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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No.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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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我顿了顿,“我听到了你和绯倩的话。”

“呵呵。”他轻轻笑了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你想问什么?”

“就是……你是不是跟绯倩……那个了……” 唉,明明一个现代人,提到这种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结结巴巴。

“那天,十月廿八,是我的生辰。”尽管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还是认真听着,心里不禁有些歉然——他的生日,我竟是完全不知道,其实,我真正记得的,也只有胤祥一个人的,可惜,他不来找我,我也见不到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日,我去永和宫找你。”说到这,他却突然停下,隔了好半天才接着道:“结果看你和十四弟在一块,便没去打扰。在额娘那用了晚膳,喝了些酒,恰逢绯倩送我出去,我便将她当作了你,不过,我也只是拉着她说了会儿话,并没有越矩。”

“生日快乐,尽管,晚了些。”或许是被他语气里淡淡的哀愁感染了,我说话也变了味儿。

“谢了。”

“啊”,我一拍额头叫了出来,忙说:“烦九爷带我回一下永和宫,我有些不识路。”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不知道他身上是不是装了GPS卫星定位系统,反正,正当我被绕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永和宫的宫门已经赫然出现在眼前了。我笑着冲他眨眼说:“等我一下。”然后转身跑了进去。

我旋风似的冲了屋子,把正准备出门的芸眷吓了一大跳,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终于把之前绣的那个小乌龟给翻了出来,最后又在芸眷的注视下一溜烟跑了出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宫门那时,胤禟正盯着我,我挽起一个笑说:“喏,送你。”

他伸手接过,看着上面的Q版小龟,露出一个很怪异的表情说:“这是……乌龟?”

我见他问得小心翼翼,忍俊不禁地笑出来,很没形象地点头道:“答对了。”等送走他后,我不急不缓地往回走,结果发现芸眷还在屋子里,于是问说:“你不是要出去么?”

她看我这么悠闲,舒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原来是在担心我,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我也觉得有些恐怖。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没事儿。”她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这个月,眼看就溜走了一般的光阴,只听那边传来消息说太子爷在德州病了。一提起他生病,我脑子里似乎涌现出什么东西来,但老也抓不住,害得我一旦得了空儿,就坐在那拼命地想,康熙四十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然而没等我想明白,就到了康熙四十二年,年节的时候,照样得了几位阿哥的赏,在我心有余悸地拆开胤禟送的锦盒时,听见了顺子的声音,有那么一霎,我相当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听。直到他又叫了一次,我才起身去开门。

“姑娘年安。”他打了个千儿,我望着他身后,半晌没有说话。

这时他放说:“爷还在乾清宫那边。”

“噢”。我有些失落,但还是勉强对他笑了笑。

顺子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如意云纹的小包,我接过后忍不住落寞地喃喃道:“他是不是总这么忙,去年没来,今年也没来。”

虽然我只是随口说说,然而却突然插嘴:“姑娘可别冤枉了爷,爷去年明明是来了的。”

我干脆地否决道:“不可能。”

“去年还是爷让奴才守在宫门口等他的,奴才敢对天发誓。”

我明明记得初一那天我问他时,他说自己一直走不开的……见我不语,顺子又继续说:“只不过,那天爷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我当时刚说了一句话,立刻就被呵斥了。”

但我实在是有些想不起,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慌忙之下抓住顺子的袖子追问道:“那天他说什么了没?”

但顺子摇了摇头回答:“那晚爷几乎没有说话,回府后也没有接受下人们的年喜,就径自睡下了。”

我见他是真的不知道,便也不在为难,只让他等等,从柜子里拿了两只小盒子出来递给他说:“一个是生日礼物,一个是新年礼物。”

顺子瞅了我一眼,俯身说:“姑娘缘何不在爷生辰那天送呢?”

我撇撇嘴,没好气的说:“他都没来找我,我也不敢随便托人带给他。”我本说得理直气壮,但看到顺子的脸色时,我的话变得有些结结巴巴:“莫不是,他那天来过?”

“姑娘您在逗奴才吧?”

看顺子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但他当真来过的话,又为何不来找我?那天我托顺子捎话问何时能见到他,但却一直杳无音信。

等我稍微得到一点关于他的消息时,他已经伴驾南巡去了,同行的还有太子和四阿哥。他这一走,就走了好久,直到三月万寿节前不久才回京。

这日宫中热闹非凡,堪比过年,不对,应该是更胜过年。早在一个多月前,德妃娘娘就开始忙着准备贺礼,最后千挑万选,我也不知到底选了个啥,反正,准不是个俗物。

令人惋惜而又庆幸的是,我被留在了永和宫,虽然我实在是很想见一下那种盛大的场面,但我又实在是不适合那种盛大的场面,故而产生了两种矛盾的心理。

尽管夜已经很深了,但德妃娘娘还没回来,我们自是不敢先睡,只得坐在床沿上干等着,不想这时,门却被人敲得震天响,随即就听到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外面叫嚣着:“给爷开门。”

我生怕引来别人的注意,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门给打开了,而十四阿哥正在用力拍门,不想门突然开了,那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我的胸上。我当即羞愤交加,完全忽略了他阿哥的身份,一把将他扯进来,喝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芸眷见是这位爷,忙从床上下来趿了鞋说:“我去门口守着。”

十四阿哥也似乎认出来是我,满脸酒红地说:“若萌……你眼光还,还真不错。”我听得云里雾里,他这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呀,他却不管我有没有听懂,径自说着:“代,代皇阿玛……祭泰山……面子真大……”说到这,他不雅地打了个酒嗝,熏得我直想吐。“连太子都……都比不……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然而他也没再继续胡言乱语,直挺挺地就朝我压了过来,我低呼出声,他却俨然已经睡着了。好在我还有那么点底子,连拖带拽的将他弄上了床,他老人家倒好,不等我给他脱鞋,直接就把脚放了上去,我那白色印花的床单,赫然出现了一块污迹,看得我恨不得一把将他给拉下来,再踹上两脚。但此刻,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心里不断劝说自己:不要跟一个酒鬼计较。

只听他躺在那儿,喃喃叫了几声“若萌”,便死气沉沉地睡着了,外带响起一阵令人烦躁的鼾声。

芸眷猫着身子走进来,看了我的床一眼,准确的说,是看了床上的十四爷一眼,压低声音问:“怎么办?”

我可没她那么收敛,气呼呼地说:“真是个大麻烦!”想像一下,要是宫里突然丢了个阿哥,皇上肯定要派人到处找,而很不幸,这个阿哥肯定会从我这儿被搜出去,那么我就成了拐带阿哥的犯罪分子了,至少,也是个嫌疑犯,与此同时,这就注定了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一想起皇上那日说的话,我就忍不住冒了一身的冷汗,然而我也不能把他拖到外面给扔了,虽不至于被冻死,但肯定会生场不小的病。

看着床上沉睡的十四阿哥,我真的是,连把他分尸的心都有了,只不过,还差一个胆儿。前后思虑一番,我开口说:“眷儿,你去拎桶冷水来。”

她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才跑了出去。等她回来后,十四阿哥仍旧没有醒,我暗自念叨:这可就怨不得我了。然后一桶冷水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啊。”他惊呼一声,诈尸一般地坐起来,然后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盯着手提水桶的我。

我平静地放下水桶,福身道:“十四爷吉祥。”

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真的有点冷,他打了个冷战,看着我问:“你用冷水泼爷?”

“不然怎么办?”我说得理直气壮。

他看着我,良久不语,神色有些迷蒙,就在以为他傻掉的前一刻,他闷声开口说:“爷得回去了。”

“快去找件衣服换了吧,这个天容易着凉。”他只“嗯”了一声便走了出去,我听见芸眷细细的声音:“恭送爷。”可能是目送十四阿哥离开吧,她过了一会儿才进来,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大概猜得到她在想什么,的确,从这个方面来说,十四阿哥确实……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三十那日,胤祥写了幅字给我,奈何我根本就看不懂,只好收了起来。我想,他收到我写的东西后,大概也只能收起来。世间就是有这般巧的事,我俩互赠的,都是对方看不懂的东西。

五月的时候,裕亲王病了,而且病的不轻,皇上连着几天前去探视,据说还为此将出行塞外的日子推迟了。其实,康熙爷应该是个很重亲情的人,他少年掌权,最缺乏的,恐怕正是亲情。只可惜,他晚年却不得不看自己的儿子们上演一场“九龙夺嫡”的戏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紧接着,就发生了一件震动朝野的大事,甚至传入了后宫——那就是康熙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将索额图交宗人府拘禁。

我也是无意间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还是有那么点触动。索额图,也算得上时康熙爷的亲家吧,其父亲开国功臣索尼的孙女正是康熙的挚爱——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其实,我很好奇,对于一向看重太子的康熙,为什么会下狠手除去了索额图呢?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当我的好奇心结束时,圣驾北移,幸巡塞外,他老人家这一走,连同捎走了六位阿哥,奇怪的是,他竟没带上四阿哥。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此刻我在永和宫瞧见那团大冰块了,他依旧是凉薄的青衫,冷毅的面孔。

“四爷吉祥。” 我规规矩矩施了礼。

他目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沉声道:“我不清楚你在玩什么,但凡你要再让十三弟伤心,我绝不饶你。”

我一听,立刻就气急攻心,到底是谁伤了谁的心!当下也管不得什么主子奴婢的身份了,只恨恨道:“我还想问问您那几位兄弟在玩什么呢?不饶我么,若萌随时奉陪。”

我敢断定他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嚣张,但我丝毫不后悔,正当他想说什么时,德妃娘娘走了过来,接着他就如同没看见我一般,迎了上去,我也向德妃行礼道:“娘娘金安。”

暑气炎炎的六月间,我突然意识到生老病死的强大与可怕,因为,这个月里,连着去了两位亲王,先是皇上的五弟恭亲王,紧接着是他的兄长裕亲王。或许康熙爷真的与这位裕亲王感情颇深吧,听闻他薨了的消息后,竟兼程回京。

秋七月的时候,皇上亲自参加了裕亲王的葬礼,据说那日他悲恸至极,竟毫无威严地大哭了一场,之后便从苍震门入居景仁宫。实话讲,我有点不信。

没过几天,我在永和宫见到了胤祥,当我端茶进去时,他正在和德妃娘娘聊天,只听他说:“山东连日大雨,皇阿玛也是万分忧心。”

然而未及德妃娘娘开口,我已退出了门外,当时我只问了自己一句:这样不信任的爱情,拿来做什么?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决绝与坚强,哪里知道,事实并非我想象的那样。

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是八月初十日,昨夜里下了场不小的雨,清晨便出了太阳,当时我刚从浣衣局那领了衣服,正走在往回的路上,耳边却响起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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