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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赝品 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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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聂行风开车来到聂宅,弟弟聂睿庭刚才突然来电话说家有急事,让他马上过来,他不敢怠慢,处理完工作后,立刻就开车赶了过来。

大宅里一片漆黑,这是百年难遇的光景,聂宅一向昼夜通明,看到耸立在暗夜中的大宅院,聂行风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他随便停下车,便冲进家里。

照明开关没有反应,聂行风只好摸黑进了客厅,四下里很静,他微眯了眯眼眸,发现黑暗中几个飘飘悠悠的可疑鬼影,突然看到这种东东,他有些毛骨悚然。

“爷爷!爷爷!”

拨打聂睿庭的电话,反应是关机,再打聂宅的电话,身旁的座机也毫无声响,聂行风只好以叫声做询问。

啪!

客厅灯光骤然亮起,随着歌唱声,一大群人一齐涌了进来,待看到走在最前头的聂睿庭手里捧着生日蛋糕时,聂行风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明白了,这帮家伙整天闲着没事干,来拿他寻开心了。

“生日快乐!”

冯晴晴和霍离头上套着很可笑的油光纸冠,后面还跟着聂家的佣人们,大家都一脸喜庆,被他们晃了一道,聂行风气得直想骂人,不过看看爷爷,脏话咽了回去。

“聂大哥,纱布拉椅子!”霍离很开心地说。

聂行风脑门上顿时冒出N个大问号,聂睿庭噗嗤笑起来:“小离发音不好,就是惊喜啦,连自己的生日都能忘记,大哥你做人有够糊涂。为了让你在生日里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我们大家一起想了这个点子,惊不惊喜啊?”

只有惊,没喜,再看看跟随在聂睿庭身后的那个帅哥鬼影,聂行风没好气地问:“你们搞庆祝就搞庆祝,布什么鬼气森森的场景?”

“我们只是拉了电闸,哪里阴森了?”

“还说不阴森,那个……”

话说半截,悬崖勒马,看到大家一脸奇怪神情,聂行风突然明白刚才那些飘飘不是聂睿庭搞出来的,而是自动飘来应景的。

不知道是不是宅子陈旧的关系,最近游魂厉鬼有愈见增多的趋势,他曾旁敲侧击提醒过爷爷,可惜聂翼根本没放在心上,后来见家里一切平安,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奇怪——房子里有挂镇邪法器,为什么脏东西还会聚集而来?看来他得去咨询一下有关专家。

生日蛋糕和香槟饮料摆放好后,聂睿庭把聂行风拉到桌前,面对燃着烛火的蛋糕。

“大哥,许个愿。”

烛光跳跃,明灭朦胧,就像他此刻心境,聂行风想了想,道:“愿家人朋友永远健康平安。”

说完心愿,要吹蜡烛,被聂翼拦住了,“为你自己许个愿吧。”

对上聂行风投来的奇怪目光,老人微笑道:“在你二十七岁的生日里,你不希望自己能有份意外收获吗?”

“对呀对呀,就比如你被评为本年度最佳杰出青年;钱赚得数也数不完;与某位美女意外邂逅……”冯晴晴在旁边友情提醒。

前两样只要努力就能获得,谈不上什么愿望,至于后一项,聂行风直接否定了,最近除了工作外,他在感情方面一点儿兴致都提不起来,这世界有太多美女,可是能让自己心动的……他想了想,很遗憾地发现,一个都没有。

那就许个愿——在三天之内,如果遇上能让自己心动的人,就一定娶她为妻。

聂行风闭眼许完愿,吹熄了蛋糕上的烛火,霍离早等不及了,连忙拿刀切蛋糕,聂睿庭把聂行风拉到旁边,很八卦地问:“大哥,你许的什么愿,说来听听。”

“聂睿庭你这个大笨蛋,愿望怎么可以随便告诉别人?”冯晴晴将一块切好的蛋糕塞进聂睿庭嘴里,替聂行风解了围。

蛋糕太大,聂睿庭被呛得直咳嗽,颜开及时在他后背拍了两下,又拉他到轮椅上坐下来。

颜开算是聂睿庭的背后灵,聂睿庭几个月前曾出过一场严重车祸,虽然后来在颜开的阴力帮助下,断裂的脊椎逐渐愈合,已经可以靠拄手杖走路了,不过长时间站立还是会疲劳,所以平时都有准备轮椅。

看到这一幕,聂行风自嘲地想,这哪里是鬼,分明就是天使嘛,笨蛋弟弟在他的□□下比以前乖多了,要是天下都是这样的鬼,那天师都要改行了。

“最近工作怎么样?”聂翼问。

“不错啊。”公司发展很顺,股市行情也一路飙升,最好的是聂睿庭也很乖地帮他做事,让他觉得一下子轻松不少。

“在那栋公寓住得还好吗?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搬到别墅去,那边独门独院,比较雅静。”

“已经习惯了,不用搬家那么麻烦。”

前段时间聂行风在公寓住得很不安稳,后来在弟弟的建议下,搬到了公寓顶层,可能是换了新环境,他心情比以前好了许多。

听了这话,聂翼放下心,觉得失忆有时候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你好像也不抽烟了。”

“觉得对身体不好,就戒了。”

其实是被那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骂了后,就再也提不起抽烟的兴趣了。

几天前聂行风在去公司途中不小心跟一辆小绵羊碰了一下,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故,不过小绵羊的主人很彪悍,硬赖上他的车,让他帮忙搞跟踪,后来他才知道那人叫张玄,是某家侦探社的小侦探。

很普通的名字,却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拥有着一双漂亮蓝瞳,隽秀洒脱的男子,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完美,当然,是在张玄不开口提钱的前提下。

不过,即使提钱,他想自己也不会很反感,不仅不反感,反而很喜欢去听,以致于这几天一想起跟张玄的相遇,聂行风就总忍俊不禁,好想把他介绍给爷爷认识,前提是——在爷爷面前,千万不能让他谈钱。

看到聂行风脸上不自禁浮出的微笑,老人很欣慰,觉得孙子已经从最初失忆的慌张茫然中挺过来了,本来还想带他去国外散散心,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我后天要去泰国度假,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他问。

“我最近日程都排满了,能不能延后几天?”聂行风其实很想多陪陪爷爷,不过最近工作排得很紧,他有些为难。

“我陪爷爷去吧,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聂睿庭最喜欢凑热闹,听到后自我推荐。

“你不能去!”

颜开在聂睿庭身后一口否决,长袖一拂,他的轮椅便挂成自动档,滑到了僻静角落里。

“为什么?”明知颜开这样说一定有他的理由,聂睿庭还是很不甘心地小声问。

“你见过坐轮椅旅游的人吗?”

“你这样说根本就是对残疾人的一种歧视,我都可以走路了,旅游没问题!”对颜开愈来愈□□的作风很不满,聂睿庭忍不住反驳。

“除非你有一辈子坐轮椅的觉悟!”

“你!”

忍了又忍,才终于将怒气忍了下来,想到自己要完全康复还得指望这只鬼,聂睿庭勉强让自己缓和下语气,问:“那你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因为是我说的,所以你照做。”颜开淡淡问:“这个理由够吗?”

“该死的!”

这种挑衅语气就连佛祖都会发怒,聂睿庭把手里的半块蛋糕扔了出去。

“喵呜!”

蛋糕穿过颜开的身体飞向后方,不偏不倚拍在了小白脸上,奶油滑下,给这只猫洗了个完美的全身浴,没法骂人,它发出很不快的咕噜声,小狐狸想笑又不敢笑,忙掏纸巾帮它擦拭。

“行风哥哥,你觉不觉得最近聂睿庭很奇怪?”冯晴晴凑近聂行风,小声问。

“怎么了?”

“他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鬼上身,我想找张……不,找法师帮他驱鬼。”

“千万不要!”聂行风急忙喝止。

不知为什么,他对那个总跟弟弟形影不离的鬼有种异样的好感,直觉认为鬼跟着聂睿庭,不仅不会伤害他,还会对他很好。

见冯晴晴诧异地看自己,聂行风这才发觉自己反应过度,忙道:“你别管睿庭了,他一向都是这么神经兮兮的。”

奶油拍了小白一身,聂睿庭自己也觉得心虚,见小猫盯住自己,猫眼闪烁着蓝幽幽的光芒,他有些害怕,传说黑猫通灵,尤其他家这只猫更恐怖,全身除了那个名字是白的,余下的从里到外都黑得不能再黑,要是惹毛了它……

聂睿庭抖了抖,情不自禁往颜开身边靠靠,说:“爷爷一个人旅程寂寞,要不让小离陪他去吧,再带上小白,它最喜欢凑热闹。”

一听旅游,霍离开心的连连点头,不过仔细想想,又耷拉下脑袋,“不行啊,小白和我爹……不,我养的那只可爱的小狗狗都生病了,我走不开。”

小白和他父亲赤炎身上都有伤,需要静养,爹爹还说他在身边的话,他们会好得快些,所以他没法把两人丢下去旅游。

“那我陪爷爷吧。”冯晴晴说:“正好我有作业实习,就把地点选在泰国好了,回头去泰国寺庙帮你们请保佑神回来喔。”

那作业不会是指灵异社的功课吧?

见冯晴晴两眼亮晶晶,聂行风觉得自己的猜测多半没错,自从冯晴晴参加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灵异小组后,整个人都变得古古怪怪了,他有些不放心,说:“别乱请神,小心冲撞神灵。”

“知道了啦,行风哥哥,你才刚二十七岁,就变得像老爷爷一样唠叨啦!”冯晴晴很不以为然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热烈的庆生节目以惊悚开场,以酩酊结束,当聂行风把一个个醉猪送回房间后,已是午夜,他简单洗了个澡,回到自己的卧室。

今晚酒喝得不多,头脑很清醒,反正睡不着,他打开电脑,开始查阅灵异资讯网站。

不查不知道,搜寻过后才发现,原来现在神算这行业这么吃香,上至招魂驱鬼,下至测字算卜,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看着综合网站提供的各家资料情报,聂行风苦笑一声——没想到这年头恶鬼横行,算命兴隆,做天师可比做小职员有钱途多了。

资料信息太多,反而不知该找哪家,聂行风随意转着滑鼠,很快,密密麻麻的信息里,“张天师第七十二代嫡系传人喜悦来”一行字吸引住他的目光,后面写着二十四小时服务制,于是他照登载的联络号码把电话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两下,一个很清亮的声音传来:“你好,左天灵异侦探社,很高兴为你服务。”

时间有瞬间的停滞,聂行风在听到这个声音同时,忙掏出钱夹,里面放着张玄给他留的名片,他把名片上的电话号码跟电脑上的对应确认,没错,相同的号码,只是联络人不同。

“张……玄?”

声音很像,不过聂行风很难相信这种巧合——那个几天前跟他撞过车,又一起搞跟踪的三流侦探居然还是灵异达人?他迟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问。

对面有几秒钟的沉默,随即爆发出重量级欢喜叫声:“董事长,董事长,真是你?咦,你居然半夜打电话给我惊喜,我还以为是公司的客户呢。”

“对不起,我这么晚找你,会不会……”

“不会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可以随时骚扰……哦不,联络我。你一直没来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我这几天可是都在想你,连做梦都想!”

“想我?”

对面叽哩呱啦一通说,聂行风很好笑,他其实一直想联络张玄,只不过这几天太忙,就耽搁了下来,可是此刻听了这番话,虽然表达上有点儿奇怪,但感觉不坏,心头有种被牵挂的暖意。

“是啊,你撞坏了我的小绵羊,说陪我一辆新的,结果分手后就没了下文,我担心你不守诺言啊,能不想嘛。”

聂行风脸上的微笑僵住,觉得自己刚才那份暖意纯粹自作多情。

“张玄。”他深呼吸两口气,打断话筒那边的唠叨,说:“小绵羊的钱我一定赔给你,这一点请你放心。”

“放心放心,你是我的董事长嘛。”赔款解决,张玄很开心,问:“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有。”

听张玄啰嗦了大半天,聂行风本来想咨询的心情已经没了,他需要的是资深人士的讲解,而这位侦探先生似乎连资深的边都不靠。

“一定有,我感觉出来了!”张玄很肯定地说。招财猫这么忙,没大事,才不会这么晚给他电话呢,整天在侦探社混,他这点儿灵感还是有的。

被看出来了,聂行风笑了笑,没再隐瞒,“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些关于灵异方面的事想咨询一下,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是在侦探社做事的,名字也不叫喜悦来。”

一听与灵异有关,张玄更精神了,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拿过床头的手提电脑,打开,边翻看信息边说:“侦探是正职,天师是副业,只要报酬到了,捉鬼招魂的案子我们也接,喜悦来其实是我同事了,被我拿来当艺名暂用,名字喜庆,比较好招徕客户嘛。”

敢情这个时代连天师也讲究包装了,想想自己刚才的选择,聂行风自嘲地笑笑,他的确是被这个喜庆名字钓住的,小侦探在赚钱方面脑筋还真灵光。

话筒那边还在喋喋不休:“董事长你卡到阴了?这种事可大可小,小问题要及早解决才不会酿成大灾祸,至于价钱方面,你尽管放心,我们是朋友,我给你开的价格绝对公道合理……”

这些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而且即使句句不离钱,他却丝毫不觉反感,明知道跟这个三流侦探咨询灵异事件不是个好选择,他还是信了张玄。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个时间。”

“做我们这行的时间弹跳性很大,随时都有空,以你的时间为准。”

聂行风看看自己的日程表,这两天的时间排得还真满,只有周五下午七点后两个小时他跟心理医生顾子朝有预约,就把预约取消,换成跟张玄见面吧,反正他已经不打算去看什么心理医生了。

“浪费是很可耻的行为!”听了聂行风的话,张玄一口否决:“你已经付费了,怎么能不去?你觉得你没病?没病聊天也好嘛,不过以后你就不要赶时髦看什么心理医生了,那些家伙,即使没病,他也会给你安个病症的,今后有什么烦恼跟我聊,我只收你茶水费。那就这样说定了,你看过医生后给我打电话,正好晚饭时间,我等你一起吃。今晚就到这,早点儿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BYE……”

完全没给聂行风思索的空间,张玄自说自话完毕后就挂了电话,把个董事长干晾在那里发愣。

真是个很元气的人,希望他在解决灵异事件上也这么元气。

听从张玄的嘱咐,聂行风放弃了熬夜做事的打算,上床睡觉,沉入梦乡时,他还在想一件事——这个小神棍,他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第二天聂行风出去办事,经过一条繁华路口,他无意中看到道边一家商场的橱窗里,摆放着各种包装好的巧克力,他心一动,把车倒进附近的车位。

那是家很大的糖果屋,坐落在商场一楼,店主很有心的把糖果包装成各种漂亮的形状,摆在橱窗里,招徕顾客,聂行风果然被吸引住了,进去时只顾看糖果,跟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一愣,是熟人——为他诊病的心理医生顾子朝。

“顾医生,这么巧。”

顾子朝也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好巧,你也来买糖果?”

之前有听说顾子朝喜欢吃甜食,看到他手里提的精装巧克力盒,聂行风笑了,“橱窗里的糖果很诱人,我进来看看。”

“个人推荐,这家店铺的点心也很不错,你一定要尝尝喔。”

顾子朝似乎有急事,寒暄后就匆匆离开了。

聂行风在糖果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糖果和巧克力外,还有许多花式点心,价钱也不是贵得离谱,他马上想起霍离,那孩子最好吃,要是知道这里有美食,一定天天光顾。

“先生,这里有试尝,请试试合不合口味。”女店员把免费品尝的点心端到聂行风面前。

聂行风尝了一块,点心香脆可口,顾子朝果然没推荐错,他各要了一份准备带回去给霍离和弟弟,想了想,又要了一盒奶油巧克力,张玄喜欢吃甜食,这份礼物他一定喜欢。

付钱时,聂行风神思恍惚了一下,突然想到,张玄有跟自己提过喜好方面的话题吗?

周五处理完公事,聂行风开车来到顾子朝的办公楼,路上没塞车,他比约定时间提前早到了,下车时,他看看放在旁边准备带给张玄的巧克力,犹豫了一下,把袋子拿到手里。

待会儿跟顾子朝聊天,巧克力会是个好话题,顺便也可以找借口提前离开,老实说,与其在这里听医生说些他越听越听不懂的话题,他宁可去听张玄的金钱经。

来到顾子朝的办公楼层,接待室里没有人,可能是因为周末,秘书小姐先离开了,聂行风按下桌上的接待内线,想通知顾医生自己到了,可是铃声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

门窗是完全封闭式的,看不到里面的景象,聂行风想可能是顾子朝暂时不在,或是在跟其他病人谈话,无法接听电话,他正准备放下话筒,忽听话筒那边传来一声低吼,紧接着是桌椅倒地的激烈碰撞声,有人喘叫:“救命……”

是顾子朝的声音,聂行风忙问:“顾医生,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有回答,只有咒骂击打声从话筒里隐约传来,聂行风不及细想,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为确保客人隐私,外间门口竖有几扇屏风,聂行风绕过屏风,见房间里没人,他随即奔进内间,那是顾子朝办公的书房,玻璃房门半开着,他刚推门进去,就觉心房剧烈鼓动起来,空间里流淌着一股阴冷气息,逼迫他的心神,令他眼前骤然一晕。

随即冷风从后面落下,聂行风来不及躲避,只觉脑后被硬物重重砸中,他朝前扑倒,手里的巧克力盒飞出好远,盒盖被撞开,巧克力滚落了一地,神智陷入黑暗前,他恍惚看到眼前狼藉不堪的书房,顾子朝就仰面躺在自己前方,眼镜被踩得粉碎,血红液体从他头部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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