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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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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收到胡老大的招唤便冲到公司去开会。我到的时候正巧碰见看黄立明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于是问他怎么了。他没好气的告诉我刚才因为剧本修改的问题和胡老大争执起来,现在余火未平。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胡老大现在情绪也好不了多少,我今天凶多吉少。

果然,一进策划办公室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直“嗯,嗯”的听胡老大数落完我的剧本,心理特郁闷,真的有这么差么。

其实我也知道写得不是特别满意,可是也没有他的这么一无是处吧。哪晓得我这么小小郁闷一下眼泪就刷的挂在脸上了。我很想解释我真的只是有点郁闷,不是难过。可是胡老大看我一哭就没辄了,立马挂着极其僵硬的笑脸说:“我是从很专业的角度在审查,也没有那么差其实,只是初稿,还可以修改嘛,不要哭了,啊~”

我顿时很尴尬,真不想流眼泪的,但是听他说“从很专业的角度”来说,我的自尊心被刺激得体无完肤,直接崩溃,于是真的哭了起来。我再怎么也是编导专业的学生,他这么一说我跟业余的没两样了。

会议开始以后,大家看我眼睛红通通的,胡老大又口气很软,多半猜到我给他说哭了。真丢脸!在这种尴尬情况下讨论异常顺利的结束,大家都不怎么强争了,我拿着方案悻悻回家。

我很仔细的把剧本又读了几次,分析了老半天,准备开始修改。刚缓了两天,又开始新一轮的日夜颠倒。

接到澄新的电话,他问我:“来打麻将不?我过一段时间要离开北京一下。”

“打什么麻将!我今天被我们胡老大骂死了,现在得回来修本子,等我忙完这一阵吧……”

“是不是那么忙啊,阿喜,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重色轻友啊~”

“谁重色轻友了,你送我个男人来恋爱。我现在天天都不出门,找得到谁?”

澄新在那头一阵讪笑,我头皮发麻,不禁想到张小丰,我和他,究竟算个什么事儿啊。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准确的说是最后一个晚上,我终于见到了两个月不见的张小丰。

他又是三更半夜来找我,给我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听到门铃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12点半有人来找我,太不正常了,澄新不在北京,就没有谁有这个可能性了。张小丰等我一开门就抱住我不肯放手。

我强烈的感觉到他对我的思念,那种扑面而来的气息一定是思念。

正当他要低头吻我的时候刚巧秦秦因为听到门铃而起身来开门。

他微微放开我,我回转身,看着睡眼迷茫的秦秦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一下子脸红了,张小丰挤进门里反手关了门,我还呆在原地。秦秦尴尬的笑一下,我正欲开口说点解释的话她便转身跑回房间了。咔的一声反锁上门。我无奈的看着张小丰,就是大家都认识才会因为这样的突如其来而尴尬。

“她什么时候搬来的?”他却好像不太在意一样,竟然随口问起秦秦的事。

“国庆之后。”我转身往沙发上靠。

张小丰突然笑起来,我问他:“你笑什么呢?”

他神秘的拉我坐下来说:“说明国庆到现在都没有男人半夜偷偷进你房间呀。”

被他这么一说,我感觉很不自然,那种长时间不见面的重逢喜悦一扫而空。原来他给自己下的定义只是会半夜偷偷进我房间的男人,而不是我的男人。他如此暧昧不明,持续的彼此试探,让我很反感。就在我分心的时候张小丰却拉着我的手,说昨天工作一结束今天就赶来看我等等。

我不耐烦的起身,准备给他倒杯茶。

可我一起身他却顺势用力的把我拉到他怀里,手伸进我的睡衣里。难到见面只是为了一时半刻的亲热,我毅然坚决的抓住他的手,告诉他我今天不想做。

“怎么了,怕她听见了么?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她都看见了。”

“不是,我今天不方便。”我随意找个借口。

他听到以后有点失望的放开手,然后又狐疑的问道:“不是这个日子吧?”我怕他看出我是搪塞他,于是解释说这两个月生活不规律,例假的日子也不准了。他半信半疑的抱着我说,“其实我不是一定要做,只是想来见见你。”

张小丰总是说这样的话,让我迷惑。

我有点沮丧,对这个男人无可奈何。抱着他的手微微收紧。我一整夜不停的抽烟,修改剧本,听张小丰在沙发上熟睡时发出的轻微鼻息。

早上秦秦醒来的时候看见张小丰合衣睡在沙发上,不解的看着我。我把满满一烟缸烟灰递给她让她倒掉。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所有的事实都如同她亲眼看见的那些一样。

张小丰走了以后,秦秦很亢奋的拉着我问,说要听我和张小丰的爱情故事。我和张小丰两个人哪来的什么爱情故事,见鬼去吧。但是秦秦一脸纯真又期待的看着我,她才20岁,我如何向她解释爱情永远都不是个故事。

“你们两肯定有鬼!”

“哪里,其实我和张小丰真没什么,他心情不太好,所以来找我说说话。”

“那么深更半夜的,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得见面呀,你别骗我了,我又不给别人说。”

“他是个导演,我是个编剧,哪来的爱情,只有故事。”我摸着自己的头发,那些垂下来的发丝上还缠绕着他的味道。

“双喜,你是不是不喜欢张导?我觉得他是挺好的一个人啊。”

“这跟他是不是好人没关系,你小孩子,不懂。”

“切~你算个什么劲儿的大人呀。不说拉倒呗,下次他来我问他好了。”

我对秦秦微微一笑,我都不知道张小丰还会不会来,你怎么知道一定有下次。

星期四的时候,我把修改好的稿件送去策划部办公室,结果胡老大他们不在,我早知道就该先打个电话。

见时间还早,我一个跑去四处逛逛,想给自己买条裤子,总觉得太长时间没逛衔了。刚好上班时间不像周末那样人潮涌动,我一直喜欢一个人安静的挑东西,太多人会很烦。

刚从Max•Co的店里出来我就看见广场的露天咖啡厅里站起来两个人,有说有笑,那个女的我虽然不认得,不过那个男人却是西林的男朋友ROY,那个长头发的设计师。我站在那里远远看他们上车,绝尘而去。

我真替西林觉得可惜,这个世上真的只剩故事了,哪来的爱情。

然而最终我也没在西林面前提起过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缄默是种美德,每个女人都需要自尊,至于爱,那只能自己去争取,外人是帮不上忙的。这个无聊的世界,为什么还不下一场雨,让我也有机会在雨里等一个男人送来雨伞或者拥抱。

胡老大看了我修改的成果,一语不发。他说再看下,我一颗心悬在半空。我已经按照策划组给总结的方案一一修改了,还重新疏理了好几次,就算是个丑娃,给我这样粉饰一通,再怎么也不能差到哪去。我眼巴巴的等着他让我回去准备分镜剧本。心里忐忑不安,连当年出高考成绩的时候我都没这样。

可他始终没说那句话。

事实证明,我这样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准,胡老大直接枪毙了我的《年轮》,也没让我再改了,只说暂时放一放,先做另外一个本子。丑娃再怎么打扮也是个丑娃,我自信心大受打击。很郁闷的给澄新打电话说我的本子给枪毙了,电话那端的他兴奋的吼:“你也有今天啊!!”

他这个没良心的,也不安慰我几句。

挂电话前他告诉我明天回北京,我决定去接他,反正这下又赋闲在家了。

飞机晚点到十一点,我饿得哭爹找娘。只好一人在机场吃了一份快餐,先垫着胃,秦秦已经准备了晚饭,估计还在等着我。澄新见到秦秦做的丰盛晚餐又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机场吃那些垃圾快餐。他一个人吃了四碗饭,标准的社会蛀虫,浪费国家粮食。饭后秦秦抢着去洗碗,我用脚踢下澄新,示意他去洗,可他就是不动,在沙发上和春卷疯玩儿。

我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连母狗都不放过呐。”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吃醋啦?那我们也抱抱吧!”看他一脸亢奋,我有种磨刀霍霍向他去的冲动,竟然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拐着弯骂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逼我出杀手锏。

他拿出手机,不知道跟谁打电话,居然说上海话,那一定不是董皓了。

之后我问他:“谁啊?”

“老同学要来北京。我多少年没回上海了都。”

“呵呵,我可不也是……”

澄新仿佛真是陷入了思乡的感慨,不再说话。

有杂志社的记者打电话来说想做采访,秦秦问我去不去,我想了下没有拒绝。

约在一个不算偏僻的咖啡馆见面,我差点迟到。因为北方寒冷的天气,我穿得异常臃肿,出租车缓慢的堵在高架上,外面开始下一层小雨。我到达以后看见记者已经来了,叫了大杯的热可可,我脱下厚重的外套,感觉出来一趟真不容易。

想到温暖的上海,现在也不会吹这么凛冽的风吧。

一场冗长的访问缓慢的进入状态,我却觉得突然困倦了,不想回答那些显而易见的问题,于是开始后悔答应了这场访问。事实上我只是想出来走走,找个人说说话,并非机械的回答问题。而且是诸如这样的问答:“你觉得新书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我回答:“书里面有照片。”

“你和你的读者关系密切吗?”

“我偶尔回些E-mail。”

“你觉得回国以后对你的创作来说意味着什么?”

“没什么变化,可能不能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

“你能说说你现在的生活状况么?”

“嗯……”我喝一口热可可,才说:“写作和溜狗。”

也许是我的态度太过于平静了,她顿了顿,似乎想说,可最终还是继续问:“你觉得现在的网络作家纷纷涌出能经历时间的检验么?”

“我不知道,这不是作者应该关心的问题。”

“你对于别人给予的美女作家的称呼有什么看法?”

“那是他们在讽刺写书的女人都不漂亮还是在说我不会写东西靠脸吃饭,总之这个和我的写作无关,只希望我的读者不要那么愚蠢。”

“为什么新书没有宣传或者签售活动呢,是因为才回国的缘故吗?”

这可是我的痛脚,我表情一阵挣扎,解释道:“呃……不是,有很多原因,也是新书只是作为一段生活的纪念,是个人的东西,希望可以低调的处理它……”真够假惺惺的。

我现在终于知道澄新为什么那么反感这类型的杂志访问了,简直乏味到极至。

后来记者问及关于一个叫张玑的女作家同我是否有什么冲突,我迷惑而含糊的回答了她,可是我却很难说清楚一些事情。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她写的书我也没看过,她是有出言攻击过我的作品,但我觉得这很正常,有人叫好自然就有人叫骂。

可是这个问题却因为我长时间的沉默而愈演愈烈。我措施手不及,对于这种可笑的传闻以及莫明的敌对我深感恐惶。

结束以后,我打车先到澄新家里坐了一会。心里觉得并没有得到预想的释放。于是想跟他说说话。

他穿个睡裤来开门,像是才起床。

我盘踞在他家的沙发上,看在他在屋子里乱转,找手机。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他找到手机一边回短信一边问我。

“有个访问,我就去了。”

“哦……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张玑你认识吧?”

“她现在红透半边天,你都不及她,我和她一般熟。做活动认识的。”澄新心不在焉的说完这个,发好了短信才抬起头看着我问,“你打听她干什么?她又说你什么了?”

“今天那记者问我对她‘玉女掌门’这个称号怎么看?我特迷茫……”

“这记者挑事儿呢,你没说什么吧?”

“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什么说。”

“你别管,都是网上有在在炒作。她已经比你红了,没必要一直踩你。你也不靠着她的名气干什么,这事你就别去多管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靠,张玑为什么要攻击我啊?就像你说的,她比我红啊。”

听我这么问,澄新顿是破口就骂:“猪脑子啊你!一个月不重启的电脑都比你反应快……”

我仔细想想我也能猜出点苗头,于是又问澄新:“是不是忧关江湖地位所以才敌视我的。其实我于她根本没有威胁,不是一个风格,读者群又不冲突。”

澄新无奈的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这么多年我终于看到你开窍的一天了,我也终于可以明目了。”我听完掐着他暴打一通,心里堵得慌。

“你说何亦柒要是埋汰你,我还能理解。你们一个级别的。可我算什么啊~”

“人都有危机意识,恐惧导致攻击。她怕你比她牛呗。”

“她挺漂亮的。”我真心感慨。

“册那!你是没见过本人,我不说什么了。”

看澄新的表情,我了然七八分,于是不再追问下去。

事实上我只想好好写书,拍自己的电影,什么江湖地位,“玉女掌门”都跟我没关系,但是身边的细微变化我已经不得不注意到了。就算你无心插柳,别人也要来挖你花园。这个舆论时代,百家争鸣,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众人口水淹死。

想来还好,今天的采访我没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要不又成了某些人兴风作浪的口实。

突然觉得,在美国呆了一段日子,我的思维都变简单了,这毕竟是世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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