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原来心还可以这样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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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原来心还可以这样痛
紫的发亮的动物皮毛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华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凌昊双手一抖，便把紫色的大毛披风裹在了芙蓉的肩上，众人这才有看清，这大毛披风的系带、溜边和外翻的领口也是不同的。系带是浅红色的，不是很宽，上面是双面绣，细细的花枝蜿蜒着开出朵朵粉的近乎白的梅花，梅闪闪发亮闪出嫩黄的明艳。用来溜边的是大小相同排列整齐的深紫色宝石，较毛衣的紫更为暗沉。宝石的周围是细碎的红水晶，为这件披风凭空的添了几分活力。袖口同样是宝石为主水晶环绕，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紫、红色光芒，神mi 不失灵动贵气。
芙蓉看着身上的毛披风，抚着滑顺的毛发，听凌昊问“喜欢吗？”
芙蓉点点头，眼睛都舍不得自披风上离开。她今年新做的四件毛衣服本来已经够漂亮的了，不过与身上的这件一比就差了好多。
“这是什么毛？”芙蓉对这种东西了解不深，但看杨若兮、春情等人的表情也能猜到这不是寻常能见到的，不然也不会让她们如此惊叹了。
“紫貂的”凌昊用手把芙蓉的头发自大毛衣服勾了出来，并自然地用手顺着芙蓉的发。现在芙蓉已经没有功夫去注意莫雁回了，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凌昊的意思表示的已经很明显了。这还是在凌昊以为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对莫雁回做的回避动作，最起码芙蓉相信凌昊。
“北周的东西！”芙蓉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亏她最近恶补的北周风土人情、地域疆界没有浪费，还记得貂这种动物只有严寒的北周才有。貂在北周极其名贵，尤其是她身上的这种紫貂，几乎可以刻上皇室专用四个字了。只是这东西如何出现在凌昊的手中？
“你倒是清楚了”凌昊笑着把领口的带子也给系的紧了，没用芙蓉问便解释道“这是北周使节送来的”
“送给你的？”这与芙蓉的想法有些出入，本以为这是北周敬献朝廷的，如同三十位美人一样必要先呈献给皇上，至于皇上如何分配就是另一说了。
“不是送给我的还能到你手上？”凌昊的眸子亮亮的好笑的回着芙蓉的话。
芙蓉想想也是，这么好的东西谁见了也只会自己留下舍不得送人。不过芙蓉本想说即使北周的使节把这大毛衣服给了洪智帝最后也是要落在元湘璃手上，还好没有高兴地晕了头。这东西真的送到了洪智帝的手上最终的归处也不会是元湘璃而会是玉贵妃。想着元湘璃芙蓉的眸子暗了下来，本应是全天下最为尊贵的女子，谁想竟然只不过是个人质罢了。
“怎么了？”芙蓉的表情没有逃过凌昊的眼，“不是挺喜欢的吗”
芙蓉抬头，勉强的笑了笑，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凌昊烦扰。谁知凌昊竟挡住了她的脸道“不想笑就别笑，难看”
凌昊手掌下的芙蓉这回事真的笑了，并且笑出来声来。
凌昊缓缓地撤下手来，看着芙蓉明灿的笑容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做什么？”凌昊没有笑太久，看见芙蓉解开紫貂绒的动作连忙又把芙蓉裹了起来“真想喝药了是不是”
“不是啊”芙蓉的声音都软软的了“还是让春情拿件别的出来吧，今个吃烤肉，要是把如此珍贵的衣服弄坏了多可惜”一点火星蹦了上来，烧到这衣服它也算是毁了。
凌昊这才扫了一眼旁边架起来的东西，其间并没有瞧上莫雁回一眼“怎么想起来吃这个了？”凌昊的话刚说完，炉子后的绿意便吐着舌头缩着肩膀后退了两步，不想被凌昊笑话馋虫。
“闲话的时候听姐姐提起便起了兴致”芙蓉见凌昊不再阻拦，把紫貂绒脱下来递给了春情。春情便安静的退回屋子里寻找大毛氅子了。
凌昊刚点头，他身后便伸过来一个脑袋，道“本王那儿有鹿腿，要不要？”
芙蓉吓了一跳，虽然知dào 这一行人里有粉衫的凌肃，但是近距离一见，还是被凌肃眼下方那黑黑的眼圈给吓住了。
凌肃见芙蓉看见他后连忙退了一小步也不恼，反而“呵呵”的笑了起来，眨着眼睛似乎在向芙蓉显摆那黑色的眼圈，嘴上一开一合道“这可是本王辛劳的印记，连二哥都夸我了”
幸好芙蓉与凌肃认识的不算短了，没有被他嘴里一会本王一会我的弄迷糊，但是看凌肃的样子又觉好笑。即使黑眼圈再重，这也是个精神力旺盛的小王爷。
“让人回去你府上取鹿腿，取不来今天就没你的份”凌昊把身后的凌肃拉到了身前，道。
凌肃点头，抬脚便向叫个人去宁亲王府走一趟，不过又被芙蓉唤住了“要是还有别的肉也都拿来吧”宁亲王府上就凌肃这么一个主子，又不总在府上呆着，芙蓉也拿不准他那里有没有。但是看凌昊身后跟着的肖南山、许含煜以及在凌国西疆见过的宁远，也只她们本来足够的肉也变得少的可怜。
凌肃摆着手匆匆的应了一声便弯出来院子。也不知dào 要求哪里找人，说与院子里的丫鬟听，让丫鬟出去传不也一样，又不是什么大事。
止了话，凌昊身后的宁远才上前来向着杨若兮和芙蓉抱拳道“末将宁远给杨妃、芙蓉姑娘见礼”
芙蓉见杨若兮上了前来，笑着与宁远招呼“转眼竟已多年未见，当初的小男孩如今都历练的如此模样了”又打量了宁远一眼笑得更加促狭“不知娶亲了没有，把夫人带过来走动走动也好”
宁远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在军中多年竟还张着一张白面，倒像是个书生模样。
“回杨妃的话，末将尚未娶妻”
杨若兮如大姐姐般的笑着“如今大了倒是学会见外了，军人不是最不喜回来回去的吗”见宁远只是点头笑没有吱声，杨若兮这才抬眼看向凌昊道“王爷也真是的，宁远自己不想着，怎么你也把如此大的事情给忘了”
凌昊垂头看了宁远一眼，似乎真的在考lu 着杨若兮的话。
肖南山也凑上前来插了一句话“宁远现在已经是参将，官路顺畅是该娶个媳妇了”
“参将！”杨若兮更加欢喜了，“那还真是要恭喜宁远了”参将是正三品的官职，宁远如此的年纪到此位当真是英雄年少了。
凌昊看着被逗得红着脸的宁远，闲闲的口吻又加了一句“等下次进宫把宁远的事情与姐姐提一下，让姐姐来看哪家的姑娘合适”说着，拉着芙蓉的手往摆好了的桌椅处行去，走了没两步，身后便出来一声浅浅的痛呼，凌昊听见了，芙蓉也听见了。芙蓉能感觉凌昊的步子顿了一下，但仍是当做没听见般前行。也不知这两人以前是个什么情况，使得凌昊现如今连看也不愿看上莫雁回一眼了。
“先生没事吧？”芙蓉被凌昊带走了，杨若兮自然要“照看”一下莫雁回。听见莫雁回呼痛，停下跟着前去的脚，转身十分担忧的问着。
“没”莫雁回白着一张脸，眼里似乎有水汽蒸腾，仍是勉强冲着杨若兮一笑“可能是脚崴了，没什么事”
杨若兮皱眉“可用唤大夫？”杨若兮虽然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可以让莫雁回如此大力的往后退去，但是看到她无巧不巧的撞到了凌昊的怀里也知dào 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这场戏她和芙蓉的意思都是不阻止，让莫雁回自己唱下去。如今，端看她还要做什么来引凌昊旧日的情怀了。
“不用”莫雁回直起身，活动着脚，“已经没事了”然后低头又询问着可儿如何。
可儿睁着一双大眼，似乎有些茫然，但还是听话的摇着头，任由莫雁回把她往炉子边带去。
众人刚坐稳当春情便拿着厚实的披风出来了，其中给芙蓉与杨若兮的都是芙蓉平日里穿用的，递给莫雁回的那件则是春情刚穿过一次的天蓝色披风。毕竟莫雁回只能算是个外人，芙蓉的衣物非亲近之人是不能拿出穿的，所以春情便把自己的拿了来。
莫雁回跟着春情道了谢，由着跟她来的小丫鬟把披风给她裹紧，不过这天蓝色用在莫雁回身上倒是格外的相配。
不一会凌肃便跑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火急火燎的让丫鬟们把炭火升上，他要烤肉，似乎比绿意还要急切。凌肃的急跟绿意的急是不一样的。绿意全是因为馋的，而凌肃则是觉得烤肉好玩，已经卷了袖子忙活上了。
“今儿觉得怎么样？”凌昊为芙蓉夹着肉递到芙蓉面前的盘子里。
“很好啊”芙蓉看着盘子里的肉片，夹起来吹了几口，才小心的往嘴里放，咬了两口刚想点头说好吃，谁知先被抢到了。
凌昊一边拍着芙蓉的被一边递过去茶水，见芙蓉喝了还是涨红着脸捂着嘴咳嗽，眉间深深的皱了起来把自己的茶杯也递给芙蓉。
芙蓉拍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脸红，眼睛也红的望向凌昊。看的凌昊心间又是一紧“你呀！”简单的两个字有责备，却是深深宠溺的口吻。
“有辣椒啊”芙蓉也很无辜，小声的道。她也不是不能吃辣，只是这个太辣了。
凌昊回身看向自己碗里的肉，果真在上面看见了隐隐的一片红，不仔细看还真还不出来。
“少放辣椒”凌昊抬眼，冲着前方只顾着在架子上烤肉的凌肃大声的喊了一句。只是喊得有些晚了，话音刚落周围更多的人咳嗽了起来，跟先前的芙蓉一样涨红着脸，眼睛里也开始出现泪花。
因为最先烤好的两块肉都放在了凌昊的盘子里，凌昊又自然的先夹给芙蓉吃，在芙蓉咳嗽的时候其他的人也没想那么多，只因为是呛到了。这才导致更多的肉好了分到众人的眼前众人好不犹豫的放进了嘴里，尤其是绿意，几乎嚼都没嚼的便往嗓子里咽，结果可想而知。
这个走哪哪倒霉的家伙！这是众人对凌肃一致的心声。
“先生不怕辣？”缓过来后，杨若兮用帕子擦着嘴角，问向仍是泰然自若的莫雁回，吃了第一口肉的人就属她嘴镇定了。
莫雁回抬眼，笑了笑“我自幼便能吃辣”
杨若兮点点头，竖起个大拇指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
“她是谁呀？”终于过完瘾的凌肃离了炉子加入吃肉的大军，吃的同时不忘问一问桌子上那张陌生的面孔。
“小王爷，这位是可儿的先生，莫姑娘”春情回着凌肃的话，以她对凌肃的了解只要提起“先生”二字这位跟绿意一样不喜读书的混世王爷便会对莫雁回不敢兴趣了，甚至话都不会都说一句。
果然，凌肃听到先生两个字皱了皱脸，便埋头大吃了起来。而莫雁回对凌肃也是有耳闻的，凌肃的行径也是莫雁回不齿的，所以这两个人注定是互不理睬型的，只是碍于身份，莫雁回见凌肃还是要请安的。
不过，一直没出声的许含煜听了春情的话看向莫雁回，打量了两眼才道“莫雁回？”
芙蓉和杨若兮都注意着许含煜的表情，似乎对于莫雁回的事情许含煜也是不知情的。
“正是民女”莫雁回起身微微一福，心知这几个男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只看几个人走在最后的宁远都是参将又有两个王爷伴着。这个人也不会身份低下了。
“莫姑娘客气了”能让许含煜如此客气的带人还真是少见，于是众人皆看向他们二人。
“莫姑娘的才气享誉上京，离家独自走遍凌国的气魄也是女子中少见，今日能见到莫姑娘当真是有幸”许含煜能一口气对陌生人说出这么一大段话又让人惊讶了。
莫雁回仍是简单的颔首，脑中大概能猜到这是哪一位了。虽然不识但是凌昊有一位自幼长大的朋友却是上京无人不晓的，“许公子？”宰相许崇之子相貌堂堂只是性子很冷，与眼前这一位完全对的上位。
许含煜颔首，道“正是在下。家父十分欣赏莫姑娘的才学，有机会的话还请府中一叙”
这话倒是让莫雁回受宠若惊，连道不敢。“能被宰相大人提及已经是民女莫大的荣幸了”
这之后，众人发xiàn 原来许含煜也是能言善道的，与莫雁回在一起聊的不能不算投机了，直让众人皆看傻了眼。因为这与平日里她们所熟识的那人相差太远了，尤其知dào 对于陌生人许含煜是何等的防备。可是她们也确信，这许含煜与莫雁回还真就是第一次相见。
“这……”芙蓉实在是惊讶的不行，这两个人一个是冲着凌昊来的，一个朝思暮想着南旋，结果居然会是这样吗？
“乱想什么”幸亏凌昊一掌轻拍在了芙蓉的脑袋上，不然她还不一定想到哪里去了呢。
芙蓉微红着脸笑“许含煜不想找那个红衣女子了吗？”毕竟都快一年前的事情了，仅是一面之缘想必念念不忘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吧。
凌昊摇头，“我没问过了”自江南回来以后他们都忙，就算有了空闲也绝对不会聊这种事情，“不过含煜难得开一次窍应该不会这么短的时间感觉就消失”也因为这个所以去淮河边上的时候凌昊才会多加留意。可惜，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单凭长相也是很难找得到人的。
“他们……”芙蓉犹豫了一下，下巴指向浅言浅语聊着的二人，道“可能吗？”
凌昊看都没往那方向看，只回着芙蓉的话“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芙蓉一怔抬眼望向凌昊，这话时什么意思？不能怪芙蓉多想，是不是说要是哪一天他与莫雁回重拾往日情怀也是可能的了？为着这个猜测芙蓉的心间聚是一紧，疼的她低头，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胸口。
“怎么了？”这回凌昊是真的急了，低眼见芙蓉额间冒出冷汗，赶紧扶住芙蓉的肩膀望向她低垂的脸。
“蓉儿妹妹……”杨若兮听见凌昊的动静跟着会看，一看也是一惊。
“没事”芙蓉发xiàn 越来越多的人往她身边聚，拉住凌昊的手阻止他唤大夫“我没事！”芙蓉深吸一口气，这才知dào 原来心还可以如此的疼痛着。
“胡闹”凌昊怒着脸斥了芙蓉一句，还要让丫鬟请大夫过来。
“真的没事”芙蓉抬头，睁大着眼睛看向凌昊，向他证明她现在很清醒，也没有任何事了。
凌昊看了芙蓉好半天才轻轻舒口气“刚才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吓人！”凌昊的心松了一下，芙蓉不想看大夫凌昊也不再勉强，因为昨日才刚有大夫看过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对。
芙蓉的脸红了红，拿着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有暖流入腹更觉舒服多了。凌昊见芙蓉无缘故的脸红也只是笑着挑眉，到底没在众人面前非要追究个明白。
凌肃吃饱喝足了，话也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倾泻“北周的美人如何？”这话自然不是冲着凌昊说的，一是凌肃还没长这本事，二来是清楚凌昊的心现在在谁身上，怎会再有空闲区瞄上旁人一眼。
“我倒是忘了，赏下来的人里宁亲王府可还是没有份的，管不得凌肃如此的着急，想要的话我府上的给你送过去几位？”凌昊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盯着凌肃越缩越紧的肩膀不动弹。
“二哥的人小弟怎敢取之”凌肃讪讪的笑着，然后皮脸的转向许含煜“许府上不是也赏下来两位，不知dào 宰相大人心态如何”北周啊，对峙百年的北周送过来的人许崇看见了会高兴才怪。可是皇上赏下来的又根本不可能拒绝，想必这也难为他了，虽然两位美人是赏给许含煜的。
“小王爷问家父知dào 的会更清楚”许含煜也是不咸不淡的回了凌肃一句，就知dào 这人的坏心与好奇，不问才要觉得奇怪呢。但是要问赏下来的那两个女人许含煜还真是不清楚。人送到府里的时候他还在外面办事，回来更不会问她们的去处，人应该是让她母亲安排了住处，其他的他不知dào 也不想知dào 。
芙蓉面前摆了几盘菜，是大厨房刚刚送来没多久的。她还在喝药，这烤肉尝尝也就罢了，并不能多吃。
“小王爷要是想看的话，人都在月容居”芙蓉看凌肃滴溜溜转的眼睛也知dào 他打的什么注意，不过就是解了他的好奇也没有什么难的。
“听说北周的女人膀大腰粗，个子还高的很是不是真的？”因为有凌昊在，所以凌肃并不敢跑去偷看，估计今天也是没机会了。而他之后又不知dào 忙成什么样子更不可能有机会勾来看了，所以还是先问清楚也比在心里画个问号好。
“小王爷为何有此形容？”宁远侧着脸对于凌肃的形容觉得好笑之极。这个小王爷还真是上京一宝，虽然祸害了许多人可是也是难得的笑料。当然这话宁远自然不敢在凌肃面前说出来，事实上除了靖沅王凌昊意ài 任何人都别想在凌肃的身上捞到便宜。你说了他一句不中听的他能记你一辈子！想想吧，被混世小王爷凌肃记一辈子该是多恐怖的一件事情，睡觉都怕他会突然扔进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不敢安枕。
“不是说北周进献的美女一路是着男装来的吗，要不是身材长相与男子无二又何来一路都没被人认出来”凌肃觉得膀大腰粗形容的还是有点理的，谁知dào 两国地界不同审美差异会有多大。以前对这次形容北周的女人的词或许不信，可是自从知dào 那些个美人是如何来的就在心里坚信不疑了。
“没看出来只是因为她们的个子高，远远地自然看不出来”北周的使者来凌国造访，虽然满朝上下皆有不满可是仍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不是。一路行来自然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打量他们。凌国上下人人清楚，现在基本上还没到与北周开战的时候。
国库空虚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即使想了很多的招数但是想短时间见效根本不可能。再者说南方的流民仍有不少需yào 安置，今年雨季又淹了不少地方，可供种植的地界少了朝廷还要出银子赈灾更是无心北顾了。
“只是这样？”凌肃明显的有些失望了，不知dào 人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雄伟还有什么好失望的，无非就是他少了点嘲笑的乐趣罢了。
“是啊”芙蓉应声，想着昨天于合竹轩见到的五个人，道“除了个子高了一些外倒真的是难得的漂亮”北周的美女也不是乱跳的，最起码来靖沅王府的这五位容貌上佳，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有多高？”凌肃双手杵在桌子上，身子前倾，眼睛亮的似天上的星辰，这样的凌肃不得不让人感叹，当真还是个孩子呢。不过他同父的哥哥，位高的洪智帝到底对这个唯一存活下来的弟弟是个什么想法，要是新组建的军队真的有凌肃来领的话，这份情还真是乏味的很。
“比你高”
这句话一出，凌肃的嘴动了动半天没出来声，半柱香的功夫之后才缓缓地转头，看向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可儿，脸上刷的一下就起怒色。他最讨厌有人拿个子在他面前说事！他还小，连御医都说还有生长的空间了。再说他现在也并不是真的很矮好不好，只是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太高了而已，凭什么一个小丫头要这样的论断他。
“你看见人了就在这儿胡说”让人惊奇的是没等凌肃质问出声绿意惊现一步带他说话了“小孩子可是不许说谎话的，难道先生没有教你吗？”绿意就是要故yi 这么说的。昨日可儿哪有机会见到北周来的五个人，不过就是小孩子又与小王爷凌肃“有仇”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的。这样多好，连莫雁回也带进来了。
“我没说谎！”可儿坐在椅子上难得露出小半个身子微自己辩解“昨天她们去合竹轩的时候我看见了”
“你出来了？”绿意皱着眉看向碧云和烟翠，小丫头是自己跑出来的还是和她们出来看热闹的。皱眉只是绿意没想到可儿是真的看到了人而已，并没有责怪碧云和烟翠的意思。事实上绿意也有自知之明，知dào 整个沁香苑里最没资格责怪人的就是她，因为最能惹祸，最能偷懒的非她莫属。
碧云和烟翠均摇头表示不知dào 。可儿在院子里自己也玩儿惯了，如今又大了许多，并不会有人时时刻刻的跟着她。
“我好奇吗！”可儿这句话是对芙蓉说的，府里上下对于北周的美人传了好久，说什么的都有，人既然已经到了府上她自然也忍不住要看看，反正她们是要去和沁香苑毗邻的合竹轩，那她就在小道上等着看一眼又有什么问题。事实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样做了，还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芙蓉轻轻笑了笑，安抚可儿“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一个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可儿已经够乖巧的了从不给她惹麻烦。
可儿红着脸点点头，便不再看任何人，包括正在火大的凌肃，反正见的多了也知dào 这人只是个纸老虎，吵吵的大声其实也没怎样啊！
凌肃听芙蓉说这话，又看了凌昊一眼终究只是恨恨的瞪了可儿一眼再没其它，连带的对北周来的人也不敢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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