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1 / 1)
第六章
算算时间,希灵差不多该醒了,从昨天下午栓上门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六小时了,睡太久……应该不太好吧,为了她好,他是不是现在去叫她起床比较好呢?
昨天晚上晚饭的时候他耐不住地俏俏拿了钥匙开门进去……她,她绝对是妖女转世,有什么习惯不好偏偏喜欢裸睡,被子外裸留的半抹酥胸和一截雪白小腿弄得他一阵心痒难耐。
偏偏他又想揩点油地走到床边近距离地欣赏她的无瑕雪肤……最后的恶果就是在三尺积雪的日子里不要命地冲“凉”去“火”。
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自作自受的人呢?就是因为他们吃过一次亏了以后还是该死地学不乖,一错再错地不知悔改,正如现在的他,又打开了主卧的门……
在有了相当的思想觉悟之后,龙宇翔打算不再一次地亏待自己睡客房。
她打了个呵欠翻个身,露出一节藕臂,她这辈子最不能克服的就是连续翻转的时差。混乱的意识让她没有在意到他一定有每个房间钥匙的这一事实。
不过,就算她注意到了恐怕也没能力改变吧!自从他霸道地进入她的生活。
他拉起柔软的绒被,怕她着凉。
一个非常不错的坏点子挤进他的大脑,他干脆也脱光衣服钻进充斥着她体香的温暖处――这里可比客房舒服多了。
贼手一厘米一厘米地向希灵探去,虽然昨天他已经未经主人同意就偷偷地品评了一下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过再次入眼依旧让他心动不已,触及手的凝肤让他又是一阵□□中烧。
深吸口气,将她锁在怀里。
细长的柳叶眉微皱,洋娃娃般卷翘的睫毛时不时地抖动。“水儿,别玩了,我很累。”感觉到有人在摩擦她的颈子,习惯性地以为是黎水儿又在顽皮。
水儿?那个拉他进咖啡馆的女孩?幸亏她叫的不是男人的名字,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只无禁忌的色手完全扰乱了本来平静的春水,破坏了睡眠的高品质。不堪其扰的希灵翻个身环住抱枕,头向枕头紧靠,想拉回姓周的老头再大杀一局刚熟悉不久的西洋棋。
唉,怪怪的,抱枕有温度呢!在哪里买的,叫水儿多挑几个这种优良品种回来给怕冷的她垫脚。
还会动!!!
不要吧!西方的鬼神不是这个时间出来觅食的呀!该不会……她手上下一翻,紧绷又有弹性,而且好像没有她最讨厌的胸毛!不错,不错,不……不会吧!
眼睛张开了一眯眯,映入眼帘的是龙宇翔的大脸,思维迅速倒带,不知该停在哪儿,难不成,该不会……
她有裸睡的习惯,没穿衣服不奇怪,难道他也有?记不起前事让她相当的懊恼!她不会是强×了他吧?强×男人应该没罪吧?
呜~
虽然她是早有被他拐上床的觉悟,但是,这未免也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吧?!网上不是都说第一次会痛得快要死掉吗?分明就没什么感觉嘛!
是他太逊还是她有问题?难不成她是怪力女超人啊!
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只希望龙宇翔不要借题发挥才好,“纵欲过度”,万一不幸地被冠在她身上,真是糟塌!
但不知是糟塌了她还是糟塌了这个词。
零乱的思绪总算是告一段落,成熟和理智在短暂的休假之后回到了她身边,反正米都熟了,没必要再挣扎了嘛。
“早啊!”对上龙宇翔玩味的眼,没什么“经验”的她并没有发现他看来并不像刚醒不久头发还很不顺的她。
“已经不早了,灵儿甜心。”说着就硬生生地给了她一个实实在在的早安吻。
这个男人危险,绝对危险!吞了她的人也就算了,连她本来就不怎么坚持的心也有些松动的迹相!
太可怕了!赶快跑比较安全……在还没有被他深邃的目光打败之前。“我要起来了,别拉拉扯扯,都一大把年龄了……啊~~~”
拉拉扯扯之间,绒被滑落在地,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闷笑充满一室。
真是衰到家了!
从遇见他起衰神就像他缠上她一样缠上她,现在想想,比起衰神来,他带来的不幸足以让衰神自愧不如十年不敢随便出家门!
“放开我啦,我要穿衣服!”这样不安全。
“你是不是打算在享用了我美美的身材和帅帅的脸蛋之后就这么拍拍屁屁就这么一走了之?”想就这么算了,门都没有!
咳咳咳,都让他吃干抹净了还一副吃了几斤黄莲的样子,委屈的是她哎!她没说什么也就算了,他还有“苦水”要吐?!根本就是欠教训!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然你还打算让我负责吗?”他真不是一般程度的不知廉耻!要是城墙有他脸皮一半厚,古今中外N场仗都可以不用打了!
“原来你打定注意让我当星期五牛郎,还是不收钱的那种……还害人家一颗芳心都揣在你身上!”看他多投入啊!为了骗到他,他可是不惜牺牲色相耶!还骗不到就是他的耻辱了!
恶!赶快扫扫地上的鸡皮疙瘩免得等一下看到了会再反胃一次。
“什么叫做露水因缘懂吧!太在意人家会以为你放不开,你又不是处男不要一副贞节被夺的小媳妇样。走开,我要穿衣服。”
根据这几天的经验,跟他这么扯下去会没完没了!世道就是这个样子,她可没打算为了一夜情而被买断终身……就算她是有这么想过,但她现在信誓旦旦地说:女人要自强,而这就是自强的第一步!
就算他身材好,长相佳,多金又体贴,绝对是个好情人,但他还没完全通过试验期,好情人不等于好伴侣这个道理一日不可忘!
这种人走出去就像是沾了蜜的面包,不论是蝴蝶还是蜜蜂甚至是臭虫都有可能快快凑上来,被忽视的机率可以用鸡蛋孵出天鹅的机率来打比方,她虽然不是什么硕士博士,但基因不同不能乱生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找不到衣服,她从床边的椅上抽起一层大概是床单的布料裹上身,她要一点小小的思考时间,他好整以瑕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大对呢!
…………
是不是她忽略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第一次嘛,就算不痛也得有点血迹才符合作案现场不是吗?而且就算没血也不会像她这样像睡了一个世纪好觉那么容光焕发呀?
她不像是那种性冷感的人吧!上次她差点变色女耶!光看他精壮的体格也知道如果真的“做”了的话,她没被累死绝对是意外!
所以咧!他肯定没对她下手啦!这不知道是代表他无能,还是有色心没色胆呢?
噢~
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就是用来形容她这种人的。“翔,人家,突然,有点……”用说的有点太……肉麻,直接用眼睛和肢体挑逗的效果应该是言语的数倍吧。
对她的反应他并不怎么吃惊,聪明的女人总是比较讨人爱。她的小手段不难识破。
嚣张过度的女人该不该受点小小的惩罚,例如……
“都让你占了一个晚上的便宜了,再多几次也无妨啦!”他装得无奈,好像她很贪心似的。
过分!
料定他不会在忍了一夜后的今天破功的她只想给他“好看”。
她主动揽住他结实的腰,摩擦起来。
这个小妮子真的不怕死咧!不收点利息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眼中精光一闪,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改前几次的水样温柔,不再小心地害怕吓到不经人世的她――这可是她自找的。
狂野的唇用男人对女人疯狂的占有性的方式用力地吻着她。她细嫩白晰的皮肤上留下了每一个他爱她的记号。
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的向她下手,她心里开始暗骂自已的多事。
男人明明就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干嘛没事去招惹他?或者,她的心本就已经接纳了他而自己只是不愿承认?
她的思维越来越难以整理。
“啊~~~~”
哎,龙宇翔心里是怨叹堆得满坑满谷,她的确是煞风景的高手。穿耳的魔音提醒着他们刚刚上演的好戏。
他看看身下一脸无辜的她和自己已经肿胀的欲望,哎……
明明就不会去勉强她,还要玩这种绝对是引火自焚的游戏,不知道是不是验了水心的口头禅:男人就是贱嘛!
现在再想想,不得不佩服水心的观察和推断力――男人的确是贱!
“快去梳洗和吃早餐!”在他兽性大发之前。
这次希灵学乖了。
吃点心当然是件很快乐的事,但前提条件是,她不是点心中的重点!
“你确定吗?”这个女人可能是疯了。
“你不觉得那边的山真的很好看吗?”优雅如英国绅士的圆滑曲线平缓地舒展在不远处的天边。几笔淡墨似的云彩乍隐乍现,仔细一看,宛如佳人轻扫的眉黛,说不出描不尽的媚。
“明明就没什么呀,不就是几座飘点雪花的不长草的破山,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呀,要比起景色的秀美,密西西比河沿岸的景色可要纯得多。”
他连法老的王墓也进去过,更不要说这种小儿科的风景了,这叫做见多不怪。
“你毛病很多哎!”是他提议要来瑞士的,本来她还以为他会挑个繁华的不夜城,没想到他选中的是个找不到几家小店的荒山野岭。
很少有机会到这种地方休假的希灵对所有的事物都很新奇,好像重度同年一样,没事就想拉着龙宇翔陪她到院子里堆雪人,奈何她技术有点偏差,每次不是缺手就是没脚,再不然就是腆着个大肚子像极了怀胎八月的孕妇。
终于,在与雪人拉据了一个星期之后,她又忆起了来时在窗边不经意时瞧见的雪山,不去瞻仰一下雪山的“仪容”她真的会睡不好!
“你要是不去就说一声,反正这年头人情淡如水,就算是我明天横死雪山上也不用你来家属答礼,不用太不放心。”大男人一个还这么婆妈,快到更年期了吗?
这个女人还真是料准了他对她有求必应从不落空,想他这几天来反反复复让她诳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追个女人追到他这样也太辛苦了吧。
心一横,这次再让她得逞,他后半辈子就等着追着她到处跑好了!
“好,那我告诉你,听清楚了,不去!!!”木头都有脾气更何况他是人呐!
“真的不去?”他敢说不去试试?
“不去!”态度要坚定,他尽量装做没看到她的可怜样。
是他逼她用这招的!“呜~~,我就知道,现在的男人,变心变得比股票还快,前几天还爱得死去活来好像没有谁就活不下去似的,可是怎样,还不到一个月,就,就……”
怎么还没反应?他,他居然开了电脑在玩垒方块耶!简直就是…欠修理!
“哇~~~,我就说嘛,我一个孤儿,没爹没娘,人家是一家老小的心头宝,我,我连根杂草也不是,我……”
本来是说着玩的,可是说着说着就联想到以前那些几乎不几太阳的阴暗日子,回忆,弄人啊!
悲上心头,怎一个哀字了得……
眼泪无声地从眸子里不争气的滑落,像是止不住的潮水,来了就是来了,不是说退就能退。
发现希灵的声音有点不对,龙宇翔快要上九位数的分数也顾不上,马上来到希灵身边。“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去嘛,说不去是逗你的,你不要哭啊。”他忙着帮她擦眼泪。
到现在为止,他到的她,都是很坚强的,她突来的眼泪让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尽管她在他面前的性格越来越丰满起来,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她不再伤心。
希灵投入龙宇翔的怀里。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哄着她。可她却越哭越凶了。
“我不想哭,真的一点也不想,可是,眼泪都掉出来了,咳……”她真的不想哭,陈久的记忆却不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越是想躲的东西,往往却越是躲不掉。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好吗?”一把钥匙一把锁。
如果伤是埋在骨子里的,就只有把肉都撕开才能让里面发炎的伤口有痊愈的可能。
“等我,哭,哭完。咳,咳。”悲伤又不是车子,说停就能停,起伏的情绪要回复都很难了她又怎会在这个连话也说不完整的时候跟他解说那些早就长霉却又扔不掉的往事?
大概在出清了十年的蓄水量之后,她终于觉得自己已经是哭得没有什么好再哭的了。眼睛肿得像李子,红着的鼻头皱着,完美的气质让她难得的伤心和真实破坏得难以重现辉煌。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十万来块台币的铁灰色外套上白一块,黑一块的,眼泪鼻涕全在上面安家落户,惨不忍睹。他的表情更精彩,像是吃了一大口西瓜被哽到的样子,呆毙了。
是没见过她的失控不太能适应的少见多怪吧?
“终于没事了吗?” 真不知道她身上怎么积累的那么多的水,一下全跑到他身上了。看着自己的衣服,这女人也太会哭了!无怪乎有“女人是水做的”如此一说
这个,呃,“不好意思。”她也太夸张了一点。不过没办法,感情一上来就只有发泄一下才痛快,大哭一场后的确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讲讲吧,你的过去。”重头戏才要开始吧。
“这个,说起来真的要讲很久,你让我想想要从哪说起。”说着她省了省鼻子。哭大久鼻子都堵住了真难受。以后没事不能让泪腺有发达起来的机会。
还要想那么久吗?自己的事当然要从印象最深的地方说起,又不是写书,她还要先归划提纲吗?
“从你记忆中最早的部分开始吧!”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最早?最早是……你不要催,我要想一想……”她用力的想,她拒绝回忆这些陈旧的东西太久了,很多东西都不太有映象了,但是有些东西她还有点记忆。
“我说记得最清楚的吧。以前太小,在还没被偷走的时候我记得我有一个很大的家,有一个哥哥,一个好像并不快乐的母亲,好像,还有一人弟弟吧……那时候我常常跟在哥的后面……我记不起他的样貌,我看到的好像多是他的背影……不过,走在他后面感觉很安心。”
什么事都是开了头就会比较容易接下去。
时间冲淡的不只是记忆,还有记忆附带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有一个父亲,可是对父亲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可能是他在我的记忆中并不常出现,或者是,他很少回家……”
就像是那种老掉牙的故事,有儿有女的成功男人外遇,稀松平常。
“那时候的日子就是一成不变的单调,说了你也没什么兴趣吧。”她看着他快要闭上的眼睑。
“我只记得被人偷走的那一天,我去了游乐场,吃了一客冰……后来就在美国了。”一定是有人蓄意将她放在美国的一家孤儿院旁。
她停了停。没有接下去。
“接下来怎么样了?”他发问。
这不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所以她决定长话短说。
“孤儿嘛,在孤儿院的事还有什么好讲的,一成不变的没啥激情,问了也是白问。至于后来有人想把我卖到妓院而假意收养我,让我跑了。再后来呢,我迫于生活就变成了道上有名的偷儿。最后呢,在我打算金盆洗手的时候,就倒霉地碰上你了。”
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比较无关紧要的部分,她发现龙宇翔的脸色有点凝重。
“哪里不对啊?”除去她认为不重要的部分,重点她应该没忘什么。
“你找过家人吗?”
“找过,但后来线索在澳大利亚就断了。”这点让她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她找到了那家游乐园。她查过了那一年住在那个城市的所有华人,可是没有一家符合她记忆中的情况。
后来她又想到可能是她与家人出门远游,所以,又查了那一年的出入境记录,不过她失踪的那一天的记录中有一部分资料是明显是做过手脚的,姓氏G开头的人名以U为第二个字母的资料全部被删去了,她又请了几个电脑高手进入国家的存档中,但是时间隔得太久,许多年前的记录不是很完整,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在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线索之后,她对能找到家人抱的希望已经不大了,而且,她甚至觉得好像家里有什么是她不愿面对的,还是不知道为好,就这样,她的寻家行动结束了。
“我来找。”以龙城的力量,不难办到。
“算了,还是随缘吧。”
龙宇翔以为她不相信他的能力。“放心,有我出马,你就准备好回家吧,还有,顺便问一下,关于骋礼这方面的……”
“骋礼?你想干什么?”他这算是哪门子的求婚啊!
虽然这几天他的表现是可以证明他的真心,也可以让她有点放心的认为现在可以爱上他了,可是……
恋爱是自由的坟墓,婚姻是恋爱的坟墓。她可是还很年轻,不想这么早就……虽然她承认是有那么些些的对他的在意,但是……
“婚姻是大事对不对,你不要太冲动,过两天说不定,你又遇到哪个漂亮妹妹说不定会比现在更……”
她得为自己争取一点斟酌的时间,做事不可以太欠考虑,毛糙的习惯她可不打算以后带进棺材。
“你知道我只爱你,不要老是搅这搅那地逃避,我真不知道你在怕些什么?”
“翔,我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些,你……”
他沉默。
她也沉默。
“算了,就把这当成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好了,别想太多了,我们去雪山玩吧!”
“好啊,我帮你找件衣服换上。”她还没忘记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
她的雪山,要等她哟!
“雪山耶,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实在地摸到雪耶!”好冰噢,有一种好清新的味道。
“口水吸一吸,流出来的话会让我笑很久。”虽身在低纬岛国但常来往于世界各地的“日常生活”让他对这种类似于“正常”气象现象的现象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奇心。
“走开啦,我就是喜欢雪行不行,谁要你要陪我来的,来了就认命点,‘随遇而安’的意思知道吧。”讨厌的男人,不让她不爽活得不顺是不是?
喂喂喂,他能不来吗?就为了来看这横看不成岭侧看又不成峰的所谓的“山”,她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除了上吊她还没用上之外,几乎是应用尽用了。
“说得好像我不认命一样,分明就是吃定我。”他小小声的说。
“怎样,有种就拒绝我呀!”哈,哈,自己定力不够干嘛怨到她。
“嘿嘿,宝贝,有没有种不是用这种方法来证明的……”
“不要挡到我看风景。”思想下流的雄性动物果然只会用□□的二两肉思考,她是对他抱以过高期望了。
想他长相虽不能说是宇宙第一,但说什么也是宇宙第二吧。(虽然笔者不认为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瞧她那一脸嫌弃好像他连这座破山,“灵儿,”他叫得温柔的会滴水。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要拿这种恶死人的肉麻当有趣呢?粪坑里的石头怎么洗也去不了一身的臭!
“这座破山怎么能根我比呢?我们还是另找个地方做点有趣的事吧?”冰山冷飕飕有什么趣味?
“冰山是不能跟你比,把它跟你比实在是委屈它了……”收到他要杀了她的眼神就又凉凉地加了一句话:“本来就不能跟帅帅的你比嘛,还要赶鸭子上架,不是很可怜,很委屈吗?”
当然,他不这么觉得也没关系呀,反正与她无关,她无所谓呀。
她真的是学坏了。
不过也没办法,跟像他这样的超级大痞子在一起,可能是他的口水吃太多了吧,被同化了。
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可爱得让他觉得再不赶快把她娶回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