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拜师【中】(1 / 1)
如今拜师傅比认干爹还难!
依据墨黎的分析,朱雀是个冷性子,不可能成为苏浅语的师傅;
青龙从来没有收过徒弟,所以苏浅语拜师的主意也打不到他的头上;
剩下的就是花心大萝卜……白虎。要是让白虎收了水落这样的美男子做徒弟,他可是求之不得。苏浅语猛地倒吸一口寒气……
最后一个,只能是苏浅语可以参拜的师傅。
墨黎领着苏浅语一步步地向前移动着,一路上碰见许多日境和月境的弟子。女弟子似乎都停下了手上的功课,齐刷刷地望向这边。
“水落……其实,修真的人也难免……”墨黎尴尬地咳嗽一声。
苏浅语默默的点头,忽然道:“修真之人可以娶妻生子么?”
刚迈开三步,身后有话传来道:“老将军,囚龙院内机关重重,还望小心巡察;地牢如今只关了一个丫头,原是公孙公子的贴身丫头,唤作小柔。”
缓缓闭上已有些发涩的双目,道:“多谢二位姑娘提醒,老夫自有分寸,不会伤了无辜。”
目送众人深入禁地,一想到他们要去囚龙院巡察,左边老成的女子忽然开口道:“姐姐,公子到底出了何事,竟连皇上也日夜盯住我们院子;不知多少狼子野心的鼠辈正虎视眈眈,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你倒是有闲工夫埋怨,何不提剑寻了皇上问问清楚?”温婉女子小啐了一声,左手搭在腰间的长剑上思索片刻,道:“当下囚龙院只关了一位姑娘,所以王管家撤走了其余地守卫,留我们姐妹二人,万万不能大意才对!你呀。还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
“好你个无痕,仗着自己年长就教训起我来了!”说罢作势欲打。被无痕伸手拦下了作怪的小蹄子。
妹妹无涯,观其相貌是比无痕成熟些,只是人情事理却懂得不多,略有偏激莽撞的性子;无痕生性冷淡,性格孤僻与人不合,常常独自在这亭子附近挥剑练武,练久了绝顶的轻功和剑术。决计是无涯所不能及的。
“怕是皇帝无意,倒是……”无痕话说一半,不再继续。
“倒是什么?”
望见妹妹一脸茫然的模样,她迟疑地转过身,思量着该不该将这几日地顾虑告诉无涯;自公孙水落离开后一直半个月不见回来,水若园颇为混乱,若不是王管家掌事多年,另外有好些懂事的丫头婆子们顶着。恐怕这里早就闹翻了天;玄虚皇帝下令一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偌大地一个院子八十一处门道皆守卫森严,谅她姐妹飞天遁地有通天本领,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很难逃走的。
静观其变吧!
无痕不再站着,在凉亭寻了一个位子坐下去,招呼妹妹无涯一同休息。
怀中香帕一抖。轻轻拭去了额前的汗渍,后又从腰间解下黑色的汗巾子翻过一个面重新系上。
“你可不要掉我胃口。”无涯不依不饶,非要无痕讲清楚那后半句话。
“我料想,这不是皇上的意思,是老爷。”环顾四周,方才低声道。
“公孙大人?!”接下来便是烦人的絮絮叨叨了,边说着不可能便愤愤然说要报仇云云。无痕闭上眼不再搭理缺根筋的妹妹,她再就踩到会是这个反应,好在少根筋地不少脑子,无涯的嘴巴封锁消息是一等牢靠的。
“大人。怕是与皇上有着不凡的关系……”紧握长剑。横于身前,缓缓抽出剑鞘。道道剑光闪动浮现眼中。
“你又要擦这把破剑了!改明个儿公子回来了,让他去倚天院替你求一把宝剑,才不枉费了姐姐的一番苦心!”无涯转念一想,忽然有了捉弄无痕的鬼点子,醋意十足地挪近她身边,道,“一把剑换姐姐一番美意,公子也不吃亏!”
“好你个鬼丫头,整天想着这等闲事,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无痕羞红了脸,止住手中擦拭的动作,提起长剑便追了过去。哪知无涯早有防备,反手拔剑抵住了身后一击,嬉笑着又躲了开去。
“不知羞,只知道拿妹妹出气;有本事你去公子面前也这般泼辣!”看来就是想赖了,无涯越发的放肆,抬出了公孙水落做挡箭牌,无痕安敢接招,她花容一怒之下地美貌也是别有风味的。
几个回合下来,两姐妹打打闹闹又挤到了一处。
“冷美人不生气了?”无涯抿着嘴吧倚靠着她的背,剑回鞘,遂拈了一束青丝在手中把玩,嘴里喃喃道,“打小,师傅从不与我多说半个字,唯独夸你是个冷美人……”
无痕也不去管她,任其胡闹耍着头发;刚刚与无涯过了几招,觉得自己的武艺不如从前,暗想着以后该如何修炼,但在无涯眼里却成了思春的少女。
没在意无涯的问话,顾自拎起长剑用香帕仔细地擦过后才收回剑鞘。
不太懂得那些了,甚至于觉得所有地感官都迟钝了许多。
不太懂的这些了,谁说要求跟什么都要有一个交代?
那么,我又该去向谁交代些什么?
真背啊似乎,是该要准备了,准备着背负上一些自己也不懂得唠叨。
可又是为什么?自己也不懂。
又是何苦呢?
就这样自己一个人消消沉沉的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没人唠叨;没人要求这些那些;同样的——也没有人会去念。
不就是忘了么?不就是没有人挂念这么?
真地其实挺好的;真的。不骗人的,是很好。
就像它们常挂在嘴边的很好很强大一样,似乎也不太需要用什么东西来自我宣示什么,有什么不好?
明天就是明天了,貌似该死地又过了一天了?觉得这个生活,太没有弹性了。
突然地想吃个粽子。
说实在地,又对那粘粘糊糊地糯米……不大感冒。
可还是买了一个。放在桌子上面。吃不吃倒也无所谓了,日子——过得也就是那个节日地氛围了呢。
国定地假日。似乎又有了很多的空闲。
没有了太多人的宿舍。总感觉有点空荡荡的显得荒荒的,有些寂寥,有些许的无奈。
想念着家,又讨厌乘车时那晃得人难受的路程。
没有谁说过非要去有些什么不可,今天地城市,阳光普照。
可温度却实在让人心里慌着了。
让人冷的有点不敢恭维。就这样穿着背心坐在室内,胳膊上一次又一次不定时却又频频发起的鸡皮疙瘩。渗的人心里泼凉泼凉的心慌。可总是改不了的有着让人混混欲睡的神奇。
总是止不住的想着些天马行空地事情,拿起粗粗的黑色的水笔,在黄的发亮的桌子上写上一个个的字。
那些情情爱爱地字眼,却是怎么写都觉得别扭。
从小拇指的指甲盖的大小的字体,一直补补修修的写到大拇指指甲盖的大小为止,最后却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字,是真的有那么些许的惨不忍睹。像条毛毛虫扭曲着经过的痕迹。
于是又将纸巾沾上水,狠狠地擦去。
只能认命地继续听那进入耳里不下于催眠曲地音乐,心里却一遍遍的哼着《算你狠》,是真地很无奈。好吧,我承认,我是真的很无聊很无聊。
也许。是某人不经意间根植下的思念在作祟,好吧!
一个人小日子真的很无聊,我承认我很失败。
而你,成功了!
叫自己阿默,只是不在想那样这样的浪费自己的时间.
每天都只是坐着,就可以傻傻的不去想那么多.
他们说不该一棒子打死一票的人.但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我自己都不想在面对我自己,面对那曾经的那些懵懂的感情.说不伤心,只是心里自我的欺骗.我还是不太懂得自己所谓的归属.
那对我来说似乎不仅仅是痛了.还有自己都不知道的麻木.也许我懂得了太多,看的太透.可谁又能在一次次的伤害之后毫无念想的对自己说我不在乎.于是将能埋葬的都埋葬.不是我冷石心肠,不是我狼心狗肺.
只是能不能,不要在上面加上什么最后一次这样问你.然后转身离去.当经历了几次分分合合之后,再次回来,对不起.我无法忍耐太多的杂念.
可以不在乎过去的曾经,但一定要有现在的拥有.
而且只能是一心一意的拥有.没有办法心无旁念,又何苦添加自己都不知道的遗憾.我不是太冷漠,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和钓什么胃口.我只知道自己这样就足够了.最起码我x子过的开心。
考试也结束了,又回到了家里.年过了就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我也可以继续我自己的生活.不要打扰我,就这样的生活才是我自己想要的.最起码我能照顾好我自己.仅仅是我自己而已.而你却对我说我可以照顾我.恰恰相反,我要的是个能照顾到我的人.那怕只是偶尔,偶尔。
最起码的,我不中意你,不中意现在的你.如果哪天,你身边没有了她,她或者是她的时候.或许我会回去,但更或许只是相逢时,那匆匆的一顾.对于这些我只能说这些。
或许不够,但已经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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