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2(1 / 1)
雪织看到那几个艳丽女人围上艮航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错了,在这样的场合,并不缺少热辣的美人,只凭她的一般姿色,怕是很不受待见。
她了解自己,她真的很平凡,算不得出众,如果不花点心思,甚至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在无人理会她的情况下,她悄悄离开包厢,不过她没有转身走掉,而是去了洗手间,看着那面反射着自己尊容的镜子,她闭上眼睛笑了,任两行泪水悄然滑落。
约半年前,她在同样装修豪华,风格相似的洗手间里的镜子前,傻傻地笑着,那时候她喜得连心里都是甜蜜的,可就是那样的夜晚,她失去了垂手可得的幸福,一切化为灰烬。
从那之后的每个深夜的梦里,她都生不如死,痛渐渐化为恨,她恨毁掉她人生的刽子手,她要复仇,她要亲手把幸福抢回来,她要为死去的爱人拿回一切。
清冷的水泼在脸上,让她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但洗净后的那张脸鲜活动人,水润的秋瞳里因深藏着秘密而格外深不可测。
她唇线的轮廓清晰,唇瓣丰满柔软,触感极好,她的脖子修长使得两扇对称的锁骨格外漂亮性感。
一身黑色剪裁得极为贴合她身姿的紧身裙,让她的身姿峰峦叠起,高耸饱满的乳峰间一道极为惹眼的深涧惹人暇思。
收腰处的薄薄衣料丝毫显不出一丝赘肉,弧度完美的俏臀和裙下修长笔直的双腿,均为她增添了不分数。
她不显山露水的美也许会成为她的筹码,成为达成心愿的有效利器。
包厢里,粉黛在雪织离开后便发现了,她倒也没把希望都寄托在雪织身上,她以为有那些女人就够了,只是艮航这又臭又硬的石头不是那么好唬弄的,那些个女人花招用尽,他还是冷冰冰的像座雕像。
雪织回包厢时,便发现空间里的气氛不佳,无论哪一方都面露不满。
“喂,你跑哪里去了?”
粉黛把怒火扔了过来,雪织回头,从光线不明中找到那烟熏妆下的女孩,实话实说道:“洗手间。”
粉黛的小弟之一察颜观色,发现这个没怎么开过口的女人,大概不是什么实力派,看大姐大的态度,就知道她没什么靠山,所以就想拿她开涮。
“哎,小妞过来,陪哥几个喝一杯。”
雪织以为听错了,瞪大眼睛回过头去看那个小弟,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你在叫我?”
小弟因她话里的怪异愣了一下,但面子上下不来,于是仍道:“可不就是叫你,怎么,你听不明白?”
雪织眼睫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粉黛。
粉黛正在气头上,她纠结于艮航这块臭石头,几乎忘记了雪织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句口头上的交易而已。
甚至她都还没确定雪织在项追风眼里的重要程度,习惯性思维告诉她,这个雪织大概也是项追风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烦燥地挥挥手,一副并不想关心其它事情的表情。
雪织的眉头拧了起来,她今天来错了吗?把注压在这个女孩的身上也是错的吗?难道说她才下定决心要赌一把,就发现自己并没有赌注,那这个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那小弟得意了,心情大好,站起来,朝着雪织走过去,脸上挂起一丝坏笑,搓搓手似乎准备做点什么。
雪织甚少遇到这种情况,她一直信奉一句话叫做宁惹君子莫得罪小人,活了二十来年,她一直是如此做的,所以她的世界是相对安全的,可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让自己不要害怕,不要被逼得往后退,可她仍然全身颤抖,脸色发白,慌乱地退后着。
“啊!”
看不清脚下的路,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雪织便整个人往后倒去,她在倒下的过程中还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轰笑声,失重让她回忆起很多不堪,那一刻她真的希望自己要是能就此消失就好了。
离地面很近的时候,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稳当当地把她拉起一个怀抱里,在那样如临冰窖的时候,她觉得那个胸膛里的温暖烫得她的心都颤了一下。
艮航托着这个女子的腰,发现她柔软似云絮,轻飘飘得随时会消逝般,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这个女子朦胧得有些神秘,她那干净得没有任何妆容的脸上,为何他却仿佛辩不清她的样子。
她的眼睛清而亮,却一眼望不穿其中,她的唇柔软而饱满,若抚上去的话手感一定很好,她因躺在他的臂弯里,姿势并不放松,以致于那一对锁骨下的玉柚像是快要跳出来般。
黑色总是和夜晚分割不开,穿着黑色紧身裙的女人总是性感迷人的,配上她们白皙柔嫩的肌肤,一定美艳万分。
这个不施粉黛的女人将黑色演绎得淋漓尽致,未脱少女气质的清新混和着小女子的妩媚,让她像是落入污泥里的一颗珍珠,抹不去的是她那清冷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