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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第九十章 小白的阴谋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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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住进苍柏别庄起,紫芸和赵子渊时不时会来流云居慰问一番。刚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好客热情的主人,每每来时,都会亲自奉上新茶招待他们。可过了几天,我才发现其中的奇怪。紫芸和赵子渊从来不曾一起结伴来看我,每次都是紫芸前脚走,赵子渊后脚来;要不就是赵子渊喝完我这里的茶离开后,紫芸就捧着小点心路过。害我一直认为他们两人是不是在对方身边按了眼线,怎么时间都掐的那么准?

今日上午,紫芸又带了新的小玩意来看望我。要说明的是,紫芸和赵子渊每次来时,都不会带下人。所以如果要带什么东西给我的话,紫芸必须自己拿进屋。她以前虽是丫鬟的身份,但毕竟也是有头面的下人,粗重活儿可是没做过,让她拿一只大食盒都可能累着她。

这次她带来的是西域进贡的香料和胭脂,听说这东西除了宫里的太后,只有嘉王爷这里御赐了一份,珍贵紧俏的很。送给我这个从来不懂化妆的人,真是可惜了,我在心中为胭脂们扼腕。嘴上感谢的客套话说了不少,又陪着紫芸拉了会儿家常,一柱香的时间后,送客。

根据以往的经验,赵子渊会在紫芸离开后的一盏茶工夫内,准时出现在流云居的大门口。但是今天我等了整整一刻钟后,还是没见到他的人影。莫非有事拖着不能来了?想想也对,人家毕竟是个王爷,平时多少会有公务啊、应酬啊一类的活动。怎么可能天天来看望我?我是他好朋友托付给他的人,他会这么关心我当然是重视友谊的表现,不过不能因为这样而打乱他的生活。

又等了一刻钟,还是没见到赵子渊。我想,他今天肯定有事,不会来了。于是开心地换了一身方便蹦跳的衣裳,向种植于流云居花园内的银杏树跑去。

当赵子渊一脚跨入流云居,路过花园的时候,看见的正是——我爬在银杏树上,不惜余力地将所有能掰断的树枝通通掰下的情景。

“啊……啊哈哈哈……王爷,你怎么来了?”我僵在树上,干笑地对赵子渊打招呼。刚掰断一根树枝的手真是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我居然正好被主人家抓了个现行,老天保佑这棵银杏不是什么稀有种,不然我当一辈子的丫鬟都还不清欠债啊。

赵子渊慢慢踱步到树下,那里散落了好多被我辣手折断的树枝。他低头扫了地上的残枝一眼,双手覆在背后,抬头问我:“杨姑娘,你不喜欢这颗树吗?”

“不是,不是!”我连忙摇手道:“我对这棵树真是一点讨厌的情绪都没有,相反,我很喜欢它。你瞧它,长得多结实?树干粗,树枝多,可做家具,可做木棍,真是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好伙伴。”

眉心微微皱成一个“川”字,赵子渊不解地问:“既然这样,姑娘又为何折断树枝?”

“呃……”我此刻羞愧地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忸怩地蹲在树上半天,我不好意思道:“我瞧着这树长势那么好,折几根枝头应该没什么事,所以,就选了它。我想给宠物做些玩具……”

“那只白老鼠?”他问。

我惊讶道:“王爷怎么知道?”莫非赵子渊也有来无踪去无影、隐秘能力堪比本拉登的影子侍卫们?

轻笑一声,他回答说:“我昨日听骋儿说,有个流云居的丫鬟在柴房抓了一只白老鼠当宠物。想来想去,只有你会这么做。”

原来是那个小鬼。我手脚利索地爬下树,在赵子渊的注视下挑了几根比较粗的断枝。反正都折下来了,不用白不用。“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所以才破坏你庄园里的树。”我这人有个优点,该说实话的时候忒诚实。

赵子渊看着我问:“如果知道我会来,你就不折了?”

抓抓头,我老实回答说:“那只能晚上折了。”

听罢我的话,赵子渊哈哈大笑起来,一点都没有王爷的威严样,连平时那股严肃忧郁的气质都不见了。他又是笑又是无奈地对我说:“你啊你,真是活宝。难怪侍庭兄对你没办法,栽在你的手上。”

姑且把他的话当作夸奖吧。我嘿嘿一笑,说:“王爷,你和侍庭是好朋友,他是什么样性格的人,你最清楚。”

赵子渊与我四目相望,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我说:“王爷进屋吧,今天让你瞧瞧我的宠物老鼠——小白。”

他回道:“好啊。你折了我庄子里的树,我好歹要看看究竟拿来做什么。”

我偷偷做出一个吐舌鬼脸的表情正好被赵子渊看见,他又笑着对我说:“没人的时候,你别叫我王爷了,太见外。和侍庭一样,叫我子渊。”

低头想了好一会,我踢开地上的一颗小石头,问道:“直呼你的名讳会不会不太好?”赵子渊给我的感觉始终有些微妙,他不像达隆那般可以直接嬉笑怒骂、也不像阿都那样沉稳漠然。若要我用个词语来形容他,那就是若即若离。他应是高贵的皇族,却时常在我面前表现出很随和的样子。但如果让赵子渊板脸静止不动地站着,一定会是一幅让人心醉又心碎的景象。无意识、微微皱起的眉头配上一张阳刚英俊却也威仪的脸,他有资本成为最让女人心动的□□。对于如此的一个男人,即便他再亲切,我也无法忽视他的身份。照理说,我是生长于红旗之下的现代人,早没了阶级等级观念,可真碰上了这么有王爷威严的男人,还是会忍不住狗腿起来。所以说,气质这东西,真是从小培养出来的。

对于我隐晦的拒绝,赵子渊并没有介意,他说:“子渊是我的字,专门用来给志趣相投的朋友叫。”

人家都说我是“志趣相投”的朋友了,若我还不答应,似乎就是我不近人情了。我决定退个半步,于是问:“以后我叫你子渊公子可好?”

“也罢。”赵子渊点点头,笑道:“你怕侍庭知道后怪罪于你?”

我笑得很天真地扯开话题,对他说:“你不是想看小白吗?还不快来?”

“好。”赵子渊兴致勃勃地跟在我身边,似乎被我拉走了原来的注意力。

回到屋里,我领着子渊走进一间小暖阁。此刻,魅夜正双手支着下巴,对桌上的一只木盒发呆。见我们进来,他起身向子渊行了个礼,然后继续瞧着木盒。

我对木盒指指,说:“小白就在那里。”

等我和子渊走到桌子边,便看见木盒里躺着一只白白的大老鼠。它正无精打采地用前爪挠肚皮。也不管魅夜和子渊的表情,我很豪迈地将手中的几根树枝折成和手指差不多的长度。挑了其中最细的一根,扔进木盒。

最初,小白仅是睁眼瞧了木枝一眼,然后继续挠肚皮。我对魅夜和子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静悄悄趴在桌子上,眼睛瞪着盒中的小白。眼角的余光扫到子渊也学着我的样,安静坐在桌边。一时刻,小白成了我们三人的瞩目焦点。

似乎是挠肚皮挠烦了,小白一个挺身,开始在木盒里活动。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它窜了好一会,终于被木盒中央的短木枝吸引了。用前爪拨拨木枝,确定没有危险,它一把抱住木枝,往嘴里送去。顷刻,安静的暖阁里只传出小白用前牙不停磕着木头的声响。

“它在干嘛?”魅夜问。

“在啃木头啊。”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接着解释道:“老鼠的牙齿如果不经常啃食一些坚硬的物体,会不停地生长,直到让它们无法合上嘴,活活饿死。所以,老鼠会咬坏东西并不是它们喜欢咬,而是它们的本能。”

魅夜支着额角,问:“这就是你说的玩具?给它的?”

将其他几根木枝放在桌上,我无奈道:“我手艺太差,只能做这些。”其实我本来是想给小白做一套仓鼠专用的转盘笼子,这样它有足够的时间去运动,不用担心它会因为肥胖而“三高”。可是,现实问题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现代的笼子一般都是商店里直接出售的,而古代一时找不到能制作这种工艺的能工巧匠。若用木头代替,好不容易做好的笼子肯定会被它咬坏。所以,我最后只能想出掰些树枝给它磨牙的消遣方式。

伸出手指,我轻轻在啃得很欢的小白身上来回抚摸,嘴里喃喃自语:“小白啊,我真是对不起你,跟了我这种主人,真是委屈你了。”

魅夜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对我说:“姑娘,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在下万死不辞。”

瞧他说的,好像马上要去上刀山下油锅似的。

转盘笼子是无望了,难道给小白做个颈链?我瞄了它细小的脖子一眼,打消了这个很没“鼠权”的念头。其实,我真的很想某天能带着小白出门“溜鼠”。多性格啊!然后看谁不爽,直接来句:“小白,上,咬他!”

可惜,一切只能止步于妄想中。

当我还神游在无穷无尽的意淫中时,赵子渊一把抓过我正摸着小白的手。他看着我,说:“老鼠很脏。”

赵子渊的个人魅力最大来源处就是他的那双眼。他不像侍庭那般帅得惊心动魄,但他那对透出无限忧郁的眼睛为他加分不少。相信被他注视过的女性,十有八九会倒在他的眼神下。

无限感谢侍庭,在他超高压电眼的特训下,我现在是四大皆空,赵子渊的忧郁眼波已经电不到我了。

望进赵子渊的眼中,我笑着说:“小白很干净,不用担心。”

他不怎么赞同地说:“我会派人多送些皂角来,杨姑娘还是别多碰老鼠。”

我很想抗议,可仔细一想,沉默地点点头。

之后,赵子渊也没有呆多久,起身告辞了。等将他送出流云居,我才折回暖阁,对还在研究小白的魅夜说:“这里面是不是有诈?”

魅夜抬头看我。我继续道:“本来我也没注意,可刚刚赵王爷的话突然让我想起一个问题。小白是老鼠,可抓来时它全身都很干净,连跳蚤和虱子都没有。身子上的毛色也很好,不像是野生的。”

“然后呢?”他问。

我转了转眼珠,说:“那个臭小鬼,啊,不对,是赵王爷的公子说小白曾偷吃他点心,是后来被下人围赶到柴房的。现在看来,小白是被人养在别庄里。”

魅夜用很欣慰的表情对我笑道:“你原来还不算太笨,总算是注意到了。”

“难道你早知道了?”我问。

“差不多。”他点头说:“魅影调查过,这只老鼠是有人故意放到厨房的。目的,恐怕是针对赵骋。”

“你有眼线好不好?我怎么能和你比?”我抗议道。想起那个跋扈的小男孩,我又有些担忧,问:“赵骋就是赵王爷的公子吧?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老鼠的牙齿上又不能下毒,干嘛做出这种事?”

魅夜耸肩道:“这其中的关联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我只护住你的安危。”

看着小白,我深深感到一种悲哀的情绪正浮上心头。赵骋的嚣张,恐怕也是形势所逼。那么小的孩子要面对那么复杂的大家庭,真应了那句“风光的背后人人都有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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