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1 / 1）
第八章
人鱼泪？不会吧！这玩意儿也是人鱼泪，那她上次偷得岂不是西贝货了？
算了，回去再研究，今天发生的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事已经是一卡车了，要搞清楚得先把她浸水的脑子拧干。
“等等。”她祁悠然为了得到他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会用行动证明这一点。
“三哥小心！”在关灵杰身边的龙墨儿从他们进场起就不动声色地盯着她们。本来要出现却突然看到祁悠然一副怨妇脸的出来“捉奸”就顺水推舟地看会儿戏。一个没留心人家连家伙都用上了。
让大姐知道了她一定会被扒皮！
三哥的身手再不济也应该躲得过，希灵姐的情况她不清楚，但现场人又这么多，而且几乎各各都是业界名人，真的“玩”上了不好收拾。
呜～～～
休假也有苦差使。怨啊！
不情愿地摘下她用了半个多小时才盘好头发的价值数十万的钻石发簪向悠然掷去。
枪响后，惊叫贯耳，场面一团乱。
墨儿吐了吐舌头，她死定了，发簪离手后才发现下手好像有点重地直奔手筋一一扔得太顺手是罪过。
但还是慢了一点，先去看看有没有人出事吧。身边的关灵杰一阵叹息一一麻烦的事开始了。
“我们没事，子弹被打偏了，是莫炎。”人流突然涌出，他只补捉到一绺红发。
能准确又迅速地判断出悠然的出手时间又能以极巧的力度和角度打偏子弹的同时又不让偏离的子弹伤及无辜地斜飞入二十米外的墙。七衣使者和冰使目前都还没有如此枪法，除了杀手型“职员”的“火使”之外他想不出别人。
“为什么。”墨儿望向悠然。爱有必要如此吗？身为龙城分堂主的女儿，她不会不知道龙城的规矩。况且……
他们待她不薄，非要这样吗？
这件事情又该怎么解决呢？头痛了。
“你走吧。”龙宇翔明快地决择。他不想再多提此事，如果这样能了结这些旧事倒是不无小补。
“哥一一”她对悠然一向不怎么有好感，而且这次的事如果就这么算了……不太好吧，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做错事不付出代价的话做坏事的人永远不会学乖。
“灵儿没事就好。”与灵儿比，其他的事都可以不算是一件“事”了。
这倒也是。哎，她担什么心啊！既然莫炎出现就说明大姐对这件事的了解不下于她，现在的事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她会处理。
而身为幺妹的她，不用想太多。
看着祁悠然渐行渐远的步子，她再不敢怀疑爱情的魔力是多么的伟大，能让女人一夕之间性格大变。
“那就这样好了，希灵姐，你们的人鱼泪。哥，你不会本来是打算……算了，没事。”人鱼泪的传说龙家的子孙应该没有不知道的，三哥的目的改变了呢！
“鬼灵精。”他不点破，有个太精的妹妹不是什么好事呀。
“等一下。”关灵杰插入的时间有点突然。
刚才墨儿的确是叫了龙宇翔怀里的女人“希灵姐”吧。
“有事吗？”龙宇翔仔细地打量他，他知道他是关氏的负责人。
“没事，没事，你们快走。”墨儿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现在这个状况，搅下去会越来越混。她用力地关灵杰眨着一双明眸，用力掐他的小臂示意他先别……
“你是希灵？”他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并不注意墨儿的小动作，气得墨儿快要昏倒。
水，清不了了。墨儿暗自叹下今天的第Ｎ口气。
“我是。”希灵本能地答道。
眼前的男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呢？还是……想不起来。
“我是灵杰。想起来了吗？你很小的时候一直叫我杰哥哥，我一直埋怨你肉麻。”印象中的小女孩已经这么大了，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杰哥哥？……你是，你真的是，哥一一我找了你好久。”她向关灵杰扑了上去。
墨儿言简意赅地向错愕的龙宇翔解释着，并祈祷他不要太计较关于她忘了提前交代的这部分事情。
“还是和以前一样肉麻。人家在笑了。”
其实会场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他，希灵，墨儿，龙宇翔而已。只是他不太习惯这种阔别多年的亲情的不得不找点无关的说说。
比希灵更不习惯。
“我好想你，我找了你们好久都找不到，时间隔太久，小时候的记忆又不清晰……”心酸的往事又一幕幕地袭来。
“好了，你再抱着我，有人会不高兴噢。”关灵杰看着龙宇翔有点喷火的眼睛。妹妹大了总要许人的，龙宇翔会是个好男人。
谁会不高兴呀，她转过头看到龙宇翔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完了，她太激动忘了他还在。她会不会被他分尸？他不会舍得吧。
“灵儿～”还没等到希灵开口，龙宇翔已经发话了。就算是兄妹相见也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不管吧！就算，就算是十来年没见……好像激动一点是很正常的……但，多少尊重他一下嘛。
他觉得自己很不受重视耶。他要扯白布条抗议啦！
“翔，你知道，我一一”
“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是，自己的女人让人家搂在怀里还要让他有好脸色，不可能嘛。
尽管那个人家是他可爱的小女人的哥哥也不行，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搂搂抱抱的……反正他就是看不太顺眼。
“希灵姐，三哥是在吃醋你抱着别的男人啦，不是气你忘了理他。”其实按三哥的性格可能这二者都让他有大光其火的理由，但是咧，前者更甚。
“吃醋？有没有搞错？我搂自己的哥他也生气？”他生活在美国的时间不是很多吗？用接吻来打招呼的人会这么无聊地在意这个吗？
看看他有点铁青的脸色，好像不是……不在意。
“可是杰是男人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也有点不爽希灵姐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她肖想了很久的人嘛。
关灵杰拉下希灵绕在他脖子上的手，果然龙宇翔的脸色一下好看很多，他心里暗想龙宇翔是爱死希灵了。
男人只有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才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和主权意识。
“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墨儿给他的关于她这些年大至经历的文件他读了许多遍，对她而言，苦大概已经变成习惯吧！
“找到你们就好了。”
苦吗？
她不知道。
也许苦吧。
但她并不真的怕苦。如果苦只是过程，而有个happy ending的话，苦，只是快乐的一点附属品，不用太担心。
怕就怕如果过程的一切都已经只有吃黄莲自娱了结果还是不尽人意……那才是真正的苦吧？苦尽甘也不来……
她，是幸运的。
龙宇翔看不过去她有些故作轻松的脸，伸手手揽住她的肩。
过去的他帮不上忙，伤口会让人成熟，让人更勇敢，更坚强。他想保护她，但是他并不可能替她代她承受……
毕竟一一那是她的人生。他能做的就是用他的力量守护她，给她力量。
因为所有的痛苦和快乐汇合在一起才成就了现实人生。
“找到了。”冷玉姬有点搞不清楚龙水心要她翻这些生疮了的陈年旧事出来是打想算替哪个倒霉鬼写回忆录吗？
没品。
看着一串串繁复的数字，她开始祈祷龙水心不要坏心地把文件交给她分析什么资金流进流出的问题，光是几个表格就已经够她头疼的了，她又不是七衣使者，身手了得还不算，什么监督堂口运作啦，拟定各地区投资计划，负责成本预算，年度总结之类的好像都难不倒她们。
她跟其他比较不是人的人类比较起来算是最正常的一个了，所以，人难免有缺点，老不不会介意她跟数字过不去的天性。
可是老天放过她也没用，话说回来，现在正推门而进的龙水心才是症结所在，她若不放过可怜的她，她，她就……她就怎么样呢？
不太好想。
不理会冷玉姬一脸痛苦的受虐样，龙水心没心情体谅她已经帮她查了八小时的资料，对她们这种人而言，长时间保持精力高度集中是很正常的事，是她太闲了！
她拿起资料和已存盘的手提电脑，跨过冷玉姬的“尸体”，见人家躺得舒服不太爽地踩过去用脚带上门。
不想多罗嗦。
现在是非常时期。
她前几天在破解美国约五年前突然掘起而今已经小有规模而近来嚣张地在龙城的地皮上贩婴的天霸帮资料密码后本想一举销毁，但天生的速读能力却不经意地在扫到一个有点眼熟的人名，她起了兴趣，这个人的经历虽不能说是清如白纸但说什么也……不太可能会与恶名远播的帮派扯在一起。
有点诡异。
一查之下竟牵出了这么多年来龙宇翔的心病。
不太好处理，特别是在这种家中二老装死不出现的情况下，又没有什么确切证据……冒然行动可能还会搞得人心惶惶……
弟弟妹妹，她当他们死干净了。
老二主修的是医学中的外科和脑科、神经科，顺便也会动动手术刀，肿瘤之类的问题也难不倒他，可是平时他们中又没有受伤的人，甚至没有他动手的机会。
这不是说他不优秀，而是太优秀了不肖处理那种流不到一盎斯血的小伤
老三呢？以前爱摆酷惹事出风头，现在虽收敛许多，但他还是……不成熟。只要他不找麻烦不拖后腿她已经是感激万分了，更不敢期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老四头脑是不错，可惜嘛，生性……暴力，爱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比较不喜欢动脑是人人都知道的问题，更何况她除了不爱动脑在她认为“没有意思”的事情上之外还有一个可怕的大问题就是容易气血上冲，平时不发火，但一被惹激会……后果很难说，轻则住院，重则直接送殡仪馆不用抢救。
老幺就更天才了，说起天赋连她这个当大姐的都不得不服，别人一天解决的事往往用不到一百分钟，学什么都神速，可是呢，惟二的美中不足就是爱玩和懒，她觉得没事的时候就直接挂在树上转基因为树赖连翻身都嫌累……
手足全废了好在还有七衣使者和冰火使，但除了冰使外全不在台湾。
冷玉姬看到数字会晕倒是习惯一一比较可恶的那一种，虽然不是大错，但她现在沦落到做这种十来岁时就已经开始不屑的事一一核对五年前某人的财务收入和支出去向。
累啊！……老大的悲哀。
任谁也想不到这是家高级疗养院，里面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一流的医务人员。
从外面看这里跟四周的别墅唯一的区别就是占地面积的庞大，大概有其余房子的十来倍占地面积，且不提刚才从正门进入的车道就是加宽过的，车库的装修也很考究，并不因为车主是否认为车的住所应该如何而看轻。
而车道两旁伟岸的名贵法国梧桐和平坦的韩国草皮就更加的大手笔，根本不在乎来这里疗养的人是否有心情享受。
有钱不一定都低俗，至少金钱可以带来更舒适的生活享受。
慵懒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嫩绿的草坪上，热带的冬天草也不会冷得缩回土壤补个好眠……
这一切的一切都很好，但是现在却让龙宇翔感到有点毛骨悚然的不知要哭还是要笑。
说好陪希灵一起来，但现在，他有点后悔来这一趟。
刚才在车开进大门的时候他就发觉了，门的左边有龙门企业的一贯标记，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他不记得龙门在这个地方有墙角。
大姐水心管的是龙城，不是龙门，这是有很大区别的，龙城是地下组织，而龙门是世人皆可见的跨国企业。
老大接管的是龙城，而其余子女虽然也是龙城的副城主但不怎么管龙城的事。至于龙门则由余下的几个子女接手，所以水心很少关心龙门的资产，反正倒不了，而且他们家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也不怕企业让哪个白痴给玩跨。
更何况，以他们的能力，不赚他人的钱财已是仁慈，亏本？龙家字典里找不到这个词。
龙城的标记与龙门的标记只相差在龙头的颜色，龙门的标记是头为银，身五色，而龙城则是通身为金。
他刚才看到的的确是龙门的标记，但这里的陈设和格局看起来都是出自水心之手，没理由不挂龙城却挂上龙门的标记呀！
不解。
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一一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大姐的掌握之中……
“关先生……”他有点问题要问。
“叫我大哥就可以了。”反正这是迟早的事，除非他不再爱希灵。
“大哥，我想问一下，伯父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千万别说是上个月十六号。
什么时候？他想想，“大概是上个月……”上个月几号呢，十五号是每天的董事例会，应该就在那天，“十六号吧。”
果然！他可以去摆算命摊了。真是神准！
就如他所想的……正是他遇见希灵后的几天，大姐的手脚也太快了吧，这里八成本来是应近来台湾治安不好，这一片区在势力分布上处于交界不好控制而新设立的分堂口。让她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疗养院……
“怎么了？”他的表情好像是被倒会一样……难看。
“没什么。”还是静观其变吧。希望水心在这里既然挂的是龙门的标记就少安插几个龙城的人。他长的不是大众脸，龙城大部分子弟都识得他……等一下千万别被当众认出来才好。
“大哥，伯父为什么会选这个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医院的疗养院你知道吗？”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养老中心的地方是用什么方法取信于人？说是来享受也太扯了点，命都快没了。
“好像是崔医先劝老爷子……呃，劝爸来的。”他有点不懂的是崔医先已经是脑科的权威人物，如果连他主刀也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痊愈机率，还有谁更适合替老爷子主刀。
“崔医生？不会是崔永岭吧！”他是二哥的导师之一，也是二哥最不爽见到的人。一直说二哥有医学天赋，不为国家、人民做贡献太可惜，天知道他只是为了家里那些一天到晚不安分的冷血动物，怕哪一天出了事没人能解决才花时间去学，别人的死活在他十来岁时因被企图绑架时不小心出手过重地杀了第一个人之后就跟吃饭没有本质区别了。
龙家的人都很任性。
但崔永岭总是不死心，后来又因缘际会地认识了龙家的另外几个人，每一个都天赋过人却没有一个愿意理会他的肖想坚决只过他们认为的“惬意生活”，死也不肯让他得逞。
他的毅力让龙水心赞叹不已，再三相劝来龙城“帮手”，可是他却极有骨气地拒绝接受水心年薪千万的美差，宁可窝在市立医院里当个没什么权力的科主任只为――为民谋福利。
水心对他评价不错，所以一直与他有所联系。
二哥因没事干被水心派到哈佛医学院攻读脑科回来之后崔永岭就更看好他的能力，更是不死心地要他一定天天上门游说，二哥不胜其扰只好逃到澳大利亚分部，从此远离他。
现在这还一直是二哥的心病。
把向来不紧不慢的大哥惹到抓狂的崔永岭又刚好和希灵的父亲有关……
龙宇翔不禁感叹世界还真是狭小。
这样一来更证实了一件事就是龙水心在这件事上的参与程度已经只不是“介入”而是很大程度上地在“搅和”了。
哎～
从现在开始会发生的事他几乎可以全盘预见……还是认命地等着老大来讨人情吧！这是迟早的事了。
又穿过一个中式小阁楼。
“快到了。”就像龙家主宅的格局。
“为什么这么说，这里看起来有什么不同吗？”希灵大部分的时间在美国渡过自然较少见到这类的房屋，就更不用说去了解它的格局和它的建筑构造了。
“这算是中国古文化，龙城的城规中有重视中国古代优良传统这一条。”至于什么叫做优良就要看水心的一时高兴了。
“你说得没错，就在前面。”
转过一座看起来就像文物的假山，主屋入眼。
有点欧式风格却又很传统地盘了几条龙在房子上，虽有点别扭但细看又有那么点味道，可见建筑者不但对中西主流文化都有相当的研究并且还加入了些许的创作思想。
“要到了吗？”希灵本平静的心起了猗涟。
分别了许久终于找了到原本属于他的家人，但分别太久的亲情让她又有点陌生。她有点害怕走进那道门。
看出她有所迟疑，关灵杰和龙宇翔也停下了脚步。
“没事的，只是个行将木就的老头子，又不是见公婆，父母不会为难子女。”龙宇翔笑着安慰，示意她不要担心。
她被抱走的时候太小，很多事不清晰，但她好像还记得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她的为难和关灵杰一副陷进沉思的样子，龙宇翔开始猜测着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还有什么是他遗漏的吗？
“哥，我很小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想解又解不开的心结吗？”她总觉得心里沉沉的。
“这……”
正在关灵杰为这个问题感到难以回答不知怎么一语代过时主屋中走出了两个人走得很急的人。发觉到一丝奇怪的龙宇翔迅速拉起发呆的二人闪入刚才经过的假山
“妈，你到底要去哪！去干什么！”关霁睿越来越不解母亲的行为！
最近母亲很奇怪，好像接到什么消息似的坐立不安，常常背着他打电话后就急急地出门，他一出现就收线，开始她说是要找王立委的太太去逛街，她出门后他却接到王太太打来的电话说今天身体微恙取消今天的饭局。结果母亲回来时却带着许多看起来就不像是选购反而更像是要交差似地包了一堆不怎么合尺寸的衣服回来大谈王太太喜欢黑色蕾丝内衣的“不良嗜好”。
他查觉到不对之后尾随着她出门，她不是到咖啡厅就是去喝茶，到咖啡厅是见一个看起来冷漠的女子，而到茶坊则是与一个看不出身份却自然有种光华包围的淡然女子。
他隐隐地感觉到母亲在做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他的预感一直很准。
父亲的病已经到了瓶颈之期……
特别是今天早上起来后不见母亲，就改成去疗养院陪伴父亲，在主屋的入口听到母亲正在打电话。
因为声音不大，他又不敢太接近，只断断续续地听到母亲在说什么千万别抖出以前的事，说什么替能做到的一定尽力，然后母亲又挂了一个电话，这次听得清楚些，是要别人快点下手除掉一个人，叫什么然的人……
当时他脚有点麻，移动时不小心踢到了花瓶，被母亲发现……
他越来越能感到清楚的不对了劲了。
他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一再的逃避让他更加不安。他气不过只好喊到：“如果你执意不说我会去问爸！”
沈媚儿这才有了点反应，她转过身来，怒不可揭：“吵，就知道吵，我要不是为你哪用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我处心机虑地助你得到关氏的大部分股权你不帮忙也就不说了还扯我后腿，等老爷子两脚一伸你就等着被赶出关家吧！”
“妈一一，大哥一向待我很好……”大哥的商业天份不知比他高出多少，关氏只有在大哥的领导下才会日趋兴盛。
在大哥的一力支持下，他才能从一个只会涂鸦的生手成为一个行内还算知名的画家。
人不能不知感恩，也不应该太贪婪！
他的画作越来越有人气也是在大哥的支持下举办多次画展的结果，他的画也逐渐被一些收藏家认同，作品的价值也水涨船高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他本就衣食无缺，现在又能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母亲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什么叫待你很好，现在是你爸还在，他要得到关氏还得你老子点头，他能不对你客气些吗？”什么人情？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大哥并不希罕关氏，他早就说过无意继承，而且他已经……”算了，他答应大哥不告诉母亲他在外面自起炉灶的剑虹科技已经快赶上关氏的规模了。
“已经什么？”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吗？
“没什么，妈，你不用再这么忙碌了，就算没有关氏我也能养得起自己。我的画……”
“去你的画，就你那几张废纸还不够我买衣服！”奢侈的生活已经成为习惯，她不能忍受没钱的清贫日子。
“那你就可以□□吗？”要不是他亲耳听到母亲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像她会做出这种事来！
“好！原来你都听到了，那我不妨告诉你。”她的情绪有点失控。
“二十年前我为了能当上关家的太太差人绑架了关海最疼的小女儿，现在人找上门来了，我要是不叫人除了她，我们母子迟早会给逐出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