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番外：两年之后（1）（1 / 1）

两年之后，这个城市也没有太大改变。

这是萧程出机场的第一感觉。

其实也不完全是，他刚才就发现，原本那里是有间吸烟室的，可现在似乎被移走了。他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一个人坐在那里抽完了整整两盒。不是轻描淡写的吞吐，而是狠狠的把尼古丁全部都咽进喉咙里——这让他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嗓子都喑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烟味如此浓重，直到他到了国外，在突然的一个闪念中，就有那样的味儿从记忆深处弥漫上来，无论周围是衣香魅影，或是碧海青天。

他不像两年前那么白净了，样子也变了一点，如果说两年前萧程还是个男孩儿，如今他的面容上，稚气已经全然消失。

成熟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定义呢？大概就是绝大多数时间能够掌握自己，间接掌握与自己相关的事物，以及对这种掌握的心知肚明。是的，萧程如今就是这样，生活已经不给他找麻烦，但也不会有什么惊喜的淡然。

他才二十五岁，按说遭受过什么打击，配这样一副神情也过了，有点疑似端着了。萧程伸手拧了拧自己的下巴，想，在外面自己其实还挺正常的，一回来就成这样了，他大概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

“萧程，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成雅的脸孔又出现在眼前，她看上去很愤怒，但显然不是真的，她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从林哲出现在S大的校门口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与其说她愤怒，不如说她羞愧了。

她羞愧，因为她知道他决定放手，那枚硬币到底以何种姿态掉落，结局都已经写定了。硬币翻转着落下来，他凌空一把把它抢在手里：

“成雅，你希望是哪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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