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惊心雾守战(1 / 1)
带着正式取名叫“骸”的小鸟,第四天的晚上,我来到并盛中学。据说雾守迟迟不来,而似乎他们都不知道雾守的身份,众猜纷纭。我倒是知道,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入口处,我一脸冰寒让众人都不敢接近我,而小骸却还是安静地蹲在我肩膀上休息着。而后,小骸忽然站起来扑闪着翅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骸,骸,骸……”
动作熟练地迅速伸出手抓住小骸的两根小细腿,我猛地一挥砸向入口处,然后就传来了小骸大喊“救命啊”的声音和一阵轻声的女音惊呼,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碰撞声。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入口处,无视了背后泽田纲吉等人惊恐诧异的目光。
“不,我的名字是库洛姆。”从城岛犬和市本千种身后走出一个蓝紫色凤梨头,右眼戴着眼罩,左眼晶莹剔透若紫水晶一般的女孩子,“库洛姆•髑髅。”
“胡说!十代目,不要相信她!”狱寺隼人比我还激动,一手拉着泽田纲吉,一手指着库洛姆,“她绝对是六道骸,你看,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是六道骸?!”
“说、说得也是……但是……”泽田纲吉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嗤,算了吧。”我招了招手,让小骸飞回来,“她不是骸,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实体媒介而已,真正的六道骸还在复仇者监狱吧,从城岛犬和市本千种的心里就可以读取出来一些关于之前发生的事了,看来他们是十分愧疚啊。
犹豫地点了点头,泽田纲吉同意了库洛姆的加入。库洛姆感激的一吻让泽田纲吉一脸通红,也让狱寺隼人瞬间炸毛。
战斗开始了,库洛姆很快就被对方一个小婴儿打败了,摔倒在地上,腹部却焉了下去,仿若空无一物般,有些惊悚的感觉,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随即,从她袖口里开始弥漫出白色的雾气,名叫玛蒙的小婴儿解释这是女幻术师为了掩饰死去时丑陋的姿态而特意制造出来的,但是,不管是泽田纲吉还是我,都觉得不对劲,而我肩膀上的小鸟更是在不停地叫着“骸,骸。”绝对有蹊跷。
而雾气散后,六道骸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我眼神一凛,刚往前踏出一步却忽然被人拉住压倒,有些冒火地看过去,却发现是还有些害怕地颤抖的泽田纲吉。既然害怕,还把我制止住干嘛?!
“十三……依法大人,请不要做出违规的行为。”切尔贝罗看向我,眼罩下的表情有些担忧,明显看得到她们紧蹙的眉,“就算是您,我们也会对您进行裁决。而且,这是彭格列家族的战斗,请其他家族的成员不要任意干涉,遵守比赛的规则,非常抱歉。”
“……嘁,我知道了。”我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看着还压在我身上的泽田纲吉,“喂,泽田纲吉,快给我滚开。”明显迁怒。
“啊?啊!十分抱歉!”泽田纲吉愣怔了一下,才慌忙起身,一脸通红,有些犹豫地伸手拉我,我没理他,直接一侧身坐在地板上。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泽田纲吉干笑了几声,而狱寺隼人则直接对我吼了起来,我一个不爽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地上打了一顿,然后世界安静了,只是那惊恐异常的目光让人有些不舒服,不过无视了也就好了。
注意到六道骸带着笑意的眼神看向这边,我哼了一声,杀气四溢,明显是在告诉六道骸比赛结束之后会整死他。轻松地笑了笑,六道骸回过神去一招就破解了玛蒙的幻术,然后继续反击。
对于外行人来说纯粹是看热闹看新奇的幻术大比拼,除了被牵扯到时的惊恐和自方人员落于下发时的惊心动魄以外,根本就没什么看头,也就只有懂幻术的才能看出点名堂来。但是看着他们惊恐和担忧占满了内心,也倒是有些有趣的。
尤其是泽田纲吉,在惊叫的同时却也在内心竭力吐槽,真是辛苦他了。而且,他似乎在六道骸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东西?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自然也就读取不到。啧,真是麻烦。
最终以玛蒙失败告终,我才终于冷笑着走出了红外线禁锢场。而彭格列众人早就冲了过去,狱寺隼人更是激动地拿出炸弹。
看了我一眼,六道骸才奇怪地笑了几声:“这种戒备的确是需要的,我没打算和黑手党走太近。”
“你成为雾守,是为了更方便地夺取泽田纲吉的身体。”我环抱着双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我说得没错吧?”
“KUFUFU……没错,就是这样。”六道骸低头笑了几声,点头。
“你这家伙……!”狱寺隼人再次炸毛,却被泽田纲吉制止住了。
“六道骸……”我笑眯眯地喊着他的全名,“我邀请了你多少次了?嗯?你同意了吗?你同意了吗?!我甚至说你可以用桂蒂娅家族去祸害世界!结果呢?你就给了我一个这样的结果吗?混蛋!桂蒂娅哪里比不上彭格列了?!要实力也是黑手党界前十,要财力也可以制造多种战斗武器,要权利也不是没有!我桂蒂娅家族什么人都有,也不乏军权、皇权和在其他黑手党家族地位颇高的卧底,你到底哪里不满足了,要选择彭格列十代这么懦弱无能还不一定登得上主位的废材?!”
“原来是桂蒂娅家族的吗?”里包恩低头沉吟,“难怪查不到……”
“……我是废材还真是对不起啊……”泽田纲吉在一旁默默吐槽。
“喂,你这家伙……!”狱寺隼人今天被刺激得够厉害,被我打了一顿还那么气跋嚣张。
“狱寺君……”泽田纲吉急忙拉住狱寺隼人。
“呵呵……”难得正常地笑了声,六道骸走向我,然后缓缓倒下来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神情之间有些疲惫,“有些……累了呢……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话刚说完,就失去了意识,随即就变成了库洛姆。
眼角一抽,我随手就把库洛姆丢到地上,转身就走。
“喂,喂,那个什么竹子……!”身后的城岛犬忽然叫住我。
我额头上青筋暴起,阴森森地转过头去:“是雪竹依法哦,你这只死狗。”
“你说什么?!!!”城岛犬也炸毛了。
“你不仅脑袋有问题,耳朵也出问题了吗?!死狗!”我狠狠地瞪着他。
“又迁怒了……”一旁的泽田纲吉开始真相起来。
“混蛋!我要咬死你!”城岛犬拿出假牙就要上好。
“咬死我?原来你像麻雀一样早就把自己归类为动物了吗?”我环抱着双手,一脸嘲讽毫不掩饰,“而且你牙齿掉完了吗?都要安假牙了呀~真可怜啊真可怜。我猜你是不是学小狗磨牙去到处咬东西把牙齿全部磨烂了?嗯?”
“啊哈哈哈,雪竹同学真的好有趣啊。”一旁粗神经的山本武大笑起来,而其他人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哼,我只是想告诉你。骸大人让你照顾这个女人那就归你管了,你要负责把她带走。”城岛犬说不过干脆不和我说了,直接甩出这句话就和市本千种一起离开了。
“……嘁。”我看着被我丢到地上的库洛姆,哼了一声,“既然这样……等她醒过来后让她召唤出六道骸给我打一顿好了,哼,也很方便嘛。”
“……雪、雪竹同学……”泽田纲吉已经无力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一只手伸上去让小骸站在我的手指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拖着库洛姆的衣后领就朝外面走去。
“等一下……那个……”泽田纲吉颇无语地看着我,“你就打算……这样带她回去……吗?”
“要不然呢?”我歪了歪头,一脸疑惑。
“……不,没什么……”泽田纲吉一脸挫败地转过头。
我站在门口,拿出手机拨通了菲尼特斯的电话,一会儿菲尼特斯就开着车来了,我让他把库洛姆带到车里去,然后回过头看了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泽田纲吉一眼:“后天。”
“啊?”泽田纲吉不明所以。
我忽然勾起嘴角:“后天,我会来看你的比赛的……如果你敢输得一塌糊涂的话,就给我等着死吧。”
“……如果我输得一塌糊涂的话早就死了吧……”一下子焉下去,泽田纲吉有气无力地吐槽。
“呵。”我轻笑一声转身就走。
“您不打算告诉他吗?”菲尼特斯一边开着车,一边悄声问我。
“嗯?告诉他什么?”我微微抬头看着他,“我隐藏的秘密似乎太多了点,你指的是什么,我可不知道哦。”
“呵呵,当然是您和他的血缘关系这方面。”菲尼特斯轻笑一声。
“不打算告诉他,或者说,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我摊了摊手,“这种事情在我们看来,的确是能够发生的。但是在他们看来却是十分不可能的事吧!”
“您是指他们认为您和Giotto的儿子不可能是那样出生的,”菲尼特斯微微撇过头来,“还是指您是从百年前到来这个时代这种事不可能?”
“都差不多……”我一脸无所谓,“开车注意看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