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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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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是一名同性恋,这一点她对自己坦诚,违反这社会的三纲五常。

打小开始,她减短发、她拒绝穿任何可爱娇俏的服装,在她小小的世界里自由自在,也许是那时在潜意识里开始拒绝自己的性别。

初中后,青春萌动的年纪,已经开始散发荷尔蒙的味道,隐约明白性的含义。

可她发现,自己对着那些嘴角长出细细绒毛,四肢开始伸展、开始由稚嫩变成粗哑嗓音的男生并不感兴趣,甚至厌恶。他们脏乱、邋遢、却又自以为是。

一些少女身体开始饱满,站在长廊,芭比可以清晰地闻到她们身体飘落的奶香味,还有可以触摸到的柔软温润的躯体。

她体内血液循环变快,心跳加速,发现对于同性的身体远比异性来得悸动,但她知道这是怪异的、可耻的,一旦被发现自己会被人们称作变态,可她不想被人当作异类。

那年夏天夜晚格外闷热,伸手把风扇又拧过半圈,躺回床上,四肢燥热的翻腾踢翻了堆在床角的漫画,小肚子有些胀痛,感觉到液体的滑动,跑进卫生间,拉下裤子已一片猩红,芭比知道这就是班上女生说过的初经,一种身体成熟的表现。

她迅速换过裤子,跑到楼下超市,当她递过生理巾时憋红了脸颊,丢下钱往门外跑,身后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隔天放学进门,发现自家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特诗情画意,两只手向自己掠过来,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了一下,铁定又是她们班那更年妇女向老太太汇报了自己把隔壁班秦宇给胖凑一顿的事,这脑袋准保不住了,这是一句肯定句。

一双手落在肩膀上,老太太特慈祥得问“今天想吃什么?是不是哪不舒服?芭比说“妈,您要打就打,搁这儿吓唬谁呢?要不然,我还是直接跪墙角得了。”

结果老太太一听不乐意了“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没惹事我收拾你干什么,瞳瞳你过来,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妈?”

你看看,还说没想收拾我,您这是改走迂回路线呐,芭比把书包仍到一边,直奔墙角,老太太一把拽过我说“这事儿谁都会经历的,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闺女、这事还能瞒过我?我可是你亲妈。”还特稀罕的摸摸了她的刺猬头。

好嘛,您也知道我是您亲闺女,眼泪快被逼出来,不如打一顿来得痛快。老太太大手一捞拿出被自己藏在床下的短裤,上面布着暗红的印迹,脑袋里轰了窝,抢过短裤,闭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太太在耳边讲了一堆生理现象还有该特别注意的事儿,芭比跑回卧室关上门,内心有种秘密被揭露的羞耻感,身体的变化一时让她手足无措,她当晚被迫喝了一大碗又甜又腻的红糖水。

打秦宇的事到底是没瞒住,老太太气得让芭比上门外蹲着去,别以为这儿就没点技术含量,蹲到你脚趾头抽筋你就明白什么叫力度了。

她就蹲门口守着,对门儿王大爷下楼仍垃圾看见芭比“瞳瞳又惹你妈生气了,你这孩子就是皮实”摇摇头开门回屋了。对秦宇下手时是有点儿过火候,老太太拎着她去医院探病时,秦宇胳膊打着石膏,挺人体雕像的。

刚瞄了一眼,后脑勺就埃了一拳铁砂掌,老太太下手忒狠,在瞄一眼,秦宇在那冲自己龇牙咧嘴的比划。

小样、姑奶奶多给你鞠两躬,默默为你点燃两柱香,你丫在我心里也就一入土为安的人了。这么一想心下豁然开朗,老太太一个劲儿让芭比陪不是,说这孩子没教育好。

秦宇他爸妈跟训三孙子似的冲芭比一阵思想教育道德品行的,就差没灌输三从四德外加七出。老太太陪了医药费和营养费,这事就算了解了。

学校对芭比的屡教不改、惹是生非已经到达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地步,与校方领导几次深层谈话后,老太太回家愤然拍桌而立说“易瞳,咱们换学校。”

后来她问老太太当年走的是什么思路,她斜眼瞪视自己“我跟着你实在是丢不起这人。”说完要拿手里的菜勺捞芭比,被她用手挡住,脑袋嗡的一声响,捂住头抬眼一看,好家伙、估摸老太太拿锅盖把她脑袋当铜锣敲了。

往后的10几年里,老太太没少指着芭比痛心疾首地说当初怎么生出她这个泼猴子,整个交出来一惹事精儿。

这后话是,芭比在成人没多久之后,就做了一个美美的春梦,梦里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李汨。

梦里的李汨,裸身赤体,皮肤光滑像是丝绸,芭比吻了她,有水果的味道甜甜香香,两人湿热缠绵的口水交融,芭比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她胸前的花朵,身下的人发出无力的□□声,她觉着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她的手情轻抚到李汨的腿窝处,向着、、、、

玲铃铃铃铃、、、、、闹钟打断了一切。

芭比的下身一片湿热,梦里的一切刺激她的感官神经,羞耻、甜蜜、刺激、已经越界的恐慌让她一阵难堪。

自从这春梦以后,有段时间见到李汨,就会幻想她脱光衣服与自己做ai的场面,甚至有一次不受控制的意淫中,芭比当着李汨的面流了鼻血。

每次见到李汨信任的眼神,芭比心里就更加挣扎与羞愧,她想控制住心里的潘多拉,可一旦打开,便着了道,再也关不上。

芭比偷偷去书店、网上做贼一样查看了很多有关同性恋的书籍,在经过长期的自我推敲之后,认定自己就是个天生的同性恋。

这种异于常人的性取向观念,虽然认清事实,但还是很难接受,她那时也只是普通的孩子,这种事情又找不到人可以诉说,自卑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就是喜欢李汨,不可抑制的,她压不住心中的小恶魔。

如果问她,为什么会有一天想通,答案就是——茅厕顿开,甭怀疑,不是茅塞顿开,就是茅厕。

芭比半夜里蹲在厕所的马桶上,正在竭力排挤让她困扰三天的大便,发出痛苦的闷叫,就在最后一刻的通畅时刻,她心灵那扇关闭的天窗,终于敞开————我认栽了,我认了,我就是喜欢女生,我就是喜——欢——女——生。

不知道是该说遗憾,还是赞叹,抛开性向,芭比无疑是最痴情最专一最具有耐力的。在她那小得如同火柴盒的心灵世界里,李汨一直占据主力位置。

她一直惦记李汨这块肥肉,可惜的是,她距离今天为止,惦记了十几年,依然只可远观,闻得见、看得着,就是吃不到。

可她就是个死心眼,忒轴!

放今天旁人的一句话,就是个一个地道的痴呆,痴情的呆瓜!!

(21)

今天监工装修进程,督促工程队的质量,芭比上蹿下跳左进右出撕声力竭,累得走路腿打颤儿抽烟嘴哆嗦。施工队混乱的忙碌充满操作工具的声音,芭比抽了个马扎,摆在墙角坐下去歇歇脚儿,响起乐声。

“恩、、、、”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

“芭比,你都跟石楠说什么了?”李汨声音燥郁

“、、、、、、说了点真话。”声音太杂,起身走到室外

“这事瞒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让他知道,这节骨眼儿上说出来,对我们没有一点好处,只能雪身上加霜,你怎么能这么做”李汨质问

“他早晚得要知道,他过得□□逸了。”芭比耐心安抚

“狗屁,我与石楠今后怎样,那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芭比、打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与石楠在一起,这我知道,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不在介怀,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自作主张,你终于抓到他的柄诟,你如愿了、你可以大声嘲笑我了、笑我当初的愚蠢”李汨已经失控,芭比没预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刺到她的神经。

“我不是那意思,我没想伤害你,对不、、、”

“我不需要你们假惺惺的歉意,芭比,你不能自个惦记不着,就搅乱我这浑水吧?你安得什么心?”李汨的声音字字清晰的传入芭比耳内,曾让她觉得像糯米一样甜稠的音节,此时化成细小锐利的针刺扎入皮肤。

“我惦记不上什么了?你给我说明白!”

“你自己不谈感情,你不能托着我一块儿陪你,你根本就不懂感情!”

“是、我不懂你的感情,我活该找骂!我贱招,成吗?我他妈怎么就想管你这茬,我他妈有病!”堵在心里的伤,让芭比再也说不出一字一句,合起手机,愤怒的感觉已经涨满了思绪夹杂着委屈与疲惫,只剩急促的喘息平复着自己。

回到施工队中,大概交代下,说有事先回一步。工头老刘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看着不太好。芭比对他笑说是饿的。

打开安全门,灯也没亮,小猫还是没回来,腿边的威武蹭了蹭芭比的裤脚,兴许是饿了。倒满狗粮威武吃得心满意足。

佝偻着身体走回卧室,脱落身上的衣服,芭比审视着站在镜中的自己,觉得陌生,胸口跳动的脉搏充斥着不堪,咸热的潮水滑落在眼角,蹲下身抱紧双臂,双腿曲向怀里,侧身躺在地板上,看着落下的身影扭曲着一点一滴的埋藏在黑暗中。

生于兹,回归于兹。本是一场空。便是‘无’道

李汨便是她的修行,她唯一奉行的戒律,只因为她是自己心中决绝信奉的唯一信仰,如此的体无完肤,却依旧参不破、也不愿参破,芭比懂得渡了这尘埃,她对李汨仍是求之不得,可笑的是,她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却逃不掉这狗屁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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