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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狐狸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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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掩盖着的过去自然不能对项老先生全盘托出,退一步来说,就算项老先生已经把自己给查清楚了,自己也决计不能在他的面前,无所隐瞒地都说出来,说出来这不叫直爽,不叫敢做敢为,这叫脑残。

雪织明白项老爷子久居高位,似这等情况下等着雪织缓缓道来,着实让雪织有些难已心安,心念便是一转。

“项老,让雪织先给您沏壶茶吧!”

雪织扬起一个干净可人的笑容,只求让人留下好的印象。

项老先生的眼睛眯着扫了她一眼,气场的实质比项追风要可怕威严的多。

“怎么,觉得是老朽多事了?”

项老爷子似随口道来,话里透着的语调却极为古怪,又微带着些疑问与不满。

雪织嘴角一勾,脸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一丝淡淡的狡洁:“项老先生您多虑了!雪织眼力浅,不太识得大理,面对您的问话,雪织此时心中着实有些慌乱,倒茶是假,想借着倒茶调整一下心态,好将该说的都整理好,再告诉您,这才是尊重您,不是吗?”

这话说得极为乖巧和讨好,有拍马屁的嫌疑,偏偏她那般柔柔地道来,眼眸里的神采极亮,嘴角的笑容又甜美,让人不好过多责怪。

年纪大了的人,特别是在官场上混久了的人,都爱听场面话、漂亮话,这叫做官场哲学,说得好的人,会拍马屁的人,往往有大前途可以奔,项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教儿孙们如何为人处事,于是雪织这般可教之才,便是极巧地合了他的意。

项追风周岁已经二十八,早到了成家的年龄,项老先生又是极疼孙子的人,虽然看着严厉,却比一般人更为在意小辈们的一举一动,早知道孙子在S市闹出来的事,他便对让孙子这般不顾一切疯狂的女子产生了好奇,当然,想嫁进项家,做项家的媳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必须经过他这一关。

项追风年轻时曾因一场悲剧收场的爱情而伤得很深,多年来女人虽然有过无数,可投入真心的却没有,都只是玩玩而已,所以这次看上去像真的了,作为想早早抱重孙的爷爷,当然要考查考查一番。

雪织察颜观色,见老头的态度虽然没多好转,可至少没有特意为难她,倒了茶,放到他的手边,继续笑道:“爷爷,哦,雪织可以这么叫您吧!”

也不等老头表示不满,雪织的声音在愉悦后,淡淡地转为平静,诉说心思一般地倾吐道:“我的家境不太好,爷爷您可能不知道,贫民区里走出来的人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可以不让人看不起。

不过对我来说那些都不是问题,我只希望可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有一个很疼爱我的丈夫,过上很平凡的生活,但不知道是不是命中带煞,不如意的事一件件地接着来,凭良心地说,我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为何现实那么残忍呢?

爷爷,我知道我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也明白自己不配项追风,如果,您是觉得我给项家造成什么困扰,我可以保证不会让您为难的,不要因为我坏了您和您孙子之间的和气,这个我有自知之明,不会奢望什么嫁进豪门,做一飞冲天的美梦。”

她这叫做以退为进,把姿态放得越低,越谦逊,效果可比她装得无比了不起、骄傲要强得多,虽然到底有没用用不知道,项老头到底找自己来问这些事又是因为什么,但她只能赌一次,为了活下去,而赌。

项老头呷一口茶,缓缓入下杯子,似乎年纪大了手有些颤,竟然一个不稳就打了下去,雪织坐得并不远,而且她臀下的那个是小马凳,于是位置就低。

那杯还烫的茶的方向好死不死地就往她身上泼来,再眼明手快也逃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茶水溅了自己一身,她来不及细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觉得那茶水烫得她两条腿都红肿一片。

痛是痛,她却不可此时去怀疑那茶怎么偏偏会泼到自己身上,而是立刻起身,问老头有没有被烫到,抓起他的手掌翻来覆去看几遍,确定没事,才稍安。

然后又去捡地上的碎片,自始至终都没有喊过一声痛,就好象烫伤的人不是她一样,可实际上,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需要强忍着才不至于掉下来。

“你到这来干什么?”

项追风来得太是时候嘛,她都被这家伙的爷爷给欺负了,才迟迟出现,雪织觉得委屈,可两人刚闹过别扭,她才懒得搭理他。

一眼看到她半身裙下的那一大片烫伤和星星点点的茶汁,项追风两眼一瞪,看向爷爷:“您搞什么?泼人热茶还上瘾了,要是烫坏了我老婆,您负得起责任吗?”

项老头两眼一阖,二郎腿一翘,恢复他的本性,吊儿朗当地道:“不就是那点茶而已,会烫出啥毛病来吗?你放心,能生娃的照样生娃。”

“爷爷,您就不能正经一点!”

“正经什么,行啦,你这媳妇我已经验收合格了,赶紧带回去,咱们有的是上好的药膏,抹了抹就OK啦!”

这个老头是从军队里打拼出来的,性子极野,说话也粗俗,虽然看上去很严肃很正经,其实也是个内骚之人,年轻时的和风流韵事一点不比这几个孙子的少。

雪织还反应不过来,这老头难道一直在装吗?她竟然被耍了,太过分了吧!

不等她表示什么不满,人就被半搂着出了院子,带到的是另外一个看上去没啥差别的宅院前,只是进了屋子里才觉得别有洞天,除了家俱古旧了些,气氛雅致得让人觉得走进了民国时期。

一把按她到椅子上,翻出抽屉里的药膏,又伸手去掀起她的裙子,雪织脸色一窘,把腿缩回来,讷讷道:“我自己来。”

“你有啥可害羞的,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

这人,这人,雪织更是无语得不行,只好闭上嘴,面无表情地任他的手指沾了药膏,抹上她腿上的红肿之处。

“咝,痛,你轻点。”

“活该,谁让你不小心点着。”

“喂,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呢?再说,你爷爷怎么这样啊?他是故意的?”

项追风显得无比的无奈和头痛,长叹一声道:“不知道谁定下的规矩,我们家新媳妇上门,都要被长者考验一次,花样却是由他们来定,我母亲当年进门也被泼过一次,这家规超变态的,嗯,等要是我老了当了家,我一定不玩这一套。”

雪织听他讲得起劲,不由地接嘴道:“那你想玩什么?”

项追风不怀好意地笑了,嘿嘿乐着道:“这个嘛,暂时不能告诉你哦!”

雪织嘁了一声表示她的不屑,可是总觉得这些话很不对味,她什么时候答应要进项家的门啦,还有老头说什么合格了,意思是认了她这个孙媳妇了吗?

她本来笔直修长的白嫩的腿,被茶水一烫就显得触目惊心了,那药膏却是凉凉的分外舒服,抹在患处很快就缓解了疼痛,正感受着那股子清凉感,他的手却是一滑,带着刻意地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滑动。

“拿开——”

“不要,放心,我就摸摸而已,你伤成这个样子,有些事情也不好做啊!”

“呀,你讨厌死了,别——”

不满足于在她腿上的探究,而往裙下开始进发,手指轻重不一地勾画着她的柔软之处,让她娇躯紧绷,急急地要拍开他的手。

“别什么?你真的想拒绝我的服务,一般人还享受不了这个待遇呢!”

雪织听了心里老大不快,踹了他一脚,然后要把裙子放下来,却被他抓住脚,声音粗哑地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做咱们都爱做的事,要不要试试,嗯?”

“不要——”

可她的话早被他当成空气,突然弯腰把她给抱起来,同时往卧室里走去,古色古香的卧房里,可以看到一些只有电影才见到的家具,还有占据小半面积的拔步床,拔步床的独特之处是在架子床外增加了一间‘小木屋’这种床形体庞大,结构复杂,床前有一个小廊,形成很小的活动范围,俨然“房中有房、室内有室”,故被称为“床中床、罩中罩”。

白色带有繁复花纹的厚重床帐,极好地给了人一个私密的独立空间,即使在白天,在其中做都爱做的事情,也会显出一种朦胧美来。

但,现在不是她体会那朦胧美的时候,她腿上的烫伤还疼,他却忍不了一时半会的吗?要是嫁给他,那还不给折腾死。

雪织在床上翻滚一圈,缩到角落里,不让他靠近,那双秋瞳明晃晃地含着怒意瞪视着他,似乎只要他一扑上来,她一定会给他好瞧。

结果,他扑上来了,她还未想好要怎么叫他好看,人就被他一托,他平躺到床上,而她横在了他的宽阔厚实的身体之上。

他在身后垫了被子让上身微仰,然后在她的耳后悄悄地嘀咕了一句,引来雪织的满脸红透,这个要如何继续呢!这混蛋怎么有那么多的花招,太可恨了。

半强迫地被挪移到他的身体之上,这下子,真的要她主动吗?那还羞煞死人,被他言语挑拨着,她终算跨坐到他的腰上,半跪着半匐着……

他的手滑到她的浑圆结实之上,那触感真是不可思议的好……

鉴于主动和被迫的区别,雪织无法诉说身体带来的异样反应,她咬着唇不让嗓间的声音溢出来,不时轻启红唇喘息一阵……

最终虚软在男人的身上,她一动不动地缠绕着他,久久才平息下来,汗水让皮肤上沾沾的,可没人愿意此时去洗醒自己。

身体的累是一回事,但脑海里一刻没停止过思考,她明白自己没有退路了,项家是这座庞大的靠山,要是抓住了,她无需再担忧未来,毕竟做项追风的情人和妻子是完全两码事,情人可以随时抛弃,妻子却是可以绑住他的一张网。

她不敢说要如何掌握住这个男人,但只要有他妻子这个身份,即使他并不是真的爱自己,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她都不会在乎,只因她知道,不需要付出真心,就一定不会受伤,那么,冉小织,这个男人无论有多么优秀,你也不可以爱上他,从高空坠落下来的痛苦,尝到一次已经足够,不是吗?

豪门的嫁娶说难也不难,毕竟有人有钱有权有势,办什么事情都很方便,雪织只需等着做新娘子就好了。

不是第一次嫁人,相比于那时的幸福和期待,此时的她已经可以做到用一颗平常心,甚至比平常心还要淡定的心态来面对,未来总是充满了无法预知的风险,她只希望这场豪赌不要再输得一败涂地。

去艮航那里取身份证时,作为相熟的人,自己要结婚了,当然要告诉他,见他吃惊的样子,雪织只得在心里苦笑,自己在别人眼里一定像个特大号的笑话,总是在不断地出其不意,闹出让人应接不暇的大新闻出来。

艮航不明白雪织和项追风是怎么和好的,他可不认为项追风那种公子哥会爱上雪织,只是结婚这个字眼却从雪织嘴里说出来,不可能是假的吧!

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伤心,艮航又无法去追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他喜欢她,可她摆明了不太稀罕他这株草嘛!

雪织要结婚,祝家做为她的娘家,可算是要好好地忙乱一番,老夫妻俩是高兴雪织结婚的,可偏偏还有那么两个不高兴的。

祝海坤自那晚对雪织差点得逞之后,他可就一直没平静过,他是如此地着迷于雪织,若是雪织早一些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怎么可能把陈香给娶回家。

只是后悔已经晚了,他娶了悍妇陈香,然后只能在心里想着雪织,却又得不到,那痛苦的滋味甭提有多痛苦,偏偏和陈香的婚姻越来越像一出闹剧,他真是自杀的心都有了。

祝海坤不高兴叫做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陈香的不高兴引来的忌妒之心,已经燃烧到嗓子眼里了,雪织凭什么可以嫁给项追风,是长得国色天姿了?还是有魔鬼身材?又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太让人费解,而她怀胎数月,却得不到项家的承认,还得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

雪织开着项追风送给她的一辆奥迪到祝家院门口,未进门,就被当头一盆冷水泼过来,吓得她尖叫一声,浑身湿透地瞪着陈香。

“别进我家来,否则我看你一次泼你一次。”

“陈香,你疯了?”

“我是疯了,怎么样?你这个*货,死不要脸的……”

陈香的话越说越难听,同时也把祝家人都给引了出来,他们对陈香这女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为了家庭的和穆,才一直容忍她的行为,但她把雪织给泼了一身,这事就说不过去了。

“阿香,你干什么!”

祝海坤正好在家,因为雪织要出嫁,家里需要准备的事情有些多,他就一直在家里帮忙,虽然并不情愿。

本来最近情绪就不好,见妻子这般不像话,他再熊包也得站出来了,否则还不被人指着鼻子骂窝囊废。

陈香早被心里的恨意给激得没了理智,见丈夫还向着雪织,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脸上闪过刻薄之色,道:“祝海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呵,狐狸精现在要嫁人了,你失望了吧,哼,谁让你没本事呢,也不看看人家姓的是项,你没有一个有钱的老子,还想跟人家抢——”

祝海坤被说得脸上挂不住,陈香嘴巴毒他是知道的,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邻里之间又住得近,那些人的耳朵都长着呢,被听了去,叫他的脸往哪里搁?

“陈香,你给我闭嘴!”

陈香得意地叉腰大笑,一副看不起祝海坤的样子,道:“哈哈,恼羞成怒了吧!我说中你那不敢见光的心事了?”

祝叔祝婶在一旁听得脸色难看极了,不论陈香说的阿坤喜欢雪织是不是事实,被这么当众揭露出来,话里话外都把祝家人给骂了一遍,这女人的品德也太恶劣了。

气得发抖的祝老爹,一边指着陈香,一边对儿子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这孬蛋的种,被一个女人败坏我祝家门风,你再孬下去,我就连你一起给赶出去。”

祝老爹一直是个憨厚的老实人,难得说上一句重话,可见今天是气到不行了。

祝海坤见被老父亲给骂了,大家的眼神都落在他的身上,再看陈香那跋扈的样子,于是鼓足勇气,眼神横了陈香一眼,青着一张脸道:“你再敢放屁,就立刻给我滚,现在马上给我爹道歉。”

“呦呦,你长能耐啊,祝海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几斤几量,敢这么对老娘说话,你不想要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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