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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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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席上的许多目光却向我瞟来,想看看这个刁蛮的小玉儿会是什么神色。

我面色不变,自己不是小玉儿,多尔衮干什么都与我无关,虽然还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丈夫”,不过既然他不喜欢小玉儿,两个人少见面、少发生冲突就万事大吉了。

神色如常的我也许会让那些瞧笑话的人失望吧,突然想起庄妃会是什么反应呢?

探出头去望庄妃,她惆怅的目光落在多尔衮身上,两人视线一碰便立即低头夹菜,多尔衮的目光却再也不肯离开庄妃半分。

探究中,又迎上皇太极的凝视,脸上不禁一热,低下头吃菜,不敢再抬起来。

男人们的话题又转到战事,皇后听到几位王爷要到城郊大营去练兵半月,想起了什么说道:“十四弟练兵要一直住在城郊营中,家中没有管事的可不行,好在小玉儿病也差不多好了,也该回府了,十四弟不在家时府里的事还需小玉儿操心。”

多尔衮忙起身施礼:“皇后娘娘想得周到。”

要让我回府,我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这明显是皇后的好心,借机给我回家的台阶,多尔衮都谢了,我也不能不称是,只好起身施礼,低低地回了声“是”,神色却是一片落寞。

有片刻的冷场,接着却有福晋笑着开我和多尔衮的玩笑,说多尔衮常年出征在外,年轻夫妻怎能不思念?该让皇上多体恤我们才是。

我面上讪讪的,不知该如何表示,皇太极发话了:“小玉儿,我见你不爱喝奶茶,却喝了不少南方来的清茶,味道好吗?”

满人蒙古人爱喝奶茶,我在深圳多年,喜欢上了铁观音等乌龙茶,对品茶也极有研究,进宫后皇后宫里也有茶,味道却太陈,这次家宴上奉的是当年的铁观音,味道很好,故喝了不少。

我静下心来答话:“回皇上,我觉得这铁观音很好,茶重似铁,泡开后绿腹镶红边,闻之清高馥郁,饮起来淳厚甘甜。皇上的茶自然是好茶了。”临了我还习惯性地拍一下马屁。

“哈,小玉儿真是见多识广,这茶被你一说倒有意思了呢。宫里这种茶都不爱喝,只有庄妃喜欢喝一点,崇正殿里还有一些,都赏了你带回家去喝吧。”皇太极笑眯眯地说。

估计是皇太极很少对各府福晋这样赏赐吧,众多福晋们都有些艳羡地看着我。我深知做人要宠辱不惊,浅浅地笑着行礼致谢。

一场家宴总算结束,我所幸未出差错,回到清宁宫,春儿喜滋滋地说:“福晋今日最漂亮,举止大方,皇上皇后又给了那么大的恩宠,在各府福晋面前多有光啊,就连王爷都使劲儿看您呢。”

我没注意到多尔衮看我,一边让春儿给我换衣服,一边随口道:“怎么能说我最漂亮,庄妃娘娘才算漂亮呢。对了,皇后娘娘、庄妃娘娘和王爷关系好么?”我不敢明着问,只好将皇后也抬出来。

春儿絮絮叨叨讲了多尔衮小时候在皇后处长大的事,以她的推断,王爷自然会和皇后、庄妃走得近些,我却明白,多尔衮和大玉儿应该是相识较早,相互倾慕了。

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

六、

第二天早晨用过早膳,皇后便将我叫去,又教育了一番为妻之道,让我回家。我自知无法避免,也听说多尔衮今天一早便要赶去城郊,为免碰面,我还是半哀求半无赖地要吃了午饭再走,皇后极疼我,见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允了。

午饭过后我辞别了皇后和贵妃、庄妃便离宫。车行至王府门前,春儿见府外并无人迎接,跳下车便骂门外的两个奴才:“瞎了你们这些奴才的狗眼!福晋回来了怎么也没人迎?王爷不在家就没人管了?古硕呢?快让他出来向福晋领罪。”

不多时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奔出,穿着藏青长衫,瘦矍精干,想来这就是管家古硕了,听春儿说多尔衮常年征战在外,小玉儿虽蛮横,却不管事,王府的事全凭古硕安排得井井有条。古硕忙跪地请罪:“福晋恕罪,我等奴才实不知福晋今日回府,迎接来迟,请福晋责罚。”身后众奴才也是乌溜溜跪了满地。想来多尔衮与小玉儿感情确实淡漠,昨日宴会上已知福晋要回府,却没有交代下人。

回到古代,我是最见不得人跪了,忙安慰道:“不知者不罪。快起来吧。”

古硕却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上来搀我下车,亲手扶我进府。

初见古硕,我也应该说些什么,却找不出什么话题,随口问道:“管家在忙什么呢?”

却见古硕露出尴尬之色,迟疑一下,忙躬身行礼:“回福晋,奴才也发愁这事怎么办呢,所幸福晋回来了,奴才向您回禀了请您定夺。”

我眉头一皱,没想到刚回来就碰上事情了,却听见一个侧院传出带了哭声的呼喊:“打狗还得看主人,我是福晋身边的丫头,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也得请示了福晋再发落。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凭什么就听信你丫头的一面之词?你的丫头不该打么?”

只听得有跋扈的女声道:“死丫头,别拿出你们福晋遮掩,福晋?福晋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她是福晋,我就不是福晋么?给我打……”

听至此,还未容我发问,春儿忙跪下扯住我的衣袖:“福晋,听声音是惠珠,是您从科尔沁带来服侍您的丫头,她年纪小不懂事,不知谁要打她,您快管管吧。”

听说要打人我已不快,还有人要打小玉儿的丫头更是不能不管了,我沉了脸转头看古硕。

“禀福晋,确实是您房里的丫头惠珠。王爷新立的侧福晋要处置她。”

小玉儿不过离府半个多月,王爷就新立了侧福晋,还这么厉害,小玉儿若还在她自己的身内一定不知是作何感想了,我心下恻然。惠珠既然是小玉儿娘家带来的,我不能不管,可是,惠珠受处罚与新立的侧福晋有关,我这个刚穿越到睿王府的假福晋却不能轻举妄动,不如先摸清情况再说。

“那依管家看要怎么办呢?”

“回福晋,奴才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只听到侧福晋要处置惠珠,奴才就赶过去,正巧您回来了,奴才这才迎接来迟。”

看古硕的样子倒不是撒谎,我神色不变,淡淡道:“任凭是天大的事,你先问清楚了再说,吵得我头疼。我先回房歇着,你问清楚了来回我。”

古硕有些愣住,想来我的表现与以往小玉儿的处事方式截然不同,以往小玉儿一定会冲过去大吵大闹,不把那个敢动她丫头的女人降服决不罢休。古硕露出又惊讶又佩服的神色,我不再说话,让春儿立秋径自扶着我回自己院落。

过了没多久,古硕便来回话:“禀福晋,新立的东喜侧福晋是察哈尔部落人,也是为着满蒙联姻,察哈尔部落的小王爷把庶妻之妹送给王爷完婚。”古硕介绍至此,我想起春儿跟我提起皇上皇后已批准联姻,看来是小玉儿在宫内养病期间成婚的。“今天之事奴才问清楚了,中午用过饭后,东喜侧福晋从察哈尔带来的丫头叫做芽哥儿,见您的院子中绿翠菊花开得好,就进去摘几枝,想拿回去插在侧福晋房中,被惠珠看见了,吵了起来。”

既然要了解事情的原委,我细细问:“怎么吵的?怎么得罪侧福晋了?”

“禀福晋,惠珠喝住芽哥儿问做什么,芽哥儿说要把菊花插进我们福晋房中,惠珠说什么福晋,我们这屋的才是福晋,不准她拿,之后两人又吵了些难听话。芽哥儿回去禀了侧福晋,侧福晋就让人拘了惠珠过去,要鞭打她,我赶去得晚了,惠珠还是挨了侧福晋的耳光。”

我明白了,明里是丫头吵嘴,实质上是主子之争啊,要万全处理还不能轻率,既不能让自己在府中丧失了地位,又不能给自己带来无谓的麻烦,毕竟我只有好好地活下去,才能去探寻自己不可知的未来。

“你看呢?”我不动声色,端起春儿沏的铁观音,不过这茶新沏,醇厚的甘甜尚未出来。

“回福晋,按理说是芽哥儿不对在先……”

我明白古硕的想法,芽哥儿未经允许闯福晋的院内失了礼数,理应责罚,但是,毕竟东喜是察哈尔部落联姻过来的,又是刚成婚,若重重处理了芽哥儿只怕会有人嚼舌头;可是,小玉儿毕竟是嫡福晋,若任由侧福晋处置自己的丫头以后可就没人肯服了。

“不错,这两个丫头吵架确实不成体统,我睿王府的体面何在?都先关起来,我今日乏得很,没精神处理,回头再说吧。叫各位侧福晋和妾室们也都不必来请安了。”我露出疲乏的神情。

古硕见我既不要回惠珠也不向东喜问罪,却将两个丫头都关起来,明里是我恼丫头们吵架,实际上却给了东喜一个大大的下马威,可我的处置又决不偏私,让人无话可说。他不禁露出佩服之色,忙唯喏出去了。

想到春儿虽给我讲了许多府中的情况,可是去宫中的这段时间不知府中又有什么新变化,遂吩咐春儿下去打听,自己慢慢考虑起来。

第二日一早,早早起床,用过早饭,想来多尔衮的妾室们已经到齐,仍作出一幅疾病未愈的样子,让春儿扶了自己到院中正厅中去。

厅中已坐了五个贵妇,见我进来,纷纷请安。

见左边上首的年龄最大,有个二十出头,穿水绿的暗纹旗袍,相貌周正,性子平和,一定是侧福晋鄂桐了。听春儿说以前皇后还是福晋时鄂桐是她的侍女,多尔衮婚前皇后就将鄂桐赐给了他,一年前又封了侧福晋,平日里不算受宠也不算无宠,以往小玉儿与她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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