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1)
我想象了一下那里正在进行的事情,忽然间身体热得每个毛孔都在悄悄张开,我身下的床单散发出洗净的衣物被熨烫时特有的香味。
我试着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这徒劳的动作好像只能让那只蝴蝶更加得意。西索轻轻笑了两声含住我,他舌尖的动作和手指合拍,极尽所能的去给予我,取悦我。
癫狂缭乱。
他在我身上演奏整个管弦乐团所能表演的最高水准的曲目,最后一根琴弦绷断时,我被一阵巨大的粉红色热浪卷起,陷入快感构成的龙卷风里。所有理智不复存在,肉体的快乐是这一刻我的全部,全部的我。
我“啊啊”嘶叫着,左手的手指下是他快速跳动的脉搏,右手紧紧抓住他颈后的柔软发丝,鼻腔里急促喘息,身体抖得像片狂风中枝头最后一片树叶。
那种愉悦让我好奇:这是否是神独赐予人类的?是否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嗯嗯~你还要么?”西索抬起头亲亲我的嘴唇,他的手指又动了一下,我立即嚎哭一样尖叫起来,再次抖个不停,半睁着眼睛连连摇头。
“真的么?”他拖长声音,又动了一下,我直接大叫着昏厥了几秒钟,意识恢复的时候眼前还在不断重复着刚才见到的各种迷乱绮丽又纷繁复杂的色块和线条,就像几百个迷宫的平面图重合在一起,被上千种鲜艳的颜色填充。
西索的下巴蹭着我的头发,他轻轻叫我的名字,“咪路?咪路?”
我第一次发觉,我的名字听起来是这么柔和的两个音节,就好像一条接吻鱼用小嘴去吻自己在浴缸倒影时那么缠绵可爱。
他对我笑,垂下脖子让我搂着他的肩膀,分开我的膝盖,用那里蹭蹭我。我害羞极了,从来没有这样过,湿润得就像躺在一滩从罐子里倒出来的蜂蜜上。
西索也和我一样以为这次会比之前顺利,可是出乎意料的,我紧得像朵到了傍晚就合拢的花,想要进入而不伤害到花瓣是完全不可能的。他试着去安抚它,可稍微一碰,它就会不受控制的抽翕,引发绚丽夺目的余震,传到我的身体、四肢,带着它们一起轻轻颤抖,让我忍不住又低低呻吟。
我有点难为情。是不是只有我才会是这个样子?这是不是不正常?
“你怎么能敏感到这种程度?”他的嘴唇碰碰我的耳朵,“真是可爱得要命~”
这样的话让我羞怯的同时感到安心,我让他搂着我转动身体,侧着躺下,贴在一起。
西索扶起我的左膝挤进来,鼻尖蹭蹭我的鼻尖,故作得意,“嗯~现在离我的理想又近了一步了~呵呵~”
我“噗”的一声笑出来。
他跟我开着玩笑,终于等到我放松下来,磨蹭了一会儿把我的左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我进来了?”
我低头不语。为什么要问我?
“进来了?”
这次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吻吻我的睫毛,不肯罢休,“要进来了?”
我只得微微抬头,睁开眼睛看看他,又把额头抵在他下巴上。
他低笑着挺腰,我立刻痛得大叫,指甲陷进他肩膀的肌肉里。
“怎么了?很疼?”
我颤抖着说不出话,西索把手伸过去,惊讶的发现尽管依然湿润柔腻得像蜜一样,可现在要我容纳一根手指都很勉强。
他一脸无奈,又像是觉得好笑,摸摸我的脸蛋,“你……”
我“嗷呜”一声哭了,又羞又窘,哽噎着断断续续指责他,“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的蘑菇太大了!呜~”
他倒像是很开心似的,抱着我摇摇,亲亲我的头顶,把我的脑袋按在他胸口,抚摸我的脊背,“我以后会更小心的~嗯?别哭了~”
他像哄小孩那样安慰了我一会儿,又抓着我的手让我抚摸他,我把气都撒在他的蘑菇上,弄得他时而皱眉时而轻笑,嗓子里有低沉的呻吟。
这么玩闹了十几分钟之后,他又探手过来试了一下,几乎是急不可待的握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抬起来。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小腹的肌肉竟然跳动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西索的表情像是很紧张的应对什么危机一样严肃。好奇心暂时压抑住羞涩,我用双肘支着身体,想要看他是怎么做的。
和之前两次一样,他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会疼,可是这种疼痛被他同时带来的惊奇震撼掩盖,尽管亲眼看到了,可我还是无法想象,我和他,那两处看起来相差如此悬殊的器官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他开始动的时候我又像第一次那样,他每动一下都会让我尖叫,好像他碰到的不是那个器官而是控制我发声的器官。所不同的是,这次我很快为自己发出的这种不顾羞耻的叫声感到难堪,我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巴里咬着,可喉咙里还是会发出细碎的叫喊,尽管我极力想要忍耐。
“不要去压抑自己,”西索俯下吻我的眼睛,“这种时候是我们真正是自己的时候,任何道德,荣辱,羞耻都不重要甚至没有存在的必要,你只要遵从自己的欲望,去欣赏它,喜爱它,让它带着你走……”
我顺从的松开手,让他领着我在这个让我微微感到害怕的陌生世界徜徉流连,去感受那些瑰丽的触感,去忍耐并且接受每次撞击带来的欢愉。
渐渐的我不再能感到疼痛,可还是会尖叫低泣,颤抖战栗。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跪坐在他小腹上,露出几近天真的笑容,“你看,还可以这样~”他说着一手抓住我的腰,一手托起我,在我身下动了动。我大声叫着,抓住他的手臂,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随时会被风吹得掉下去,必须要用膝盖和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腹。
不过很快我觉得这样好像比被他压在身下让我感到安全,如果他不逼迫我,我似乎可以决定他进来多少,用多大的力气。
可对西索来说,这显然是一场充满折磨的享受。他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可怕的冲动,有汗水从他鬓角渗出来,他的两片薄唇抿得很紧,他的瞳仁扩大,显得眸子的颜色比平时深好多。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摸他的嘴唇。他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去,一直含到指根,用力吮吸。我突然想起他以前对我做的,稍微转了下手腕,食指钩钩他的上颚。这玩笑似的小动作竟然引起了我意想不到的剧烈反应,他的小腹猛的用力,一下顶到最深处,我“啊——”的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差点向一边摔倒,全身每根肌肉绷得像随时会断裂一样,西索赶快坐起来用手臂环着我。
我半倒在他手里,眨眨眼睛,耳边还在嗡嗡轰鸣,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还是错乱旋转的鲜艳颜色。我和他连接的地方有清泉流出,润湿他的肌肤。
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跳的,要弹出来?还是要爆炸?
“啊?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呢……”西索抱着我的肩膀,用蕴含惊讶、好奇的语气在我耳边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我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肩上,又被他轻轻的拗过去,吻在胸脯和颈子上。
他搂着我侧身躺下来,慢慢的从我身体里退出来。这种退出带来的摩擦召回我的感知,我又疼得呜呜低叫,觉得身体被撑开,被彻底的霸占了。他完全出来的时候我那里抖了一下,这个冷颤似的哆嗦传到全身,我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咪路?”
“嗯?”
西索一下一下轻轻用指腹蹭着我的手臂,身上的汗珠和我的混在一起,我们像两条抱在一起被冲上海滩的透明水母,需要彼此的拥抱和支持才能保持形状,等待下次海潮来临一起回到大海。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西索叫醒我去洗澡。我赖在床上抓着枕头,“我累了……不去。”
他把我驮在肩上,我挣扎了两下,手里抓着的枕头随着他的脚步不断晃晃悠悠的打在他结实的臀上,被他带进浴室。
看到他朝着淋浴间走,我蹭着他的耳朵,咬他耳背后面的头发抱怨,“我真的累了。”
“唉~那就随便洗一下?”
我点点头,疲惫的闭上眼。
听到水流声我转过头睁开眼睛,马上把手里的枕头扔在地上捂住脸,“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嗯~我怎么了?这样不好么?”他小声笑着撩水为自己清洗,也打湿了我的小腿,“转过来,咪路——”
“不。”我的脸开始发烫了,他显然也知道。
“帮你洗了哦~”他说着接了点水淋在我腿间,我抖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顾不得再捂脸,赶快用手搂紧他的颈项,他趁势调整我的身体,左臂穿在我双膝下面,把我的腿抬高,害得我不得不转过去面对洗手池前明亮的大镜子。
那座象牙色的大理石台上放了一只大水晶花瓶,里面插了许多散发芬芳的粉红色玫瑰,它们含苞待放,每一朵都那么漂亮,吵吵闹闹的争着要去照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它们的颜色……
他抱我的姿势,即使我极力合拢双腿也照样能够露出……我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西索还在我耳边逗我,“你看啊,你现在的颜色比它们还鲜艳……”他右手去掬银色水龙头下流动的水,倾斜手指,水一点点淋在那片艳丽到靡乱的粉红色上。它因为他的侵犯变得红肿,现在的形状看起来也像是朵玫瑰花蕾,水珠混着那些晶亮黏稠的液体沿着它花瓣的边缘一滴滴缓慢的流下来。
我真的要哭出来了。
我把脸贴在他颈边,耳朵也烫起来了。
西索还没玩够,手臂动了动,我悄悄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到他纤长的手指从花瓶里取了朵玫瑰,把它的花蕾轻轻碰在我腿间,“你比它还漂亮~”
他把那朵花伸在水流下,再用它碰碰我,水珠从它身上滴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