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彼爱无岸 > 第18章

第18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罗帐里的丫鬟 出人意料 风舞 二十八岁未成年 君子难逑 冤家宜结不宜解 也许想起 捆爱 站在彼岸说再见 你抱着的是只狼

“你就吹吧,是谁不回信,不打电话的”,不知是谁扔下谁,姜允诺忍不住掐着他的脸,恶狠狠的问,“你说,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也不会去找我?”

“不会”,毫不犹豫的回答。

姜允诺叹了口气,林轩果然是胡说八道的,这家伙连一点姐弟之情都不念,怎么可能还会,还会……她心里突然涩涩的,怎么觉得就自己在瞎忙呢,人家该干嘛还干嘛,没事人一样。林轩那小子疯了,自己也跟着发疯。

许可把行李搬进姜允诺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七年前,床上仍然放着她最爱的叮当公仔

“林姨还在这儿吗?”她把叮当抱在怀里。

“我搬出去以后,她就走了,钟点工会偶尔过来打扫。”

姜允诺环顾着四周,往事历历在目。

“喂,还我叮当的碟片”,她调皮的伸出手,“你都借了……借了十三年了,外加利息。”

“谁记得扔哪儿去了”,他看着她,悠然自得的坐在那儿,空荡荡的房子因为她而变得温暖,他的心,被这种暖暖的感觉充盈着。

姜允诺正自顾自说着什么的时候,抬起眼,不期然的对上了那双灿如星辰般的眼眸,许可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有些慌张的低下头。

许可移开视线,眉目淡淡的,“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出去吃饭,家里什么菜都没有,搬箱子搬得满身臭汗的,拜托你以后别再整那么多东西……”

姜允诺看看他的左手,问,“你都怎么洗澡的?”

许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扬了扬右手,

她眼里微微有些酸涩,二十岁的孩子在许多家庭还是备受呵护的宝贝,而他却早已失去了这个避风港。

“我帮你吧”,她说。

“洗澡?”他好笑的扬起眉。

“呃……洗头”。

她把洗发水抹在他的发丝上,他的发丝乌黑而有光泽,有些粗硬,和自己柔软的发质不太一样呢。

“洗发水流进眼睛了,难受”,他嘟哝着,向个孩子一样。

她轻轻的笑了,只听他接着说,“姜允诺,你真够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像女人”。她干脆抹了他满脸的泡沫,一会儿却又拿起干毛巾给他擦拭。

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上,面对着她,眼睛紧紧地闭着,他的鼻梁挺直,眉毛浓黑,漂亮的眉骨使脸部的轮廓更为深刻,减淡了五官中性化的柔美,他的额头光洁而又显出男子的坚毅,真的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呢,她想着,于是鬼使神差的,她的唇印上了他的额头,然后是眉毛,接着是……绝对是鬼使神差,事后,某人曾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温润轻柔的触觉,使他微微一震,本能的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

当她的眼睛以极其暧昧的距离,对上那双深沉幽黑的眼眸时,她倏的一把推开他,却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我要走了”,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去哪儿”,他挑眉,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回寝室”,傻傻的回应。

“现在放寒假呢,你应该呆在家里”,他仍然搂着她。

“呃,我现在想出去”,梦游一样的表情。

“至少先帮我把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好。”

她想不通,怎么还会和他一起出来吃饭,她应该离他远远的才对。他会怎么想自己呢,姐姐是色女?姐姐侵犯弟弟?天哪,救我救我救我……

“姐姐”,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许可只好牵着她的手过马路,“那只是个意外”。

对的对的,她拼命的点头,只是个意外而已。

也许,是她着了魔。

第22章 不是铁打的

看着姜允诺切菜,是件让人郁闷的事情。切盘土豆丝,可以花上一刻钟。她喜欢将切好的土豆片整整齐齐的叠放起来,然后再一刀刀的砍下去,砍成薯条状。

“你在劈柴?”站在一旁的许可实在忍无可忍,“你以前一个人都是这么做饭的?”

“已经很好了”,她无所谓地说,“我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会做这么麻烦的菜。”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土豆丝”,他右手拿过刀,左手从她身后绕过,按着案板上的土豆。

姜允诺僵硬的挺直了背脊。没有身体接触,却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他浅浅的呼吸声,以及淡淡的清爽味道。暖暖的气息,拂过她头顶的发丝,掠过她眼旁的刘海,酥酥痒痒,而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这人,又在做什么啊?想让她前功尽弃?这几天,她日日面壁思过,夜夜辗转反侧,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费尽心思,才渐渐淡忘那个意外事故。何故,他现在又来招惹她。她不是个镇定的人,甚至有些情绪化,但是当她下定决心时,总能找回冷静自若的面具。她打算,在自己的心脏跳啊跳啊,跳的她快要晕过去之前,一定要说点什么。

“许可,你靠得太近了”。

听见她仿佛有些干涩的嗓音,许可却只是认真的盯着手里的刀,他的动作细致而灵敏,细细薄薄的土豆丝在刀片和案板之间越积越多,窗外,夕阳斜斜的照进来,阳光犹如内心深处的渴盼,轻柔低沉,然而当它落在洁净的刀片上时,却又明晃晃的刺眼。

“你看”,他利落的切好一盘土豆丝,“就算在中间隔了块大木头,我也能比你切得又快又好。”

“好,我是木头”,她生气的抬起脚往身后踹过去,“既然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别再吃木头做的饭”,他平淡的言语,总能轻易挑起她的脾气,却也在不经意之间化解了她心里的迷惑。也许这样的相处模式,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无法更近却也勿需后退。

“好痛”,他说着放下刀,双手撑在案台上,低垂着头颅靠在她的肩上。

“你就装吧,我又没使多大的力气”,她向后瞥了一眼,“你的手还痛吗?”

他微微闭上眼,是心痛,挣扎隐忍到心痛。品尝过这种滋味么?明明知道眼前是深渊却还要一脚迈进去的恐惧,明明知道身后退无可退还要自我安慰的荒凉。你,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偏偏的,还喜欢做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引诱我,然后无辜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残忍的,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所有……靠,你以为我是铁打的?

他拍了拍案台,直起身,“拜托你,姐姐,动作快点,人都要来了。”说完,他走出家门,打算到车站去接那几个酒鬼,顺便绕道超市买点熟食。看姜允诺的做事的效率,心里没底。

抬眼看看墙上的钟,六点了呢,摆好一桌子的菜,姜允诺感觉有些累的甩甩胳膊。凭什么呀,他过生日,却让她来下厨。累死了,她刚想坐下休息,门铃响了。

门外,一帮子男生,扛着几箱啤酒冲进来。

雷远向她招招手,“嗨,允诺,你的同居生活过的怎么样?”

“做饭,洗衣服,伺候大少爷”,姜允诺把许可买回的熟食分在盘子里。

雷远在屋里转了转,搜罗了一堆像框,抱到陆程禹跟前,“我猜对了吧,铁一般的事实在这儿,就是姐弟俩”。

陆程禹是扫了一眼那些照片,点点头,“嗯,好”。他是隔壁医科大学的学生,不知怎的,却和许可他们混在了一起,还成了篮球队的队医,据说曾经是高中同学。

“好什么好,你能不能一次多说几个字?”雷远摇摇头,对姜允诺说,“我给周雨打电话了,你们寝室的人都来,要不就几个男的,多没意思。”周雨是校学生会的干事,和雷远比较熟。

“就这么简单?”,姜允诺笑着瞄了他一眼。

雷远嘿嘿笑了两声,看了看手机,“她们到了,我下去接。”

音乐声震耳欲聋,空酒瓶铺天盖地。对多数人而言,青春的放纵,年少的轻狂,也不过如此。

姜允诺死死的盯着许可。臭小子,怎么就这么能喝呢,不管是谁劝酒,全都来者不拒。别人才说了句,“是兄弟的,就走一个”,他一把接过酒瓶,扬起头就开始牛饮。如果配上“小二,再来八碗老酒,十斤牛肉”的台词,还颇有点豪气干云的味道。

二十岁的男生,喝了点酒就开始闹腾,撇开八卦不说,三字经和荤段子出现的频率就高了起来,也顾不得有没有女孩子在场。说来说去,不过是网上广为流传的经典,就算重复了几百遍,依然是,说的人兴致勃勃,听的人津津有味。这种情况下,许可依然是人群中的光芒所在,他平静的转动着手里的酒瓶,讲述了一个旁人未曾听过的笑话,他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语调平稳闲适,口齿清晰,点到既止,引得众人暧昧的笑声连连。

肤浅!姜允诺狠狠地瞪向他。他却扬起嘴角,毫不在意的冲她举举手上的啤酒瓶。

黄子曦用手托着下巴,眼光迷离,含糊不清的叹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就连讲黄色笑话也这么有气质呢,允诺,你这老弟真是人间极品。羡慕死了……”

关颖浅浅笑着,“你干嘛要羡慕呀,他对小姜来说是只能看不能摸的,可怜的小姜……”

姜允诺一口酒喷了出来。这话说的……可她又忍不住偷偷的看过去……的确很迷人啊,一时之间眼光竟然舍不得移开。只可惜,他是自己的弟弟。失望的感觉,在脑海里盘旋着,挥之不去,直到在并不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而后,犹如渐渐潮起的岸边,点点浪花,轻轻绽放。

不知不觉中,姜允诺一连喝掉了两瓶啤酒,揉了揉太阳穴,她走到橱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雪碧。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