班。要是因为用钱紧的话,我完全可以在半岁之后就出去找工作。虽然说我的学历不高,严格算下来只有高中的学历,但我相信凭着我的工作经验也是可以找到工作的,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去读夜校,考一个大学文凭出来。难道活人能让尿憋死么?我还真就不相信了,就算我出去饭店做服务员,也不过是苦点累点,每个月一千多块钱省着点也够我和孩子花的了。

贲来思脸色一变,从茶几上把离婚协议抢了过去:“那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有什么不行?难道他还想鱼和熊掌兼得么?我和他结婚了,给他生了孩子,搭着青春搭着感情搭着学业,最后他什么都不给我,让我这么光棍的走,可能么?这是酒喝多了不打算醒了还是做梦呢?估计做梦都没梦见过这么好的事儿吧!

母后大人不忘在旁边添油加醋:“对,分了吧。我看你们这么过下去也没有什么幸福日子,俺家孩子是嫁过去当媳妇的,不是受气去的。”

就算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但贲来思刚才的那几句无疑间接的承认了他和萧诗的关系。我家母后大人这辈子最看不上的人就是姚芳,那肯定是连带和她有关系的人都看不上了。现在贲来思又和姚芳的女儿搞到一起去了,母后大人没拿鸡毛掸子出来抽贲来思那只能说明我们家没那工具。

贲来思不说话了,蔫吧了。

我和他就这么静坐着看着对方,我干脆靠在沙发上眯着,母后大人一直虎视眈眈在一旁,我也不怕贲来思忽然暴走干点啥不法行为。

到了早晨六点多,鲍老爹总算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习惯性的早起去锻炼身体,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不过等他从屋子里走出来之后看到贲来思竟然在,吓了一跳。

“哟,这是啥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呢?”鲍老爹就是有这样的毛病,要么不睡,睡着了就是打雷他都听不见。昨天晚上那贲来思敲门声音大到估计从一楼到顶楼都能给震醒了,可鲍老爹就是一点动静没听到。

说到这里想起来个事儿。那时候我奶奶还活着呢,有一年暑假时候去奶奶家住了两个来月。奶奶家是那种二层楼的住宅,楼梯在外面,烧火炕的那种老楼。某天我们都出去玩去了,大人则都上班或者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鲍老爹一个人在家里因为热的难受睡觉。

奶奶家在一楼,窗户都有栏杆,防止小偷进来的。

可那天等鲍老爹醒来之后,却惊恐的发现奶奶家的彩电被搬走了。那时候奶奶家的彩电还是二十一寸的,在那个年代已经是相当之前相当不错的大件儿了,可就这么被人搬走了。

报案之后警察来了好个勘察,门窗没有被撬开的痕迹,门锁也好好的,就是不知道那贼是怎么进去的。根据鲍老爹的描述,当时他睡觉的时候是好好的,醒过来的时候他原本丢在沙发上的背心蒙在他的脸上,家里因为没放现金,所以只丢了一台电视,也没有其他什么可值得拿的东西了。

因为那时候有家庭财产保险,因此鲍老爹就去找人家理赔,结果对方却以鲍老爹其实根本就是从犯为理由拒绝赔付。他们说的话是:哪有人睡觉睡的那么死?什么痕迹都没有,大活人把电视搬走了都不知道。

现在想想其实也都后怕,我估计当时肯定至少两个人以上,一个看着鲍老爹,另外一个或者两个搬的电视离开的。也多亏了鲍老爹睡觉的时候比较死,那时候真要是醒了,难免被人在身上狠狠的通上几刀不可。

“啊!来了有一会儿了。”贲来思的酒应该是醒了一些,对鲍老爹的态度明显比对我和母后大人那会儿好多了。

“啥事儿啊,这么早就过来了。”鲍老爹眼神中稍稍有些不满和得意。他是不是会错意了,以为贲来思是道歉来的呢?

“没啥事儿,和我谈离婚的事儿,这不离婚协议都拿来了么。”我晃着手里的那份离婚协议。

鲍老爹的眼神当时就冷了下来,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的微笑也统统不见了。

“离婚?小思你大清早的来就是这事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我看你这混小子是不是有点欠教育了?你爸知道这事儿不?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要是他也知道这事儿的话,咱们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鲍老爹意见非常的大,说着就去摸电话打算给贲爸打电话。

贲来思赶紧过去拦着鲍老爹:“爸,不是。其实我就是来想和她好好说说,我也想好好过,我就想她给我表个态!”

“表态?表啥态啊?谁表态啊,我凭啥给你表态啊?我咋的了我就表态?怎么着?让我表态允许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胡扯么?贲来思你是不是吃屁长大的啊?怎么满嘴都是屁话呢?”我也顾不上什么胎教不胎教了,怎么解气怎么说。

鲍老爹和母后大人同时惊呼:“啥?还真外面有女人了?”

“你个小兔崽子,今天就是你爸来了我也肯定削你了。”鲍老爹上去就开始抽贲来思。

这是我从小到大记忆中第一次看到鲍老爹发飙,平时他都是一个温和的人,特别能容忍和包容。不管是母后大人还是周围邻居以及他以前单位的同事,没有一个不夸鲍老爹性格好的。

可就是这么个性格好的老好人,在自己家闺女被女婿明显欺负的时候,终于豁出去了。

两人身材悬殊的很,鲍老爹是那种干瘦并且不高大的男人。老爹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二,而贲来思则有一米八四,接近一百六十斤的身材和鲍老爹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不过鲍老爹却根本没惧怕,顾不着脸就顾屁股,肯定能抽到贲来思。

贲来思最开始还受了两下,可能也知道自己办的不是人事儿,不过马上就躲闪起来。一边绕着沙发在客厅里跑一边哀求着:“爸你听我解释,我这都有原因的。”

没听说过出轨还有什么合法原因的,就一个字儿——贱!我就不相信都是女的,她有的我也有,不缺啥不少啥的,他有什么原因非别人不可。要是说对我没感情,当初干什么去了?我还没和他算那利用我来报复骚狐狸的那笔账,他到是先说起他的无可奈何来了。

鲍老爹追了一阵,还是体力没有年轻人好,气喘吁吁的总算停了下来。

“来,你给我说说你的原因来,等你说完了我再好好收拾你。”鲍老爹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睛让贲来思坐下来说。

贲来思也喘得厉害,缓了一下总算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弓着腰:“我承认错误,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对……”

“不对你还办,明知道错的你怎么还做呢?”母后大人不满的吭声。

“我这不是叛逆么,就越知道不对,越想去尝试……”贲来思陪着笑解释着。

我在旁边听的直乐,这就算理由?

“知道粑粑是臭的不?别人都说那东西不能吃,你怎么不去咬一口呢?”我的态度和此刻贲来思的表情完全成反比。

“你说的那是两回事儿……”他有点开始跟我放赖。他这就是认准了我心软,我一门心思对他好。所以他毫无忌惮的对我开炮,知道我不能把他怎样了。但他错了,我既然刚才能提出以后不让他认孩子,孩子跟着我的姓,我就能把他彻底屏蔽在我的生命之外。

这就是我,在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我知道在一起很艰难,很痛苦,我也会小心翼翼的去维持,去呵护,去尽量弥补彼此之间存在的矛盾。但一旦死了心要分开,那么不管身后的草多么的鲜嫩美味,我也绝对不会回头的。

“不你说的别人不让干的事儿你都想干么?”我冷笑着:“贲来思,都到了这份儿了,咱们俩肯定过不下去了。是男人的话你就坦荡一线,你是怎么装癌症骗我爹妈的你说出来。骗我一个人我都无所谓,但是你连我爹妈都骗,你自己说你是畜生不?”

“什么?连癌症都是装的?”母后大人和鲍老爹再次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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