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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No.5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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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对不起,近半月来考试多多,我实在是爬得太缓慢,我也知道。

也不是一篇好文,又这么慢,你们还接着看,我惭愧得很。不过,考试是客观存在的,还是必须说声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太低估了芸芸的诡计多端,贪玩儿就算了,这下连人也找不着了,车夫回来时脸都白了,只一个劲儿地说“奴才该死”。但此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一个小女孩,身无分文,未经世事,要是碰到了心有歹念的人该怎么办?

胤祥搂过我的肩,命人大街小巷地挨着寻,然后低头轻语安慰道:“你回房歇着,我出去看看。”

“注意下人多的地方,芸芸那孩子喜欢热闹。”声音出了口,我才发现其间细微的颤抖。“不然,我也去吧。”

“万一小丫头玩够了就回来了呢?寻不见你可怎么办?”

“嗯。”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去,也没再执拗,心想要是去了的话,他还得分心紧着我,还是守在家里好了。

“额娘,是不是姐姐惹您生气了?”暾儿爬上炕,偎在我身上。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不是生气,是焦心,唉,希望你们几个小的都能让额娘省省心。”尾音还没绝,老远就听见小瑾的哭腔,大概是刚睡醒,我接过嬷嬷手中的小瓷娃娃,轻言细语地哄着,她方才停了魔音,露出一个泪花花的笑脸。

暾儿见状伸手想摸她,不想她马上就不乐意了,敲锣打鼓地准备再一次开唱,吓得暾儿忙缩回了手。我笑笑教她道:“小瑾,这是哥哥,咱们家的暾哥哥。”

“暾儿,来,背首诗给妹妹听。”

他虎头虎脑地思索了一番,稚嫩地开口:“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奶是奶气了些,倒很流畅,小瑾听完也咿咿呀呀地张着嘴,不晓得想表达个什么。

这诺大的京城里,要想找个人不容易,要想藏个人却很容易,一行人出去了这么久,却连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我提心吊胆地望了望门口,不知如何安慰自己。

“额娘,您在看什么?”

“看……看你芸芸姐还知不知道回家的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声线有些哽咽。以前做儿女时不懂得父母的心,现在有了儿女才明白,什么是担忧,什么是不安。一连串地想起未来的世界,我莫名的消失,家人该怎么办?

“姐姐那样聪明,一定知道的。”

时近傍晚,我带着仨孩子一块儿吃了饭,盘子还没撤下桌,就听景全回来了。我急忙跑出去,结果是场空欢喜,只不过是胤祥差他回来报个信。

小瑾和晈儿还是睡得和以前一样早,可暾儿今天闹着要待在我房里,我和嬷嬷哄了半天都不行。我知他是想陪着我,就把嬷嬷们打发了,又让丫鬟打了水来说:“暾儿,洗干净了到床上去好不好呀?”

许是见我不赶他走,小家伙忙不迭地点头,我拧好布给他擦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他抱上了床。说实话,这四个孩子里,暾儿跟我在一块儿的时间最少,以前芸芸爱撒娇,老往我们这儿钻,还有晈儿,因着那次难产,他身体不是很好,小时候也带得比较多,再来是小瑾,更是没的说,我几乎是一门心思地扑在了她身上。

而暾儿,从小就很乖,我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反而少了许多。看着被褥里拱起的一小团,我不禁有些愧疚,自己这个额娘,当得似乎真的有些不称职。

我一边给他掖好被子,一边说:“宝贝,你乖乖闭上眼睛,额娘给你唱摇篮曲。”

“额娘,我不想睡觉,我想陪您等姐姐回家。”

我轻轻拍着被子,柔声道:“好好好,不睡觉,那额娘给你唱歌好不好?”

他听我这样讲,乖巧地应了个声“好”。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话,呀,闪闪的泪光鲁冰花……”他大概也累了,我没唱上几遍,就睡着了,跟胤祥一样长长的睫毛随着呼气一起一伏,可爱极了,我俯首在那小脸颊上亲了一口,吹了灯走了出去。

我坐在主殿里,一直到等了子时,门外才传来动静,推门一瞧,可不正是芸芸。

“额娘。”她的声音有些怯懦,一时间提醒了我,当下不知是喜是怒,只伸手揽住了她,半晌才道:“你这孩子,吓坏额娘了。”

话说,芸芸这一次可打错了小算盘,以为过了我这一关,小命就算是保住了,殊不知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我,而是她那位好阿玛。从眼神可以看出——十三爷是真的真的很生气。而后,十三阿哥府上的芸格格开始了无限长时间的禁足生活。

“算了吧,芸芸还小。”

“你以前不挺宠她的么?”

这件事我一直说到了六月,他都没同意,唉,看看,到底是谁更狠来着?我是细水长流型的,他是洪水暴发型的。

月底的时候,晴姗受了暑热,我本想去看看,可胤祥说我大着肚子不方便,坚决不准,最后我没去成,他睡了一晚书房……

七月流火,天渐渐凉了起来,那日晴姗过来,她瘦了不少,我俩谈了许久,直至天色晚了。我便留她说:“今天就住这儿吧,你那院子还留着原样,不用收拾也可以住。”

她笑笑,还是摇了头。我没有强留,只嘱咐路上小心些。她终究还是,没能放下吧,贞儿离开的地方,她心底最软最疼的伤。

十月初一,又是一个十月初一,一个简单又特别的日子,胤祥的生辰,眷儿的忌日。这个日子,我逃避了好久,今天终于打算面对一回了,或许是因为瑾眷的出生吧,让我可以在心底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过,不知道那个人,心底有没有这样一个好难好难过的坎……

因着我的缘故,胤祥已经好久没过生辰了,于是,清晨睁眼,我立马凑在他耳边,高分贝地喊了句:“亲爱的,生日快乐!”

他向来睡意就浅,而且起得也早,估计本来就半醒着,所以吓呢,倒是没被吓到,但愣却是结结实实愣了一下,毕竟,这是一个长久以来我们都绝口不提的话题。碍于肚子问题,我没敢来什么大动作,只蹭起来在他脸颊上“啪”地亲了口道:“爷老实起来的样子也蛮好看的。”

他没说话,搂住我笑了,我悄悄看上去,只看见那个漂亮的弧度,好久好久。

十一月的时候,朝廷上又出了事情,贺孟頫为二阿哥问诊,以矾水作书相往来,多次举普奇为大将军,不过还是被发现了,普奇等皆得罪。

那天十阿哥过来,我挺着个大肚子被笙儿扶出来,随口问起乌拉那拉氏:“四嫂还好吧?”

结果他丝毫没有思考就答:“诞下惜儿后身子一直不太好。”

“有四哥这么疼着,说不定过了年就好了。”说话的时候,我始终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五十五年正月初七的寅时。

“恭喜福晋,是位小阿哥!”

“爷……”

尘世喧嚣,一瞬间抽离,我看见少年时奔跑过的操场,长长的跑道,回环而行,就像永远都没有尽头。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我突然很想家,想念威严的父亲,忙碌的母亲,想念阳台上偶尔驻足的小鸟,只是时空轻微的一个偏差,这已是我到来的第十五个年头。

[日兄]儿满月的那天,许久未见的八嫂也来了,她包了一只长命锁给孩子:“十三妹妹,恭喜你了,又给老十三添了个小阿哥。”

“谢谢八嫂子了。”我笑得有些勉强。她嫁给八阿哥多年,至今却一无所出,虽然表面上不说,可我知道,心底最在意的人,怕不是八阿哥,而是她自己。

宴散之后,不想她又突然折了回来。

“八嫂?”

她垂了首,看不清神情,只听她模糊了的声音道:“十三弟,嫂子……我……有事想跟你们……商量。”

“外边儿冷,嫂子你进来说吧。”

我想大约是关于八阿哥的,于是准备先回房,然而她却忽地拉住我的手,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妹妹能留下吗?”

那氤氲着朦胧的眼神让心脏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我抗拒不住,点头淡淡应了声“好”。

就在帘子落下的那一刻,她突然跪了下去,清瘦的身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十三弟,十三弟媳,算我在这儿求你们了。”

我和胤祥均是一惊,不过他还是比我先回过神来,抬手扶她:“八嫂有什么话起来说吧,这样我和萌儿都受不起。”

但她却执意不肯,我握住胤祥的手道:“就让嫂子先说吧。”

“我……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这是好事呀!”我一边说一边扶起她。“嫂子你起来吧,这样跪着,对孩子不好的。”

她却苦笑:“这个时候来,也不知是缘是孽了……”我知,她是在担心,有人不希望这个孩子出世,可是,这我们又怎么插得上手呢?总不能把她接到十三阿哥府上来住啊。

“嫂子需要些什么尽管说,胤祥和我会安排人送去的,这个时候要好好补补,得给八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

“我什么都不需要,只希望你们能帮帮我,这个节骨眼儿上,我能找的,也只有你们了。”

我有些茫然,胤祥忽然冷静地开口道:“嫂子是想……可是萌儿刚生下弘[日兄],而你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也知道此事的难,咬了唇,没有说话,我只觉那强装倔强的眼,已经快要流出眼泪了。我一个于心不忍,便说:“不然,说我早产好了。”听了我的话,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可胤祥却说:“八嫂,这件事,容我和萌儿商量以后再给你答复吧,天也不早了,我遣人送你回府。”他的话未免说得也绝了些,看着那霎时就刷白了的素颜,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是好。

“那就,麻烦……麻烦十三弟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不禁开口道:“你这样说……”

“萌儿,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

是呀,借腹产子,一旦传出去,就算是死罪可免,也定然活罪难逃。“可八哥那里,已经……”已经成了那番破败的光景,我不想他们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对于父母来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我会想法子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想法子,能有什么法子,现在这个关头,还有哪位愿意顶着自己的脑袋去替这个不得圣宠的爷冒险?也只有……不对,不只我呢!“我不行,别人可以呀!”

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我趁机半讥半讽道:“这还得感谢爷,大大小小地娶了这么一屋子!我不能生,别人总能生吧。”

“可……”

“可爷是不是只信得过本福晋呢?”

他也不否认,轻轻笑了笑,摸着我的脑袋道:“你就说吧,少吊爷胃口。”

“婉怡。”

“婉怡?”

我点头回说:“嗯,她是比我嚣张,是比我跋扈,可是,我觉得她是除了晴姗之外的最能信任的人。不过呢,这件事,还是你出马好了,我可做不来那种事。”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爷才能做出那样的事儿来?”

我深深地感受到了那语气中的不善,立马狗腿地说:“爷是家里男人,自然是小女子比不得了咯!”

他低低一笑,我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深意……

二月初九,十三阿哥府上的侧福晋乌苏氏有喜。其实我也明白,这无疑对她是一种伤害,但是,只能对不起了。

夏四月,圣驾北移热河避暑,皇太后也一同去了。

五月庚申,皇上驻热河,斋居祈雨。

六月,转至汤泉。

秋七月,行围。

一直到八月,都是平平安安的,可八嫂的产期就近在眼前,所以,这样淡淡的日子,注定要起些波折。从初一开始,我就有些紧张,生怕睡到半夜,那边突然来消息说生了。

结果,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因为想着想着,就容易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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