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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推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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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如鸟叫,我转身走向梳妆台。

铜镜里,俏娘子素颜朝天,任凭黑发泄下直至腰间。秀而不媚,清而不寒,整个一秀色可餐的绝代佳人!不过脸上的伤痕却很是碍眼,真不该跳窗的,料想着屁孩也不会对我怎样。我戳了戳脸,嘟嘴惋惜着:不知道是不是京了了趁我睡着,正在□□我的身体?

我拉过长长的黑发往后一拢,正臭美着,笑声却不知什么时候止住了。有点诡异……我往后瞧去,屁孩倚着圆桌优雅的坐着,一手托腮,勾人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啧啧~~~被我嘲讽了一句,他非但没害臊,眼神竟然还愈加深了:“见倒见过,可就是没见凤旖这样的。不礼言行也好,不通着装亦罢,凤旖怎么连女儿家惯习的梳妆理鬓都不会,真令我大开眼界了。”

“后悔了吧,早早休了小女子才是王道!”

他盯着我冷笑道:“哼~~~不要再装了!坊间传你凤旖知书答理、精通诗律,可谓品貌二馨。差不离!我劝凤旖你还是尽早拿出些本事,讨好本大人吧,不然……”

“不然就休了我?”我还就不知书达理,不精通诗律,还就是差得远了。

“你!”

“我就这样,你不乐意啊?尽快修书一封遣我回去,以后大家两不相欠。”某女一副痞子样。

“天真!本大人不乐意也不会容你逍遥,凤旖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别忘了,咱俩有仇,我劫持过你。我可危险的很!”

“怕凤旖你舍不得。”

“鬼,鬼才舍不得勒!”他犯贱的笑,笑的我心虚。兴许他上回就看出我的真面目,这才能如此放心的接近我。

“你——”

“我饿了!”一半是真饿,一半是为了躲避话题。

他扯着笑,闷哼了一通。随后垮下脸,对着外屋压低了声音一阵吩咐。他的脸变的真快,招呼下人的声音又一直低压着,听了很不舒服。直至让我有种错觉:他对着我倒更随和些。虽然古人多半早熟,可他,是不是熟过头了呢?

“你多大了?”我编着麻花辫,顺口问着。

他回过身来,有些诧异:“我的年岁!凤旖怎可不清楚?”我一脸不爽,心里埋怨着自己又知道些什么呢?

“当真不知?那……在下虚岁十五,坤日便可及冠。”

“恩——困日?”他坐定,迟疑的解释道:“不然,其谓为乾‘坤’之‘坤’,即夏至日三伏天,清楚了吗?”我点了点头,手里没停,脑子却陷入思考。

及冠俗称“成人式”,当代还有几个国家在推行这个仪式。不过,我记得古代男子到二十岁才可以加冠,这小子虚岁十五,也就是十四岁,这么小就可以加冠了?虽然帝王候爵为了早日执掌国政通常会提早行礼,可这屁孩最多也只算个高官,加冠怎么早干什么?差点忘了,在我之前他还有十四个老婆耶。哎呀!他今年十四岁,一年一个也娶不够这十五房啊?

果然是梦啊,实在是夸张!心一寒,手上差点落掉了一股头发。

“凤旖倘若有疑,但问无妨。”屁孩眼睛毒着了,好像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我索性就问到底了。

“你们这儿都十五岁及冠吗?”

“不然,需足二十。”

“果然。那你这么小就加冠,干什么,是为了娶老婆吗?”

“老婆?”先前他如此自负,听不懂的话自然不会开口问我,现在这般,(*^__^*) 嘻嘻……恐怕也对我扫除了几成戒心。我有些喜形于色,却越看越像在嘲讽。

“就是娘子,媳妇拉。”

“哦!”他噗嗤笑道:“照例,及冠前不得娶亲,然母亲做主替我填了几房,我倒是个列外。往后不会再娶,凤旖无需担忧。”

“哼~~~你误会了,我还是刚才那句,休了我,你再照娶不误!”

话一出口,屁孩气鼓鼓地过来扯住我的手,我泪汪汪的看着瞬间散开的麻花辫,他却骂道:“你这疯女人,谁教了这些给你,厚颜无耻!你再口无遮拦,本大人没了耐心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又怎——”

小嘴刚想吐子弹,外屋却□□一阵轻柔的老人声音:“少爷,这诊治时辰怕是要迟了。”

“已好,候着吧。”他嘴上吐字,身子却丝毫没动,眼睛喷着火包裹着我。我也毫不退让,一是为了自己辛辛苦苦快编到尾的麻花辫,二是为了他那句恶狠狠的“厚颜无耻”。

刀光剑影的瞬间,他却先软了下来,撒开手放我自由。

我得意的抓过头发想重新开编,他竟夺过梳子,取过一支发簪。也不管我的挣扎,手上一扭一拐再一插,竟将我的头发悉数盘起,节了个发髻。我摸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男人。眼里发问:你也会这个?他不耐烦,道我动作太慢,只怕会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易某见过十五姨太。”

“老伯您好。”我也像他那样作揖,他却有些惶恐,非要我改口。

近些看来,这个易先生很年轻,黑发黑胡,不佝不偻,四十来岁的摸样却是六十岁的嗓音。他身子瘦的有些营养不良,短粗的山羊胡子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老伯给我把脉,又是一阵古语。见我一脸的好奇的看他,便问我作何。

“易先生打了羊胎素吧?”脑子里的猜测脱口而出。

“羊胎……素?”

“呵呵~~~就是返老还童的神药。因为易先生看起来好年轻哦,完全不像个六旬老人。”我搔搔后脑勺,咯咯的赔笑。

“凤旖看的出来?”屁孩坐在一边好奇的问。

“当然,易先生的瞳孔很小,说明他的年纪很大了,绝对不是壮年。”

“姨太真是冰雪聪明,易某今年五十又九。”

“呵呵~~~易先生保养得真好,要是再胖一点就更有福气了!”他俩一个劲的摇头笑,像是拿我没辙。一阵扯淡后,他们又开始聊起我的病来,见他们毫无头绪,我故意咳了咳,和盘托出:“其实,刚才我听见了你们的对话。”

易先生惊讶的站起来:“可那时你并没有脉搏。你,姨太……是否在说笑?”

“我真的听见了,先生还说我脑门儿上有什么气,说很有趣什么的。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什么法术可以让人假死啊?”梦里的剧情真的不好猜,我得推些波澜出来,不然我怎么醒过来。我满心鼓舞,可他们却对我的问话摇了摇头。

我有些失望,这里不是玄幻的世界,也没有魔法,神怪,鬼魅。无聊!实在无聊!要不然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梦境,好好雷雷他们?算了,一会儿他们当我发疯,送了二院可不妙。(二院=精神病院)

三人沉默,尤听见某女的五脏庙钟鸣四起。

屁孩笑起来咋就这么贱,刚才我还看呆了,简直是耻辱!他送走易先生,还招呼丫鬟快些,却听见一个极细的声音传来:“少爷,膳食这就送进来。”是那个胆小的丫头!嘎吱——门开了,胆小的丫鬟端了托盘低头走了进来,门外还站了一排丫鬟,她们恭恭敬敬,谨小慎微,压抑的感觉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胆小的丫鬟小心的来来回回,放好了碗筷,抬头发现我在打量她时,竟然微微一颤,冷汗都冒了出来。还真是误会不浅啊!改天找个机会给她好好解释解释吧。

“退下候着,不用伺候了。”得了令的丫鬟如释重负,急急的出了门。

风卷残云般的解决了温饱,我擦擦嘴,起身说要出去走走。屁孩却夺步挡住了门闩,抬起头对我说:“凤旖有气力了,又想逃了么?”

“当然!”

“你!”

“骗你的,你管饭管的这么好,我哪里肯走啊!我只是想参观一下豪门庭院,这也不行?”

“凤旖想出去,容易!不过得允诺我一件事。”

“……”

“往后不得再称我‘小孩’。”他扭捏的很,却透着可爱。而我也不全吃这一套,又问道:“那我叫你什么?相公、官人?那些我可叫不出口。”

“直呼其名即可。”

“好吧!那——你叫什么?”

“你!”他抬起头又气鼓鼓的,怒声道:“我叫北靖,立青靖。”

“北靖是吧,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吧!”见他闪边,我一把推开门,门外一排低首的丫鬟都吓了一跳。此时,天已亮堂,夏季的温良很让人放松。我走过两根青雕擎天柱,踏出了院门,长长的伸着懒腰,屁孩却一把拉下我的手,凑过来便咬起耳朵:“跟着我走,小心府上的毒嘴恶言。”

一说完,屁孩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说的也对,搭上屁孩儿,我这树大招风,还得谨慎。一来是大家庭的繁复规矩,二来是屁孩那十四位姨太的红眼,三来是梦里的狗血剧情。哪一样都教人吃不消。

想明白了,我便放下拽着裙子的手,碎步跟在他身后。

庭园很古典,也很气派。我东看看西瞧瞧,梦里花落知多少呀!可我的梦里,花都是嫩生生、香喷喷的,让我忍不住探下头去采花香。

“有刺客!”是谁在叫,声音在不远处撞了过来。

屁孩立即回过身来,惊恐地看向我,冲我喊道:“尔等是谁?”

“你有病啊?又问!”

“他说的是我。”身后飘来一阵很动听的声音,我回眸一看,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黑衣人竟然正站在我的背后。这斗笠好眼熟,啊~~~是上回那个“好汉”。

“怎么是你?”

“别反抗,我是来救你的。”他揽过我的腰,将我束缚在他怀中。

铮的一抹寒光出了鞘,片刻便围在我脖子四周。我僵直着不敢动,任凭黑纱厮磨着脸颊。乌衣男几乎与他同时抵达,此时也拔剑相向,重重包围了这斗笠男。他镇静的让我佩服,想来同样的计量,放在我身上,就糟糕的一塌糊涂,终究是心太软啊!

“诶!给我一刀,叫他们放下武器。”我小声给斗笠男支招,兴奋的发抖。要是真的出去了,我就可以行侠江湖,快意恩仇啦,哈哈哈哈~~~我心里早笑的口水乱飞了,脸上还摆出一副可怜惊恐的摸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他一照做,北靖便让他们通通卸了武器。

午间的艳阳高照,脸上滚着的血液嘲笑着地面上的人,斗笠男携我飞天,我兴奋的竟然倦了,一倦便要闭眼。

眼前一黑,我又睡了过去。

——2007.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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