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1 / 1)
想要什么?
想要你。
想要和你,春宵一度。
想要你圆圆的眼睛,水汪汪,晶亮亮的看着我。
想要你圆圆的脸蛋,绯红如霞,情啊欲熏染。
想要你圆圆的小嘴,在我的身下,吞吐我的欲啊望,让他硬,让他坚啊挺,让他进出,让他软掉。
回忆完毕,鱼鱼有种想笑的冲动。
抱着枕头,她也真的轻轻的笑了出来。
果然,一个男人,一个无耻的男人,一个变态的男人,这么费尽心机的逼迫一个女人,还是最原始的原因。
他想插啊你,想上啊你,想干啊你。
鱼鱼轻笑,可是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预料的。
纵使你财大气粗,纵使你势力逼人。
就想无所不能的水谦,他有没有想过,鱼鱼不但有厌男症,还有性冷淡。
是啊,很对,就是性冷淡。
从那年开始,鱼鱼发现自己不会变湿。
她没有看过a片,没有再次的性经验,但是她有不小心看到一些热血的小说。
白花花的肉,红果果的摆在案板上,正常人回流口水的吧。
但是,鱼鱼没有。
曾经,她摸着那小嫩芽,学着那小说的动作,手指抚弄,沿着那粉红的边缘,轻柔的滑动,偶尔是微微的重力。
但是……
没有动静,就算是对着镜子,自己拨弄着那幽花,不顾廉耻的,脸儿都绯红了,身下却是没有动静。
那个地方,少女的那个地方,应该是很美的吧。
像贝壳一般,粉红色,招人疼,紧紧的闭合着,防止着外力的侵入。
但是怎么呢,就是不会湿润。
不是脸红了么?这也是动情的迹象之一啊。
鱼鱼摇摇头,苦笑,不,那不是动情,只是不顾廉耻之后的羞涩之红。
是啊,很多年了,她已经冷淡很多年了。
可是,这些事情,水谦,你又算到了吗?
曾经一个作者说过,女人要爱护好自己的下半身,才能幸福下半生。(是俺说的。)
鱼鱼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事实上,外力要强制的□□去,她没办法爱护,没办法幸福。
按照约定,鱼鱼去了水谦定好的宾馆。
多好的地方啊,这个城市的五星级。
鱼鱼想,如果不是来做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吧,她平时可没这么多钱来这种地方。
但是,偏偏是这个时候。
鱼鱼冷下脸,走近电梯,径直的到了约定的楼层。
门上很有深意的贴着419.
鱼鱼真心一笑,是么,419,要是真的是419就好了。
一夜春宵,出了门,我们都是陌生路人。
没有牵扯,更没有牵挂。
门并没有锁,鱼鱼推开门,看见了落地窗前的男人。
听到声音,男人几乎是没有回头,面前冉冉升起几个烟圈,男人带笑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回来,我的美人鱼。”
多么美好的名字,美人鱼。
可是,有谁知道美人鱼的原型只是那露出水面哺乳的海牛,拥有笨重的身体,难看的外形。
鱼鱼没有说话,只是走进浴室,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连粉色的内裤都不剩下,轻轻的叠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要做的事情太肮脏,不想污染它们,她还要回家。
披上浴巾,鱼鱼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躺在床上,打着开双腿。
眼神呆滞,好像一只濒死的鱼。
男人没有客气的,退去他文明的衣衫,附了上来。
“等等……”鱼鱼说了今天来的第一句话。
水谦的动作停顿了,“怎么了,反悔了么?”
鱼鱼摇头,黑发如墨,洒在白净的枕边,格外的妩媚。
“我没有后悔,我知道我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只是……”鱼鱼长大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么?上了我,就放了我?”
水谦轻笑,大手扯着鱼鱼身上的浴巾:“上了再说!”
“不……”鱼鱼摇头:“我只要一个答案,放我,还是不放我。”
水谦手顿住,没有丝毫犹豫,他温柔一笑,声音却是罕见的冰冷:“你以为我会对以残花败柳有两次兴趣么?”
极尽的侮辱之词,鱼鱼没有生气,只是笑了。
有了这个答案,就好。
水谦的手不停歇的抚上那玉白的胸乳前,白嫩的肉,上面绕了几圈粉色的蜜,纵使在阴暗,都是格外的荡漾。
荡漾起他心里的欲海。
“等等……”鱼鱼又是开口了。
水谦愣,并冷笑:“还是反悔了?”
这次,鱼鱼没有回答,只是从旁边的小包中拿出一条黑色的丝巾,扑在自己的脸上。
她终于明白了当时小龙女被强的感受,蒙着脸,以为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身子不由自己的迎合,但是最后发现。
那个人,不是他,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才会那么的绝望,那么的生气。
那么,她呢,蒙上脸,看不见那个人,是不是不会吐,是不是会想着,其实捏着她花瓣,进出她的身体的人,是她自己。
对于鱼鱼的动作,水谦先是一愣,最后是完全的大笑出声。
“以为这样,我会倒胃口!鱼鱼,你还真是天真!”
鱼鱼心中暗自叹息,我不是天真,我早已经过了十六岁天真无知的年龄,我是真的,真的不想看见你那张恶心的脸。
只是想想,我曾经爱上过你这种恶心的脸,就会觉得自己好肮脏,好恶心,好想吐。
鱼鱼沉默,不想再起风波。
水谦冷笑,手越过那荡漾的□□,来到了那神秘销啊魂的腿间。
八年了,他已经忘了拿被紧紧缠住的滋味了,但是他想,一定很美好。
老二在胀大,他忍不住兴奋的颤抖。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表面贞洁烈女的不要,但是只有轻微的挑逗,就是淫啊荡的缠上来。
水谦轻蔑一笑,探手抚上那因为冷空气而微微颤抖的花瓣。
势在必得。
但是——
没有。
没有。
她没有动情。
水谦看着自己干涸的指尖,怎么可能,没有水迹,没有湿润,没有情动。
全身的热潮瞬间冷却,他看着床上已经支起身子来的女人。
“以为势在必得么?原来,你和我的中指姆一样,一样的货色!”都不能干得人高啊潮。
鱼鱼冷笑,无视水谦呆愣不敢置信的脸,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然后,消失在水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