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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醉了、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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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醉了、睡了

初夏的阳光虽然还不像盛夏那般火辣。但经过一个正午的照射,场内的温度也慢慢高了起来,好在南场周围种植着大量的老树,不时会吹来一阵凉爽的林风缓解一下。

夏然若从丽莎的惊艳表演中回过神来,提议大家休息一个时辰,避过午后高温后再继续宴会。没想到卜一卦站出来阻止说:“师妹,不过微微温意,哪有你说的那般炎热。再说,大家都在兴奋头上,你这会儿让大家回房休息,不是扫大家兴头吗?”

午时阳气最盛,阴气衰弱,随着太阳的西去阴气便会慢慢加重。卜一卦事前仔细推算过,今天的宴会必须在太阳下山前结束才能大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察觉到在藏瑛堡的西边,有一股强烈的邪气正在寻找时机蠢蠢欲动。

“大师兄,节目才进行了一半,还要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大家可能又热又累。加上书萱三嫂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妥,要不少歇片刻?”夏然若说。自开场以来,杜书萱虽然一直强撑。但疲惫和倦怠之色却遮掩不住。

卜一卦扭头向杜书萱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不由心里暗暗吃惊,走过去问:“夫人这些日子可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姐姐生**静,不爱说话又不好玩,常年累月呆在庄园,不是看书就是写字。唯一能让她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是那些方块字从书里蹦出来跑不见了。”丽莎一边帮杜书萱答。

卜一卦接着问:“夫人这些天睡得可好?”

“还好,只是夜梦缠身,寝食难安。”杜书萱道。

“可记得梦里情形?”

“哎,梦里杂乱一团,当时忆得清晰,醒来后便忘了。”

卜一卦沉思片刻道:“常言‘病三分医,七分养’。夫人夜梦缠身,也不必过多烦恼,须放下心思,注意休养。待会后我为夫人画一张驱梦符贴于屋内,便可保夜中无梦。”

唐云昆先替杜书萱谢过,夏然若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因为卜一卦的执意坚持,夏然若再征求了大家意见,除了杜书萱有点气弱,其他人都还兴致勃勃。夏然若于是让下人替杜书萱换了一个更舒适的靠椅,然后重新登台,宣布进行下一轮的比试——柳如烟和司徒官儿的书画比试。要求二人在两柱香内,各完成一幅画并附诗一首。

书画是司徒官儿的强项,仅用了一柱香。她便轻松做了一幅劲秀飘逸的《岁寒三友》图,并写上王冕的《墨梅》诗。过了一会儿,柳如烟也画完了一副桃花画,并于图中附上唐寅的《桃花庵歌》。

大家又一次拿着苹果投票。唐云昆怕丽莎又出乱子,让她第一个上台投。丽莎想都没想,过去直接把手里完好的苹果放进了柳如烟的托盘,还瞄了司徒官儿一眼,神气十足地走了。不过让丽莎失望的是,司徒官儿还是以7比5的比分赢了此局。

接下来,是诗词歌赋文章杂学知识的考核,十二位评委出题,并指定作答对象。答对自己得一分,答错对方得一分。

于是满场皆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大小李杜都是谁?”的问话和答音。唯独丽莎别出心裁,她专门指定司徒官儿回答她的问题:“世界上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唐氏家规第二百二十条是什么?请倒背出来。”、“如果人犯了罪,头被砍掉后还能不能感到疼痛?”、“蝙蝠是老鼠变得吗?”……

“我输了。”满头大汗的司徒官儿彻底被丽莎打败,身体一软坐在椅子上举旗认输。丽莎则得意地笑了。

司徒官儿与柳如烟的比试项目全部结束,江莹在夏然若的邀请下,上台为大家耍了一场剑舞助兴。

就在这个时候,午休过的孩子在贴身丫环的带领下。生龙活虎地回到了南场,重新加入了未完的庆宴活动中。

夏然若让孩子们坐好,上台叫李总管搬过一张桌子,自己站在桌子后面宣布:“下面由我来为大家表演节目,新式古彩戏法——毛笔跳舞。”

说着,从怀里取出唐天笑的三支宝笔,一支一支隔开排放到了桌面上,然后抬头看着台下道:“看好了,表演就要开始演了。首先请我的合伙伙伴,站起来给大家问安。”

夏然若伸出右手,慢慢地靠近桌上的毛笔,做出请的手势,只见最右边的那支笔随着夏然若手掌的慢慢抬高而渐渐竖起、站立,并随着夏然若手掌的向前向后、向左向右移动,最后竟然还上下跳了几下。

“哇……”台下传来不可思议地惊呼声。

“弟妹的功力好强大。”

“障眼法?”

“这毛笔是不是成精了,怎么像长了腿有了心一样,会跟着三少奶奶的手势走?”

“三少奶奶真是奇人啊。”

……

一时之间,台下议论纷纷,惊叹不已,小孩子更是大呼小叫。萧刻还想跑到台上去看个究竟,被江莹一把拉住。

唐天笑和卜一卦知道夏然若根本没有什么功夫,但盯着台上随着夏然若手掌摆动而跳动的毛笔,心里也是充满好奇,猜不到她是怎么让毛笔站起舞蹈的。

夏然若让毛笔一支一支地立起表演,最后三支一起立了起来,全体在桌上来回上下地跳着舞蹈,这样表演了一两分钟,夏然若慢慢地抬高手掌,越抬越高。嘴里说道:“躺下休息吧。”三支毛笔听话地慢慢倒了下去。

夏然若微笑着鞠躬谢幕。

“娘娘,还要看,还要看……”台下的轩轩和璐璐两颗黑葡萄眼睛睁得硕大,充满好奇和欣喜,不让夏然若表演停下。夏然若不忍拒绝,又让三支笔站起来跳了一会儿,才在大家的掌声中将魔术收场。

李总管撤下桌子,夏然若请上八位小孩上台,演唱白天宴会的最后一首闭幕歌曲——《蜗牛和黄鹂鸟》。

有了开场表演的经验,八个小孩这次再没有怯场,他们从头至尾按着夏然若所教的又唱又跳:“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阿黄阿黄你呀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听着孩子们稚嫩欢快的歌声,看着孩子们粉嫩的小脸,逗人的表情,和张嘴露出的小巧白牙,夏然若觉得做一名孩子王,天天伴在孩子身边真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孩子唱完,鞠躬谢场,宴会白天的节目在掌声中完美结束了。卜一卦朝西边的天空望去,太阳尚未下山,满意地点了点头。

所有来客和唐云昆、唐飞龙两家,暂且都留在了笑傲山庄。进入事先安排好的各院各房,喝茶休息,等待夜幕降临之后,再重到南场,进行宴会的晚间部分——篝火晚会。

大家离场后,李总管和其它总管指挥着下人,撤去高台和宴会场地,搬来石头和大堆木柴,为晚会做准备。丽莎作为篝火晚会的主创人,留在南场作指导布置,和她一起留下的。还有卜一卦。

卜一卦根据阴阳八卦和地势观察,命令下人在南场大操场的西边设置了三堆篝火,把西北角与西南角最易入侵邪气的角落严密封死,还在东、南、北三面各设了篝火一堆,并在外围安排若干强壮男丁守卫。

等到按丽莎和卜一卦的要求全部安置好,饭食酒肉全部备好,夜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万事俱备,只欠点火了。

唐天笑一回到房间,便向夏然若询问魔术底细,夏然若先卖了个关子,最后将毛笔递给了他,让唐天笑自己研究去,自己则仰面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做为宴会的总主持人,她实在是太累了。

等到傍晚丽莎过来叫醒她时,唐天笑已经狠心拨下笔头,从笔身里倒出许多小铁钉,唐天笑恍然大悟,不用再问了,台上的夏然若手里一定藏了一块磁铁石。

夏然若起床梳理一番,派人去请大家再次到南场聚会。此时天色已暗,南场上一堆堆篝火已经点燃,熊熊的火光映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明亮光晕。

六堆篝火,全都材料充足燃烧正旺,每个火堆除上面支架上吊了一口大锅,煮着大块肉食外,旁边还有大壶酒水、小食和碗具摆在矮几之上。男人们围坐一个火堆,女人们围坐一个火堆,孩子们在贴身丫头的带领下围坐一堆,剩下的火堆唐天笑让庄园的总管和侍卫一起加入共享兴致。

看着大家围火而坐,割肉倒酒,逐渐入境,夏然若站起大声介绍:“晚会的主持人,是来自柯尔国的郡主——可爱的丽莎!”

丽莎听了高兴地跳起,大声应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今晚我们就大口大口地喝酒,大口大口地吃肉。如果谁被我发现没有照做,就别怪我不客气,痛下杀手了。”

“好猛的四嫂。”夏然若和几个女人笑道。

“今晚可有得她疯了,这一天,她少说也盼了三年。”林静芙道。

“从柯尔国远嫁到藏瑛堡,一开始什么都不习惯,要不是为了相公,她老早就跑得不见影了,这些年也真是委屈她了。”杜书萱对艾容说。

“这个坏人胚子,还真是有整人高招,今晚都还不能少喝,免得再遭她毒手。”司徒官儿小声笑道。

“别让她想家,今晚我们就陪她好好闹闹。”柳如烟说完,拉起司徒官儿等人站起身来叫:“今天嫂嫂们也就豁出去了,陪你玩个尽兴。”

丽莎见了,高兴地拉着夏然若和江莹的手,八个人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圆圈,围着篝火“欧欧”地跳开了。孩子们看到爬起身,跟在八人的后面叫着跑着,也想加入了大圈圈的跳舞行列,只是他们年纪太小跑不快,又不时摔倒,夏然若把他们都遣了下去,让丫环带着在外围跳。

女人人跳着吆喝着,让围坐在另个火堆前喝酒、唱歌的男人一起加入,唐飞龙等人纷纷跳了起来,一时间男女把臂,高歌劲舞,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只是细心的夏然若发现,大师兄卜一卦没有在这里。

“大师兄呢?”夏然若侧脸时问身边跳舞的唐天笑。

“他说累了,回房先休息了。”唐天笑一边拉着夏然若一边跟着节奏往前跳。

不知跳了多久,不知跳了多少圈,不知杜书萱由于脚慢跘倒林静芙多少次,不知唐飞龙吆喝了多少声“快点,快点再快点”,也不知萧剑说了多少当年他们在江湖的风流韵事……一圈一圈,一圈又一圈,夏然若只觉头晕眼眩,两腿发软,最终丽莎也受不住大声喊“停”,女人们个个跌坐到地上,高呼“累死了”,男人们则哈哈笑着回到自己的火堆,继续喝酒唱歌。

看到男人们喝酒,丽莎也让小月给八个女人一人倒了一碗满满的老酒,豪气十足道:“嫂嫂们、弟妹,今日玩得尽兴,我先敬你们。”说完仰头咚咚咚几口就把一碗酒喝完。

江莹豪爽带头跟着一干为净,然后是柳如烟与司徒官儿匆匆见底,林静芙也分了十几口慢慢将酒咽下,杜书萱身体实在不行,唐云昆过来帮她挡了一碗,只剩下夏然若端着满满一碗酒坐在那里直皱眉头。

看着丽莎期待的眼神,不想败了兴头,“喝!”夏然若大喝一声,闭眼仰头喝下,一口口又苦又辣的酒顺着喉管倒进胃里。

“夫人好酒量。”唐天笑不但不向模范丈夫唐云昆学习,还在身后大唱赞歌,这是何等居心。夏然若把碗放下还未来得急回头瞪他,丽莎又递上来一碗酒,把着手道:“然若,谢谢你陪我,我再敬你一碗。”

丽莎不愧在大口喝酒环境下长大,两碗酒下去,依旧面不红气不喘,放光的两眼紧紧瞪着夏然若。

夏然若满头晕字,想到既是狂欢,那就索性狂一次,欢一次,一闭眼,闷头又喝下了一碗。

然后就是挡不住的一碗接一碗,几个女人你敬我,我敬你,在夜幕篝火中全都变得面目全非,不再大家闺秀,不再小家碧玉,不再温文尔雅,不再含情脉脉,全都有话直讲,有欢便笑,你来我往,概不相拒,夏然若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碗,耳边只听到丽莎等人“不醉不归”、“一醉方休”、“女人万岁”一类的话。

天在转,地在摇,夏然若感觉的重心如一摊水要化在地上一样,再以强撑不住“啪”一下倒在了一堵肉墙上,却看不清他的脸,有点像丽莎,又点像唐天笑。

夏然若冲她/他呵呵地大笑了几声,嘟囔了一句“再来一碗”便闭上了眼睛,醉入了从未有过的酣甜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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